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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將館長啃成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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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將館長啃成骨架

館長一聲令下,讓韓朵朵的瞳仁直接變成了一道豎線。

她縱身一躍化作一道紅影沖向韓母,我卯足全力先一步飛身將韓母撲到一旁。

而韓朵朵頃刻現身,一記利爪抓裂地面。

見撲了個空,韓朵朵明顯怒了。

她直挺挺的站起,狠狠望向焚化爐。

只是一眼,焚化爐就濺起透紅的鐵水。

當鐵水噴向我的瞬間,我下意識的護住韓母。

可韓母卻一腳踹向我的膝蓋,等我反射性的彎下身,她調轉方向一把將我抱住。

‘嘶……’

一股濃煙伴著油鍋濺水的聲響,韓母慘叫一聲卻將我抱得更緊。

擡眼一看,那鐵水已經灼透了她的衣服,滋滋作響的後背已是血肉模糊。

“媽媽!”

已經將手伸向韓母後頸的韓朵朵,瞬間僵住了身體。

她望著母親潰爛的後背,瞳仁再度收縮。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母女連心?

韓母的疼痛,喚醒了韓朵朵的良知?

“還在等什麽?”突然館長陰森森的開口,“殺了……”

沒等館長把話說完,老張從背後將他撲倒。

‘咚’的一聲,兩人重重的刷在地上。

與此同時,韓朵朵的瞳孔恢覆正常。

“媽媽!媽媽對不起!”

韓朵朵顫抖著著伸出手,卻不敢觸碰韓母。

“朵朵,不……不怪你!”

韓母說到這,狠狠咬住嘴唇。

很顯然她已經痛不欲生,卻不敢被韓朵朵看到了愧疚。

見旁邊的老張已經落於下風,我急忙一記符咒貼在韓朵朵的頭上。

隨即雙手交叉,亮出腕刃。

“躲開!”

一聲厲喝,我一躍而起。

老張掙紮束縛,一腳踹開館長。

而我乘著館長撲騰著往後踉蹌的機會,順勢將腕刃刺了過去。

眼見著就要刺入館長的後背,可一只手卻瞬間攥住腕刃。

定睛一看,正是韓朵朵。

“想殺我?沒那麽容易!”

館長陰冷的說了這麽一句,快速抽身。

而韓朵朵順著腕刃一捋到底,而後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反手一扭,便聽‘哢’的一聲。

我的右手,直接變了形狀。

“啊!”

老張大叫一聲,朝著韓朵朵撲去。

可韓朵朵轉頭一記猙獰的目光,老張便瞬間七竅流血。

只痛苦的呻吟一聲,便癱倒在地。

“呵!”館長笑了,“好好的不行嗎?非要過來找死!我精心培養的噬魅,可不是一般的厲鬼!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學著人拯救蒼生?”

說到這,館長遞給韓朵朵一個眼神。

下一秒,韓朵朵便擰斷了我另外一條胳膊。

“沒有雙手,無法結印!我看你,還有什麽本事!”

“老畜生!”

我狠狠唾了一口死死瞪著館長,心裏卻在盤算如何扭轉局勢。

“你罵我我不生氣,因為活人不會跟死人計較!”館長歪著頭,笑瞇了眼睛。“等我讓魑魅殺了你,再讓她吃了你的魂魄,那你就會徹底的灰飛煙滅!到時候你連畜生都做不成!”

“你賺多少黑心錢都無所謂,可你為什麽要殘害無辜?”我艱難的擡起頭,盯住館長的眼睛。

“你都知道韓朵朵是噬魅了,想必已經知道噬魅的來歷!”館長說著,伸手指向韓朵朵。“想要打造這樣一個噬魅,至少要死數百個女童。你知道誘拐那些女童,我需要冒多大的風險嗎?不成功便成仁,不成仁便成死人!既然我的手上已經有那麽多人命了,多一個和多一萬個又有什麽區別?總之誰擋我的財路,我就讓誰從世界上消失!反正他們的死是‘自殺’,我永遠能夠全身而退!”

“為什麽要害我女兒?”

突然,韓母一聲嘶吼。

“她還是個孩子!她才六歲啊!我寧願你拐走她將她賣給別人,至少還能留下一條命!可你卻殺了她!”

“誰叫你的女兒那麽特殊?”館長一臉的遺憾,“再說了,如果你看好她,我又怎麽有可乘之機?說句不好聽的話,她的丟失甚至她的死,全都是因為你這個當媽的不稱職!”

受害者有罪輪?

忍無可忍!

雙腿用力一蹬,一個翻身強行將手腕上斷開的骨頭瞬間搓齊。

接著一個滑鏟,從韓朵朵的跨下滑走。

隨即忍著劇痛雙手結印,將一道懸浮咒打了過去。

韓朵朵仰頭嘶吼一聲,頃刻間身形渙散。

而此刻的我雙手一垂,再也撐不起來了。

“沒有魑魅,我照樣能讓你死!”

館長猙獰了這麽一句,順手拿起一把鐵棍。

肌肉抽搐著拖著鐵棍,緩緩的朝我逼近。

見此,韓母趕緊反手摸向後背的傷口,而後用力的一摳。

“啊!”

韓母的慘叫,讓韓朵朵頃刻間恢覆了神智。

“媽媽?”

“朵朵!不要聽他的話!”韓母望著韓朵朵淚流滿面,“不要再替他殺人了!媽媽從小就告訴你,不要聽陌生人的話!”

說到這,韓母再次撕開傷口。

慘叫連連中,韓朵朵猛然轉頭望向館長。

“殺了他們!”館長厲聲,“是我將你養大的,我才是你的主人!”

“韓朵朵!”我沖著韓朵朵高呼,“做你自己的主人!”

韓朵朵的瞳仁不斷的收縮擴張,視線在我和館長只見來回游移。

等韓母硬生生將後背貼上滾燙的焚化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韓朵朵一把抓住了館長砸向我的鐵棍。

“你……”

沒等館長說完,韓朵朵猛的一推。

鐵棍濺著血,瞬間從館長的手中脫離。

痛呼一聲,館長顫抖著伸出雙手。

只見他的掌心的皮肉幾乎被剛剛的那一下給磨沒了,白森森的骨頭若隱若現。

在韓母的協助下,我將斷手暫時固定。

而後舉起腕刃,一刀又一刀的朝著館長刺去。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有一個法醫朋友的重要性。

王眠眠教過我,怎麽刀刀見血,卻刀刀不致命。

對著館長整整刺了數百刀後,我氣喘籲籲的放下手。

此刻的腕刃,已經被鮮血染紅。

“韓朵朵,殺了他!”我轉過視線,“只有殺了他你才能擺脫控制!”

“不!你不能殺我!”

館長雙手撐地,顫抖著不斷的後退。

可每一個動作都能牽扯身上那數不清的傷口,痛到他既然痙攣。

“你是我養大的!你不能殺我!”

“媽媽?”

韓朵朵震顫著眼球,轉頭望向韓母。

“朵朵,你聽不聽媽媽的話?”

“朵朵只聽媽媽的話!”

“好!”韓母伸手指向館長的瞬間收起了嘴角的弧度,“殺了他!”

“媽媽,我怕!”韓朵朵顫聲。

“不怕,媽媽在!”韓母柔聲道,“這一次媽媽不會再讓你離開視線了!”

韓母說完,便唱起了‘一分錢’。

而韓朵朵轉回臉,瞳仁瞬間縮成針尖大小。

她歪了歪脖子,發出骨骼哢哢作響的聲音。

隨即伸出尖利的雙手,朝著館長撲了過去。

鮮血飛濺,皮開肉綻。

或許是有樣學樣,韓朵朵一口一口咬下館長的皮肉,卻不攻擊要害。

等將館長啃到幾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時候,滿臉是血的韓朵朵將手按在了館長的胸口上。

“你再也不能控制我了!”

冷冷的說到這,韓朵朵猛的將手塞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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