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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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魏綰百無聊賴的找個了大堂角落裏的桌子坐下，樓裏的跑堂很快就提了壺茶水放桌上，又接連送了好些果子小食過來，因著早上在家吃過飯，魏綰現下也不餓，打發了身邊的丫鬟去一邊休息，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發呆。
現在還沒到正午吃飯的時候，所以樓裏沒什麽正經吃飯的人，大堂裏的客人坐的三三兩兩，即使是說話，也帶著些南方人特有的輕聲細語。魏綰一邊發呆一邊觀察著身邊的人和物，看了一會兒，倒是把自己看樂了。
鄭唯安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他看著魏綰沒什麽形象可言的靠在桌子上，一手支著頭，嘴角的笑意還沒消退，兩眼視線也不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有些好笑的輕聲走了過去，待到他直接在魏綰對面坐下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般的回了神，看看眼前坐著的這個人有些眼熟，魏綰不禁驚喜道：“你是那個碼頭的管事！”
鄭唯安聽到魏綰直白的話語，感到有些好笑，“我叫鄭唯安。”
“你也是來這裏吃飯的麽？”雖然魏紓經常敲打她，但魏綰到底還是不太有防範之心，見了人也還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樣子。
“我不是來吃飯，”鄭唯安看著魏綰雀躍的樣子，從懷裏拿出疊好的錦帕，放到魏綰面前，“我是來送東西的。”
魏綰看著被清洗幹凈保存完好的帕子，連忙拿起來道謝：“這是我的帕子啊……謝謝鄭管事了，勞您特地給我送來！”
“我請你吃飯呀！”魏綰把帕子收好，笑瞇瞇的看著鄭唯安，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形狀，本就俏麗的面容更顯生動。
鄭唯安一時有些被迷住了，他平時也沒少跟女人接觸，但是鮮少遇到這樣美麗又單純的的女孩子，難能可貴的是雖然嬌貴，但卻從不做作，一派純真。
也不管鄭唯安有沒有應下，魏綰已經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飛鴻樓的特色菜品了，看著她可愛的模樣，鄭唯安也笑著應道：“好啊，那就謝謝魏姑娘了。”
劉管事今天一直跟著魏紓忙碌，店裏的掌櫃等魏綰點完了菜，就急忙把這邊的情況報了上去，魏紓想著既然是在自家店裏，便不會有事，也就隨她去了，轉而招待這邊的貴客。
待到錢氏和沈清川到了的時候，魏紓已經恭候多時，等人都落座，魏紓也示意劉管事準備開席，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只是沈清川有些反常，期間甚少說話，反而是錢氏一直在跟魏紓拉家常。
魏紓見此，便主動拿起酒杯，對著沈清川道：“二當家，我敬你一杯。”
沈清川看著魏紓恭敬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卻還是端起酒杯爽快的喝了下去，“請。”
魏紓見狀，也一飲而盡，見沈清川還是不言語，便主動說道：“嫂嫂，我大哥什麽時候回來？”
錢氏也小酌了一口道：“最快也要到這個月底了，不然就是下個月中。”
“嫂嫂，我想跟大哥合作些海上的生意，我這邊已經開始籌備了，就想著跟嫂嫂先通一通氣，不過嫂嫂放心，絕對不是要跟大哥搶生意。”魏紓笑著道。
“妹子你說哪裏話，”錢氏嗔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今天我就代你大哥做回主，妹子你要做啥只管說一聲，就是你大哥不在，咱們也照樣做。”
魏紓聽了心中有了些把握，正要說話時，只聽見沈清川咳嗽了一聲，錢氏馬上又道：“而且清川在啊，妹子你說吧，清川跟你大哥是一樣的。”
沈清川臉上端起笑容，看著魏紓道：“魏……魏老板不妨說說看，我先聽聽是什麽生意，咱們再來談合作的事情。”
魏紓道：“我準備做些番邦貨的生意，但是苦於找不到很好的貨源渠道，因為魏家之前從來沒有涉獵過海上貿易，所以便想跟大哥合作，咱們自己做一條向外的貿易航線。”
“那你怕是有些找錯人了。”沈清川看著魏紓，笑的一臉算計，“黃龍幫是做海運生意的，但是我們只做本土生意，大哥一直走的線路也不過只經過琉球群島，再遠一些，怕是不行的，再者說，對外海上貿易哪有那麽容易，若是沒有熟悉的航線，又如何在這茫茫大海中存活下來。”
“我的想法是，先找幾個有經驗的水手跟著沿路停靠的外商跑一跑看看沿途的情況，也不是說馬上就要下水。”魏紓解釋道。
“太天真了，你去看看港口的商船，願意跟我們做交易的又都是什麽人，‘非我族類，必有異心’這句話對他們來說也同樣適用。”沈清川否定道。
“還沒試，二當家怎麽就知道不行？”
“就憑我在海上多年的經驗，我就是知道。”
“……”
“……”
錢氏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倆你來我往的辯個不停，一時間也有些插不上話，她想了想，開口打斷他們問道：“對外海上貿易，是要去到那些番邦國家進行交易麽？”
魏紓點頭應道，“是的。”
“那清川你不是有一隊人一直在做這個麽？”
錢氏不解的看著沈清川，魏紓也閉上嘴直直的看著他。
”所以我才說，魏南絮你找錯了人。”沈清川有些嘚瑟的看著魏紓，“你找大哥是沒用的，真正能幫你的人是我才對。”
魏紓一時無語，她看看沈清川，調整了一下情緒，道：“那不知道二當家是什麽想法？咱們還能合作麽？”
沈清川看看坐在旁邊的錢氏，知道他和魏紓之間有些話還沒有說開，便道：“合作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今日不行。”
“那要何時才行？”魏紓問道。
“明日吧，今日我吃了你家的飯，明日也該讓我做一次東。”沈清川道。
魏紓想了想，點頭同意，又問道：“不知二當家要在何處宴請？”
“就去我家吧。”沈清川不經意道。
“這怕是有些不合適。”魏紓拒絕道，“不如就還在我這飛鴻樓吧？”
沈清川想了想，點頭應下，“那也行，明日午時，還是這個房間，咱們不見不散。”
“好。”魏紓應下。
酒足飯飽，錢氏和沈清川告辭，魏紓把人送到了門口，恰好撞見從外面回來的魏綰，她手裏還提著一包糕點，整個人笑容滿面的同不遠處另一個人揮手告別，魏紓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反而把魏綰嚇了一跳。
“吃飯了沒有？”魏紓問道。
“吃過了，在樓裏吃的，跟那天在碼頭救我的那個管事一起吃的，他來給我送手帕，我帕子當時落在船上了……”魏綰倒豆子一樣，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一遍。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魏紓有點想笑，眼神示意了一下，“糕點哪裏買的？”
“是興南街那家老字號水晶糕。”
魏綰提著手裏的糕點給魏紓看，魏紓順手接過來，“那我就笑納了，老字號水晶糕正好我也沒吃過。”
魏綰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期期艾艾道：“是鄭管事推薦的……我們排了好久的隊……新鮮剛出爐的……我還一塊也沒有吃呢……”
魏紓拎著糕點往後院走，魏綰緊緊跟在後面，到了魏紓辦公的房間，她在屋中的桌子旁坐下，將糕點打開，拿了一塊放進嘴裏，魏綰看她吃了一塊，問道：“好吃麽？”
“嗯，挺好吃的。”
魏紓存心想逗逗她，就又拿了兩塊，作勢要往嘴裏放，一包糕點本來就沒幾塊，魏綰小狗一樣看著魏紓道：“姐姐愛吃的話，那我再去排隊買點吧……”
說完，低垂著頭就要出去，臉上一副沮喪的樣子，又可憐又可愛，魏紓忍不住笑出聲來，“回來。”
魏綰扭頭一看魏紓，就知道這是故意逗她，便也放下心來，傲嬌的‘哼’了一聲，快速坐到桌邊，直接張口把魏紓手裏的糕點吃掉了。
未了還得意的看看她，魏紓像是看小孩一樣，把糕點都推到魏綰面前道：“給給給，甜死了，你自己吃去吧。”
魏綰不服氣道：“明明就很好吃！”
“對對對，”魏紓看她鼓鼓的腮幫子，伸手捏了捏，“你吃你吃。”
“真喜歡的話就叫人再去買點，咱們帶走晚上回家繼續吃。”魏紓又打趣兒道。
“討厭！”
魏紓哈哈大笑，又讓人給送了壺茶水，她實在是吃不慣這種甜膩膩的東西，一連喝了好幾杯茶水解膩，又給魏綰也倒了一杯，待到她吃完，接過茶水湊在魏紓身上聞了聞，“姐姐，你喝酒了？”
“中午待客，喝了幾杯。”魏紓自己在身上聞了聞，“味道很大麽？”
魏綰見狀，道：“也沒有，只是一點點。”
魏紓點點她的鼻子道：“就你鼻子靈。”
魏綰嘿嘿樂了一會兒，見她吃好喝好，魏紓道：“拿咱們走吧，回家。”
魏綰點點頭，“好的。”
又交代了劉管事幾句，魏紓帶著魏綰回了家，吩咐人沐浴更衣後，又小憩了一會兒。
待到她們晚間吃飯，魏綰又期期艾艾的跟魏紓商量著想要明日出去玩，魏紓沒有多想，只是再次囑咐她身邊要跟著可靠的人，不能把護衛甩開，也就沒有多問，魏綰看魏紓一直在想事情的樣子，心虛的抹了抹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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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綰百無聊賴的找個了大堂角落裏的桌子坐下，樓裏的跑堂很快就提了壺茶水放桌上，又接連送了好些果子小食過來，因著早上在家吃過飯，魏綰現下也不餓，打發了身邊的丫鬟去一邊休息，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發呆。
現在還沒到正午吃飯的時候，所以樓裏沒什麽正經吃飯的人，大堂裏的客人坐的三三兩兩，即使是說話，也帶著些南方人特有的輕聲細語。魏綰一邊發呆一邊觀察著身邊的人和物，看了一會兒，倒是把自己看樂了。
鄭唯安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他看著魏綰沒什麽形象可言的靠在桌子上，一手支著頭，嘴角的笑意還沒消退，兩眼視線也不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有些好笑的輕聲走了過去，待到他直接在魏綰對面坐下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般的回了神，看看眼前坐著的這個人有些眼熟，魏綰不禁驚喜道：“你是那個碼頭的管事！”
鄭唯安聽到魏綰直白的話語，感到有些好笑，“我叫鄭唯安。”
“你也是來這裏吃飯的麽？”雖然魏紓經常敲打她，但魏綰到底還是不太有防範之心，見了人也還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樣子。
“我不是來吃飯，”鄭唯安看著魏綰雀躍的樣子，從懷裏拿出疊好的錦帕，放到魏綰面前，“我是來送東西的。”
魏綰看著被清洗幹凈保存完好的帕子，連忙拿起來道謝：“這是我的帕子啊……謝謝鄭管事了，勞您特地給我送來！”
“我請你吃飯呀！”魏綰把帕子收好，笑瞇瞇的看著鄭唯安，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形狀，本就俏麗的面容更顯生動。
鄭唯安一時有些被迷住了，他平時也沒少跟女人接觸，但是鮮少遇到這樣美麗又單純的的女孩子，難能可貴的是雖然嬌貴，但卻從不做作，一派純真。
也不管鄭唯安有沒有應下，魏綰已經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飛鴻樓的特色菜品了，看著她可愛的模樣，鄭唯安也笑著應道：“好啊，那就謝謝魏姑娘了。”
劉管事今天一直跟著魏紓忙碌，店裏的掌櫃等魏綰點完了菜，就急忙把這邊的情況報了上去，魏紓想著既然是在自家店裏，便不會有事，也就隨她去了，轉而招待這邊的貴客。
待到錢氏和沈清川到了的時候，魏紓已經恭候多時，等人都落座，魏紓也示意劉管事準備開席，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只是沈清川有些反常，期間甚少說話，反而是錢氏一直在跟魏紓拉家常。
魏紓見此，便主動拿起酒杯，對著沈清川道：“二當家，我敬你一杯。”
沈清川看著魏紓恭敬的神色，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卻還是端起酒杯爽快的喝了下去，“請。”
魏紓見狀，也一飲而盡，見沈清川還是不言語，便主動說道：“嫂嫂，我大哥什麽時候回來？”
錢氏也小酌了一口道：“最快也要到這個月底了，不然就是下個月中。”
“嫂嫂，我想跟大哥合作些海上的生意，我這邊已經開始籌備了，就想著跟嫂嫂先通一通氣，不過嫂嫂放心，絕對不是要跟大哥搶生意。”魏紓笑著道。
“妹子你說哪裏話，”錢氏嗔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是今天我就代你大哥做回主，妹子你要做啥只管說一聲，就是你大哥不在，咱們也照樣做。”
魏紓聽了心中有了些把握，正要說話時，只聽見沈清川咳嗽了一聲，錢氏馬上又道：“而且清川在啊，妹子你說吧，清川跟你大哥是一樣的。”
沈清川臉上端起笑容，看著魏紓道：“魏……魏老板不妨說說看，我先聽聽是什麽生意，咱們再來談合作的事情。”
魏紓道：“我準備做些番邦貨的生意，但是苦於找不到很好的貨源渠道，因為魏家之前從來沒有涉獵過海上貿易，所以便想跟大哥合作，咱們自己做一條向外的貿易航線。”
“那你怕是有些找錯人了。”沈清川看著魏紓，笑的一臉算計，“黃龍幫是做海運生意的，但是我們只做本土生意，大哥一直走的線路也不過只經過琉球群島，再遠一些，怕是不行的，再者說，對外海上貿易哪有那麽容易，若是沒有熟悉的航線，又如何在這茫茫大海中存活下來。”
“我的想法是，先找幾個有經驗的水手跟著沿路停靠的外商跑一跑看看沿途的情況，也不是說馬上就要下水。”魏紓解釋道。
“太天真了，你去看看港口的商船，願意跟我們做交易的又都是什麽人，‘非我族類，必有異心’這句話對他們來說也同樣適用。”沈清川否定道。
“還沒試，二當家怎麽就知道不行？”
“就憑我在海上多年的經驗，我就是知道。”
“……”
“……”
錢氏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倆你來我往的辯個不停，一時間也有些插不上話，她想了想，開口打斷他們問道：“對外海上貿易，是要去到那些番邦國家進行交易麽？”
魏紓點頭應道，“是的。”
“那清川你不是有一隊人一直在做這個麽？”
錢氏不解的看著沈清川，魏紓也閉上嘴直直的看著他。
”所以我才說，魏南絮你找錯了人。”沈清川有些嘚瑟的看著魏紓，“你找大哥是沒用的，真正能幫你的人是我才對。”
魏紓一時無語，她看看沈清川，調整了一下情緒，道：“那不知道二當家是什麽想法？咱們還能合作麽？”
沈清川看看坐在旁邊的錢氏，知道他和魏紓之間有些話還沒有說開，便道：“合作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今日不行。”
“那要何時才行？”魏紓問道。
“明日吧，今日我吃了你家的飯，明日也該讓我做一次東。”沈清川道。
魏紓想了想，點頭同意，又問道：“不知二當家要在何處宴請？”
“就去我家吧。”沈清川不經意道。
“這怕是有些不合適。”魏紓拒絕道，“不如就還在我這飛鴻樓吧？”
沈清川想了想，點頭應下，“那也行，明日午時，還是這個房間，咱們不見不散。”
“好。”魏紓應下。
酒足飯飽，錢氏和沈清川告辭，魏紓把人送到了門口，恰好撞見從外面回來的魏綰，她手裏還提著一包糕點，整個人笑容滿面的同不遠處另一個人揮手告別，魏紓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反而把魏綰嚇了一跳。
“吃飯了沒有？”魏紓問道。
“吃過了，在樓裏吃的，跟那天在碼頭救我的那個管事一起吃的，他來給我送手帕，我帕子當時落在船上了……”魏綰倒豆子一樣，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一遍。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魏紓有點想笑，眼神示意了一下，“糕點哪裏買的？”
“是興南街那家老字號水晶糕。”
魏綰提著手裏的糕點給魏紓看，魏紓順手接過來，“那我就笑納了，老字號水晶糕正好我也沒吃過。”
魏綰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期期艾艾道：“是鄭管事推薦的……我們排了好久的隊……新鮮剛出爐的……我還一塊也沒有吃呢……”
魏紓拎著糕點往後院走，魏綰緊緊跟在後面，到了魏紓辦公的房間，她在屋中的桌子旁坐下，將糕點打開，拿了一塊放進嘴裏，魏綰看她吃了一塊，問道：“好吃麽？”
“嗯，挺好吃的。”
魏紓存心想逗逗她，就又拿了兩塊，作勢要往嘴裏放，一包糕點本來就沒幾塊，魏綰小狗一樣看著魏紓道：“姐姐愛吃的話，那我再去排隊買點吧……”
說完，低垂著頭就要出去，臉上一副沮喪的樣子，又可憐又可愛，魏紓忍不住笑出聲來，“回來。”
魏綰扭頭一看魏紓，就知道這是故意逗她，便也放下心來，傲嬌的‘哼’了一聲，快速坐到桌邊，直接張口把魏紓手裏的糕點吃掉了。
未了還得意的看看她，魏紓像是看小孩一樣，把糕點都推到魏綰面前道：“給給給，甜死了，你自己吃去吧。”
魏綰不服氣道：“明明就很好吃！”
“對對對，”魏紓看她鼓鼓的腮幫子，伸手捏了捏，“你吃你吃。”
“真喜歡的話就叫人再去買點，咱們帶走晚上回家繼續吃。”魏紓又打趣兒道。
“討厭！”
魏紓哈哈大笑，又讓人給送了壺茶水，她實在是吃不慣這種甜膩膩的東西，一連喝了好幾杯茶水解膩，又給魏綰也倒了一杯，待到她吃完，接過茶水湊在魏紓身上聞了聞，“姐姐，你喝酒了？”
“中午待客，喝了幾杯。”魏紓自己在身上聞了聞，“味道很大麽？”
魏綰見狀，道：“也沒有，只是一點點。”
魏紓點點她的鼻子道：“就你鼻子靈。”
魏綰嘿嘿樂了一會兒，見她吃好喝好，魏紓道：“拿咱們走吧，回家。”
魏綰點點頭，“好的。”
又交代了劉管事幾句，魏紓帶著魏綰回了家，吩咐人沐浴更衣後，又小憩了一會兒。
待到她們晚間吃飯，魏綰又期期艾艾的跟魏紓商量著想要明日出去玩，魏紓沒有多想，只是再次囑咐她身邊要跟著可靠的人，不能把護衛甩開，也就沒有多問，魏綰看魏紓一直在想事情的樣子，心虛的抹了抹額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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