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纏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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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纏綿不休
晚膳的時候，漠顏同往常一樣在鳴香閣吃的，聽小紅在邊上嘰嘰喳喳說祁孜焱陪青嫻用晚膳什麽的，也委婉的說鳳來閣本應是漠顏的住所。
不過見漠顏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也就沒再多說，看來上次的教訓多少有些用。
直道漠顏就寢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和之前的每一天沒什麽不同。可就在漠顏剛剛睡下，卻看到多日不曾出現在鳴香閣的祁孜焱。
漠顏驚訝，卻也沒有過多表現，只是淡淡的叫了一聲：“王爺”。
祁孜焱站在床邊，看著躺在那裏的女子。
他很奇怪，她為什麽不爭、不吵、不鬧，甚至除了最開始那句略帶尖銳的話語，她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對她有些過分，她為何可以表現的如此平淡？
其實，祁孜焱錯了。
他若是看到漠顏握緊雙拳之時，差點掐出血來的掌心就不會再如此認為。
漠顏太善於隱藏情緒，這是她從小就學習的內容，因為若是做不好，她隨時會喪命，這幾乎變成她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之前，由於祁孜焱的溫柔，她太過放松自己，可今日，當她察覺到心中那份突如其來的傷痛之時，她的本能再次出現，只要將祁孜焱如當初那般當成一個任務對象，她就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顏兒……”祁孜焱還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說什麽，最後自行更衣後上了床，從身後抱住漠顏，如以前一樣。
可這一次，漠顏克制了自己，她沒有主動向他懷中靠近，因為她已經明了，那不是屬於她的東西。
“顏兒，你生氣了？”漠顏什麽都沒有說，什麽都沒有做，可祁孜焱就是有些惱怒，以前的漠顏雖然也同樣冷漠，可在他懷中之時，卻是難得的溫順，可如今呢？
她依舊任他抱在懷裏，可祁孜焱就是覺得，有什麽與往日不同。
“沒有。”是的，沒有，她不生他的氣，她於他是交易，而他與她則是任務，有些東西是一開始就不該存在於兩人之間的。
漠顏的聲音很柔和，的確沒有任何生氣的影子在其中，可如此，卻讓祁孜焱的怒氣上升，不知為何，他討厭這樣的漠顏，這樣的無動於衷，似乎不論他做什麽，都再也無法牽動她的思緒。
祁孜焱粗暴的將漠顏翻轉過來，讓她面對他，他想從那雙眼裏找出些什麽，可和白日一樣，那雙美麗的秋瞳之中除了淡漠什麽也沒有。
霸道的吻上漠顏的唇，漠顏沒有拒絕，這讓祁孜焱的怒氣平息許多。
但，若是讓他知曉，漠顏只是將他當作任務對象在討好，祁孜焱不知會作何反應。
這場時隔大半年之後的首次歡愛，在祁孜焱看來，今日的漠顏無比熱情、誘惑，讓他覺得之前可能只是他多心，漠顏一直都是如此淡漠的人，所以她今日的表現應該都是正常的。
而在漠顏看來，這是第二次，和祁孜焱在一起的時候，她要控制住自己，害怕一個不註意，動手結束了他的性命。
她將以前所學的誘惑手段一一使出，她演繹出那個風情萬種的漠顏。
很多東西，只要漠視，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難過，她不懂男人，不懂人們所謂的愛情，祁孜焱不是很愛那個叫青嫻的女子麽？可又為何娶她？
是啊，娶她是為了利益。
可如今，青嫻就在府上，白日裏當著那人的面裝作與她疏離，喚她漠顏，晚上卻又跑過來，親昵的叫她‘顏兒’，然後顛鸞倒鳳。
這，就是他對那個女子的愛麽？
若這就是愛，那麽這輩子她都不想要！
身後的祁孜焱又將她抱緊了些，漠顏無奈的嗤笑，愛情竟然是如此麻煩的東西，她一直以為，兩個人如果相愛就該想盡辦法在一起，然後再沒有其他，也不用去在乎任何東西，她以為的愛情一直是如此簡單。
可是，現在的她迷惑了，原來不是麽，祁孜焱愛青嫻，但照樣可以娶她並且做那樣親密的事情，甚至可以忍受所愛之人嫁給別人；
那個女子也愛他，卻可以忍受他娶別人以及與別人親熱。
他們的愛，陰謀、權利參雜其中，這樣的愛情，讓人害怕和絕望。
第二日，漠顏醒來的時候祁孜焱已經離開，沒有失落，沒有難過，或許是因為早有預料，漠顏只是輕聲換來小紅幫她洗漱裝扮，然後命她去傳膳。
“王妃，王爺讓您去飯廳一起用餐。”小紅沒出去多久便折返，想是在路上碰到了傳話之人。
“知道了，托人回王爺，我馬上就去。”淡漠的嗓音讓人無從知曉她在想什麽。小紅看著漠顏，敏感的察覺，似乎自從王爺回來之後，王妃就變了。
從前的漠顏雖然冷漠但不會讓人覺得無法觸及，可是現在，小紅再也感覺不到漠顏的任何思緒。
這一切改變，漠顏並沒有特別留意，她只是潛意識開啟了自己的防護層，隱藏一切真實的情緒，連她自己有時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
一切和昨日差不多，漠顏來到飯廳之時，青嫻依舊坐在祁孜焱身邊，一襲鵝黃色衣衫襯托的整個人年輕率真，加上那美麗的容顏，幾乎讓人以為是誤下凡間的仙子。
她坐的離祁孜焱很近，不知怎了似乎在鬧別扭，而祁孜焱則是溫柔且耐心的在一旁哄著。
若是可以，漠顏真的不想出現在這裏，可是她也明白，有人千辛萬苦無非是希望她此刻出現在這裏，然後看到這幅畫面，於是只得行禮：“臣妾參見王爺。”
“來啦，坐吧。”祁孜焱看著青嫻頭都沒擡，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旁的奴仆見主人都已到齊便開始上菜。
其實，自從漠顏嫁來王府之後，鮮少在飯廳用膳，大多時間都是各自在自己院子裏的小飯廳吃，也許是因此，今日的菜色比平常漠顏一個人吃時多了許多。
雖然覺得沒必要如此，可是漠顏什麽都沒說，也沒有必要，奢侈是皇族和富人之家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模式，他們不會了解天下很多人或許一頓連一個饅頭都吃不上的滋味，他們不會明白很多人一年能吃上一次肉都是奢侈。
“是。”
漠顏應聲後坐下，懶得看那兩人，徑自吃著飯，可是顯然，有人不想看見她如此平淡的表現。
“焱，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畢竟再過不久我就要嫁給宣王爺，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難過。”青嫻嗓音顫抖，但仍舊似黃鸝般清脆，一雙漂亮的大眼中水霧彌漫，眼淚欲落不落的樣子讓人無比憐惜。
漠顏仍舊吃著自己的飯，懶得去計較她想表達什麽，反正無非是在她面前賣弄祁孜焱對她的寵愛。
“青嫻，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說好麽？”祁孜焱溫柔的開口建議，因為他覺得這些話題應該兩個人單獨討論，不適合在人前，特別是在漠顏跟前討論。
“你怕阮姐姐難過是麽，可你知不知道你大婚那日，還有昨天一整夜我是怎樣熬過來的？”青嫻的嗓音由於激動拔高了一個音調，眼淚的淚水終於如雨般落下，似乎怎樣都止不住。
聽到這裏，漠顏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麽，無非是昨日祁孜焱留宿鳴香閣，而這位祁孜焱的愛人吃醋了，難過了，今日想在她面前挽回局面，想讓她明白祁孜焱最在乎的仍舊是她，大概也存著試探祁孜焱究竟對她是何種心思的意思在裏頭。
不過漠顏還是不想理會，還是那個原因，沒有必要！
漠顏這裏到是平靜，可是祁孜焱卻是有些無奈，看著心愛的女人在面前，因為自己而如此傷心，不心疼定然不可能。
雖然覺得在漠顏面前說這些太過任性驕縱，可也清楚那種看著愛人屬於別人的苦楚，所以只得一邊安慰一邊給下承諾。
“嫻兒，別哭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好不好。”
“你發誓以後都不會再抱別的女人，若是你想，我給你好不好，我不要嫁給宣王爺，焱，你去說服皇上好不好？”美人梨花帶雨的說著，顯然已經不管哪些該說與不該說，但那痛苦的聲音卻讓祁孜焱更是憐惜。
“好，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嫻兒別哭了好麽？你放心，我會試著與父皇說，你要知道，你若嫁給了二哥，我絕對會比你更難過！”也許是感同身受，所以他可以接受青嫻堪稱無理的取鬧。
祁孜焱似乎忘記另一邊沒有聲響的漠顏，忘記在自己的發妻面前對另一個女人許下此等承諾是如何殘忍，或許此刻，除了他懷中嚶嚶哭泣的女子和他深陷進去的思緒，他什麽都忘記了吧！
看著那兩個旁若無人般相擁的身影，漠顏吃過飯安靜的離開，既然她都已經看到了，聽到了，她該滿意了吧。
想羞辱她麽，著實可笑，既然已經決定不在乎，她就不會允許自己再為這種事情生怒或者生妒。
其實那個叫青嫻的女子也確實可憐，雖然剛剛的一番話有演戲成分在內，但其實也確實是她想說的吧！
只是不知，在這場陰謀裏，她究竟扮演的是何種角色？
只是一顆無可奈何的棋子麽？
怎樣都覺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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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時候，漠顏同往常一樣在鳴香閣吃的，聽小紅在邊上嘰嘰喳喳說祁孜焱陪青嫻用晚膳什麽的，也委婉的說鳳來閣本應是漠顏的住所。
不過見漠顏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也就沒再多說，看來上次的教訓多少有些用。
直道漠顏就寢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和之前的每一天沒什麽不同。可就在漠顏剛剛睡下，卻看到多日不曾出現在鳴香閣的祁孜焱。
漠顏驚訝，卻也沒有過多表現，只是淡淡的叫了一聲：“王爺”。
祁孜焱站在床邊，看著躺在那裏的女子。
他很奇怪，她為什麽不爭、不吵、不鬧，甚至除了最開始那句略帶尖銳的話語，她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對她有些過分，她為何可以表現的如此平淡？
其實，祁孜焱錯了。
他若是看到漠顏握緊雙拳之時，差點掐出血來的掌心就不會再如此認為。
漠顏太善於隱藏情緒，這是她從小就學習的內容，因為若是做不好，她隨時會喪命，這幾乎變成她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之前，由於祁孜焱的溫柔，她太過放松自己，可今日，當她察覺到心中那份突如其來的傷痛之時，她的本能再次出現，只要將祁孜焱如當初那般當成一個任務對象，她就可以做到無動於衷。
“顏兒……”祁孜焱還想說什麽，卻又不知該說什麽，最後自行更衣後上了床，從身後抱住漠顏，如以前一樣。
可這一次，漠顏克制了自己，她沒有主動向他懷中靠近，因為她已經明了，那不是屬於她的東西。
“顏兒，你生氣了？”漠顏什麽都沒有說，什麽都沒有做，可祁孜焱就是有些惱怒，以前的漠顏雖然也同樣冷漠，可在他懷中之時，卻是難得的溫順，可如今呢？
她依舊任他抱在懷裏，可祁孜焱就是覺得，有什麽與往日不同。
“沒有。”是的，沒有，她不生他的氣，她於他是交易，而他與她則是任務，有些東西是一開始就不該存在於兩人之間的。
漠顏的聲音很柔和，的確沒有任何生氣的影子在其中，可如此，卻讓祁孜焱的怒氣上升，不知為何，他討厭這樣的漠顏，這樣的無動於衷，似乎不論他做什麽，都再也無法牽動她的思緒。
祁孜焱粗暴的將漠顏翻轉過來，讓她面對他，他想從那雙眼裏找出些什麽，可和白日一樣，那雙美麗的秋瞳之中除了淡漠什麽也沒有。
霸道的吻上漠顏的唇，漠顏沒有拒絕，這讓祁孜焱的怒氣平息許多。
但，若是讓他知曉，漠顏只是將他當作任務對象在討好，祁孜焱不知會作何反應。
這場時隔大半年之後的首次歡愛，在祁孜焱看來，今日的漠顏無比熱情、誘惑，讓他覺得之前可能只是他多心，漠顏一直都是如此淡漠的人，所以她今日的表現應該都是正常的。
而在漠顏看來，這是第二次，和祁孜焱在一起的時候，她要控制住自己，害怕一個不註意，動手結束了他的性命。
她將以前所學的誘惑手段一一使出，她演繹出那個風情萬種的漠顏。
很多東西，只要漠視，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難過，她不懂男人，不懂人們所謂的愛情，祁孜焱不是很愛那個叫青嫻的女子麽？可又為何娶她？
是啊，娶她是為了利益。
可如今，青嫻就在府上，白日裏當著那人的面裝作與她疏離，喚她漠顏，晚上卻又跑過來，親昵的叫她‘顏兒’，然後顛鸞倒鳳。
這，就是他對那個女子的愛麽？
若這就是愛，那麽這輩子她都不想要！
身後的祁孜焱又將她抱緊了些，漠顏無奈的嗤笑，愛情竟然是如此麻煩的東西，她一直以為，兩個人如果相愛就該想盡辦法在一起，然後再沒有其他，也不用去在乎任何東西，她以為的愛情一直是如此簡單。
可是，現在的她迷惑了，原來不是麽，祁孜焱愛青嫻，但照樣可以娶她並且做那樣親密的事情，甚至可以忍受所愛之人嫁給別人；
那個女子也愛他，卻可以忍受他娶別人以及與別人親熱。
他們的愛，陰謀、權利參雜其中，這樣的愛情，讓人害怕和絕望。
第二日，漠顏醒來的時候祁孜焱已經離開，沒有失落，沒有難過，或許是因為早有預料，漠顏只是輕聲換來小紅幫她洗漱裝扮，然後命她去傳膳。
“王妃，王爺讓您去飯廳一起用餐。”小紅沒出去多久便折返，想是在路上碰到了傳話之人。
“知道了，托人回王爺，我馬上就去。”淡漠的嗓音讓人無從知曉她在想什麽。小紅看著漠顏，敏感的察覺，似乎自從王爺回來之後，王妃就變了。
從前的漠顏雖然冷漠但不會讓人覺得無法觸及，可是現在，小紅再也感覺不到漠顏的任何思緒。
這一切改變，漠顏並沒有特別留意，她只是潛意識開啟了自己的防護層，隱藏一切真實的情緒，連她自己有時都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
一切和昨日差不多，漠顏來到飯廳之時，青嫻依舊坐在祁孜焱身邊，一襲鵝黃色衣衫襯托的整個人年輕率真，加上那美麗的容顏，幾乎讓人以為是誤下凡間的仙子。
她坐的離祁孜焱很近，不知怎了似乎在鬧別扭，而祁孜焱則是溫柔且耐心的在一旁哄著。
若是可以，漠顏真的不想出現在這裏，可是她也明白，有人千辛萬苦無非是希望她此刻出現在這裏，然後看到這幅畫面，於是只得行禮：“臣妾參見王爺。”
“來啦，坐吧。”祁孜焱看著青嫻頭都沒擡，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旁的奴仆見主人都已到齊便開始上菜。
其實，自從漠顏嫁來王府之後，鮮少在飯廳用膳，大多時間都是各自在自己院子裏的小飯廳吃，也許是因此，今日的菜色比平常漠顏一個人吃時多了許多。
雖然覺得沒必要如此，可是漠顏什麽都沒說，也沒有必要，奢侈是皇族和富人之家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模式，他們不會了解天下很多人或許一頓連一個饅頭都吃不上的滋味，他們不會明白很多人一年能吃上一次肉都是奢侈。
“是。”
漠顏應聲後坐下，懶得看那兩人，徑自吃著飯，可是顯然，有人不想看見她如此平淡的表現。
“焱，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畢竟再過不久我就要嫁給宣王爺，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難過。”青嫻嗓音顫抖，但仍舊似黃鸝般清脆，一雙漂亮的大眼中水霧彌漫，眼淚欲落不落的樣子讓人無比憐惜。
漠顏仍舊吃著自己的飯，懶得去計較她想表達什麽，反正無非是在她面前賣弄祁孜焱對她的寵愛。
“青嫻，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說好麽？”祁孜焱溫柔的開口建議，因為他覺得這些話題應該兩個人單獨討論，不適合在人前，特別是在漠顏跟前討論。
“你怕阮姐姐難過是麽，可你知不知道你大婚那日，還有昨天一整夜我是怎樣熬過來的？”青嫻的嗓音由於激動拔高了一個音調，眼淚的淚水終於如雨般落下，似乎怎樣都止不住。
聽到這裏，漠顏大概知道她在說什麽，無非是昨日祁孜焱留宿鳴香閣，而這位祁孜焱的愛人吃醋了，難過了，今日想在她面前挽回局面，想讓她明白祁孜焱最在乎的仍舊是她，大概也存著試探祁孜焱究竟對她是何種心思的意思在裏頭。
不過漠顏還是不想理會，還是那個原因，沒有必要！
漠顏這裏到是平靜，可是祁孜焱卻是有些無奈，看著心愛的女人在面前，因為自己而如此傷心，不心疼定然不可能。
雖然覺得在漠顏面前說這些太過任性驕縱，可也清楚那種看著愛人屬於別人的苦楚，所以只得一邊安慰一邊給下承諾。
“嫻兒，別哭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好不好。”
“你發誓以後都不會再抱別的女人，若是你想，我給你好不好，我不要嫁給宣王爺，焱，你去說服皇上好不好？”美人梨花帶雨的說著，顯然已經不管哪些該說與不該說，但那痛苦的聲音卻讓祁孜焱更是憐惜。
“好，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嫻兒別哭了好麽？你放心，我會試著與父皇說，你要知道，你若嫁給了二哥，我絕對會比你更難過！”也許是感同身受，所以他可以接受青嫻堪稱無理的取鬧。
祁孜焱似乎忘記另一邊沒有聲響的漠顏，忘記在自己的發妻面前對另一個女人許下此等承諾是如何殘忍，或許此刻，除了他懷中嚶嚶哭泣的女子和他深陷進去的思緒，他什麽都忘記了吧！
看著那兩個旁若無人般相擁的身影，漠顏吃過飯安靜的離開，既然她都已經看到了，聽到了，她該滿意了吧。
想羞辱她麽，著實可笑，既然已經決定不在乎，她就不會允許自己再為這種事情生怒或者生妒。
其實那個叫青嫻的女子也確實可憐，雖然剛剛的一番話有演戲成分在內，但其實也確實是她想說的吧！
只是不知，在這場陰謀裏，她究竟扮演的是何種角色？
只是一顆無可奈何的棋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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