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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少爺和我的畫面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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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少爺和我的畫面感有了

“仙仙!君兄!”呼延訣承了秦受的功力,視距變遠,先一步打招呼。

還特激動地揮著手。

隔著還有一點點裏程,顏曦染都怕以他的性子會直接飛過來。

結果還真是!

只是呼延訣還沒完全控制好,在距離他們這艘船還有數裏時,直直往下墜。

“啊!救命啊!”呼延訣大喊一聲。

顏曦染捂臉,便要運氣去接住他。

君淩抓住她的手,頗為嫌棄地朝夙夜使了個眼色,夙夜當即一躍,往呼延訣那邊去。

呼延訣在碰上海面之際,夙夜才將人提起,拎著領子帶到了他們這邊的甲板上。

“夙夜,本殿都要被你勒死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呼延訣站穩之後第一句就是吐槽夙夜。

“呼延太子是要公主抱?”夙夜能想到的就是主子每天對主母的抱姿,特地用來膈應他。

“如果是夙夜這麽俊的,本殿能接受!反正本殿最喜歡的仙仙和君兄在一塊兒了,看你眉清目秀的,咱組一對兒也不錯!”呼延訣拿出扇子,打開扇了扇。

到現下是冬天,他扇了兩下,覺得有些冷,打了個寒顫,又立馬收了起來!

眾人:……

但臉色最不好的還得數夙夜,掛著一頭的黑線,已經不欲再開口!

“好了,你就別逗夙夜了,他容易害羞!”顏曦染抓住機會調侃了一番。

夙夜:他招誰惹誰了?今年是犯小人了嗎?他要去轉運!

“呼延太子慎言。”君淩適時開口。

夙夜暗地裏感慨,他就知道主子是愛……咳,主子只愛主母一個,但主子是對他好的!

“夙夜容易當真,太子如果真有這心,便備好大禮,如果是玩笑,當心夙夜帶人砍你。”他補充道。

眾人:!

夙夜: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主子或者主母?為什麽要這樣整他??不過主子後面也提示他了,他可以帶人砍呼延訣,這個倒是不錯!

“哎哎哎,我說笑的!我這個人最愛開玩笑了,這不是搞氣氛嗎!對吧,仙仙!”呼延訣拼命給顏曦染使眼色。

在某種程度意義上來講,呼延訣和顏曦染就只是外表不同,內裏是同樣的人格。

所以說話做事的風格都能互通。

“對~頭!他是我好兄弟,這個我敢肯定!”顏曦染擔心他再說下去又會扯到她,然後某人醋了就又逮著機會“操弄”她,他可不會分時間場合不知節制!

所以也特地強調了好兄弟這個關系。

海上風景正好,三人就在甲板上閑聊。

“呼延,你怎麽會在這兒?”顏曦染拿了塊板栗酥放嘴裏,然後給君淩也餵了一個。

已經成了習慣了。

“仙仙,我也要!”呼延訣見狀,指了指那板栗酥,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沒急著回答。

“夙夜,給呼延太子餵一個。”君淩似笑非笑地看著呼延訣。

夙夜猶豫了半晌,還是硬著頭皮準備上前,好在呼延訣成功被君淩震懾住,自己拿了過來。

“君兄,你別整日為難他,我自己拿,自己拿!嗯,真不錯!”呼延訣見好就收,“說起來還真的很巧,本殿一直在尋一幅畫,仙仙是知道的,不日前,剛離開綸邑一天,便有了消息,說是在巫靈島,也就是你們前腳剛走,本殿後腳就跟上了!”

“那按你這麽一說,你不是應該在島上與我們會晤嗎?”她和君淩在島上待了足足有五日,按這個時間差,理論上就該在島上見著。

而且如果呼延訣登島,君淩的人必定知曉,然後來匯報。

“本殿的人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在海上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了岸,你知道嗎,竟然是原來出發的地方!後來再一次出行,又遇到了風暴,不得已耽擱了些時間,去到巫靈時,聽說巫靈剛好有了新主人,說是君兄,本來想要沾沾光的,結果你們就已經走離開了!”呼延訣嘆息道。

“那你的畫找到了嗎?”她關切地問。

呼延訣說過,那畫是他母後最執著的東西,生前一直在找,死的時候也一直念著,所以他在他母後逝世後,便承襲了遺志,這些年不務正業四處游蕩的名聲就是這麽來的。

“這次是真找到了,本殿也就沒了牽掛!”他夾點心的速度不亞於她。

“呸呸呸!重新說過!你這說著不吉利只有那些將死之人才這樣說話!”她在經歷過一些帶著點玄乎色彩的事之後有些迷信了。

以前聽那些老人家就會有這樣的說辭,便從她口中說出來給呼延訣提個醒。

寧可信其有,換個說法也不是難事。

“對對對,本殿太激動了!那就是本殿的夙夜,呃不對,本殿的夙願達成了,從今往後更瀟灑!”呼延訣一向聽她的,便馬上改口,只有他本人知道夙夜和夙願是不是故意的“口誤”!

他的船也已經靠近了君淩的這艘,一對比才發現,君淩的這艘是真的大,而呼延訣的是真的騷。

到處都是艷麗輝煌的裝飾!

他讓隨行的長生給他把畫拿過來,想要給顏曦染和君淩看看。

那畫,畫的是一面湖,上面還有一座拱橋,十分平常的景色,卻有一種驚艷之感。

許是這幅畫是出自大畫師易軾之手。

“母後跟本殿說過,這幅畫畫的,就是她與易軾先生初見的場景,之後因為一些動蕩,導致這幅畫失蹤了,母後一直有心結。”呼延訣小心翼翼地將畫重新卷好,放進了盒子裏。

最高興的不是努力過後得到回報,而是多年的堅持不懈換來的失而覆得。

“皇天不負有心人,兜兜轉轉還是找到了!”

她和君淩太懂其中感受了,即便只有短短那麽一段時間。

“所以本殿回去要擺個百八十桌賀一賀,仙仙和君兄一定要來!本殿還要給母後放進棺中,才真正了了她的心事!”

“那是一定,我這個人老愛吃席了!”顏曦染捧場道。

因為氣氛二人組的合體,先前的壓抑與餘驚一掃而空。

約莫過了兩刻鐘,顏曦染還在跟呼延訣眉飛色舞地說著在海底的經歷。

君淩在一旁給她剝著栗子,倒也沒有插嘴。

不多時,天色驟變,高照的艷陽迅速被厚厚的烏雲遮擋住。

烏雲越積越沈,不斷往下壓,仿佛伸手就能觸碰上,即便是巳時,也已經黑得與夜幕降臨有得一比。

極度的陰抑、駭人。

冷風刮過,將臉吹得生疼。

眼下,海水也翻滾著,浪濤越來越大,船只都被波動得半傾。

這種天氣最保險的就是靠岸,恰好在東北方就有一座小島,但還是有些距離,而那邊的氣候看著比這邊更差。

烏雲和狂風不斷從那邊過來,在這裏待著,遲早也要經歷一波,就是往反方向走,也是一樣,區別只在於會減輕還是加重。

但是容不得他們多想,反方向那處也已經開始變黑。

再看向四周,似乎都一個樣,他們就像置身於一個環形的風暴圈中,而那些風暴越來越近了!

情境如斯,經過君淩縝密大腦子分析,還是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即刻前往那座肉眼可見的小島。

必須要順利登陸。

現在迎面而上也只是一方,在中間,那可是四周的迫害。

在加速往那座小島行駛時,西南方向襲來了驚濤駭浪,那海浪形成的水墻,足足有數十米!

君淩再次讓隨行的暗衛運氣罩著船身。

巨浪撲打過來,船身明顯晃動,似乎直接翻轉了一圈。

顏曦染被君淩抱在懷裏,倒是沒撞著。

呼延訣則是把那畫抱緊,沒來得及站穩,在船上滾了好幾個圈。

除了君淩訓練有素並且不久前經歷過一番“奇妙之旅”能穩住的暗衛侍從,呼延訣帶的人絕大部分都和他一樣躺在了甲板上。

而他那艘華麗的船,經這麽一個巨大的浪,散……散了!

好在君淩有遠見,在察覺氣候不對的時候就讓那些人過來了。

不然得全部葬身大海。

顏曦染有些心疼那些金銀玉石,早知道她就那個鐵鍬給挖下來一些,而且,一時不知道該說君淩的船優秀還是呼延訣的船破……

長江後浪推前浪,海浪更比江浪強,這不,馬上又有大浪襲來!

不過只要大浪拍他們不死,就是一道助力,他們前往小島的速度快了好多,不出片刻,就已經成功登上了岸。

奇怪的是,這裏看著氣候不好,看著在一天內也是下不出雨的。

而且那些浪在他們登陸之後也就沒有繼續襲來,再望向來時的方向,已經風平浪靜……

因為有內力罩著船,船上的所有,都沒有濕,就是體能不大好的個別暈了過去。

或者說這才是常人!

“剛才那些浪是長了神智嗎?怎麽好像在追著我們打?我們前一些,它又前一些!”顏曦染謹慎好著,就是肚腹有一點點不舒服。

不過不是很明顯,沒多久就消退了,許是要準備來月事了,便也沒跟君淩說,省得他擔心。

“就是!哪有走了一段距離還是那麽高大的?不就是追著來嗎?真是見了鬼!”呼延訣附和道。

“你註意下用詞!今天聽你說的都是一些死啊棺材啊鬼的,瘆不瘆人?!”顏曦染說不上來哪裏奇怪,總之就是周身不聚財一樣別扭。

兩人你幾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換作是其他人,君淩早就嫌聒噪給丟海裏了,這會兒只是在顏曦染身旁守著,一邊思索著什麽。

他們說的不錯,這浪著實怪異,而且氣候來得過□□速、詭譎,讓他不禁聯想到被漩渦卷入海底前見到的那一道,邪祟的身影。

並且,在他的認知中,這裏並沒有這樣一座島。

“哈啾——!”不多時,顏曦染就打了個噴嚏,身子抖了抖,往他身上貼,已經不需要用內力禦寒了。

君淩火速命人拿了件鬥篷出來給她披好。

“君兄,我也冷!”呼延訣湊熱鬧,事實上也是真冷,自己的行囊都沈大海了,想問他借點衣物來禦寒。

“不是有內力?可以運功禦寒。”君淩淡淡道,區別對待相當明顯。

“那她怎麽要加衣服?”呼延訣指了指顏曦染,“君兄,你衣服一定很多,借一件給我?”

“染兒是弱女子,嬌氣,朕不放心,若真要衣服,夙夜也多。”他指名道姓。

“……”夙夜咋舌,他衣服多?他一年的也比不上主子一個月的花樣吧??有些同情呼延訣,但更多的是保護自己,生怕主子下一句讓呼延訣貼過來,“呼延太子,我來教你怎麽運功禦寒!”

而且,主母那樣的叫弱女子?弱?!

許是夙夜質疑的目光過於強烈,讓顏曦染察覺到了,便勾著一抹搞事情的笑看向他。

夙夜emo了,不用主母對他做些什麽,主母這般行徑,主子必定又會自己找醋來吃,最後慘的又是他!

見夙夜生無可戀狀,顏曦染良心發現了,也就沒有捉弄他,順便讓君淩的註意力轉移,讓夙夜以為自己在做夢的同時,對顏曦染感激涕零!

君淩嘴上這樣說,最後還是把自己的衣服給了呼延訣,底下的暗衛也伸出了援手,借了些衣物給呼延訣的一眾隨侍。

暗衛們不禁感慨,果然,有主母在,主子也溫柔善良了好多!

但是他們愈發敬愛的目光讓君淩感到不適,鳳眸冷冷地一掃,暗衛們便集體打住,變回了原來冷冰冰的標準模樣。

嗯,批量生產的暗衛,有標準!

乖乖,方才那句話還來得及收回,主子溫柔什麽的,只有對著主母,主子還是那個嗜血冷情的主子,剛剛真是差點嚇死!

君淩的衣物一律都是凝夜紫,或者梨白繡鉑絲、黑衣繡金絲的,後兩者比較少,但共同點都是貴不可言。

呼延訣也是個極品美男子,按他說的,在天下美男子榜單上排第三,容貌與身段也是絕絕子,奈何披著君淩的外套,嗯,總有點格格不入。

怎麽說,就是那種吊兒郎當閑散風的富家少爺偷穿世界頂級企業霸道總裁定制的禁欲成熟穩重清冷風大衣的違和感,最後還腦補出一部少爺和我的劇情……

嗯,有那味兒了!

顏曦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對不起,呼延,我不想笑的!但是,哈哈哈哈哈!”顏曦染的笑點被戳到,笑得越發誇張。

“仙仙,我不要面子的嗎?”呼延訣攏了攏衣襟,手握在唇邊輕咳一聲。

“好了好了,我笑完了!”顏曦染極力忍住笑意,但看著呼延訣一臉正經之後又破功了,直接躲到君淩被後偷笑!

呼延訣被氣著,也正要繞到君淩身後把顏曦染揪出來說理,顏曦染見了他紅紫混搭的衣角就拽著君淩的衣衫,將君淩當做擋箭牌躲他。

兩人嘴裏還說個不停,君淩最後人不可忍,將呼延訣直接拎到了一邊點了穴讓他幹站著,嗯,啞穴也點了!

而後撈過顏曦染,直接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這小東西就得用這種見效快準狠的方式來對付。

顏曦染也確實閉嘴了,百試百靈!

“餵!這麽多人看著呢!”她瞬間把呼延訣的事丟到了腦後。

“無妨,終有一日,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朕有多寵愛染兒,並且會習以為常。”他對這效果很滿意。

方才旁若無人地跟呼延訣打鬧的時候壓根就忘了他這號正室夫君的存在,他想著事情也被酸得差點要把呼延訣丟海裏。

顏曦染嗔視了他一眼,然後非常自覺地挽著他,他這才給呼延訣解開了穴道。

“你倆不厚道啊!在我這樣的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有沒有點良心!”呼延訣嚷嚷道。

“你可以抱著旁邊的夙夜。”君淩建議道。

夙夜:又關他事?!主子越來越坑下屬了!

呼延訣最後只是一邊譴責一邊走開,沒再跟這膩歪的二人說話,想要看看周邊的景色。

“可是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顏曦染恢覆正經之後,見他沈著臉,多少猜到事情不簡單。

“這裏所有的都不正常。”他把自己方才想的都跟她說了一通,包括……懷疑邪祟就在附近的某處操控著一切。

而這附近,極大可能就是這整座島。

“那東西是旻城那個嗎?陰魂不散!”除了那邪祟與他們有仇才追殺,別的他想不到,除非是在圖君淩些什麽。

對吧,這貨啥都是頂尖尖兒的,最適合圖他吧?

不過,邪祟那種東西,是非人的存在,應該就那個,一個都總打不死,數量多的話,這世界遲早要成了邪祟們的天下!

“朕也不知,但也只能先應對。”他也不能確定,畢竟不是人,有太多的謎團,需要逐一去追查。

就在顏曦染還想說什麽時,呼延訣便神色慌張地跑了過來。

“快走啊!那邊有一大團黑煙,那黑煙會吸動物的血!”他是頭一次見這麽邪門的東西,不敢貿然動手對付,便悄然回來通風報信。

君淩和顏曦染皆是一驚,想必那就是邪祟無疑!

只是,那時候的邪祟只是吸魂,如今都吸血了……

“快到船上,快離開!”呼延訣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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