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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本座會生氣,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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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本座會生氣,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等顏曦染站定在左相夫人身邊準備給她封住幾個穴道時,那犬已經到了她身側,而左相府的遠房表小姐崔棉“剛好”路過。

顏曦染記得她,比試第一項那會兒,她親自刷了這個人。

崔棉大驚失色地呼喊著救命,引來了不少人。

“快找大夫啊!快來人!”她邊喊著,一邊對最近的顏曦染大聲說,“公主殿下,剛剛您在這裏,您能說說說怎麽回事嗎?”

這話的信息量可就大了。

有心人自然會把嫌疑放到顏曦染身上。

“本公主剛好路過,只與宗政夫人說了句話,就要離去,誰知就碰上了這事。”她環視四周,暫時未發現什麽……

嗯?什麽時候她身邊多了條狗子的??

而且,嗯,還是條二哈……

瞧它那清澈得什麽的眼神,顏曦染犯難了,說不準一人一狗又得牢獄蹲!

“姨母的胎一直都好好的,怎……”崔棉一直想要討個說法。

“若是你真為你姨母好,此時就應當閉嘴,老實等大夫穩住你姨母的情況,而不是潑婦罵街一樣,擾了清靜!”顏曦染不管事實如何,如今孕婦和胎兒為緊。

崔棉一下子就退縮了些,只是眸中依舊怒視顏曦染。

大夫來得很快,但也沒保住左相夫人的孩子。

宗政禾趕來不久,這會兒擔憂地命人準備車駕,準備送昏迷中的左相夫人回去。

“本官才離開此處不久,現在這般喧嘩,是何事?”一道溫潤儒雅的嗓音響起。

顏曦染下意識的聞聲望去。

只見那人一襲藏藍色華服,舉手投足之間流露著溫文爾雅的氣息。

精雕細琢的臉上嵌著一雙不容忽視的瑞鳳眸,眸色溫潤,潤如細雨,偏偏又因為眼尾上翹而顯得風情萬種。

但,秀色始終難掩渾厚的陽剛之氣,那是一種剛柔並濟的美。

公子無暇,龍章鳳姿,俊逸非凡!

“回大理寺卿,小女方才路過時,發現左相夫人不幸小產,而公主殿下和一條狗就在一旁,左相夫人的衣衫上還有狗的腿印,嫌疑頗大!”崔棉雖也被驚艷到,但比顏曦染反映得快。

眼前這人,便是東風的二號風雲人物,大理寺卿慕容曄。

“單憑此,不足以道明,本官既遇上此事,便不會坐視不管。”慕容曄給隨從遞了個眼色,那隨從便護送左相夫人離開。

“本官會監察諸位,不久後便能得出真相,諸位就在此處稍稍留步,本官不會耽擱太久。”

他補充了一句,便有一批護衛出來,將這裏圍住,封鎖起來。

饒是顏曦染見識了許多俊男美女,依然會感慨慕容曄的顏值,尤其是這種隨時能拉出一對護衛公幹的人格魅力。

帥爆了!

難怪納蘭卿那會兒會提及他,原來就長這樣,氣勢也非同凡響。

“當時就只有公主和狗在,還有狗腿的印子,那狗又十分親近公主,不是他們又會是誰?”崔棉斷定道。

“表姐,母親這個樣子,我比誰都難過,但是真相還沒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要隨便說其他人!”宗政禾勸說道。

“表妹,我這是替姨母不值!”

“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傷害人已經不止一次,公主救過我,我不相信她會這樣做!”

宗政禾的態度,令顏曦染有些不解,即便她立場剛正,顏曦染依然覺得哪裏不對,對她談不上喜歡。

只能還是用磁場來解釋。

如今名動東風的大理寺卿在,她倒是不想燒腦了,什麽樣的事,就該由專人處理。

爭論之間,慕容曄已經偵查完,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斷案。

“崔姑娘,是你自己說還是本官替你說?”慕容曄問道。

“大理寺卿,有話好好講,不要把本小姐拉進這趟渾水!”崔棉似是不明白慕容曄的意思。

顏曦染也一楞,就看著幾下能曉得?難不成這大理寺卿也是穿的,然後帶了系統有監控啥的??

“看來本官得親自說明。方才,本官在現場偵查了一番,另外還將左相夫人相關的事物都查驗了,發現左相夫人的衣服上有特殊的氣味,人幾乎不可聞,但犬的嗅覺靈敏,這種味道能很好地吸引犬類,重一點還能誘發不正常的激烈行為。”

“那大理寺卿又是如何聞到?你想說你與犬是一類?而且,那狗跟公主親近,總不能也說公主的衣服也被動了手腳吧?”崔棉嘲諷著說。

顏曦染:……

這崔棉怕不是個傻子吧?這樣說不就承認了左相夫人的衣服動了手腳?她不認為是她的表達有問題。

“本官接觸的案子多,這種是最低級的,無需多費心便可揭示這真相,也不適合說出來,讓有心人鉆空子防範。而且,本官只是說明,倒是沒說,一定就是那狗因此害的人,反而是崔姑娘,心腸歹毒得令人發指。”慕容曄平靜道,一點也不在乎崔棉說的話。

“你這是汙蔑!明明是公主害的姨母!”崔棉將矛頭直指顏曦染。

“那本公主倒是想問問,你什麽證據也沒有,只看到本公主在這裏就如此肯定,是何原因?還有,本公主和左相夫人的距離比你近得多,她衣襟上的印子,本公主都看不到,你怎麽能看到?還是說,是提前弄上去的?”顏曦染反問道。

她還故意設了陷阱,就看著崔棉怎麽自掘墳墓了。

“誰知道你有沒有瞧見?這印子沒被發現,不就就此揭過了嗎?”崔棉定是沒想到顏曦染會問這些,握了握冒冷汗的手心。

“哎呀,本公主方才說錯了,那印子不是衣襟上而是肚子上,怎麽關心左相夫人的崔姑娘,竟然沒發現?”顏曦染忽然驚訝地捂住嘴。

“我關心則亂,沒有留意你的說辭,你不要用這些花言巧語來蒙混過關,姨母的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崔棉怒視著她。

“當然不可能算了,只是本公主方才又嘴瓢了,其實壓根沒看到印子,本公主可是一開始就說了!還是說崔姑娘眼睛特別好使,這麽遠大距離都能看清?”

“自然,看的清清楚楚!”

顏曦染無語到了極點,這崔棉是真不知自己給她挖坑嗎?一試便知真假的事。

就在顏曦染想要兌付回去時,慕容曄給她打住了。

“既然崔姑娘不想要這個臺階,本官也就無需給你臉面,只好將你的事公之於眾。”慕容曄看起來有些慍怒,“本官方才說了,並未說明是狗做的,事實上,本官看到了全過程,那狗是你差人放過去的,隨後算著時間出現。人不如狗,那狗通人性,忍住了沒撲過去,但是左相夫人也小產了,你算好了時間,才有這一出。再說方才,你在詩詞比試的第一輪便遇到了攝政公主,你與公主差得太遠一下子輸掉了,之後就暗地裏命令你的侍女去做些讓左相夫人小產的陰謀準備。”

顏曦染聽聞,總覺得有些過於戲劇性,怎麽整得好像劇本一樣?一切都早就知道了那樣……

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大理寺卿,你就是偏幫著公主,也不必這般誣陷吧?勝負乃常事,而且若是心中之事,我又豈會讓旁人知道?更何況,左相夫人是我的姨母,我們關系很好!你的那些說辭,邏輯太過混亂了,你自己不覺得嗎?”崔棉以為慕容曄沒有實據,又放松些。

“說起左相夫人,她是你姨母,本不該懷疑你,但本官前幾天得到了一些當時以為沒有用的情報,那就是你與宗政禾為了一件小物品爭執,最後因為左相夫人,吃了些悶虧,這幾日背地裏也沒少給左相夫人生事,她的安胎藥裏,每一劑都加了一點墮胎藥,連續服用一月,胎兒會隨之流掉。今日這場比試讓你將恨意發洩在了公主身上,想要一石二鳥,可真是好算計。”

“大理寺卿不也是沒有證據就自說自話?而若是真的,你知道後,為什麽不去跟姨母說,讓她保住這一胎?”崔棉怒笑道。

“你傻了嗎?人家大理寺卿都說是前幾日才知曉,那胎兒都已經染毒了,這麽小的月份,就是停了藥,過不了多久就會掉!”顏曦染看白癡一樣看崔棉。

“提醒一下崔姑娘,那個賣藥的人,已經招了。而且據本官所知,你喜歡國師,國師卻對你不理不睬的,而國師心悅公主。今日比試的順序,本官先前看過,你原本要對上的另有其人,但今日你對的卻是公主,崔姑娘做了什麽,大概自己最清楚。”

崔棉咬了咬唇,想想再說些什麽時,顏曦染搶了先。

“崔姑娘有所不知,大理寺卿對外雖不參與百花節,可今年的百花節,他被任命暗中主理全局,事無巨細,他都會知曉,從我們踏上這一帶的地面時,就已經被人監視著。”這還是納蘭卿告訴她的,因為慕容曄從納蘭軍那裏借了人。

所以剛才耍了崔棉一頓,她絲毫不擔心讓崔棉得逞。

更何況,左相夫人醒來之後,人家會說話啊,一問便知當時是不是她顏曦染做的。

所以崔棉的行徑真的,嗯,不適合做壞人,沒那個腦子!

不過,大理寺卿的情報也是夠可以的,感覺是設了一個局,今天收網。

崔棉已經捉襟見肘,人品奇特以致沒什麽人緣,無人替她說話。

“是本小姐又如何?本小姐的一個姑母可是北辰的貴妃,你們要是敢動我,我姑母肯定不放過你們!”

“本官的名聲,崔小姐怕是沒聽過,就是皇子王爺,只要犯了罪,本官都會依照律法執法,這麽多年還未有人成功找過本官的麻煩。”

慕容曄一個示意,便有兩名男子出來將崔棉控制住。

“只要本官一天是大理寺卿,就容不得這種腌臜事不了了之。”,他揮了揮手,“押回大理寺。”

處理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之後,顏曦染道謝了一聲便打算離開,結果被慕容曄叫住了。

此時正在游湖。

“大理寺卿,剛才可真要謝謝你,如果你沒在,我肯定得花很長的時間才能將崔棉的陰謀公之於眾!”起碼最保障的就是等左相夫人醒來。

還有這人也奇怪,竟然因為此事,說與她一見如故,電視劇都不敢這樣演。

他不說真的,她也就不問,因為問了會是白問,不然人家一開始就說真話了ok?

橫豎離第三項開始還有點時間,君淩不知道哪兒去了,這會兒消磨時間也挺不錯。

感剛剛,她的能力和眼前這個專業人士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最重要的還真是如君淩所說的,她頭腦不太好使……

“我只是做了分內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慕容曄笑道,很是儒雅。

“大帥哥,就你這顏值,這時候你不趁機撩對方一把,都對不住你這張臉!”她不欲再浪費時間討論既知的事,轉了話題。

“公主已經有了心儀之人,我定然是撩不動的,公主認為呢?”慕容曄細細打量了她一番。

“人間清醒!”顏曦染沒察覺出來,倒是很隨性,“你怎會出現在那處?看著,你也不像是關心這百花節的人!”

說是主理人,但基本都是做辦公室,呃,這裏該叫做包廂?嗯,總之是那一類的房間,然後縱觀全局這樣才對的。

難道是和心儀的女子逛起來了?

“沒辦法,我妹妹非要來參加,殊不知前來的人有多覆雜,我只好隨行護著她。”慕容曄面上不難看出喜悅。

“當你妹妹真幸福!”妹控啊,優質男士!

“是啊,就是有些讓人費心而已。”

“不過,我聽別人說,你府上就你一個人,好像沒有其他親人。”

“外人這樣說也不奇怪,我那爹娘常年雲游在外,幾年都不回來一次,還得我這個當兒子的去找,還有那唯一的妹妹,因為某種原因,跟我這個哥哥關系不怎麽樣,一只寄養在別人家裏,所以說我孤家寡人也沒什麽錯。”

“你這還挺慘的……”

“既然你羨慕我妹妹,我又一個人冷清清的,不如今日起結為兄妹?我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就覺得與公主有緣,看公主的性子也像我那妹妹一樣可愛,做不成佳偶,成為兄妹也不錯,多一個人嘮嗑!”

“你那妹妹不會吃醋?”顏曦染一直想有個哥哥,在那個世界有一個很好的結姐姐是很好,但是她兩個都想要!

“不會,她有其他男子寵著。”慕容曄款款道。

說起來,還多虧了那男子。

“那你得罩著我!”顏曦染這回不怕君淩醋,因為她坦坦蕩蕩,可不是欣賞美男子!

“那是自然。”慕容曄勾了勾唇,看起來心情更好了。

“你就這麽說定!哥!”她自來熟。

“誒,妹妹!”慕容曄微微一楞,遂笑意更深。

不多時,一艘畫舫經過,傳來呼延訣那標志性的風流調調。

“仙仙,你這個沒良心的,本殿等了你許久都沒見著,原來是背著國師找男人!得虧本殿自己找了事情做,不然一直等,只怕等不來你,而後人比花瘦了!”

顏曦染聽了想砍人……

顏曦染對於自己忘記了呼延訣這事兒是理虧的,但是是真的想封住他的嘴,讓他胡亂用詞!

最後三人聊的還算暢快,時間一下子就消耗了。

便馬上到了才藝環節。

這一環不少女子都選擇奏樂或者舞蹈,還有少數選擇作畫的。

在這種千篇一律的情形下,顏曦染選擇了舞劍,這會兒還沒到她,還是一位叫做喬木一的女子,舞還跳得不錯,但也沒有驚艷的感覺,就是最後一段,玉足沒收住,直接踩在了邊緣線外。

結果評委們給了最高分。

之前暫時最高分的異國女子開始辯駁,結果以失敗告終,最後氣得自己退出了,直言沒有意義沒有前途。

顏曦染也覺得這十有八九貪汙了的評委吃相有些難看。

就算她沒有多少本領,也覺得這個喬木一不應該是第一。

“我就說走著走著怎麽被絆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喬木一姑娘的腳!”呼延訣嘴賤地來了句。

“是嗎?評委們說那是她用腳在致敬!”顏曦染捂嘴笑道,一邊用手肘抵了抵不久前現身在此處的君淩,“師傅,你說,要是你大張旗鼓地給我打氣,那些人會不會給我個第一?”

據他說,方才是有政事要處理。

顏曦染就納悶了,東風最近不是沒事了嗎?他哪來的政事?

“看看便知。”他這便是要給她開後門了。

“你來真的?”顏曦染暫時將那些疑惑放一邊。

“不然?”君淩認真地反問。

顏曦染:……

這倒是讓她沒想到。

“我就說說,你可別亂來啊!”

緊接著,便到了顏曦染上去,她才剛站好,臺下的君淩就朝她喊話。

“公主,那劍普通,拿著本座的燭照,但記得別給本座丟臉,否則,本座會生氣,傷及無辜就不好了。”君淩使了個眼色。

言外之意就是在警告那些評委“好好”評,如果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可就得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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