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又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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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又見故人
因為四皇子的身體情況一直不怎麽好，所以大部隊走得很慢，然後隨行的各個組也是事無巨細，忙碌的很，所以青山也忙得，都沒有時間來看看雨若，一連走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都還沒有走到告遠縣，這天隊伍在一個小縣城裏面停留了有七日了，再加上下雨，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啟程，青山也一直去看四皇子的情況，和巫師商量對策。他剛剛從四皇子那邊出來，看著雨若正在後院熬藥，邊上又是沒有什麽人，他就走到雨若那邊去了。
“這段時間都沒有空和你說說話。”青山說著走過來，像是查看雨若熬藥的樣子，“你這邊都還好吧！”
“多勞三皇子殿下操心了，我這邊都還好！”雨若說這給四皇子行禮，“他還好嗎？我看隊伍一直沒有啟程的動靜。”
“他還不就是老樣子！”青山說著往後站了一點，看著雨若，“你看你的臉上都是灰了！”
“有點灰那也正常，我現在也是不是李府家女兒，只是個太醫署的婢女！”雨若說著繼續扇著扇子。
“其實你沒有必要一起出來，留在京城裏面，秦羽應該會一個好的安排。”青山看著這一路去南蘭，看著不是很輕松的樣子。
“算了，我留在京城的話，只會給主人添麻煩，還不如……”雨若很想說，還不如死了幹凈，可是她看了一眼四皇子住的那個房間，想著既然選擇出來了，那就好好的活著吧！“還不如出來呢！感覺自己還有點用！”
“我剛剛和巫師商量一下，讓他們同意早點啟程，前面就是告遠縣，那邊的基礎設施要比這邊好很多，我是想要讓他們去那邊休整。”青山說著看了一下周圍，就擔心他在這邊和雨若說話久了，會引起別人誤會。
“是的，告遠是個好地方！”一提起來告遠，雨若的回憶又都想起來了。看著青山離開，雨若朝他再行了一個禮。她知道這些禮數還是一定都要做的，畢竟在這個隊伍裏面會有很多眼睛看著他們。也會有人把她在隊伍裏面的日常，都傳達到京城，讓她的主人知道。
就在青山走後不久，又一個身影悄悄靠近了雨若，那個人卻不會像青山這麽對雨若，而且一過來就從後面控制住了雨若，還有匕首抵著她的脖子，雨若想要反抗，但是又不能搞出很大的動靜來，“請問閣下找小女子，有什麽事？”
“我是替我們主人給你問個好！”這個人把雨若，帶到了客棧的後門那邊，還把她推上了一輛馬車！
“怎麽？你現在不認識我了嗎？”馬車裏面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把被丟進來的雨若拎了起來，“難怪秦羽當時一點都沒有生氣！原來你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
“小女子不知道閣下在說什麽？小女子是隨四皇子出發南蘭的太醫署婢女紫蘇，不知道閣下抓我有什麽事？”雨若假裝的瑟瑟發抖，不知道這個人要抓她幹什麽？
“本來呢？我不能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就在剛才我看見三皇子去找你，還和你說起秦羽！”男子一點也遮掩自己的目的，“試問一個小婢女，還要帶隊的首領來關照的嗎？”
“沈巖，你想要幹什麽？”雨若也不和他演戲了，甩開他的手，“沒有想到過了這麽久，你還是忘不了我啊！”
“對啊！”沈巖又伸過手來，一把拉住了雨若的衣領，“殺母之仇，怎麽可以忘！”
“為了一個通敵賣國的小娘，你這麽做不值得！”雨若伸手過去想要扒開沈巖的手。
“那如果你願意以身相許的話，我可以考慮放棄這個仇恨！”沈巖說著，手握得更緊了，已經把雨若拉到了他的嘴邊，只要他再一低頭，就可以親到雨若的臉了。
“等等，等一下！”雨若把臉朝另一邊轉過去了，“如果那個時候你要了我，還是值得的！那會我畢竟還是個完璧！可是我現在已經……已經嫁過人身過孩子了！”
“什麽？你嫁過人生過小孩！”沈巖說著，很嫌棄的把她推到在一邊，“怎麽秦羽這麽寶貝你，怎麽會舍得讓你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你少騙我了，這不檢查一下，又怎麽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說著又伸過手來，把雨若拎起來，再一次把雨若的臉貼近自己！
“檢查這種事情，也不用你親自動手，隨便找個紅樓，讓裏面的人幫我檢查不就行了麽？”雨若還是努力的為自己爭取可以逃跑的時間。
“嗯！”沈巖點點頭，“這也不免是個好方法！如果你真的已經結過婚，生過孩子了，那就留在紅樓裏面吧！這皇宮隊伍在外面，有個婢女失蹤應該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沈巖話音剛落，就叫著馬車動起來，以雨若對這個小縣城的了解，應該沒有這麽大的紅樓，沈巖應該會把她帶去告遠縣，畢竟那邊有個最大的紅樓--尚花樓！
“怎麽樣？她是不是剛生過孩子！”沈巖在房間外面問著話。
“她這個年紀就生孩子，而且一看就難產過的，這以後恐怕很難再要生孩子了吧！”老媽媽也是嫌棄的和沈巖說著話。
“好你個秦羽！真的不要臉，讓你這麽小就給別人生孩子！”沈巖聽了老媽媽的話，沒有更加嫌棄雨若，反而是心疼起來，“說你和誰生的孩子？那個男人呢？孩子呢？”
“孩子難產死了！”雨若穿好了衣服坐起來說，很疑惑的看著沈巖，“怎麽像我這樣的人，沈統領還想要嗎？”
“如果你那會跟著我，我肯定把你好好養著，不會讓你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沈巖越發有點義憤填膺。
“不知道沈統領也會對我存有惻隱之心嗎？”雨若看出來沈巖還不肯放過她的樣子，只能繼續編故事！“還記得那會我怎麽從你手裏逃脫的嗎？我被你逼下懸崖，掉倒河裏沒有死，卻被人販子救了！他們看我是完璧之身，高價賣進了這裏。這裏的媽媽嫌棄我身體不好，想要盡快利用我賺錢，她直接拍賣我的初夜！我被一個趙姓奴仆買了以後，獻給了他的老爺，他的老爺覺得我長得好看，自己享用滿足以後，又把我獻給他京城裏面朋友！我也是在京城裏面再次遇到我的主人，只是那會我已經懷孕了，主人花重金把我賣回去，但是孩子月份太大了，不能打掉，只能生下來！生孩子的時候又是難產，是我主人極力讓產婆保我，我才能活到現在！你說，我所遭受的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拜你所賜！”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沈巖真的被雨若編得故事給打動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我說過的，如果你不是完璧，就留在這邊吧！”他說著就把房門關起來，聽見他和老媽媽說著要把雨若留在這裏的事情，老媽媽還說這樣的女人她也不要，又不能伺候客人，只能做做婢女。
“我不管你要她做什麽？只要不讓她離開這裏就行！”說完讓手下給了老媽媽一帶銀子。
雨若本來以為到了告遠，她可以有機會逃掉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沈巖扔在這邊，更可惡的是沈巖又給她用“軟筋散”，讓她沒有一點可以逃跑的力氣，甚至連想死的力氣都沒有，想著雨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你醒了啊！”一個幹凈的女傳來，雨若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布置精致的房間裏面，她誠惶誠恐的坐起來，就是感覺頭還有點昏沈。
“你不用急著起來！”女子打扮華麗，看著應該就是尚花樓裏面的姑娘，而且還是頭牌的待遇。
“你是？”雨若必須表現出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恐慌和驚訝。
“你不用害怕！我叫如煙，之前從沐蘇城來，現在多蒙張媽媽照顧，讓我留在這邊！”如煙說著過來扶起雨若來，“對了，張媽媽還沒有說你叫什麽名字！”
“紫蘇！”雨若還是存在可以再回去隊伍的希望，雖然她這已經出來兩三天了，就是再回去隊伍裏面，管事也肯定不會再要她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紫蘇，不錯，是一位好中藥！散寒，宣肺，行氣，和中解毒！”如煙說著朝著雨若看過去，“可是沈統領說你不叫這個名字！”
“在沈統領那邊，我叫小雅！以前是他府上的燒火丫頭！”雨若有點感傷的樣子，“只是那個時候的小雅已經死了！我也不會是那個小雅了！”
“嗯，只是我沒有見過他會對一個女人這麽用心！”如煙應該也是接受了沈巖的安排，來看著雨若讓她離開的。
“如煙姐姐，你就放了我吧！”雨若心裏難受，眼裏擒著的淚水，又一次流了出來，“你就放過我吧！留在這裏我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想死，我想要活著！”
“為什麽你留在這邊只有死路一條，沈統領沒有說要讓你死啊！”如煙有點好奇，這個女人和沈巖到底什麽關系，一個把人安排在她這邊，一個卻這樣要死要活。
“姐姐，你有嫁過人，生過孩子嗎？”雨若不清楚沈巖到底是怎麽和如煙說她的事情，不過肯定不是她真實的版本，“我嫁過人，也生過孩子！只可惜孩子難產死了，我也很想和孩子一起去死，可是我並沒有，因為我知道還有孩子的父親等著我去照顧，如果你們強行要我留在這裏的話，我就不能去照顧孩子的父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沈統領說，你的孩子難產死了，孩子的父親也不要你了，所以你才一個人來的這邊，想要一個人了此餘生啊！”如煙也迷惑，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不過她看著沈巖和這個女人都不會說假話，那麽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和他說的不一樣！”
“我和沈統領說的也是騙他的話！其實我孩子的父親沒有死，只是中毒太深，他要去南蘭解毒，就是他的母親，也就是我那個婆婆覺得我這個人比較晦氣，就不讓我在他們府上了，寫了休書要把我休掉，還給他另娶了一個夫人。我肯定氣不過，不願離開啊！所以就是做他們家的婢女，也要跟著他到南蘭啊！”雨若很委屈的說著，“只是他們都還沒有走到告遠這邊，我就被沈統領先帶過來了！”
“啊！原來你年紀不大，身世這麽可憐啊！”如煙尋思著，“你那以前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吧！是不是現在家道中落，沒有了孩子，娘家也不會你撐腰，只能淪為前夫家的婢女了！”
“對，對，對！我就是姐姐你說的這個情況！”雨若沒有想到如煙會總結這麽到位。
“你以為你在話本子啊！我會信你這種故事！”如煙覺得也可以騙沈巖，當然也會騙她！“你就別瞎編了！反正你來了我這邊，哪裏也去不了！實在不想活了，就找個繩子到後院去上吊好了！還有告遠這邊義莊有個規矩，如果客死異鄉滿三個月的屍身，沒有親人認領，統統都有被火化掉，而且骨灰都是被倒進沐京河裏面，意思是讓逝者的魂魄可以順著沐京河南下或者北上回到故裏！也不知道妹妹你想要北上還是南下？”
“我……”這話讓雨若有點語塞，那條沐京河她可是跳下去過，還好那會她被人販子夫妻救了，要不然，估計她現在早就是那些沈澱在河底的骨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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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都沒有空和你說說話。”青山說著走過來，像是查看雨若熬藥的樣子，“你這邊都還好吧！”
“多勞三皇子殿下操心了，我這邊都還好！”雨若說這給四皇子行禮，“他還好嗎？我看隊伍一直沒有啟程的動靜。”
“他還不就是老樣子！”青山說著往後站了一點，看著雨若，“你看你的臉上都是灰了！”
“有點灰那也正常，我現在也是不是李府家女兒，只是個太醫署的婢女！”雨若說著繼續扇著扇子。
“其實你沒有必要一起出來，留在京城裏面，秦羽應該會一個好的安排。”青山看著這一路去南蘭，看著不是很輕松的樣子。
“算了，我留在京城的話，只會給主人添麻煩，還不如……”雨若很想說，還不如死了幹凈，可是她看了一眼四皇子住的那個房間，想著既然選擇出來了，那就好好的活著吧！“還不如出來呢！感覺自己還有點用！”
“我剛剛和巫師商量一下，讓他們同意早點啟程，前面就是告遠縣，那邊的基礎設施要比這邊好很多，我是想要讓他們去那邊休整。”青山說著看了一下周圍，就擔心他在這邊和雨若說話久了，會引起別人誤會。
“是的，告遠是個好地方！”一提起來告遠，雨若的回憶又都想起來了。看著青山離開，雨若朝他再行了一個禮。她知道這些禮數還是一定都要做的，畢竟在這個隊伍裏面會有很多眼睛看著他們。也會有人把她在隊伍裏面的日常，都傳達到京城，讓她的主人知道。
就在青山走後不久，又一個身影悄悄靠近了雨若，那個人卻不會像青山這麽對雨若，而且一過來就從後面控制住了雨若，還有匕首抵著她的脖子，雨若想要反抗，但是又不能搞出很大的動靜來，“請問閣下找小女子，有什麽事？”
“我是替我們主人給你問個好！”這個人把雨若，帶到了客棧的後門那邊，還把她推上了一輛馬車！
“怎麽？你現在不認識我了嗎？”馬車裏面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把被丟進來的雨若拎了起來，“難怪秦羽當時一點都沒有生氣！原來你沒有死，還活得好好的！”
“小女子不知道閣下在說什麽？小女子是隨四皇子出發南蘭的太醫署婢女紫蘇，不知道閣下抓我有什麽事？”雨若假裝的瑟瑟發抖，不知道這個人要抓她幹什麽？
“本來呢？我不能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就在剛才我看見三皇子去找你，還和你說起秦羽！”男子一點也遮掩自己的目的，“試問一個小婢女，還要帶隊的首領來關照的嗎？”
“沈巖，你想要幹什麽？”雨若也不和他演戲了，甩開他的手，“沒有想到過了這麽久，你還是忘不了我啊！”
“對啊！”沈巖又伸過手來，一把拉住了雨若的衣領，“殺母之仇，怎麽可以忘！”
“為了一個通敵賣國的小娘，你這麽做不值得！”雨若伸手過去想要扒開沈巖的手。
“那如果你願意以身相許的話，我可以考慮放棄這個仇恨！”沈巖說著，手握得更緊了，已經把雨若拉到了他的嘴邊，只要他再一低頭，就可以親到雨若的臉了。
“等等，等一下！”雨若把臉朝另一邊轉過去了，“如果那個時候你要了我，還是值得的！那會我畢竟還是個完璧！可是我現在已經……已經嫁過人身過孩子了！”
“什麽？你嫁過人生過小孩！”沈巖說著，很嫌棄的把她推到在一邊，“怎麽秦羽這麽寶貝你，怎麽會舍得讓你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你少騙我了，這不檢查一下，又怎麽知道你說得是不是真的！”說著又伸過手來，把雨若拎起來，再一次把雨若的臉貼近自己！
“檢查這種事情，也不用你親自動手，隨便找個紅樓，讓裏面的人幫我檢查不就行了麽？”雨若還是努力的為自己爭取可以逃跑的時間。
“嗯！”沈巖點點頭，“這也不免是個好方法！如果你真的已經結過婚，生過孩子了，那就留在紅樓裏面吧！這皇宮隊伍在外面，有個婢女失蹤應該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沈巖話音剛落，就叫著馬車動起來，以雨若對這個小縣城的了解，應該沒有這麽大的紅樓，沈巖應該會把她帶去告遠縣，畢竟那邊有個最大的紅樓--尚花樓！
“怎麽樣？她是不是剛生過孩子！”沈巖在房間外面問著話。
“她這個年紀就生孩子，而且一看就難產過的，這以後恐怕很難再要生孩子了吧！”老媽媽也是嫌棄的和沈巖說著話。
“好你個秦羽！真的不要臉，讓你這麽小就給別人生孩子！”沈巖聽了老媽媽的話，沒有更加嫌棄雨若，反而是心疼起來，“說你和誰生的孩子？那個男人呢？孩子呢？”
“孩子難產死了！”雨若穿好了衣服坐起來說，很疑惑的看著沈巖，“怎麽像我這樣的人，沈統領還想要嗎？”
“如果你那會跟著我，我肯定把你好好養著，不會讓你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沈巖越發有點義憤填膺。
“不知道沈統領也會對我存有惻隱之心嗎？”雨若看出來沈巖還不肯放過她的樣子，只能繼續編故事！“還記得那會我怎麽從你手裏逃脫的嗎？我被你逼下懸崖，掉倒河裏沒有死，卻被人販子救了！他們看我是完璧之身，高價賣進了這裏。這裏的媽媽嫌棄我身體不好，想要盡快利用我賺錢，她直接拍賣我的初夜！我被一個趙姓奴仆買了以後，獻給了他的老爺，他的老爺覺得我長得好看，自己享用滿足以後，又把我獻給他京城裏面朋友！我也是在京城裏面再次遇到我的主人，只是那會我已經懷孕了，主人花重金把我賣回去，但是孩子月份太大了，不能打掉，只能生下來！生孩子的時候又是難產，是我主人極力讓產婆保我，我才能活到現在！你說，我所遭受的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拜你所賜！”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沈巖真的被雨若編得故事給打動了，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我說過的，如果你不是完璧，就留在這邊吧！”他說著就把房門關起來，聽見他和老媽媽說著要把雨若留在這裏的事情，老媽媽還說這樣的女人她也不要，又不能伺候客人，只能做做婢女。
“我不管你要她做什麽？只要不讓她離開這裏就行！”說完讓手下給了老媽媽一帶銀子。
雨若本來以為到了告遠，她可以有機會逃掉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被沈巖扔在這邊，更可惡的是沈巖又給她用“軟筋散”，讓她沒有一點可以逃跑的力氣，甚至連想死的力氣都沒有，想著雨若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你醒了啊！”一個幹凈的女傳來，雨若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布置精致的房間裏面，她誠惶誠恐的坐起來，就是感覺頭還有點昏沈。
“你不用急著起來！”女子打扮華麗，看著應該就是尚花樓裏面的姑娘，而且還是頭牌的待遇。
“你是？”雨若必須表現出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恐慌和驚訝。
“你不用害怕！我叫如煙，之前從沐蘇城來，現在多蒙張媽媽照顧，讓我留在這邊！”如煙說著過來扶起雨若來，“對了，張媽媽還沒有說你叫什麽名字！”
“紫蘇！”雨若還是存在可以再回去隊伍的希望，雖然她這已經出來兩三天了，就是再回去隊伍裏面，管事也肯定不會再要她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紫蘇，不錯，是一位好中藥！散寒，宣肺，行氣，和中解毒！”如煙說著朝著雨若看過去，“可是沈統領說你不叫這個名字！”
“在沈統領那邊，我叫小雅！以前是他府上的燒火丫頭！”雨若有點感傷的樣子，“只是那個時候的小雅已經死了！我也不會是那個小雅了！”
“嗯，只是我沒有見過他會對一個女人這麽用心！”如煙應該也是接受了沈巖的安排，來看著雨若讓她離開的。
“如煙姐姐，你就放了我吧！”雨若心裏難受，眼裏擒著的淚水，又一次流了出來，“你就放過我吧！留在這裏我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想死，我想要活著！”
“為什麽你留在這邊只有死路一條，沈統領沒有說要讓你死啊！”如煙有點好奇，這個女人和沈巖到底什麽關系，一個把人安排在她這邊，一個卻這樣要死要活。
“姐姐，你有嫁過人，生過孩子嗎？”雨若不清楚沈巖到底是怎麽和如煙說她的事情，不過肯定不是她真實的版本，“我嫁過人，也生過孩子！只可惜孩子難產死了，我也很想和孩子一起去死，可是我並沒有，因為我知道還有孩子的父親等著我去照顧，如果你們強行要我留在這裏的話，我就不能去照顧孩子的父親，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沈統領說，你的孩子難產死了，孩子的父親也不要你了，所以你才一個人來的這邊，想要一個人了此餘生啊！”如煙也迷惑，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不過她看著沈巖和這個女人都不會說假話，那麽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和他說的不一樣！”
“我和沈統領說的也是騙他的話！其實我孩子的父親沒有死，只是中毒太深，他要去南蘭解毒，就是他的母親，也就是我那個婆婆覺得我這個人比較晦氣，就不讓我在他們府上了，寫了休書要把我休掉，還給他另娶了一個夫人。我肯定氣不過，不願離開啊！所以就是做他們家的婢女，也要跟著他到南蘭啊！”雨若很委屈的說著，“只是他們都還沒有走到告遠這邊，我就被沈統領先帶過來了！”
“啊！原來你年紀不大，身世這麽可憐啊！”如煙尋思著，“你那以前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吧！是不是現在家道中落，沒有了孩子，娘家也不會你撐腰，只能淪為前夫家的婢女了！”
“對，對，對！我就是姐姐你說的這個情況！”雨若沒有想到如煙會總結這麽到位。
“你以為你在話本子啊！我會信你這種故事！”如煙覺得也可以騙沈巖，當然也會騙她！“你就別瞎編了！反正你來了我這邊，哪裏也去不了！實在不想活了，就找個繩子到後院去上吊好了！還有告遠這邊義莊有個規矩，如果客死異鄉滿三個月的屍身，沒有親人認領，統統都有被火化掉，而且骨灰都是被倒進沐京河裏面，意思是讓逝者的魂魄可以順著沐京河南下或者北上回到故裏！也不知道妹妹你想要北上還是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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