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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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於是等金向南這一日回來的時候，他就多了一個待相看的對象。
對此，金向南的興趣委實不高，甚至是排斥和反感的。
沒奈何金奶奶過於強勢，連金小漁和金小月都沒有竭力反對，金向南咬咬牙，到底還是去相看了。
而相看結果麽，金向南嘴上不提，卻明顯沒有之前那般的不願意了。
金小漁絲毫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但也還是私下裏悄悄問了金小月是否真的不傷心。
“姐姐，我沒事的。”如若是之前的金小月，確實會難過。但是現在的她，不會了。
自從跟著鄭窈窕開始學刺繡，她接觸的不單單是刺繡的手藝，更有鄭窈窕身上明顯不同於他們常人的氣度。
金小月想要成長，迫切的想要。哪怕她最終都沒辦法成長為鄭窈窕那般的女子，卻也希望自己能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大膽不怯弱。
這次她爹爹相看親事，金小月就能明顯感覺到，她自己的心境確實變了。
“那就行。反正你只需要記得，爹爹永遠是咱們的爹爹。當然了，如若哪一日咱們有了後娘、又有了後爹，你也不必害怕，還有我這個姐姐在呢！實在不行，我帶著你分出去住。”金小漁說著就壓低了聲音，跟金小月嘀咕道，“放心，你姐姐有的是家底。”
“我知道的。”金小月就笑了。
雖然金小漁到底有多少銀錢並未告知家裏所有人，但金小月無意間聽鄭窈窕提起過，金小漁送了鄭家三公子兩顆珍珠，幫了鄭家很大的忙，說是救鄭家於水火亦不為過。
由此就足可見，她的姐姐是真的厲害，也有這個魄力幫助別人。更別提，是她這個親妹妹了。
而且金小月努力學習刺繡這麽久，也不是丁點長進都沒有的。鄭窈窕已經說了，再過幾日就把金小月的刺繡也拿出去賣，不需要高價，尋常價錢就好。
金小月也沒想過自己能賣出很高的價錢。她只是想著，能賺銀錢就好。哪怕只是一文銀錢，她都很知足。
事實證明，金小月太過低估自己了。
她的繡帕一出，反倒又給金小鳳打開了新的思路。
“小月你是不知道，我今個把你的繡帕往外一拿，再一說價錢，那些姑娘小姐們竟然瘋搶。”金小鳳也是沒有料到，居然還有這般的意外發生。
她不過是剛報了個八文銀錢，想著最後的底線是五文……
然而還沒準備好，金小月的繡帕就全部搶光了，著實讓金小鳳驚呆。
“應該是我的繡帕畢竟便宜？”金小月不懂賣繡帕，直接猜測道。
“有這個理由。”金小鳳點點頭，又搖搖頭，“但更大的原因是，你的繡藝是鄭家妹妹一手教出來的。你倆的繡帕擺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來，出自一個師傅。”
畢竟縣城也不是沒有其他人賣繡帕，怎麽可能就偏偏金小月的被瘋搶了呢？說到底，大家還是沖著鄭窈窕的刺繡來的。
“那我把賺回來的銀錢分一半給鄭姐姐。”金小月急忙說道。
“別呀！小月這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賺回來的銀錢，當然得歸小月自己。我的繡帕不是也都能賣出去？不怕的。”鄭窈窕立馬就攔住了金小月。
“可是……”金小月遲疑了。
“小月是擔心我的繡帕接下來不好賣？”一眼看穿金小月的擔心，鄭窈窕登時笑了，“無礙的。我最近在想著，要不要建議小鳳把繡帕拿出府城賣。”
這個念頭還是鄭瑾錚給鄭窈窕出的主意。自然而然的，鄭窈窕就放在了心上。
“拿去府城賣？可我不認識去府城的路啊……”金小鳳不由急了。
“不認識就去打聽，又不是什麽難事兒。”金小漁今日也在鄭家這邊，直接回道。
金小鳳不免就有些緊張。
讓她去縣城，她肯定不怕。但要說去府城，那麽遠，她又是一個人，怎麽想都感到害怕。
“不是真的讓小鳳姐姐人去府城，是讓小鳳姐姐幫忙把繡帕和香囊賣到府城去。”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歧義，鄭窈窕再度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金小鳳如臨大敵的長長松了口氣。
“怎麽就放心了？你知道怎麽把繡帕和香囊賣去府城？不得再好好想想法子啊！”金小漁提醒道。
金小鳳撇撇嘴，不由瞪向了金小漁：“你還真是討人厭。”
金小漁嘿嘿笑了兩聲，絲毫不在意被金小鳳埋怨：“我可是好心才提醒你的。”
“我謝謝你的好心。”金小鳳大聲回應，順便送了金小漁一個白眼。
“不客氣。”金小漁很是配合的完成了下半句，直接扯開話題，“說回正事，鄭家妹妹的繡帕和香囊要怎麽賣去府城？咱們在府城也不認識什麽人，怕是沒有渠道。”
“有的。”金小鳳也不再閑聊別的，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縣城有好幾家繡坊之前都找過我，就是為了買鄭家妹妹的繡帕和香囊。如若鄭家妹妹願意，我可以去跟她們談談。”
“不是說她們自己都有繡娘的？怎麽還找上你了？”這件事，金小漁還是初次聽說，不免好奇。
“是有自己的繡娘。但那些繡娘都有自己常年熟悉的手藝。一朝讓她們效仿鄭家妹妹的刺繡，學倒是能學，就是學的有些不倫不類。浪費時間不少，成品還不一定賣的好。”金小鳳也仔細打聽過了的。
當時金小鳳還暗地裏笑話那些繡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活該她們偷學別人的刺繡，最後卻沒落得個好。
“也不奇怪。要是讓我去學別人的刺繡，我應該也繡不出精髓來。”鄭窈窕的刺繡是帶上了自己摸索出來的小技巧。
若是像金小月這般從頭跟鄭窈窕學，當然沒問題。但那些已經會刺繡的繡娘，就不一定能精準掌握到鄭窈窕的手法了。
“反正就是那些繡娘學不來鄭家妹妹的刺繡，就算學了，也賣不出去唄！”確定了這一點，金小漁忍不住樂了，“那是得好好跟那些繡坊談談怎麽合作，可不能讓鄭家妹妹吃了虧。”
“那是肯定的。我像是那麽傻的人？”金小鳳在縣城賣了這麽久的繡帕和香囊，著實長進了不少。
大的生意，她不一定拿得下來。但是她自己能把控的生意，鐵定不在話下。
不過當務之急，金小鳳肯定要率先確定的是：“鄭家妹妹，要是跟繡坊談生意，你打算怎麽賣？”
“如若是繡坊，咱們的價錢肯定沒辦法定那麽高。我的底線是繡帕十五文銀錢一條，香囊二十五文銀錢一個。”鄭窈窕報的價錢比她們現如今賣的要各少十文銀錢，正是她們當初一早定下來的價錢。
“低了。”金小鳳立馬就搖搖頭，“怎麽也得再提個五文銀錢。這樣哪怕她們在縣城賣，中間都有五文銀錢的差價。若是賣去府城，肯定就更賺了。不過府城那邊，咱們管不著，也就不去想了。”
“如果是繡坊來找咱們進貨，一次肯定不是三五條的買。定的價錢太高，她們不一定會願意。”鄭窈窕也是有考慮過的。
“那也得等咱們報了價再說。指不定誰就願意給咱們出二十文銀錢和三十文銀錢呢！”金小鳳可是記得，她第一次賣繡帕和香囊的時候，就是這般陰差陽錯出的高價。
“反正先去談，最終價錢咱們可以慢慢協商。”能賣得出更高的價錢，鄭窈窕當然不會拒絕，反而樂見其成。
只不過這個事情說不定，鄭窈窕不想一開始抱太大期望，之後落空反而失望更大。
“我這兩天沒事，我陪小鳳一起去吧！”價錢的事情，金小漁沒有幹預。不過談合作，她感覺自己可以跟著去助陣。
“你不說，我也要喊上你的。”在金小鳳的眼裏，金小漁別的不行，打架還可以。
真要跟那些繡坊的老板們談合作，帶上金小漁可以壯膽，也可以增強自己這邊的氣勢。哪怕輸人，也不怕輸陣。
“你可真夠不客氣的。”金小漁輕哼一聲，臉上卻是掛著笑容。
“不然呢？需要我跟你道一聲謝謝？”金小鳳擡高了下巴，一副要找茬的模樣。
“你說一聲謝謝，我肯定應啊！”金小漁可不會跟金小鳳客氣。
“想得美。”金小鳳拉下臉來，才不迎合金小漁呢！
姐妹兩人互相打著趣的功夫，去縣城找繡坊老板談合作的事情，就這麽說定了。
金小漁和金小鳳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也沒耽擱，第二日就結伴去了縣城。
到了縣城，具體找哪家繡坊，金小漁不隨便亂開口，而是金小鳳決定的。
這兩姐妹在路上就說好了的。談合作全程都由金小鳳主導，金小漁頂多偶爾開個口，大多時候肯定是不說話的，以免不小心拖後腿。
“可算把小鳳姑娘給盼來了。怎麽樣？咱們之前說的繡帕和香囊，都賣給咱們繡坊嗎？”縣城的繡坊老板們也都不是傻的，這段時間一直在默默觀望。
她們自是看得出來，金小鳳這邊快要陷入瓶頸，肯定得找上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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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等金向南這一日回來的時候，他就多了一個待相看的對象。
對此，金向南的興趣委實不高，甚至是排斥和反感的。
沒奈何金奶奶過於強勢，連金小漁和金小月都沒有竭力反對，金向南咬咬牙，到底還是去相看了。
而相看結果麽，金向南嘴上不提，卻明顯沒有之前那般的不願意了。
金小漁絲毫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但也還是私下裏悄悄問了金小月是否真的不傷心。
“姐姐，我沒事的。”如若是之前的金小月，確實會難過。但是現在的她，不會了。
自從跟著鄭窈窕開始學刺繡，她接觸的不單單是刺繡的手藝，更有鄭窈窕身上明顯不同於他們常人的氣度。
金小月想要成長，迫切的想要。哪怕她最終都沒辦法成長為鄭窈窕那般的女子，卻也希望自己能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大膽不怯弱。
這次她爹爹相看親事，金小月就能明顯感覺到，她自己的心境確實變了。
“那就行。反正你只需要記得，爹爹永遠是咱們的爹爹。當然了，如若哪一日咱們有了後娘、又有了後爹，你也不必害怕，還有我這個姐姐在呢！實在不行，我帶著你分出去住。”金小漁說著就壓低了聲音，跟金小月嘀咕道，“放心，你姐姐有的是家底。”
“我知道的。”金小月就笑了。
雖然金小漁到底有多少銀錢並未告知家裏所有人，但金小月無意間聽鄭窈窕提起過，金小漁送了鄭家三公子兩顆珍珠，幫了鄭家很大的忙，說是救鄭家於水火亦不為過。
由此就足可見，她的姐姐是真的厲害，也有這個魄力幫助別人。更別提，是她這個親妹妹了。
而且金小月努力學習刺繡這麽久，也不是丁點長進都沒有的。鄭窈窕已經說了，再過幾日就把金小月的刺繡也拿出去賣，不需要高價，尋常價錢就好。
金小月也沒想過自己能賣出很高的價錢。她只是想著，能賺銀錢就好。哪怕只是一文銀錢，她都很知足。
事實證明，金小月太過低估自己了。
她的繡帕一出，反倒又給金小鳳打開了新的思路。
“小月你是不知道，我今個把你的繡帕往外一拿，再一說價錢，那些姑娘小姐們竟然瘋搶。”金小鳳也是沒有料到，居然還有這般的意外發生。
她不過是剛報了個八文銀錢，想著最後的底線是五文……
然而還沒準備好，金小月的繡帕就全部搶光了，著實讓金小鳳驚呆。
“應該是我的繡帕畢竟便宜？”金小月不懂賣繡帕，直接猜測道。
“有這個理由。”金小鳳點點頭，又搖搖頭，“但更大的原因是，你的繡藝是鄭家妹妹一手教出來的。你倆的繡帕擺在一起，一眼就能看出來，出自一個師傅。”
畢竟縣城也不是沒有其他人賣繡帕，怎麽可能就偏偏金小月的被瘋搶了呢？說到底，大家還是沖著鄭窈窕的刺繡來的。
“那我把賺回來的銀錢分一半給鄭姐姐。”金小月急忙說道。
“別呀！小月這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賺回來的銀錢，當然得歸小月自己。我的繡帕不是也都能賣出去？不怕的。”鄭窈窕立馬就攔住了金小月。
“可是……”金小月遲疑了。
“小月是擔心我的繡帕接下來不好賣？”一眼看穿金小月的擔心，鄭窈窕登時笑了，“無礙的。我最近在想著，要不要建議小鳳把繡帕拿出府城賣。”
這個念頭還是鄭瑾錚給鄭窈窕出的主意。自然而然的，鄭窈窕就放在了心上。
“拿去府城賣？可我不認識去府城的路啊……”金小鳳不由急了。
“不認識就去打聽，又不是什麽難事兒。”金小漁今日也在鄭家這邊，直接回道。
金小鳳不免就有些緊張。
讓她去縣城，她肯定不怕。但要說去府城，那麽遠，她又是一個人，怎麽想都感到害怕。
“不是真的讓小鳳姐姐人去府城，是讓小鳳姐姐幫忙把繡帕和香囊賣到府城去。”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歧義，鄭窈窕再度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金小鳳如臨大敵的長長松了口氣。
“怎麽就放心了？你知道怎麽把繡帕和香囊賣去府城？不得再好好想想法子啊！”金小漁提醒道。
金小鳳撇撇嘴，不由瞪向了金小漁：“你還真是討人厭。”
金小漁嘿嘿笑了兩聲，絲毫不在意被金小鳳埋怨：“我可是好心才提醒你的。”
“我謝謝你的好心。”金小鳳大聲回應，順便送了金小漁一個白眼。
“不客氣。”金小漁很是配合的完成了下半句，直接扯開話題，“說回正事，鄭家妹妹的繡帕和香囊要怎麽賣去府城？咱們在府城也不認識什麽人，怕是沒有渠道。”
“有的。”金小鳳也不再閑聊別的，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縣城有好幾家繡坊之前都找過我，就是為了買鄭家妹妹的繡帕和香囊。如若鄭家妹妹願意，我可以去跟她們談談。”
“不是說她們自己都有繡娘的？怎麽還找上你了？”這件事，金小漁還是初次聽說，不免好奇。
“是有自己的繡娘。但那些繡娘都有自己常年熟悉的手藝。一朝讓她們效仿鄭家妹妹的刺繡，學倒是能學，就是學的有些不倫不類。浪費時間不少，成品還不一定賣的好。”金小鳳也仔細打聽過了的。
當時金小鳳還暗地裏笑話那些繡坊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活該她們偷學別人的刺繡，最後卻沒落得個好。
“也不奇怪。要是讓我去學別人的刺繡，我應該也繡不出精髓來。”鄭窈窕的刺繡是帶上了自己摸索出來的小技巧。
若是像金小月這般從頭跟鄭窈窕學，當然沒問題。但那些已經會刺繡的繡娘，就不一定能精準掌握到鄭窈窕的手法了。
“反正就是那些繡娘學不來鄭家妹妹的刺繡，就算學了，也賣不出去唄！”確定了這一點，金小漁忍不住樂了，“那是得好好跟那些繡坊談談怎麽合作，可不能讓鄭家妹妹吃了虧。”
“那是肯定的。我像是那麽傻的人？”金小鳳在縣城賣了這麽久的繡帕和香囊，著實長進了不少。
大的生意，她不一定拿得下來。但是她自己能把控的生意，鐵定不在話下。
不過當務之急，金小鳳肯定要率先確定的是：“鄭家妹妹，要是跟繡坊談生意，你打算怎麽賣？”
“如若是繡坊，咱們的價錢肯定沒辦法定那麽高。我的底線是繡帕十五文銀錢一條，香囊二十五文銀錢一個。”鄭窈窕報的價錢比她們現如今賣的要各少十文銀錢，正是她們當初一早定下來的價錢。
“低了。”金小鳳立馬就搖搖頭，“怎麽也得再提個五文銀錢。這樣哪怕她們在縣城賣，中間都有五文銀錢的差價。若是賣去府城，肯定就更賺了。不過府城那邊，咱們管不著，也就不去想了。”
“如果是繡坊來找咱們進貨，一次肯定不是三五條的買。定的價錢太高，她們不一定會願意。”鄭窈窕也是有考慮過的。
“那也得等咱們報了價再說。指不定誰就願意給咱們出二十文銀錢和三十文銀錢呢！”金小鳳可是記得，她第一次賣繡帕和香囊的時候，就是這般陰差陽錯出的高價。
“反正先去談，最終價錢咱們可以慢慢協商。”能賣得出更高的價錢，鄭窈窕當然不會拒絕，反而樂見其成。
只不過這個事情說不定，鄭窈窕不想一開始抱太大期望，之後落空反而失望更大。
“我這兩天沒事，我陪小鳳一起去吧！”價錢的事情，金小漁沒有幹預。不過談合作，她感覺自己可以跟著去助陣。
“你不說，我也要喊上你的。”在金小鳳的眼裏，金小漁別的不行，打架還可以。
真要跟那些繡坊的老板們談合作，帶上金小漁可以壯膽，也可以增強自己這邊的氣勢。哪怕輸人，也不怕輸陣。
“你可真夠不客氣的。”金小漁輕哼一聲，臉上卻是掛著笑容。
“不然呢？需要我跟你道一聲謝謝？”金小鳳擡高了下巴，一副要找茬的模樣。
“你說一聲謝謝，我肯定應啊！”金小漁可不會跟金小鳳客氣。
“想得美。”金小鳳拉下臉來，才不迎合金小漁呢！
姐妹兩人互相打著趣的功夫，去縣城找繡坊老板談合作的事情，就這麽說定了。
金小漁和金小鳳都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也沒耽擱，第二日就結伴去了縣城。
到了縣城，具體找哪家繡坊，金小漁不隨便亂開口，而是金小鳳決定的。
這兩姐妹在路上就說好了的。談合作全程都由金小鳳主導，金小漁頂多偶爾開個口，大多時候肯定是不說話的，以免不小心拖後腿。
“可算把小鳳姑娘給盼來了。怎麽樣？咱們之前說的繡帕和香囊，都賣給咱們繡坊嗎？”縣城的繡坊老板們也都不是傻的，這段時間一直在默默觀望。
她們自是看得出來，金小鳳這邊快要陷入瓶頸，肯定得找上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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