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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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慕歲的追男人之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慘淡收尾。
或許，在餘廷寧眼裏看來，她不過就是一個看中他的皮囊和金錢，於是就瘋狂靠近他的庸俗女孩罷了。
就連他施舍的那點關心，恐怕也只是一時大發善心，大概和她在地鐵裏給賣藝盲人投幣的行為相似。
太慘了。
慕歲拖著自己快要廢掉的腳，一扭一扭的回到宿舍後，一個人悶頭撲到了床上。
寢室裏連燈都沒開，舍友回來時，一開燈，猛地看到慕歲的存在都被嚇了一大跳。
“生病了？”
蘇時纖是個行動派，邊問邊直接上手去摸她的額頭，然後就發現了慕歲紅通通的雙眼。
“這是怎麽了？”
她摸摸慕歲的小臉，聲音溫和了許多。
“沒什麽。”
慕歲擺擺頭，覺得自己也實在是有些矯情了，兩個人屁關系都沒有，她在這傷春悲秋的，真的是公主病發作有毛病。
慕歲不肯說，大家也就都配合的不問，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慕歲就覺得自己天晴了，又可以了。
為了報答昨天慷慨獻上胸襟給她依靠的舍友，慕歲拍拍胸脯，格外仗義的沖著幾個人放出豪言壯語：“我們去吃火鍋吧，我請客。”
別看她們寢室每天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個個都是小富婆。聽到慕歲這麽說，半點沒推脫，爽快的關上電腦，粉餅一撲，就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大學城旁邊最不缺的可就是吃的，四個人找的這附近最常聚餐的一家店，點好了鍋底和食材，慕歲就先去調蘸料了。
在火鍋這方面，慕歲循規蹈矩，是個堅定不移的芝麻醬黨。一碗濃濃的芝麻醬配上香油和牛肉粒，慕歲感覺生活不要太幸福。
端著自己的小碗，慕歲邊聞著芝麻香，邊格外陶醉的朝前走去，不期然，卻直接撞在了一個人懷裏。
等她再反應過來時，手裏的小碗已經直接翻了個，而那碗裏的調料通通潑到了對面男人的白色襯衫。
餘廷寧：“……”
慕歲：“……”
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讓她不振了一整晚的男人又一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胸前還沾滿了被她失手潑翻的醬汁。
慕歲眨眨眼，很小聲的偷偷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才敢再擡頭看他的臉色。
油膩膩的調料粘在衣服上，那股味道竄上來，就讓餘廷寧開始有點惡心了。但看著面前小姑娘患得患失的樣子，又有點氣急反笑。
慕歲不敢再說話，幹脆弓著背，僵硬的說了一句再見之後，立馬回頭狂奔。
可惜，手卻被人緊緊的抓住了。
慕歲的體格就算是在女孩子裏也算是極瘦弱的，更何況是對上男人。餘廷寧的指節骨感強烈，緊緊的扣住慕歲的手，讓她根本無法跑掉。
“幹嘛跑？”
餘廷寧抓住她，有些不理解這種逃避的意義。
這下，慕歲是真的害怕了。
本來她就已經給他留下一個愛算計的印象，這下，恐怕他還覺得她是個闖禍了就直接躲的小壞蛋。
不過餘廷寧也的確是不懂。
這小丫頭之前糊弄他時，膽子不是挺大的麽？怎麽這會兒反而卻退縮了呢？
“我……真的不好意思。”
慕歲埋著頭，它真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到他，而且還是在這麽尷尬的情景之下。
“那個……幹洗的錢我來付！”
餘廷寧看著她，卻沈默著沒有接話。
慕歲暗自罵了一句自己小氣，然後又說道：“我是說，我可以給你重新買一件。”
餘廷寧在意的哪裏是這些，沒管她在說什麽，他松開她的手腕，又朝著門口指去：“稍微等我一下。”
“……我還有……”
慕歲吞吞吐吐的還想要再說點什麽，然而餘廷寧的耐心卻著實是有限的。
“嗯？”
“。”
慕歲乖乖閉嘴，轉過身，對著舍友三個人頗具深意的目光，很沮喪的搖搖頭，來到了店門口。
餘廷寧簡單的用濕巾處理了一下胸前的汙漬，但很顯然越弄越亂，於是，幹脆放棄，披了外套就過來。
“想不想吃點別的？”
“嗯？”
慕歲一楞，預想中的批評並沒有到來，她有點意外。
“我不太受得了重口味的東西，吃點別的？”
餘廷寧的話聽上去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這讓慕歲更是受寵若驚，只能認真的沖他道歉：
“我，不是故意想跑的，我就是不知道該做什麽。”
她也知道，這種轉頭就跑的樣子有多麽狼狽和幼稚，可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這樣的。
“我沒怪你，”餘廷寧聽著她的解釋，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只是想提醒你，腳剛好，別又扭了。”
“……”，因為他的話，慕歲睜大了眼睛，“我……”
但什麽也沒說出口，反倒是喉頭有些哽咽，好像是藏了很久的委屈，突然有了發洩口。
看著小姑娘因為他的解釋反而眼紅的更加厲害，餘廷寧有些頭疼的不知所措。
“我昨天說的話，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其實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
慕歲頂著兩眼的淚水，趕緊搖搖頭，著急的說道：“不是因為你，我…是我不應該糊弄人。”
這個年紀果然就算是想要釋放好感，也總是沒有合適的方法。雖然慕歲已經很努力的像個小倉鼠一樣，表達著她的感激，但難免還是有些幼稚。
幼稚的可愛。
“好了。”
餘廷寧在安慰人上天生缺根弦，就算真的是想哄哄她，但想了半天，除了說句話，還真沒有別的方法。
或許……
餘廷寧皺皺眉，擡起手，試探的在她發旋處落下，然後輕輕的揉了揉，似乎還帶起了她發間的絲絲清香。
“別哭了。”
男人的手溫和有力，仿佛是一個玩偶大熊站在她的面前，輕輕的一下下撫摸著她。
慕歲吸吸鼻子，果然感覺有被治愈到，但卻總感覺怪怪的。
這種安慰，不像是同齡人之間的互相開慰，倒更像是，來自長輩的關愛。
他，很不對勁。
“最近還在畫畫麽？”
餘廷寧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聊起來。
“當然。”提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慕歲露出了一點笑容，“我馬上就要和師哥師姐一起在學校辦畫展了呢。”
“哦？這麽厲害？”
男人的聲音很低沈，聽上去就像是在爸爸在哄鬧脾氣的小女兒一樣。
不對啊！這個溫暖的親情走向，和她想要的氛圍完全不對啊！
但看看餘廷寧含情的眼神，慕歲又沒什麽想要反駁的。
“那，你會來看麽？”
慕歲抓緊了小拇指，有些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回應。
餘廷寧放松了一些，腦袋微微往右邊偏了偏，隨後才輕輕笑道：“所以，我去的話，是會有創作者給我全程講解麽？”
“……”慕歲眨眨眼，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後，眼睛裏的小星星都要冒了出來，“當然！”
她承認，她的邀請就是有些不懷好意的，但如果餘廷寧真的猶豫了，她也不想要強迫他。
可偏偏，他的表現這麽的主動。
雖然昨天還因為他而難過了好久，但萬事萬物可不就是經歷挫折後，再瘋狂前進的麽？鼓足勇氣往前沖，她慕歲又是一條好漢！
再次吹響了勾搭人的號角，慕歲才不管昨天晚上的那些患得患失，這會兒是理也直，氣也壯的跟在了他身邊，安心的當起了小尾巴。
一起吃完飯，餘廷寧敲敲自己手腕上的石英石表面，提醒道：“是時候回去了。”
“嗯。”
慕歲點點頭，然後又擡起來，狡黠的看看他。
“對了，你的公司是在附近麽？你好幾次都出現在我們學校這邊呢。”
“……”，出於下意識的敏感，餘廷寧下意識的眸光中透出了一點防備，但隨即就又閃開了，“只是最近和你們的學校有一個合作項目，所以會常來。”
難怪。
明明是個大忙人，竟然還能在學校裏碰到。
慕歲一廂情願的將它當做緣分的同時，也仔細回味了一下，剛剛面對她的提問時，表情明顯流露出不滿的餘廷寧。
看來他對於個人，尤其是工作上的隱私是很在意的。
不過剛剛他算是小小的敞開了一下心門？
慕歲非常樂觀的自我寬慰著，同時像是在讓人安心一樣，也小小的自曝了一下家門：“我就在a大的美術系，剛讀大一。”
餘廷寧顯然也聽出了她的意思，笑了笑：“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的老師就介紹過你。”
原來第一次見面，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神游啊？或者說，是在偷偷關註她？
慕歲的得意太明顯，餘廷寧勾勾唇角：“你有沒有想過，你告訴我這些，萬一我只是想利用你怎麽辦？”
利用她？
慕歲呆了幾秒，脫口而出：“我有什麽可利用的？”
見過蠢的，還沒見過這麽蠢的。
餘廷寧嘴邊的笑意又蔓延了幾分，完全的勾起來：“要不你想想？”
靠。
原諒慕歲此刻很不文明的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
就這種傾國傾城，風情搖曳的絕代妖孽，她慕歲碰上了，不惡狠狠的泡一泡，還真對不起她這些年這狗屎一般的桃花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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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歲的追男人之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慘淡收尾。
或許，在餘廷寧眼裏看來，她不過就是一個看中他的皮囊和金錢，於是就瘋狂靠近他的庸俗女孩罷了。
就連他施舍的那點關心，恐怕也只是一時大發善心，大概和她在地鐵裏給賣藝盲人投幣的行為相似。
太慘了。
慕歲拖著自己快要廢掉的腳，一扭一扭的回到宿舍後，一個人悶頭撲到了床上。
寢室裏連燈都沒開，舍友回來時，一開燈，猛地看到慕歲的存在都被嚇了一大跳。
“生病了？”
蘇時纖是個行動派，邊問邊直接上手去摸她的額頭，然後就發現了慕歲紅通通的雙眼。
“這是怎麽了？”
她摸摸慕歲的小臉，聲音溫和了許多。
“沒什麽。”
慕歲擺擺頭，覺得自己也實在是有些矯情了，兩個人屁關系都沒有，她在這傷春悲秋的，真的是公主病發作有毛病。
慕歲不肯說，大家也就都配合的不問，等到第二天太陽升起來，慕歲就覺得自己天晴了，又可以了。
為了報答昨天慷慨獻上胸襟給她依靠的舍友，慕歲拍拍胸脯，格外仗義的沖著幾個人放出豪言壯語：“我們去吃火鍋吧，我請客。”
別看她們寢室每天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個個都是小富婆。聽到慕歲這麽說，半點沒推脫，爽快的關上電腦，粉餅一撲，就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大學城旁邊最不缺的可就是吃的，四個人找的這附近最常聚餐的一家店，點好了鍋底和食材，慕歲就先去調蘸料了。
在火鍋這方面，慕歲循規蹈矩，是個堅定不移的芝麻醬黨。一碗濃濃的芝麻醬配上香油和牛肉粒，慕歲感覺生活不要太幸福。
端著自己的小碗，慕歲邊聞著芝麻香，邊格外陶醉的朝前走去，不期然，卻直接撞在了一個人懷裏。
等她再反應過來時，手裏的小碗已經直接翻了個，而那碗裏的調料通通潑到了對面男人的白色襯衫。
餘廷寧：“……”
慕歲：“……”
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讓她不振了一整晚的男人又一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胸前還沾滿了被她失手潑翻的醬汁。
慕歲眨眨眼，很小聲的偷偷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才敢再擡頭看他的臉色。
油膩膩的調料粘在衣服上，那股味道竄上來，就讓餘廷寧開始有點惡心了。但看著面前小姑娘患得患失的樣子，又有點氣急反笑。
慕歲不敢再說話，幹脆弓著背，僵硬的說了一句再見之後，立馬回頭狂奔。
可惜，手卻被人緊緊的抓住了。
慕歲的體格就算是在女孩子裏也算是極瘦弱的，更何況是對上男人。餘廷寧的指節骨感強烈，緊緊的扣住慕歲的手，讓她根本無法跑掉。
“幹嘛跑？”
餘廷寧抓住她，有些不理解這種逃避的意義。
這下，慕歲是真的害怕了。
本來她就已經給他留下一個愛算計的印象，這下，恐怕他還覺得她是個闖禍了就直接躲的小壞蛋。
不過餘廷寧也的確是不懂。
這小丫頭之前糊弄他時，膽子不是挺大的麽？怎麽這會兒反而卻退縮了呢？
“我……真的不好意思。”
慕歲埋著頭，它真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到他，而且還是在這麽尷尬的情景之下。
“那個……幹洗的錢我來付！”
餘廷寧看著她，卻沈默著沒有接話。
慕歲暗自罵了一句自己小氣，然後又說道：“我是說，我可以給你重新買一件。”
餘廷寧在意的哪裏是這些，沒管她在說什麽，他松開她的手腕，又朝著門口指去：“稍微等我一下。”
“……我還有……”
慕歲吞吞吐吐的還想要再說點什麽，然而餘廷寧的耐心卻著實是有限的。
“嗯？”
“。”
慕歲乖乖閉嘴，轉過身，對著舍友三個人頗具深意的目光，很沮喪的搖搖頭，來到了店門口。
餘廷寧簡單的用濕巾處理了一下胸前的汙漬，但很顯然越弄越亂，於是，幹脆放棄，披了外套就過來。
“想不想吃點別的？”
“嗯？”
慕歲一楞，預想中的批評並沒有到來，她有點意外。
“我不太受得了重口味的東西，吃點別的？”
餘廷寧的話聽上去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這讓慕歲更是受寵若驚，只能認真的沖他道歉：
“我，不是故意想跑的，我就是不知道該做什麽。”
她也知道，這種轉頭就跑的樣子有多麽狼狽和幼稚，可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這樣的。
“我沒怪你，”餘廷寧聽著她的解釋，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只是想提醒你，腳剛好，別又扭了。”
“……”，因為他的話，慕歲睜大了眼睛，“我……”
但什麽也沒說出口，反倒是喉頭有些哽咽，好像是藏了很久的委屈，突然有了發洩口。
看著小姑娘因為他的解釋反而眼紅的更加厲害，餘廷寧有些頭疼的不知所措。
“我昨天說的話，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其實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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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紀果然就算是想要釋放好感，也總是沒有合適的方法。雖然慕歲已經很努力的像個小倉鼠一樣，表達著她的感激，但難免還是有些幼稚。
幼稚的可愛。
“好了。”
餘廷寧在安慰人上天生缺根弦，就算真的是想哄哄她，但想了半天，除了說句話，還真沒有別的方法。
或許……
餘廷寧皺皺眉，擡起手，試探的在她發旋處落下，然後輕輕的揉了揉，似乎還帶起了她發間的絲絲清香。
“別哭了。”
男人的手溫和有力，仿佛是一個玩偶大熊站在她的面前，輕輕的一下下撫摸著她。
慕歲吸吸鼻子，果然感覺有被治愈到，但卻總感覺怪怪的。
這種安慰，不像是同齡人之間的互相開慰，倒更像是，來自長輩的關愛。
他，很不對勁。
“最近還在畫畫麽？”
餘廷寧又找了一個新的話題聊起來。
“當然。”提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慕歲露出了一點笑容，“我馬上就要和師哥師姐一起在學校辦畫展了呢。”
“哦？這麽厲害？”
男人的聲音很低沈，聽上去就像是在爸爸在哄鬧脾氣的小女兒一樣。
不對啊！這個溫暖的親情走向，和她想要的氛圍完全不對啊！
但看看餘廷寧含情的眼神，慕歲又沒什麽想要反駁的。
“那，你會來看麽？”
慕歲抓緊了小拇指，有些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回應。
餘廷寧放松了一些，腦袋微微往右邊偏了偏，隨後才輕輕笑道：“所以，我去的話，是會有創作者給我全程講解麽？”
“……”慕歲眨眨眼，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後，眼睛裏的小星星都要冒了出來，“當然！”
她承認，她的邀請就是有些不懷好意的，但如果餘廷寧真的猶豫了，她也不想要強迫他。
可偏偏，他的表現這麽的主動。
雖然昨天還因為他而難過了好久，但萬事萬物可不就是經歷挫折後，再瘋狂前進的麽？鼓足勇氣往前沖，她慕歲又是一條好漢！
再次吹響了勾搭人的號角，慕歲才不管昨天晚上的那些患得患失，這會兒是理也直，氣也壯的跟在了他身邊，安心的當起了小尾巴。
一起吃完飯，餘廷寧敲敲自己手腕上的石英石表面，提醒道：“是時候回去了。”
“嗯。”
慕歲點點頭，然後又擡起來，狡黠的看看他。
“對了，你的公司是在附近麽？你好幾次都出現在我們學校這邊呢。”
“……”，出於下意識的敏感，餘廷寧下意識的眸光中透出了一點防備，但隨即就又閃開了，“只是最近和你們的學校有一個合作項目，所以會常來。”
難怪。
明明是個大忙人，竟然還能在學校裏碰到。
慕歲一廂情願的將它當做緣分的同時，也仔細回味了一下，剛剛面對她的提問時，表情明顯流露出不滿的餘廷寧。
看來他對於個人，尤其是工作上的隱私是很在意的。
不過剛剛他算是小小的敞開了一下心門？
慕歲非常樂觀的自我寬慰著，同時像是在讓人安心一樣，也小小的自曝了一下家門：“我就在a大的美術系，剛讀大一。”
餘廷寧顯然也聽出了她的意思，笑了笑：“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的老師就介紹過你。”
原來第一次見面，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神游啊？或者說，是在偷偷關註她？
慕歲的得意太明顯，餘廷寧勾勾唇角：“你有沒有想過，你告訴我這些，萬一我只是想利用你怎麽辦？”
利用她？
慕歲呆了幾秒，脫口而出：“我有什麽可利用的？”
見過蠢的，還沒見過這麽蠢的。
餘廷寧嘴邊的笑意又蔓延了幾分，完全的勾起來：“要不你想想？”
靠。
原諒慕歲此刻很不文明的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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