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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芷嚇得顫抖，想回身就跑，可是手腳都被捆著，面前的五個山裏漢子，都是人高馬壯，粗曠的形象，說話又粗俗，她不敢相信，她前一刻還在家裏，給家裏做飯，現在就被賣到了這裏，當人媳婦。

“你們別胡說，你們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我是白沙縣蕭家的姑娘，我爸爸是醫生，我姐可厲害了，你們趕緊的把我送回家去……”白芷情急之下的語言，倒是有理條。

但是卻引來了羅家五兄弟的哄然聲，“我們正經花錢買媳婦犯什麽法？不花錢搶來的才是犯法，你去問問我們老虎村，誰家媳婦不是買來的？沒人管的!小媳婦，我們也不管你是哪裏人，你家是哪裏的，你到了我們老虎村，老羅家，你就是我們的媳婦兒，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為我們兄弟幾人傳種接代，延續香火才是正事兒……”

羅老二道，“少跟她廢話，女人就是賤，睡了她，她自然就服貼了，到時候再生幾個我們羅家的娃，然後她想走也走不了。”

“對，土雞他們媳婦以前也是跑，後來生了娃，就不跑了，還不是過到現在，帶著去縣城，都不跑了。”

蕭白芷小臉都嚇白了，這群人根本不講道理，這到底是什麽沒有開化的地方？

身子靠著墻又縮了縮，害怕的嚶嚶哭泣。

羅家兄弟一番商議。

“大哥，你是老大，你三十多歲沒有嘗女人的滋味，咱媳婦就讓你第一個先睡吧，你今天睡，二哥明天睡，我們以後就按兄弟大小順序來排天，輪流來。”

“行。”

山裏漢子，又窮困，羅家老大三十多歲，古銅色的臉，幹枯的皮膚，眼神裏帶著一股蒼老精冷，看起來像四十多歲，跟蕭甘草差不多的樣子了。

他上前一步，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拎起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蕭白芷，朝屋內走去。

蕭白芷尖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求求你，你放我回家，我家會還給你五百塊錢的，求你們了……”

沒有人理睬她。

老羅家就一個睡覺的房間，一張大炕，通鋪。

平時一個兄弟一床鋪蓋。

老大的床鋪就在大炕的最外頭，現在老大拎著蕭白芷進了房，其餘的兄弟們在這大冬天的深夜的，過冬的寒衣又少，也沒有地方可蹲，也都依次進了屋。

各自躺入被窩，睜大眼睛，目睹自家大哥如何睡新媳婦……

蕭白芷被羅老大滋啦一聲撕開了外面的花棉襖，她哭叫著掙紮著。

上氣不接下氣。

沒有人同情她，他們看她的目光，都如同是砧板上的肉。

身前是欲對她非禮的羅家老大，身後是大炕上其它四個陌生男人饑渴的目光……

在羅老大再次的去扯她的外褲時，蕭白芷終於受不住了，嚇得白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大哥，媳婦暈了……”

“沒事，我聽別人說都是這樣過來的，只要不死，照樣睡，膽子這麽小，多睡幾次就能克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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