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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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將東西放下，金小漁沒有在鄭家逗留，飛快的轉身回家。
她要去跟金奇正說來找鄭瑾錚讀書的事兒。還有金小月來鄭家學刺繡，也得抓緊時間征求金小月的意見。
“三哥，你不能這樣。”望著金小月連口水都沒喝就這樣離開，鄭瑾錚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鄭窈窕到底沒能忍住，不讚同的說道。
鄭瑾錚不明所以的看著鄭窈窕，正待多問，就被鄭林墨帶著兩個侄子打斷了。
“三哥、三哥！這些都是咱們家的了？”前後也不過兩個月的光景，原本錦衣玉食的鄭家五公子，變成了現下不過少少吃食就驚喜不已的鄭林墨。
“三叔，有糖，還有點心。”鄭舒決牽著弟弟鄭舒桓的手，小心翼翼的扒拉著桌上的吃食，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都是咱們家的。”看著曾經不谙世事的混世小魔王一夜之間變得成熟穩重、再不敢哭鬧耍賴，鄭瑾錚不是不心疼，卻又不得不寄望他們迅速自立自強，“以後想吃什麽，三叔都給你們買。”
“不了。三叔把銀錢留著，給祖母買藥吃。”鄭舒決懂事的搖搖頭，口齒清晰，態度鮮明。
“買藥。”三歲的鄭舒桓跟著點點頭，奶聲奶氣的補充道，“吃了藥，祖母好，不痛。”
鄭瑾錚的嗓子眼有些發堵，緩緩說道：“會的，都有。”
“三哥，真的都有嗎？咱家有銀錢了嗎？”鄭林墨不放心的確定道。
“有了。”鄭瑾錚回道。
這一刻，鄭林墨連帶鄭舒決、鄭舒桓，三個孩子六只眼睛，同時迸發出了久違的喜悅。
鄭窈窕本來還想指責鄭瑾錚不該占人家姑娘便宜和好處的話語，忽然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去給娘煎藥。”強忍著馬上就要掉下來的眼淚，鄭窈窕匆匆拿起藥包，進了廚房。
鄭瑾錚有註意到鄭窈窕的情緒，卻沒有急著解釋。
稍後等金小漁再過來的時候，一切自會明了。
這個時候的金家，趕海的趕海，出門的出門，就只有金奇正和金小月在。
金小漁一回到家，就直奔金奇正的屋子。沒有任何的遲疑，說明了情況。
“小漁，你說的可是真的？鄭家三公子真的願意指點我科考？”聽完金小漁的話，金奇正直接站了起來。
“對啊，是真的。”金小漁沒想到金奇正會如此的激動，忍不住就好奇道，“那位鄭家三公子，是很厲害的人嗎？”
“當然。鄭伯公乃我輩讀書人的楷模，學問之高深，當之無愧的大儒是也。”提及鄭伯公，金奇正免不了又是一番崇拜和感慨。
哪怕他只是小縣城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讀書人，連童生都不是，也依然知曉鄭伯公的大名，視之為畢生楷模，敬仰萬分。
“還有鄭家三公子，家學淵源，上傳下效，才華橫溢、飽讀詩書、出口成章，實乃翩翩貴公子。據傳聞鄭家三公子年少聰慧，過目不忘，當世奇才也。”不過鄭瑾錚的事跡，金奇正並非一早就知曉。而是兩個多月前前往都城科考的時候，才聽聞。
彼時整個都城，但凡是讀書人，都在議論鄭家三公子是如何的年少奇才，又是何其的驚絕世人。即便金奇正忙於科考、又身體病痛，依然沒有錯漏這處處可及的滔滔風聲。
只不過讓金奇正沒有料到的是，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在小漁村見到了世人口中的鄭家三公子。而且，還是如此糟糕的處境。
金奇正讀書多年，卻從未在家裏如此說話。
一時間，金小漁眨眨眼、再眨眨眼，就感覺金奇正說的每個字她好像都知道，但又好像不知道。
反正，沒怎麽聽懂！
不過，從金奇正的激動表現和語氣中，金小漁悟出一個事實：“反正說來說去，那位鄭家三公子很很很厲害就是了。”
“對！非常之厲害！”金奇正不假思索的應道。
“那堂哥你要不要跟著鄭家三公子做學問？”金小漁順勢問道。
“要！肯定要！迫不及待的要！”金奇正說到這裏，忽然開始轉身四下尋找，“我這幾日最新做出來的文章呢？得拿去給鄭家三公子過目，煩請三公子指點。”
“行吧，堂哥你慢慢找。我先去跟小月說學刺繡的事兒。”看金奇正忙的快要變成無頭蒼蠅，金小漁自覺幫不上忙，直接走人。
金小月這邊，比起金奇正就難說通多了。
“小月，這次真不用你去縣城，就在咱們小漁村。才剛來的鄭家，你知道的。我跟人說好了，你只管過去學刺繡，什麽都不用理睬。還有，堂哥也要過去做學問，你不是一個人，也隨時都能回家來。對了，鄭家有一個妹妹比你年長兩歲，可好看了，性子也溫柔大方，你肯定能相處得來……”金小漁說了好半天，也沒見金小月回應。
洩氣的坐下來，金小漁開始掰起了手指頭：“小月，你不能一直呆在家裏不出門。你看你又不喜歡趕海捕魚，也不喜歡下水摸貝殼，你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你現下是還年紀小，可再等幾年你要嫁人了，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不是？而且咱們爹爹最近變了不少，也在關心過問你的事情，生怕你一個人受了委屈又藏在心裏不說。我這個當姐姐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幫你……”
“要銀錢嗎？”在金小漁的絮絮叨叨中，金小月細細的聲音忽然響起。
“嗯？”金小漁楞住，意識到是金小月在問話，當即搖了搖頭，“要什麽銀錢啊？不要！我昨晚不是下海抹貝殼麽！正好碰到那位鄭家三公子。他以為我要尋死，著急忙慌把我從海裏拽了上來。我就想著，咱們做人要講良心不是？雖然我並不是真的要尋死，但人家多好心，也確實救了我。所以我就送了他兩個貝殼。沒想到他福氣那麽好，真撬出了珍珠。這不，我今天一早就是跟他一起去縣城賣珍珠的。”
說到這裏，金小漁不無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荷包：“時隔兩個多月，我又發財了。”
金小月就聽懂了。因為她姐姐送了鄭家三公子兩個貝殼，偏巧撬出了珍珠。所以鄭家人感激她姐姐，願意教她學刺繡。
“我去學！”再無任何的顧忌，金小月堅定的點了點頭。
她也想要幫姐姐的。如若她真學會了刺繡，最起碼她可以親手給姐姐做新衣裳。這樣姐姐就不用心疼的花更多的銀錢買成衣了……
“好好好！”接連三個“好”字，足可見金小漁是何其的高興，“小月我跟你說，我今個去縣城給你買了好多針線。還有素帕、香囊什麽的。反正不管鄭家娘親和妹妹想要教你什麽，咱們都不缺。”
金小月淺淺的抿了抿嘴：“我會好好學的。”
“沒事兒，不急。咱們才剛開始學，慢慢來，學多久都成。”生怕金小月心急壓力大，金小漁不放心的叮囑道。
這個時候，金奇正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文章找過來了。
金小漁沒再耽擱，帶著金小月一並出了門。
做學問的事情，金小漁是不懂的。不過，只看鄭瑾錚不過是寥寥數語，就說的金奇正雙眼發光、滿臉崇拜，就知道鄭瑾錚是確實有真才實學的。
不再操心金奇正那邊，金小漁就望向了金小月這邊。
因著鄭家娘親身體不好，暫時不能下地，也不方便教金小月，便由鄭窈窕接手了此事。
擔心金小漁姐妹二人誤會他們家不是誠心教刺繡，鄭窈窕率先就繡了一方手帕，遞給金家兩姐妹看，以證明她的實力。
“好好看！鄭家妹妹你繡的好好，比我在縣城看到的那些繡帕還要好。你這繡帕要是拿去縣城賣，肯定能賣出高價的！”驚艷的看著鄭窈窕繡出來的手帕，金小漁忍不住連連誇讚。
“只是隨便繡繡，沒有小漁姐姐說的這麽好的。”金小漁甚是熱情直白的話語，直接就把鄭窈窕誇紅了臉。
“只是隨便繡繡就這麽厲害了？那你要是動真格的，還有咱們縣城那些繡娘什麽事兒？”金小漁這倒不是故意誇大。
她是真覺得鄭窈窕繡的極其精美，花樣也是她不曾見過的好看。反正就一個字：美！
“確實好看。比堂姐買回來的繡帕都要好看。”金家就只有金小鳳舍得花銀錢買這些姑娘家的東西，金小月見過的，也是金小鳳買回來的。
“你看，連我家小月都這樣說了。小月性子靦腆，從來不說謊話的。”金小漁立馬肯定道。
被金家姐妹二人說的心動不已，鄭窈窕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問出口：“我的繡帕，真能賣銀錢嗎？”
曾經在皇城的時候，她身邊的那些大家閨秀人人都能刺繡。乃至在鄭窈窕的眼裏，她繡的繡帕十分尋常，完全不值一提。
“必須能！而且還能賣大錢！”自打賣珍珠發財以後，金小漁對銀錢買賣就變得極其敏銳，“不說多的，鄭家妹妹這繡帕起碼得比縣城賣的那些貴上三五文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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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東西放下，金小漁沒有在鄭家逗留，飛快的轉身回家。
她要去跟金奇正說來找鄭瑾錚讀書的事兒。還有金小月來鄭家學刺繡，也得抓緊時間征求金小月的意見。
“三哥，你不能這樣。”望著金小月連口水都沒喝就這樣離開，鄭瑾錚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鄭窈窕到底沒能忍住，不讚同的說道。
鄭瑾錚不明所以的看著鄭窈窕，正待多問，就被鄭林墨帶著兩個侄子打斷了。
“三哥、三哥！這些都是咱們家的了？”前後也不過兩個月的光景，原本錦衣玉食的鄭家五公子，變成了現下不過少少吃食就驚喜不已的鄭林墨。
“三叔，有糖，還有點心。”鄭舒決牽著弟弟鄭舒桓的手，小心翼翼的扒拉著桌上的吃食，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都是咱們家的。”看著曾經不谙世事的混世小魔王一夜之間變得成熟穩重、再不敢哭鬧耍賴，鄭瑾錚不是不心疼，卻又不得不寄望他們迅速自立自強，“以後想吃什麽，三叔都給你們買。”
“不了。三叔把銀錢留著，給祖母買藥吃。”鄭舒決懂事的搖搖頭，口齒清晰，態度鮮明。
“買藥。”三歲的鄭舒桓跟著點點頭，奶聲奶氣的補充道，“吃了藥，祖母好，不痛。”
鄭瑾錚的嗓子眼有些發堵，緩緩說道：“會的，都有。”
“三哥，真的都有嗎？咱家有銀錢了嗎？”鄭林墨不放心的確定道。
“有了。”鄭瑾錚回道。
這一刻，鄭林墨連帶鄭舒決、鄭舒桓，三個孩子六只眼睛，同時迸發出了久違的喜悅。
鄭窈窕本來還想指責鄭瑾錚不該占人家姑娘便宜和好處的話語，忽然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去給娘煎藥。”強忍著馬上就要掉下來的眼淚，鄭窈窕匆匆拿起藥包，進了廚房。
鄭瑾錚有註意到鄭窈窕的情緒，卻沒有急著解釋。
稍後等金小漁再過來的時候，一切自會明了。
這個時候的金家，趕海的趕海，出門的出門，就只有金奇正和金小月在。
金小漁一回到家，就直奔金奇正的屋子。沒有任何的遲疑，說明了情況。
“小漁，你說的可是真的？鄭家三公子真的願意指點我科考？”聽完金小漁的話，金奇正直接站了起來。
“對啊，是真的。”金小漁沒想到金奇正會如此的激動，忍不住就好奇道，“那位鄭家三公子，是很厲害的人嗎？”
“當然。鄭伯公乃我輩讀書人的楷模，學問之高深，當之無愧的大儒是也。”提及鄭伯公，金奇正免不了又是一番崇拜和感慨。
哪怕他只是小縣城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讀書人，連童生都不是，也依然知曉鄭伯公的大名，視之為畢生楷模，敬仰萬分。
“還有鄭家三公子，家學淵源，上傳下效，才華橫溢、飽讀詩書、出口成章，實乃翩翩貴公子。據傳聞鄭家三公子年少聰慧，過目不忘，當世奇才也。”不過鄭瑾錚的事跡，金奇正並非一早就知曉。而是兩個多月前前往都城科考的時候，才聽聞。
彼時整個都城，但凡是讀書人，都在議論鄭家三公子是如何的年少奇才，又是何其的驚絕世人。即便金奇正忙於科考、又身體病痛，依然沒有錯漏這處處可及的滔滔風聲。
只不過讓金奇正沒有料到的是，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在小漁村見到了世人口中的鄭家三公子。而且，還是如此糟糕的處境。
金奇正讀書多年，卻從未在家裏如此說話。
一時間，金小漁眨眨眼、再眨眨眼，就感覺金奇正說的每個字她好像都知道，但又好像不知道。
反正，沒怎麽聽懂！
不過，從金奇正的激動表現和語氣中，金小漁悟出一個事實：“反正說來說去，那位鄭家三公子很很很厲害就是了。”
“對！非常之厲害！”金奇正不假思索的應道。
“那堂哥你要不要跟著鄭家三公子做學問？”金小漁順勢問道。
“要！肯定要！迫不及待的要！”金奇正說到這裏，忽然開始轉身四下尋找，“我這幾日最新做出來的文章呢？得拿去給鄭家三公子過目，煩請三公子指點。”
“行吧，堂哥你慢慢找。我先去跟小月說學刺繡的事兒。”看金奇正忙的快要變成無頭蒼蠅，金小漁自覺幫不上忙，直接走人。
金小月這邊，比起金奇正就難說通多了。
“小月，這次真不用你去縣城，就在咱們小漁村。才剛來的鄭家，你知道的。我跟人說好了，你只管過去學刺繡，什麽都不用理睬。還有，堂哥也要過去做學問，你不是一個人，也隨時都能回家來。對了，鄭家有一個妹妹比你年長兩歲，可好看了，性子也溫柔大方，你肯定能相處得來……”金小漁說了好半天，也沒見金小月回應。
洩氣的坐下來，金小漁開始掰起了手指頭：“小月，你不能一直呆在家裏不出門。你看你又不喜歡趕海捕魚，也不喜歡下水摸貝殼，你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吧！你現下是還年紀小，可再等幾年你要嫁人了，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不是？而且咱們爹爹最近變了不少，也在關心過問你的事情，生怕你一個人受了委屈又藏在心裏不說。我這個當姐姐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幫你……”
“要銀錢嗎？”在金小漁的絮絮叨叨中，金小月細細的聲音忽然響起。
“嗯？”金小漁楞住，意識到是金小月在問話，當即搖了搖頭，“要什麽銀錢啊？不要！我昨晚不是下海抹貝殼麽！正好碰到那位鄭家三公子。他以為我要尋死，著急忙慌把我從海裏拽了上來。我就想著，咱們做人要講良心不是？雖然我並不是真的要尋死，但人家多好心，也確實救了我。所以我就送了他兩個貝殼。沒想到他福氣那麽好，真撬出了珍珠。這不，我今天一早就是跟他一起去縣城賣珍珠的。”
說到這裏，金小漁不無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荷包：“時隔兩個多月，我又發財了。”
金小月就聽懂了。因為她姐姐送了鄭家三公子兩個貝殼，偏巧撬出了珍珠。所以鄭家人感激她姐姐，願意教她學刺繡。
“我去學！”再無任何的顧忌，金小月堅定的點了點頭。
她也想要幫姐姐的。如若她真學會了刺繡，最起碼她可以親手給姐姐做新衣裳。這樣姐姐就不用心疼的花更多的銀錢買成衣了……
“好好好！”接連三個“好”字，足可見金小漁是何其的高興，“小月我跟你說，我今個去縣城給你買了好多針線。還有素帕、香囊什麽的。反正不管鄭家娘親和妹妹想要教你什麽，咱們都不缺。”
金小月淺淺的抿了抿嘴：“我會好好學的。”
“沒事兒，不急。咱們才剛開始學，慢慢來，學多久都成。”生怕金小月心急壓力大，金小漁不放心的叮囑道。
這個時候，金奇正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文章找過來了。
金小漁沒再耽擱，帶著金小月一並出了門。
做學問的事情，金小漁是不懂的。不過，只看鄭瑾錚不過是寥寥數語，就說的金奇正雙眼發光、滿臉崇拜，就知道鄭瑾錚是確實有真才實學的。
不再操心金奇正那邊，金小漁就望向了金小月這邊。
因著鄭家娘親身體不好，暫時不能下地，也不方便教金小月，便由鄭窈窕接手了此事。
擔心金小漁姐妹二人誤會他們家不是誠心教刺繡，鄭窈窕率先就繡了一方手帕，遞給金家兩姐妹看，以證明她的實力。
“好好看！鄭家妹妹你繡的好好，比我在縣城看到的那些繡帕還要好。你這繡帕要是拿去縣城賣，肯定能賣出高價的！”驚艷的看著鄭窈窕繡出來的手帕，金小漁忍不住連連誇讚。
“只是隨便繡繡，沒有小漁姐姐說的這麽好的。”金小漁甚是熱情直白的話語，直接就把鄭窈窕誇紅了臉。
“只是隨便繡繡就這麽厲害了？那你要是動真格的，還有咱們縣城那些繡娘什麽事兒？”金小漁這倒不是故意誇大。
她是真覺得鄭窈窕繡的極其精美，花樣也是她不曾見過的好看。反正就一個字：美！
“確實好看。比堂姐買回來的繡帕都要好看。”金家就只有金小鳳舍得花銀錢買這些姑娘家的東西，金小月見過的，也是金小鳳買回來的。
“你看，連我家小月都這樣說了。小月性子靦腆，從來不說謊話的。”金小漁立馬肯定道。
被金家姐妹二人說的心動不已，鄭窈窕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問出口：“我的繡帕，真能賣銀錢嗎？”
曾經在皇城的時候，她身邊的那些大家閨秀人人都能刺繡。乃至在鄭窈窕的眼裏，她繡的繡帕十分尋常，完全不值一提。
“必須能！而且還能賣大錢！”自打賣珍珠發財以後，金小漁對銀錢買賣就變得極其敏銳，“不說多的，鄭家妹妹這繡帕起碼得比縣城賣的那些貴上三五文銀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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