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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戀愛游戲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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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戀愛游戲17

能幫他查案子……雲芽忍不住追問:“是什麽人?”

接觸到案子, 戚澤又說能幫他調查,會是警察局的人嗎。

而且戚澤幹嘛要幫他, 單純的出於善心嗎。

戚澤沒回答, 只是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雲芽滿腔懷疑。

戚澤驅車到了市中心一處餐館,是偏中式的風格,小橋流水, 鬧中取靜,人流量倒是不大。

侍應生訓練有素,微笑著迎上來,引著他們去定好的包廂:“請往這邊走, 客人們。”

雲芽跟上去。

“我讓他在包廂裏等著了,”戚澤側過臉, 特意和他解釋一樣:“等會你就能見到他了。”

雲芽心裏更疑惑了。

包廂是預定好的, 侍應生替他們打開門就離開了。

“戚總來了。”包廂裏坐著的人站起來,對他們頷首示意。

戚澤在外面面前就是那副很冷淡矜持的樣子,微微點頭:“林先生。”

林先生約莫五十來歲, 鬢邊斑白, 精神還很好, 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銳利,像是能直直看透人心。

雲芽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這個林先生穿著常服,看不出身份,但雲芽莫名想起在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撞見的一班上了年紀的領導, 看人都是這種眼神。

於是他也跟著打招呼:“林先生好。”

戚澤給二人介紹:“這是林木先生, 市區裏的高級調查員,隸屬於警察局, 目前負責這一塊的案子。”

“他叫雲芽, ”戚澤揚了揚下巴:“有點膽小, 怕生。”

“你好,”林先生對戚澤帶人過來有點詫異,看見他搭在人家肩膀上,彰顯所屬權一樣的手,很快說道:“叫我林叔就好了。”

戚總喜歡這樣的漂亮小男孩嗎?瞧著很年輕,脾氣也很嬌,像是那種時時刻刻要人哄著的樣子。

見多識廣的林先生這樣評價。

雲芽哪會這麽叫人,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戚澤對人介紹他的話好奇怪啊,雲芽擰了擰眉頭,負氣一樣甩開戚澤的手:“你不要抹黑我。”

他哪裏有膽小怕生,是這個戚澤失信把他騙來這裏的好嗎。

林先生的嘴角有點抽搐。

長相很乖巧的漂亮男孩鼻尖都皺起來,一張粉白的小臉寫滿嫌棄,要坐得離戚澤遠遠的。

林先生收回評價,脾氣還挺大的。

不過戚總似乎對這個漂亮男孩很寵溺,一點也沒有被人甩臉子的生氣,反而追過去低聲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

他把人攬著,懷裏的男孩眉眼裏顯然是被寵出來的嬌氣,偏過頭不肯看他。

看得林先生嘖嘆不已。

等雲芽臉色好多了,幾人落座。

林木先生,知道他是警察局的人雲芽私心就叫他林叔,很快切入正題:“戚總,你說的案子我已經查了。”

雲芽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林木。

顯然林叔這裏的消息要比那個n給他的可靠得多。

戚澤點頭:“有什麽進展嗎?”

林木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檔案,是記錄著最近懸而未決,沒有找到兇手的案件的。

“這裏,”他語氣嚴肅起來,指著上面的文字:“一共五起,受害者都是被兇手用很殘忍的方法殺害的,由於報案不及時,他們甚至是在被發現了屍體之後才知道已經失蹤的。”

雲芽小雞啄米一樣點頭,這和他查到的東西差不多。

“不過,”林木話鋒一轉:“局裏有人懷疑他們是同一人作案,我覺得不像是。”

“為什麽?”戚澤見雲芽表情認真,也發問。

“時間。”林木給出解釋:“距今最遠的案子是半年,也就是六個月之內發生了這麽多起惡性案件,太匆忙了。兇手也不是隨機作案,尋找目標還要時間呢。”

“兇手顯然是有目標的,並不是流竄作案,想殺誰就殺誰。他的反偵察意識很強,在發現受害者周圍的店鋪街道的監控裏都沒有發現可疑的身影,顯然很會和警察打交道。”

“他們也很冷血,對受害者做出那樣殘忍的舉動也能把他們運到不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等到屍體腐爛發出臭味才被發現。”

“也可能有分工,一個人尋找目標,一個人進行作案,相互掩飾。”

至於受害者,林木也列出了相似點,都是年輕人,社交很廣泛,和家人聯系不多,在外出游玩的時候被殺害。

最後,林木下結論:“兇手是大概率有心理疾病,對某一類年輕人恨意很深,同時智商也很高,知道怎樣不被警察發現的人。”

雲芽覺得有道理:“最後一起是在我們學校周圍發生的,當時警察來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都在現場,看著他們把屍體運走的。”

還有這事?林木皺眉:“你還知道什麽事嗎?”

雲芽有點糾結,把自己手機打開,給他們看自己和n的聊天記錄。結果點開了卻發現消息被刪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他自己發的消息。

鮮紅的幾個感嘆號還殘留在屏幕上,像是嘲笑一樣。

“下午的時候還有的,”雲芽頓了一下:“現在怎麽就找不到了?”

常常處理案件的林木提示:“可能是對方主動把號刪了,這個應用就是這個樣子的。”

看著戚澤和林木疑惑的目光,雲芽把手機放下了,直接和他們說:“我在學校的論壇裏發過一個帖子,提問有沒有人知道有關這幾起案件的事情,有個ID叫n的人來加我,給我發了一點東西。”

“什麽東西?”林木問。

雲芽斟酌用詞:“就是包括了這幾起案件差不多的,還有幾起已經確認兇手的案件,情感糾紛下的手,信息很全。”

戚澤不解“他為什麽要給你發這個?”

雲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問我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死有餘辜,說背叛者的下場只有死這一類的話,情緒有點失控。”

“然後他問我是不是會玩弄別人感情的那一類人,”他很苦惱地皺起眉頭:“我說不是,他就沒回消息了。”

“語氣很奇怪,莫名其妙的,”雲芽看二人不說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是不是在篩選下一個目標啊。”

他也挺懷疑這個的,畢竟到了副本裏他就沒有幸運過,常常被boss盯上。

林木用沈默回答了他。

“大概率是。”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戚澤帶過來的漂亮男孩。

其實林木有一點沒有明說,那就是這些年輕的受害者當中,基本上都是很花心,很風流,和不少人有暧昧傳聞的。

不管是追到手就棄如敝履,立刻尋找下一個目標,像做游戲一樣,還是給予承諾又毀約的,都能稱得上是“感情騙子”。

而兇手卻不是他們身邊的任何一個情人,反倒是像天降正義懲罰,兇手專門搜羅這些人挨個殺害。

林木並不能確定,被選中也有這些人往往和親朋聯系薄弱,失蹤了沒有辦法及時報案有關。

眼前這個漂亮男孩……是兇手喜歡選擇的那一類人嗎?

花心的,用漂亮美麗的外表吸引別人,在幾個男人之間游走,讓人發瘋之後又全身而退,滿身幹凈。

但看著男孩微微瞪圓的眼睛,和不自覺翕動的柔軟唇瓣,林木又不太確定了。

太遲鈍了,脾氣又很大,真的是那種能腳踏幾只船的人嗎?

更像是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他,比如面前的戚總。

雲芽“哦”了一聲,也不是很驚訝:“那他快動手了嗎,我看他作案的間隔不是很長。”

果真副本不會糾纏太長時間,進副本一個多星期就要遇上最後的案子了。

但今天姚一又不見了,他苦惱道:“可是今天我們學校失蹤了一個人,昨天晚上和社團一起去酒吧的,在警察局做完了筆錄,他是不是被……”

說完他就想起來了,林木剛剛和他分析,副本裏作案的殺人犯,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啊。

如果有兩個及以上的殺人犯,那就算姚一和他一起被害也不是問題了。

雲芽和系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系統不知道該怎麽和心大的宿主交流了,回了他一串省略號。

雲芽撇撇嘴,只好把目光轉向戚澤和林木兩個人。

林木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來找你的人很可疑,你最近一定要小心一點,不要落單。”

雲芽點頭:“嗯,我一直呆在學校,出去吃飯也是和舍友一起,沒什麽落單的機會。”

說起來,宿舍裏兩個人才是很難應付的呢。

戚澤對此很重視,他提議:“你搬出學校和我一起住吧,我那裏安全一點。”

雲芽覺得他肯定有別的意思,立刻搖頭:“我搬出去不是太明顯了嗎,不就是在對兇手說我已經懷疑你了。不如留在學校,等他出來找我。”

與其等他漫無目的尋找兇手,不如直接當誘餌把兇手引出來。

戚澤懂了他的意思,不甚同意:“那樣太危險了。”

林木也不支持,哪怕是要查案子,也不能把普通人牽扯進來,這個漂亮男孩不是在殘人的兇手面前能逃過生天的樣子。

雲芽卻很堅持:“我要留在學校。”

“為什麽?”戚澤不理解他的做法,也不想讓他牽扯到危險裏,扯開領子,語氣硬邦邦的:“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麽。”

雲芽皺眉:“你別說話了。”

這不是在談論案子嗎,怎麽又扯到這件事上了。

本來他還覺得戚澤靠譜一點呢,現在一看也是和他們一樣。

林木看著他們拌嘴,表情又有一瞬間的僵硬。

雲芽回過神,不想理他這個破壞氣氛的人:“不要提這件事。”

【笑死,我寶:打擾做任務的人通通閉嘴。】

【壞狗真的是一腦子奇怪想法,給我寶整無語了。】

【兩個兇手……怪不得不好查,默默猜測一下老婆肯定和他們接觸過!】

【別了吧好可怕,這樣老婆豈不是有被殺人犯盯很久的可能。】

【感覺他吃不到什麽好的了,這個副本快結束了吧,還是我們純情金毛待遇好。】

戚澤還想說什麽,林木咳咳兩聲:“也是,在學校裏人多,監控也很全,兇手不一定敢在那麽多人面前動手。”

雲芽附和:“就是。”

同時他在心裏敲敲系統:“要是有什麽危險你得提前和我說啊,這個副本裏的boss好可怕。”

雖然這個副本裏沒有什麽超出常理的怪物,但是會巡回作案,有虐殺癖好的殺人顯然比怪物還可怕。

系統:“……好。”

餐廳很快端上菜,菜色很不錯,色香味俱全,還有雲芽很喜歡的飯後小甜點。

他吃得開心,戚澤和林木兩個人就有點敷衍,沒怎麽吃飯,在旁邊不知道談著什麽。

臨近走的時候,雲芽又想起一件事。

“對了,”提到這個,雲芽顯得很猶豫:“我有點懷疑一個人。”

“什麽人?”戚澤問。

雲芽抿唇:“我的一個學長,叫賀南書。”

***

校外的小區,住戶大多數在這裏生活了很長時間的人,年紀稍大,生活平靜,連做飯休息都很早。

兩三層的小別墅,外面的塗漆斑駁,似乎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連當初開發商附帶的小花園也很荒涼,爬山虎枯死一片。

從外面看,是再正常不過的廢棄的房子,連竊賊也不肯多看一眼。

來往匆匆的行人自然也不會註意到,靠街的窗戶被人拉起一腳。像是為了取光,也像是為了觀察外面來往的行人。

房間裏很昏暗,開了燈,老化的電路抗拒工作,發出滋滋的聲響,連帶著燈光也忽隱忽現的。

這一片的房子基本上都有地下室,供住戶存儲物品什麽的,也有人用做了別的用處。

要靠梯子下去,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開了,不甚明亮的光線照出地下室裏的情景。

籠子。

一個很大的,裏面蜷縮著躺著一個人的籠子。

仔細看那人沒有動彈,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鐵銹色的血順著他躺的地方留下來,空氣中混雜著腥味和揮之不去的黴味。

身形高大的人很粗暴地晃了一下籠子。

籠子裏癱倒的人被聲音驚醒,張大了嘴想呼救,卻被嘴裏塞著的東西牢牢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留下來。

沒辦法呼救,四肢也被牢牢綁住,籠子裏的人只能奮力挪動著身體,試圖離站籠子前的人遠一點。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眼睛早已幹澀疼痛,但還是下意識分泌出淚水。

“嘖。”造成恐慌的人皺眉,很嫌棄這一地臟亂。

聽見他開口,姚一的“嗚嗚”聲更大了,麻繩很粗糙,綁著他的人也不在乎他的死活。繩子硬生生磨破了他的手腕,被綁著太久的腿部又麻又疼,完全動不了。

當然,也有在暈過去之前姚一一直在掙紮的原因。但繩子綁得太緊了,姚一一天沒吃喝又沒力氣,掙紮了一上午的成果就是把繩結挪松了一點。

“咣當。”鐵籠子上的鎖被打開,發出很大的聲響。

外邊的人輕輕松松就把後背緊緊靠在鐵籠上的姚一拖出來。

“嗚嗚!”姚一瞪大眼睛:他想幹什麽?

淩晨的時候他喝得醉醺醺回家,剛想掏出手機和隊員抱怨任務對象的難搞,就被人從後面打暈,醒來就出現在了這個潮濕陰暗的地下室裏。

他瞬間就想到任務裏那個“連環殺人犯”。

拖住他的人並沒有為此留手,手腕一番,帶著寒光的匕首已然落下。

“啊!”疼痛襲來,饒是姚一被塞住嘴,也爆發了一陣尖叫。

“嘭。”蓋著洞口的鐵板被安回去,地毯鋪下去,於是地板上又是一塊平滑,看不出地下還有一個關著人的地窖了。

有人從地窖裏爬上去,徑直去了上面的房間。

出乎意料的,房間裏竟然安裝了一個很大的顯示屏,回放著畫面。

畫面很清晰,地點是一間宿舍,儼然是下午的光景。

不知道安裝在哪裏的針孔攝像頭盡職盡責地記錄著一切,聲音也很清晰。

“不……”低低地,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來:“你把我的手放開……”

要是雲芽在這裏的話,一眼就能看出顯示屏上面播放的是自己和孟理在宿舍裏那一次。

他被孟理發現自己偷他內.褲,被人家按著欺負的那一次。

顯然錄像更讓人臉紅耳熱,原本清甜的聲音因為設備原因變得更沙啞,像被欺負到了極點一樣,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這一段錄像被反覆地播放著。

後來進門的人很不耐煩,把什麽血淋淋,像是人類指頭的東西被隨意扔在滿是灰塵的地上。

“給你的。”他隨意道。

黑暗中的人笑了一下,按下暫停鍵,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那就送給他吧。”

“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

沒上線的人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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