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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獵者與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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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獵者與獵物

又名《眼鏡是封印》《海王翻車現場》

澳/奧/米/加/西,黑/道paro

第一人稱,女主是同一個

瑪麗蘇預警,渣女預警

0.

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錢能不能讓鬼推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錢能讓我推磨。

在道上,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要收了錢,雇主能要求我幫他們做到任何事。

1.砸場

王濠鏡淡然地微笑著看我:“女士,還要繼續加籌碼嗎?”

他啪的一聲甩開折扇,半掩著下巴,一雙眼睛瞇得像只狐貍。

我笑嘻嘻地摟過一旁的漂亮侍從姐姐,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接過香檳,喝了一口。

“加唄。”

懶洋洋吐出兩個字。

反正……我今晚的任務就是砸場。

“也許你會在下一秒成為欠債累累的窮光蛋。”王濠鏡不動聲色地威脅我。

“先生,幸運女神今晚站在我這兒。”我毫不在意地沖他wink一下。

所有賭徒的目光都狂熱的聚集在我身上,氛圍燥動著,有人情不自禁地擠上前來想要親吻我的手,試圖沾上我的一點好運。

就在夜幕剛剛降臨時,我只兌換了一枚最廉價的籌碼晃進這家賭場,在連贏了二十次後,現在我所擁有的所有籌碼足以讓我成為身價上億的富婆了。

我毫不在意地往桌上扔籌碼。

“讓我看看,我是要變回窮光蛋呢,還是——”手指把玩著一枚籌碼,“讓這家賭場的老板不得不賣身給我?”

對面,王濠鏡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撲克牌翻飛著,說不出的好看。

他低垂著秀氣眉眼,額前的碎發在臉上落下大片的陰影。

光影交接中,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劍拔弩張的狀態。

我把玩著籌碼,淡淡道:“all in。”

身邊的賭徒也歡呼起來:“all in!”

王濠鏡笑著在手心裏收攏了扇子,燈光下,他那雙眼睛裏微微流轉著琥珀般動人的色澤,在他鼻梁上那副金屬細邊眼鏡的折射下,暧昧又清冷。

他一個人坐在狂熱的人群中,仿佛遺世獨立的青蓮。忽然,他擡起眼睛看我,微微一笑:“也許我真的要賣身給你了。”

我只覺得自己看見了濯清漣而不妖的白蓮在慢慢綻開,對我吐露一顆露水。

一把握住上下翻飛的籌碼,我看著荷官揭開牌底——

我贏了。

我大笑著歡呼起來:“all in!”

我跳起來,撥開人群,摟住正坐在原位上的王濠鏡:“我說了,幸運女神在我這兒。”

他擡眼看我,無奈地嗤笑一聲,搖搖頭,摘下自己的眼鏡。

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了灼灼的紅蓮在他眼中燃燒。

“不是要我賣身嗎?”他攥住我的手腕,“來吧,女士。”

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狩獵欲。迷離斑駁的燈光下,到處都是酒的醺醺然的氣息,冰塊在酒液中叮當作響地碰撞杯壁滑動著,籌碼散落碰撞,撲克牌翻飛,狂熱緊張的自語,還有……

王濠鏡的身上有將這一切紙醉金迷隔開的魔力,光是他那雙眼睛看向我時,就能將我浸透在冰水裏。

就是這樣一個冷靜自持的男人,敗在了我的手裏。

他擡頭看向我,眼中那一汪琥珀泉幽深。我的聞到了紅蓮清甜的香,唇舌間滿是回甘的苦味。

於是我低頭吻向他。

2.折磨

“所以……”

一旁,羅德裏赫正在為我講解樂理知識,而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明明是大戶人家的小少爺,為什麽偏偏要出來當音樂老師呢?還有為什麽他明明音樂方面那麽有才華那麽有天賦,講課卻那麽無聊?無聊到就在他給我講課的這半個小時內我看了25次手表,差點睡過去7次,打哈欠13次。

說真的,我身價很貴的,請我辦事要很多錢的,我是應該給人幹點開著坦克在法律上來回碾的事,而不是給人當學生。

但是有什麽辦法呢?人要吃飯的嘛,雇主要求我對這位小少爺實施精神折磨我也只能照辦。

我支著胳膊看他。

秋日的下午,陽光像浸透了蜂蜜一樣流淌,溫柔地親吻著羅德裏赫那仿佛被上帝親手雕塑出來的臉。

他淡紅的嘴唇張張合合,看起來很柔軟。唇角下方那一顆細小的痣是深的殷紅色,落在他如雪的肌膚上,說不出的誘人。

再下方,那截線條漂亮的脖頸在系得嚴嚴實實的衣領和微微拂動的黑色碎發間若隱若現,隨著他的動作,欲拒還迎地露出頸側凸起的修長肌肉。

明明是系得那麽嚴實那麽禁欲的領子,卻莫名的……

讓人有解開的欲望。

咦?他被我盯得臉紅了。

“大笨蛋小姐,”他鎖著眉,嘴唇不悅地抿起,嘴角下方的痣也跟著動,“你已經走神很久了。”

“哦,抱歉,老師。”我毫無愧疚感地回覆他。

“現在請你彈奏剛才我教授你的這一片段。”

於是我彈了。

你們聽過那種豎笛吹的曲子嗎?就是那種……滅人器的那種。

這就是了,雖然我彈的是鋼琴。套用一句詩,那就叫“嘔啞嘲哳難為聽”。

向來屁事多又很強迫癥的羅德裏赫馬上受不了了,但是距離讓他崩潰還有一段距離。

於是……

“這位大笨蛋小姐,我想請你告訴我,為什麽請我品鑒你的曲子需要把我綁起來?”

羅德裏赫皺著眉,臉色有些潮紅,羞憤交加。

“老師,是這樣的。”我誠懇地對他說,“我怕你沒聽完就跑。”

羅德裏赫在看見我拿出嗩吶的時候臉色就不對了,雖然不至於大驚失色,但是也確實不好看:“等等……”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吹奏那首著名的《我心炸裂》。

等我吹奏完畢,羅德裏赫低著頭,臉色慘白,深紫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目的達成

“老師,我怎麽樣啊?”

他定定地看著我,忽然輕笑一聲,搖搖頭,眼鏡從鼻梁上滑下。

沒了眼鏡的阻隔,他的目光陰森且尖銳,壓迫感十足:“看來你確實沒把我課上教授的內容聽進去,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懲罰我不聽話的學生?”

我討好地勾勾他的手指。

3.欺騙

阿爾弗雷德被我綁在椅子上,麻繩深深地勒著他的肌膚,留下一道道緋紅的印子。

他湛藍的眼睛隔著眼鏡再透過耷拉在額前的金發,沮喪又委屈地盯著我:“姐姐,你騙我。”

“嗯。”

我敷衍地應了一聲,坐在他常用的那臺電腦前,劈裏啪啦地敲打鍵盤,幾個移動硬盤輪番上,搜集雇主要求的情報信息。

“姐姐,我以為你是真心喜歡我的,沒想到你竟然只是為了錢!”

他委屈巴巴地控訴我。

通過電腦屏幕的反射,我看見他那雙藍眼睛裏幾乎浮現出了淚花。

“嗯。”

我再次敷衍了他一聲,繼續搜查他的電腦。

奇怪,為什麽最關鍵的那組信息哪裏都找不到呢?

“姐姐,你要是為了錢直接和我說嘛,hero超——有錢的。”

阿爾弗雷德這個煩人精是真的吵。

“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小男孩被兇了,委屈地扁扁嘴,不說話了。

眼看著關鍵代碼怎麽都拿不到,我越發焦躁起來。

“姐姐……”

“閉嘴。”

站在他面前,伸手攥著他的頭發讓他擡頭和我對視:“說吧,被你藏在哪兒了?”

“姐姐,你求求我,我就給你。”

阿爾弗雷德沖我眨眨眼睛,眼中浮現出了笑意。

嘖,磨人。

伸手摘了他的眼鏡把玩著。他的鏡片竟然是平光鏡,不知道戴著有什麽用,難道是為了讓幼稚鬼看起來成熟穩重一點嗎?

阿爾弗雷德擡起眼睛看我。

那是一種銳利冷冽的眼神,在昏暗的房間裏,閃著熒熒的光。

危險的氣息在那一瞬間襲來,激起我一身冷意。

……遲了,摘下眼鏡的阿爾弗雷德仿佛喊了“巴#啦能量”的小摸仙一樣吊,掙脫了繩子。

在掙脫束縛的一瞬間,阿爾弗雷德立刻把我壓制在身下。他金色的碎發掃過我的額頭,微微的癢。他伏在我的耳邊輕聲地笑了一下,低沈又撩人:“姐姐,我都說了,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給你的,我那麽喜歡你。”

他沖我眨眨眼睛,湛藍的眼睛沒有任何遮擋,直直地盯著我,像狼盯住了獵物那樣。

唔,等等……現在考慮一下他的提議討好他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小男孩長得確實不錯,我也算不上吃虧嘛。總而言之,先把我要的東西騙到手再說。

我也對他笑了,擡頭含住他的喉結:“你可要說到做到啊,小·男·孩。”

他的呼吸停滯了一下,我感受他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隨之落下的則是橫沖直撞的炙熱的吻。

“姐姐……”

湛藍澄澈的眼睛迷離又癡纏。

4.獵殺

目標已經連續三天出現在這家貓咖店了,每一次都是只要了一杯檸檬水,單獨坐半個小時後就走。

顯然他是在等待著某個人,或者說,是生意鏈下一環上的買家。

“客人,請問要來點什麽?”店長威廉姆斯先生走到我身邊,修長白皙的手把菜單輕輕擱置在我面前,“最近新推出了秋季暖心飲品,很適合怕冷的女孩子。”

馬修·威廉姆斯對我笑得甜軟又溫暖,好像一顆飄在熱乎乎的楓糖漿裏晃晃悠悠融化的棉花糖,軟乎乎的,甜蜜誘人。

“我想喝奶茶。”我對他眨眨眼睛。

馬修瞇起煙紫色澄澈的眼睛,笑意幾乎從眼裏溢出來:“我記得你好像昨天還和我抱怨痛經?試試這個吧,桂圓紅糖姜茶怎麽樣?姜味特殊處理過,喝不出來的。”

暖融融的陽光下,我學著手邊布偶貓的樣子懶洋洋地趴到桌上,歪著腦袋沖他皺皺鼻子:“好吧,你長得好看聽你的。”

店長先生無奈地笑了笑,搖搖頭,伸手揉揉我的腦袋:“好。”

馬修拿著菜單走了,我其實去洗手間,其實是趁著去洗手間的路上經過目標,好把定位儀和竊聽器藏到他身上。

根據我的推測,今天他應該會忍不住去找他的下家了。

回到座位,馬修端著我的飲料來了:“請慢用。”

他頭上的呆毛卷卷翹翹的,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看起來好有彈性好可愛。

“謝謝。”

馬修夾著托盤走了,期間有些好奇地晃到我的目標人物邊問了一句:“先生,請問您在等什麽人嗎?”

目標隨便敷衍了一聲,不耐煩地看看表,起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不緊不慢地喝著飲料rua著和馬修長得很像的布偶貓,過一會兒,打開手機看目標的行進路線。

果然,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會回自己臨時居住的安全屋,但是今天他的路線卻變了。

我一口喝完飲料,付了賬。

“慢走哦,歡迎下次光臨。”馬修軟綿綿地輕聲笑了一下,在我身後說。

我開著車,一路跟上目標人物,可是……

明明已經和地圖上那個被標記的小紅點重合了,卻只看見……

一只白色的寵物熊?

艹(一種植物),中計了,這不是馬修養的那只嗎?

我趕緊折回去,拼命趕往目標人物的家。

到達目的地,我急忙下了車,可還沒走兩步,就聽見一聲爆炸的巨響,眼前火光沖天。

有人從火光中走了出來,還穿著那件柔軟的米色高領毛衣,圍著淺褐的小貓圖案圍裙。

他淺金的頭發隨著一陣陣的熱浪微微拂動著,映著橙紅的火光。白皙的臉上纖塵不染,但是眼鏡上卻突兀地出現了一滴新鮮的血漬。

艹,被搶人頭了。

馬修皺著眉頭,嫌棄地看了一眼弄臟的眼鏡。他隨手摘了眼鏡往後丟入火中,向我走來,嘴角的笑莫名的邪性。

“客人,怎麽這麽看著我?”他輕聲笑了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雙澄澈的煙紫色眼睛中倒映著火光,灼熱且刺目。

“我可是幫你完成了一項任務哦,是不是該感謝我?我可舍不得女孩子的手上沾血才這麽做的。”馬修瞇著眼睛,尾音軟綿綿地上揚。

他溫軟的外表下,靈魂正桀驁又猖狂地大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是啊,”我咬牙切齒,“我謝謝你。”

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在火光之下,我們撕咬在一起,直到對方的口腔中泛起血的腥味。

5.輔助

最近我翻車翻的有點多,實屬不應該。

我反思了一下,決定回去找當初帶我入門的老師安東尼奧再次進修一下。

“行了,不是什麽大事。”我的老師安東尼奧是一個優秀貼心的男媽媽,他對我開朗地咧嘴笑著,碧綠的眼睛晴朗又澄澈。

安東尼奧像哄孩子那樣摟著我的脖子,使勁揉揉我的發旋:“雖然有些波折,但是你至少還是完成了任務的。”

他伸手捏捏我的臉,指尖粗糙的薄繭硌得慌,炙熱的溫度直直地貼在我的肌膚上:“我雇傭你給我打輔助,幹不幹啊?”

“幹啊。”

“我接了個任務,具體是什麽不能和你透露,但是需要我們混進上流社會的聚會。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伴,在我去洗手間後制造騷亂吸引在場人的目光,可以嗎?”

安東尼奧笑嘻嘻地揉揉我的臉,揪揪我的辮子,往我嘴裏塞了一根可樂味的棒棒糖。

我老覺得他像帶小朋友似的,但是說實話吧……

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針不戳。

轉身抱住他的腰,臉在他衣襟上使勁蹭:“嗚嗚嗚老師你真好……老師我愛你!”

安東尼奧低下頭在我發旋上啾咪一下。

!!!

男媽媽是墜棒的!我永遠愛男媽媽!

穿了一條安東尼奧的眼睛同色號的連衣裙,我挽著他的胳膊,和他進了聚會。

“先生,請出示你的請柬。”門口的侍者彎腰道。

安東尼奧拿了一張燙金的請柬給侍者,就帶著我進去了。

“老師,”我小小聲地湊在他耳邊,“你偽造請柬好厲害啊。”

安東尼奧寵溺地笑著看我,好像在看一個兩百斤的傻子:“我本來就收到請柬了啊,不用偽造啊。”

???

您這麽有錢還幹這活?您是有什麽特殊愛好嗎?

我跟著安東尼奧四處寒暄。

忽然,一切的喧囂都靜止了,四周的燈光也都暗了下來,只留下前方的那一束燈光,照在鋼琴上,也照在那坐在鋼琴前的男人身上。

“這次可是難得請到了埃德爾斯坦家族的那位演奏的。”安東尼奧咬著我的耳朵,熾熱的氣息籠罩住了我,帶著葡萄酒的微醺。

腿軟.jpg。

這個男人怎麽回事?趁這當口散發荷爾蒙?

我的腦子裏一下子湧出無數男A女O小文學。

趁著羅德裏赫剛演奏完所有人都鼓掌的時候,安東尼奧出動了。

“走了,幫我拖十分鐘就可以。”他在我的額頭上又是啾咪一下。

行叭。

於是我趁著羅德裏赫還站在眾人視線聚焦點之下的時候,提起裙擺走向他。

“老師,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啊。”

我沖他溫軟地笑著,手指討好地勾勾他的手心。

羅德裏赫表面不動聲色,嘴角冷淡地抿起,連那顆痣都淡漠得可以,但是底下他那攥緊了我的手指的手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手心微微地冒著汗,潮濕的微涼。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這位不聽話的學生。”羅德裏赫微蹙著眉,想把我拉到角落處,可是我又怎麽能如他所願呢?

委屈地眨眨眼睛,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整個人都貼上了羅德裏赫的身體:“老師,對於上一次的事我實在很抱歉,也許您還想繼續……”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暧昧地咬著幾個字:“……懲罰我。”

就像一滴水掉落在沸油鍋中,向來潔身自好的埃德爾斯坦小少爺竟然讓學生做情人的緋聞立刻在人群裏傳遍,周圍窸窸窣窣的說笑聲一下子大了起來。

羅德裏赫紅著耳根,有些氣急敗壞,卻還矜持地保持著冷淡的姿態:“請不要在這裏說這種不合時宜的話!大笨蛋小姐。”

就在我打算靠調戲羅德裏赫拖時間的時候,人群裏又出來一個人。

他瞇著深色的琥珀眼,似笑非笑地推一推金絲邊的眼鏡。

……艹,王濠鏡怎麽也在這兒?

這次他倒是沒穿那件繡金的黑色長褂,也沒拿折扇,但是我總覺得心底好像被他扇著風似的,涼嗖嗖的。

“這位逼迫我賣身給你的女士,我冒昧地想請問您,您什麽時候又成了埃德爾斯坦先生的學生了呢?”

王濠鏡瞇著一雙狐貍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人群中又是一陣嘩然。

好吧,王氏集團那位黑白通吃的大佬的胞弟竟然栽在我手裏還被迫賣身這種事……簡直……

非常戳當下輿論的興奮點呢。

穩住,問題不大,不就是修羅場嘛,我應付得過來。

反正我的任務是吸引在場人員的註意為安東尼奧爭取時間,這樣正好。

我一手還被羅德裏赫緊緊地攥著,另一手柔若無骨地輕輕觸碰著王濠鏡西裝上的扣子:“只是一次而已,都是成年人了,王先生也不必耿耿於懷吧?”

雖然王濠鏡更耿耿於懷的可能是他的賭技輸給了我。

王濠鏡也微笑著攥住我的手:“不,我想,關於上次的問題,也許我們還可以切磋切磋。”

但是羅德裏赫又把我攥了回去,對上了王濠鏡:“抱歉,王先生,我的學生還有事情得和我討論,不是嗎?”

後面那句“不是嗎”是對我說的。

咳,那啥,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形狀……渣女撓頭。

就在我以為這一切就是我尷尬的盡頭時,又有一對雙胞胎兄弟走向我。

“姐姐,你在這兒呢?”

阿爾弗雷德這個aky笑嘻嘻地把我從羅德裏赫和王濠鏡之間提溜出來,從我的身後一把摟住我的腰:“姐姐,身為前男友,我有那——麽想你。”

他故意把“前男友”這個詞念得很重。

一旁,馬修還是一副綿軟的樣子,抓著我的手,軟綿綿地親吻我的指節:“想我了嗎?客人。”

說真的,阿爾弗雷德和馬修這對大戶人家(軍火商)的少爺怎麽不幹點正經工作呢?一個當黑客,一個開寵物店,真是些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少爺啊(bushi)。

他們四個人對峙上了,你一言我一語,概括來說就是都饞我身子。目光交匯之間火星四射劈裏啪啦著實尷尬,我的腳趾都能在地上摳出兵馬俑坑。

就在這時,十分鐘到了。

“哈哈哈哈既然你們聊得這麽歡快我就先走了。”我提起裙子趕緊溜。

安東尼奧來了,經驗豐富如他,只一眼就看出了這四個男人和我都是些什麽關系。

他微微一笑,爽朗又溫柔:“各位這是在和我的女伴聊些什麽呢?”

安東尼奧這個白切黑把“我的”念得一字一頓。

於是就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安東尼奧低頭扣著我的後頸和我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原來他也饞我身子,艹。

6.

小孩子才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腎不好。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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