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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怪奇馬戲團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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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怪奇馬戲團7

【愛看老婆訓狗!】

【寶寶你抽他不是獎勵他嘛?】

【不聽話的狗勾應該被訓, 誰支持誰反對】

【插個題外話,老婆腰好細好白哦你真有福氣!】

雲芽說出這話之後就有點後悔了。

他身上的裙子半掉不掉, 要用手拎著裙擺才能不讓背後綁帶式的裙子掉下來。

維持好現在尷尬的穿著都很艱難了, 哪裏有機會空出手去幹點別的事,比如用小皮鞭狠狠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白狼,讓他不要這樣過分。

也讓他不要搞一些小動作, 雲芽都感覺背後的綁帶在被扯著,白狼再不松手他就拿不穩了。

雲芽閉了閉眼,聲音拔高了一點:“你到旁邊去!”

因為緊張他的語調有點急促,要是平時用這麽嚴厲的語氣和白狼說話, 那白狼早就讓幹什麽幹什麽了。

但現在情況特殊,白狼被兇了不僅沒回歸到聽話狗勾狀態, 反而更興奮了。

他的手還搭在雲芽肩膀上, 就已經很自覺地在肩頸的膚肉流連,無師自通地在上面留下水痕。

白狼在舔他。

濡濕的觸感傳來,雲芽一低頭就能看見銀白色的腦袋埋在自己肩頸處。

那裏有什麽好舔的!

他生氣就罵了白狼幾句:“你是狗嗎?不是把自己當狼嗎?”

哪裏有狼會這樣舔人的, 何況白狼白天表現得也能聽懂人話啊!

白狼頓了一下, 很快他站起來到旁邊去了。

雲芽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聽話了, 借著機會就把衣服胡亂先系上了。

這也是綁帶式衣服的不方便,穿脫都麻煩,比起於那樣平時穿的襯衫難搞多了。

其實king給他的東西裏面還有一件小小的束腰,穿在最裏面。但雲芽忽略了這個, 一是看著就感覺太奇怪了, 二是這件束腰是貨真價實的束腰,骨撐纏繞在柔軟的織物裏面, 上面還刻著細細的花紋。收得很緊, 他要是穿上了肯定難以呼吸。

雲芽還不想嘗試這種被勒到喘不過氣的感覺, 把束腰收起來了。

這也造成了一個後果,就是他除了這件裙子裏面就沒有別的了。

裙擺下面雲芽還可以穿一件褲裙作內搭,但是上半身就什麽都沒有了,拉開後背的綁帶就能一覽無餘。

雲芽決定明天他一定要把帶子拉得很緊,實在不行就和連體嬰姐妹借了針線縫上固定起來。

他正想的時候,白狼又過來了,竟然還叼著什麽東西。

細長的,把手那一端朝著雲芽,被他討賞一般遞過來了。

雲芽沈默地接過自己的小皮鞭,避開上面沾上的唾液。

白狼還沒走,又把腦袋蹭在雲芽肩頸處,竟然是繼續起剛剛的動作了。

他從喉嚨裏擠出幾聲低低的吼聲,色澤淺淡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竟然還有種溫順的意味。

前提是白狼不要試圖蹭開他拉好的領子,並且在胸口處逡巡。

雲芽對上他的眼睛,竟然有點讀懂他的意思。

白狼把鞭子叼過來……是說自己可以抽他但是他要繼續舔的意思嗎?

這未免太過變態了。

雲芽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他握著小皮鞭的手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該擡起來抽下去還是任由他去。

思忖間,白狼在他胸口亂拱的動作已經很明顯了。

他頂著一張青澀英俊的臉,體格已經很成熟了,神情和眼神卻有種過分的單純,像什麽不谙世事的小動物,正在討要.奶.吃。

當然,但凡白狼願意接受一點人類社會的禮儀規範,都不應該做出在別人胸口逡巡,一副找.奶.吃的模樣。

雲芽在雙重打擊之下,迷迷糊糊得出一個結論。

原來白狼蹭他脖子的動作,是在找他要.奶.吃嗎?

可他哪有那個啊。

雲芽一會沒動白狼的動作就已經很歡快了,要不是有衣服的阻隔他就能順利找到了都。

有些粗糲的短發紮在胸口,雲芽忍無可忍了,擡手裝模作樣地抽了白狼一下:“走開啊!”

他力氣本來就沒那麽大,而且這一下也是收著力的。白狼皮糙肉厚,挨了這若有似無的一下,什麽都沒感覺到似的。

甚至沒有在白狼後背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

比雲芽第一天來的時候還要輕,那個時候好歹還留個紅印證明一下他抽過了呢。

雲芽臉更紅了。

他這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嗎?

沈默之下白狼含糊地說了什麽,算是對這一下的回應了。

“宿主用力一點,”系統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指導他:“他不怕抽,宿主把自己的手都抽紅了也不會讓他受傷的。”

雲芽逃避一般閉上眼睛。

不是,系統非得強調他們之間的武力差距嗎?

他無語:“你也別說話。”

系統聽話地下線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雲芽力氣用大了一點,“啪”一下在白狼身上留下一道紅印子。

因為他沒有把握好角度,這一下是落在白狼的肩膀上的,在那裏慘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印子。

雲芽語氣兇巴巴:“別找了,哪有,哪有東西給你吃?”

疼痛終於把白狼的理智拉回來一點,他摸了摸自己剛剛被抽了一下的肩膀,然後繼續埋下頭。

雲芽都給他整崩潰了。

這麽一個人,說是人又不是人,不知道把自己當成狼還是狗。臉皮也不要,也不怕疼,他能拿他怎麽辦?

比起他以前遇見的壞男人都是大巫見小巫了。

還想用被抽幾下就能舔到蹭到的方式交換……他能說白狼是聰明還是不聰明呢?

雲芽深深體會到這個副本的可怕之處。

但明天的表演還需要準備,他也只是試了一下衣服,還需要時間想明天的表演怎麽辦呢。

雲芽推推白狼的腦袋,很不高興地抿唇:“別蹭了,明天還有表演。”

白狼無動於衷,假裝自己什麽都沒聽懂一樣繼續在柔軟的胸口亂蹭。

他的下頜輪廓清晰,有點淺青的胡茬,薄薄的布料完全擋不住這種粗糲的觸感,把底下的膚肉都磨紅了。

雲芽不足量的小.胸.脯都被蹭得疼。

尤其是白狼是半蹲在他面前的,剛好能掐住他的腰胯,讓他掙紮不出去。

這種被鉗制住的感覺讓雲芽很不舒服,他想後退也只是把自己逼到了床邊,險些倒在床上。

雲芽咬了咬下唇,看向一臉無辜的白狼。

“明天晚上,”雲芽試圖和他打商量:“明天晚上結束演出了再說好不好?”

單憑力氣他不可能推開白狼,小皮鞭拿在他手裏也跟玩具似的,純屬是給白狼又蹭又舔的動作加個配樂。

那他就……就假裝拖延一下,先把事情拖到明天表演了再說?

雲芽又重覆了一遍:“明天,後天,總之等表演結束了再說行不行?”

白狼這時候能聽懂人話了,停下他亂蹭的動作。

雲芽見狀立刻補充:“也就是一兩天時間,你說對不對?”

他趁著白狼放松力道的時候挪開了一點,把掌心糊到白狼臉頰上試圖把他和自己隔開。

白狼動一下雲芽就更堅定了,在他耳邊循循善誘:“你不是最聽話的白狼了嗎,肯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吧?”

他擼狼的手法已經很熟練了,把銀白色的毛茸腦袋揉來揉去,還摸摸白狼的耳朵。

掌心柔軟溫暖,軟綿綿地蹭過額頭臉頰。這可是以前沒有過的好待遇,沒見過世面的白狼態度立刻軟下來了。

他下意識用腦袋蹭雲芽的手,想讓他多摸自己兩下,含糊地點點頭。

雲芽終於挽救回自己的演出服,松了口氣,繼續無感情地擼狼事業。

一天兩天之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反正白狼又不懂這些。

雲芽這時候又開始慶幸白狼還不通人事了,剛剛蹭自己的時候身體有異狀也不知道,只知道用低聲吼表達自己的想法。

現在被摸了幾下就平靜下來,重新回到白天裏叫什麽做什麽的聽話模樣,表演的時候應該也沒什麽錯處了吧?

雲芽又摸摸白狼的額頭,感受著粗硬的短發在指尖滑過。

他小聲說了一句:“明天的表演你可要配合我啊。”

***

亞歷失魂落魄地來到警局。

他把外套脫下來,端著自己的茶杯去接了一杯咖啡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期間沒有和他的同事說一句話。

亞歷像是一晚沒休息好,眼底浮上一層淡淡的青黑。胡茬好像早上也忘了刮,整個人泛著一種頹喪的意味。

警局的其他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他們單身的警長怎麽像受了情傷一樣?

估計還不輕,現在到了警局都是一副時心不在焉的樣子。

是誰有這麽大的魅力?讓他們警局裏最受歡迎的小夥子這麽失神?

同事走過去敲了敲亞歷的桌子,打趣道:“警長怎麽了,想誰想得一晚上沒睡著?”

亞歷眼皮也沒擡:“少來打聽,你的工作做完了嗎?”

同事摸著肚腩悻悻走了,還沒忘記和眾人大聲討論:“警長有戀情了,對方不喜歡他!”

眾人完全沒有避諱亞歷的意思,紛紛表示:“真的嗎?是鎮上哪一家的小姐?”

“看不上警長也是正常的,誰會喜歡天天不著家工作忙的戀人。”

“我看也是,警長是單戀吧?”

亞歷:……

他忍無可忍地拍了一下桌邊的鈴:“把今天的報案訊息都拿過來!”

說到工作交頭接耳的人都散開了,老老實實把東西交給亞歷。

亞歷壓著滿腔幽怨翻開整理好的訊息,繼續一天裏無聊的敲擊打字機的工作。

他的確是失戀了。

從前天見到了那個黑發黑眼的東方美人開始,亞歷就感覺自己的心不屬於自己了。

說起來也許很輕浮,他對著一個才見面沒幾次的東方瓷娃娃動心了,無可救藥一般,恨不得立刻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亞歷自己也覺得有失風度,太草率也太隨意。但愛情的降臨總是沒有道理的,畢竟愛神的弓箭是隨心所欲射出的,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愛上誰。

上帝保佑,他還不知道那位美人的名字呢!

亞歷再次嘆了一口氣。

有關心上人的信息他只知道一個,就是他是小鎮外面來的怪奇馬戲團裏的馴獸師。

他捏著那張卡片想了很久,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馬戲團的包間裏了。

是的,愛情的力量就是這麽偉大,在亞歷思緒混亂的時候已經指引他做出決定。

亞歷在舞臺上找了很久,落幕的時候也留下來了一會,就是沒找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他還去詢問了馬戲團的團長,那個打扮得如同紳士貴族的男人,問他馬戲團裏是不是有一個來自東方的馴獸師。

團長給了肯定的答案,並且表示第二天會有他的表演。

在問道馴獸師的名字的時候,這位團長留了一個小勾子,微笑著問:“為什麽不親自去問他呢?”

這給了亞歷啟示,回到家就開始折騰自己的衣櫃和淋浴間。

他想給心心念念的東方美人一個更好的印象,第一次見面他的出場真的太糟糕了,被紅茶潑了一身!

以至於亞歷昨晚都沒怎麽睡著,又去買了下一場表演的票。這次是把最上面一排都包場了,只怕他的小馴獸師看不見他。

但真到了時候,亞歷又開始猶豫了。

愛情使人膽大,又使人怯懦,亞歷是結結實實體會到這一點了。

他乏善可陳的二十多年白過了一樣,一想到今天晚上能看見他的東方美人就心緒混亂,平時的工作也做不下去。

對方到底喜歡什麽樣的人呢,是不是如同同事說的那般不喜歡古板又工作忙碌的警長,覺得他沒有辦法照顧家庭?

還是說他更喜歡那種油嘴滑舌,很會說情話討好人的男人?

亞歷越想心裏越沒底,又想讓時間快點過去又想盡辦法拖延。

他最後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警局的。

亞歷又嘆出一口氣,餘光瞥到最底下的一張紙。

“街道七號鋪子店主家的侄子諾恩失蹤,七歲,一晚上沒有回家。”

他把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個遍,硬生生是沒找到其他的信息。

七歲的孩子失蹤?亞歷的職業心讓他警惕起來,搖鈴喊來了下屬:“這是怎麽回事?”

他把單子遞出去:“只有這幾條信息?”

下屬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看到名字就擺擺手了。

“這是鎮上最調皮的孩子,”他老練地說:“一年裏至少要接到七八次他的報案信息。”

亞歷狐疑:“真的?”

“這次不知道是跑哪去了,”下屬說:“可能是看那裏有趣就到哪裏去了吧。”

“那他的家屬呢,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哪裏?”亞歷想了想,還是問。

下屬這就答不上來了,他習慣性地摸摸大肚子:“這我不知道了。”

他看著警長明顯沈下來的臉色,補充道:“今天早上接的電話,不知道是誰打的,我撥回去試試。”

這時候還是頗為古老的搖鈴電話,要靠接線員一個一個轉接,結果當然是無人接聽。

對面忙音了很久,亞歷嘗試性地問了一句就被掛掉電話了。

下屬和其他人面面相覷。

亞歷深深感覺到了警局的同事很不靠譜,他無奈道:“你去他家屬那裏問問,應該就是他們報警的,問問昨晚他去幹什麽了。”

下屬訕訕點頭。

他挺著肚腩,披上象征身份的警服就一晃一晃地去找家屬了。

離開了警長的視線,他還要嘟囔幾句:“才失蹤不到一天,肯定是小鬼頭跑到那裏玩忘了時間……”

他走路也不看路,徑直穿過小路想走到七號鋪子去。

這一回沒看路,就讓他撞到個人身上。

“呀!”下屬被撞了一下,險些把自己撞倒,理了理皮帶才開口:“幹什麽,怎麽慌慌張張的!”

撞到他的是個清瘦的年輕人,身量竟然比他還高,被撞了也像是什麽都沒感覺到,繼續往前走。

不起眼的黑衣服,手上拎了個布袋子,看不出裏面是什麽東西。

唯獨臉上扣著一張粗糙劣質的面具,不知道長相,面具上的笑容被襯托得更誇張。

是小鎮上那個當道具師的店長?

想到店裏售賣的東西,下屬心裏一陣沒由來的惡寒,搓著手臂走遠了。

“倒黴!”

這就導致他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就很不耐煩了,拍著門大喊:“警局查案!出來做檢查!”

七號鋪子是售賣一些幹果和香料的地方,生意很不錯,驟然被警局找上還顯得有點迷茫。

“早上有人報案,”下屬清清嗓子,把訊息拿給他們看:“你們七歲的侄子諾恩是不是失蹤了,他去了什麽地方,最後什麽人看見他都說出來!”

鋪子的主人則和他的妻子面面相覷:“我們沒有報案啊。”

在下屬疑惑的目光中,頭發花白的妻子局促地擦著圍裙。

“他昨晚沒回來,我們以為他去哪個朋友家玩了,怎麽會報案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咳又吐,還鼻塞了(安詳)大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註意防護

另外聖誕節快樂!再給大家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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