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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寵愛的丞相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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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寵愛的丞相嫡子

唐清緋不由心中一刺,突然有些心疼阿寒,對方這麽好,為什麽世道不公,每個世界的他身世都是如此淒慘!

不過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唐清緋眉梢一挑:“怎麽,阿寒答應完想不認賬?還是……阿寒只想偷偷摸摸的瞧,不想光明正大的看?”

那暗示的話語說的聶寒棠紅到了脖子根:“不不不,臣子不是那個意思!”

“你看看,你現在又自稱臣子,就是和我生分不願意!雖說女子沒什麽貞操可言,可是你答應了我的話,轉頭卻不想應允,你這不是不負責任又是什麽!”

唐清緋說出這麽一通毫無邏輯、胡攪蠻纏的話,在聶寒棠聽來非但沒有覺得無賴,反而透著幾分率真和有理,好像自己就是那個占完便宜不肯負責的混賬!

話說到這個份上,或許聶寒棠不是非常明確對方的意思,但卻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曾經說過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喜歡上一位女子的他,如今已然食言。

“糖糖,我知道我們認識才一兩天有些倉促,但接下來我說的都是心裏話。”

“在昨日見到糖糖的第一眼,我就被你面具下隱藏的靈魂深深吸引住了,或許我的行為在這個國度顯得十分大膽,甚至是放蕩,但我怕如果不說出來,這輩子都會活在後悔和懊惱中。”

“糖糖,我心悅你,你願意娶我嗎?”

唐清緋意料之外,卻又在意料之中,幾乎每個世界他們都會相遇、相知、相愛。

但這個世界是封建的,陰陽顛倒的,這個古老的國度,對於男子的束縛不比男尊女卑的女子處境好,阿寒卻可以破除這些阻礙大膽的向她示愛,難道這就是在逐漸進步嗎?

望著聶寒棠真摯的雙眼,唐清緋用力的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是最先說出心悅愛語的人,但阿寒未免太不自信,什麽叫願不願意娶?”

“我以為昨日是母皇明面為我舉辦的生辰禮,實則是為了選皇女夫,那枚玉簪已經送予阿寒,阿寒已經接受今日也戴在了頭上,何來誰願不願意一說?”

聶寒棠被唐清緋反問的有些不好意思,確實他心中掛念太多,不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中是不能完全定下來,所以剛剛才有那麽膽大妄為的一面。

“不過,”唐清緋狡黠的笑了笑,“我就是喜歡看阿寒大膽示愛的模樣,撓的人心癢癢!”

海棠國對於男子的教育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雖然男女大防沒有那麽嚴重,但是《男戒》《男德》還是要修習的。

耳邊一股熱氣襲來,把聶寒棠害羞的面紅耳赤,上輩子成熟穩重的面容變得如此青澀,唐清緋止不住的玩味,竟然沖對方挑逗似的舔了舔唇角。

“你、你……”你你了半天,阿寒都沒有完整的說出一句話,可見是羞的狠了!

托這個世界的福,即使瘦小如唐清緋,身高在男子中間也是拔高的,和聶寒棠一比也就相差幾厘米,身高差沒有懸出很多,所以一攬手就能將聶寒棠抱個滿懷。

起初聶寒棠還想掙紮一下,但唐清緋開口:“昨日送你的發簪原本是一對,是母親送給我,讓我送給未來正君的,既然阿寒接了這份禮,就是同意做我的正君。”

“如今我們已經交換了定情信物,阿寒也已心甘情願收下,成為正式的皇女夫只差一紙婚書,阿寒為何還要躲呢?”

“我知道了,”唐清緋故意貼著聶寒棠說話,都能感覺到對方僵硬的身體,還有害羞通紅的耳根。

“阿寒定然是怕我賴賬,萬一被我占了便宜,結果我卻消失匿跡、不願負責,那我們可憐的阿寒該何去何從……”

話還沒說完,唐清緋感覺懷裏的人身子更加僵硬了,直感嘆自己這張臭嘴,管不住又把人逗過頭了!

連忙從懷裏拿出一枚小巧精致的印章,印章一頭是她的私人印信,另一頭是朵盛開的海棠花。

唐清緋將這枚私印握在手心:“阿寒,剛剛是我逞口舌之快逗你玩的,不要放在心上。”

“不過下面我說的話都是真真切切的,沒有騙你。”聶寒棠聽到唐清緋說話的鄭重,也正了正身子,轉過身對著她,示意對方說下去。

“其實母皇現在還沒有讓我娶皇女夫的打算,所以我們可能不會馬上完婚,不過我向你保證,至多幾個月,我定然會說服母親的!”

聶寒棠看著頂著這張如花似玉俏臉蛋的糖糖,說出這番正經嚴肅的話,心中十分感動卻也有幾分心疼。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女皇,長的這麽好看,比兒子還要漂亮百倍的女兒,他也舍不得對方娶正君,去照顧別的男子。

在女皇心裏,恐怕整個海棠國都找不到一位男子配得上清緋皇女!

聶寒棠自然可以體會這種心情。

“糖糖不用自責,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糖糖心中有我,多久我都願意等的。”

這番不自知的情話,唐清緋聽了甚是歡喜,沒忍住親了阿寒一口,在對方怔楞的瞬間將手中握著的私印放到對方手裏。

“阿寒,這是我的印信,你要把它收好了。”

聶寒棠連忙推拒:“糖糖,這樣不合適,殿下的私印怎能放在我這裏……”

“怎麽不可!”唐清緋伸手握緊聶寒棠的手,“放在你這裏我才最放心,而且見此私印如見我,倘若你遇到了危險,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亦可憑此私印解救自己。”

見聶寒棠還要說些什麽,唐清緋直接說道:“哎呀,不要推辭了,那枚簪子是母皇賞賜的,只能作定親信物,我送你的這個叫定情信物。”

聶寒棠嘴角上揚:“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謝謝糖糖。”

“難道感謝只要口頭說一聲嗎,沒什麽表示?”

“糖糖想讓我有什麽表示?”

固然知道女尊世界裏的男子自持守禮,但唐清緋就是想看阿寒害羞的樣子,就像個純情的小男生一樣可愛!

唐清緋過分的指著自己的嘴角:“不如……阿寒在這裏親一下?”

看著不知得寸進尺為何物的糖糖,如果不是這張艷麗的容顏帶著一股欺騙性,聶寒棠都覺得自己是遇到了登徒浪子!

不過看著對方眼底露出的期待,鬼使神差的聶寒棠竟然低下了頭,溫熱的唇瓣親在了同樣溫熱的嘴唇上。

清甜的花香愈發濃郁,唇瓣相觸好像舍不得分開了一樣,腦中只有一個念頭,軟,好軟,觸感真的是軟極了!

唐清緋沒想到對方會真的親下來,但對方親上後竟然頓在那裏,仿佛震住一般不敢動彈。

唐清緋悄悄的試探碾磨,慢慢開始吸吮啃咬,一時竟然忘了是誰先張開的嘴,又是誰縱容這個動作的繼續,有了開始,接下來的侵略順理成章。

一條靈活調皮的舌頭從接觸的地方劃過,瞬間好像打開了新大門,小心的試探前進變成了大膽的進攻。

一個青澀一個教學,學生學的很快,或許是天生如此,即使是柔弱的男子,在聶寒棠身上也是力大無比。

將老師的全部本領學到手後,不僅動作到位令人刮目相看,學習的水平比之師父更上一層樓!

也或許是久病初愈,這個世界的唐清緋依然比不過聶寒棠,被人親的再一次嬌.喘連連的倒在對方懷裏,半晌都沒有起來。

或許是覺得丟了面子,唐清緋直接讓聶寒棠出去等著,獨自一人在包間裏用完了早膳。

自知理虧的聶寒棠只得出門和白玉、白芍站在門外兩旁,充當門神宮女。

等唐清緋消了悶氣,雖然看到聶寒棠還是氣鼓鼓的模樣,但已經不排斥對方離她近一些了。

因為唐清緋相貌實在太出眾,所以從宮裏出來的時候還戴了一頂幕離,擋住世人窺探的目光。

出了醉仙樓,幾人去了海棠城中最大的花樓。

這個花樓不是秦樓楚館那個花樓,而是一座種花賞花的園子。

原本最初只有一座樓閣那麽大,隨著花樓主人一代一代的經營,慢慢擴大到一座花園。

雖然花卉種類和種植面積變大了,但是花樓每一代主人卻並未為其改名,還將它對外開放,成了很多男男女女談情說愛的勝地。

花樓裏有大大小小幾十個小園子,越到裏花卉的品種越稀有,觀賞需要的銀錢也越多,人也愈發少。

唐清緋自然是不差錢的主,要把一路的園子全都逛個遍,反正一天的時間,和阿寒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阿寒你瞧,這裏竟然有西府海棠,和阿寒臉上之前的緋色胭脂不分伯仲!”

聶寒棠無奈搖頭,雖說他在被糖糖說出那些愛語時,腦袋如同糊了漿子,就連臉色也不爭氣,十分容易臉紅,但並不說明他是一個特別害羞的人。

胳膊露出來,他可是比糖糖還要強壯幾分呢!

不過既然糖糖有這個惡趣味,除了寵著還能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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