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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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林樂樂是在半路接到的江意濃，寬闊空蕩的大馬路上，她一個人沿著路邊走，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路虎不緊不慢跟著。
江意濃上了車，林樂樂問她：“後面是跟著你的吧，誰啊？”
江意濃沒回她的問題，只說：“甩開他。”
林樂樂看她面色不佳，沒多問，一踩油門，迅速駛離。
那輛路虎沒有再追，十字路口就拐彎了。
林樂樂瞥了眼江意濃，她正低頭擺弄手機，十分專註。
“那麽認真，幹什麽呢？不先休息會兒？”
江意濃頭都沒擡，手指劃拉屏幕飛快，“買點東西。”
林樂樂好奇她買的什麽，江意濃很少網購，問她她不說，便作罷。
次日中午，門鈴接連響起，全是快遞，堆滿客廳，林樂樂都驚呆了。
江意濃坐在地毯上拆快遞盒，更是差點驚掉她下巴。
所有的快遞，都是香水。
林樂樂指著大大小小的香水瓶，“你要賣香水？這得多少錢啊？”
滿滿一客廳快遞，總金額粗略估計，大概能買一套公寓。
江意濃不說話，一瓶一瓶分辨味道，滿屋飄香，不知道三十幾瓶還是多少瓶之後，她終於找到了檀樾副駕駛上，江漫漫殘留的香水味。
立即給助理打電話：“幫我把這款香水買下來，名字我已經發給你了。”
林樂樂忍不住插嘴：“你這不是買了嗎？”
江意濃跟助理說：“你和品牌方聯系，這款香水所有的庫存我都要了，以後也不要再出這款香水，問他們多少錢。”
林樂樂：“…………”
意思就是，她要買斷這款香水？
這是有多喜歡？
林樂樂：“有那麽好聞嗎，全買，你要用一輩子啊？”
江意濃眼神冰冷，“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聞這個味道。”
嫌惡地扇扇鼻子，又幹嘔了兩聲。
林樂樂：“……”
所以她花這麽多錢，只是為了篩選出自己最討厭的香水，然後買斷，不許品牌方再賣。
討厭到這種地步，甚至不希望這個世界再存在，誰又招她了？
就江意濃這個霸道性子，幸好是個富婆，有作妖的資本，若是一朝跌入谷底……
林樂樂默念幾聲阿彌陀佛，希望佛祖保佑這個瘋子一直有錢。
若是連錢都沒了，她還能有什麽呢。
江意濃吩咐完助理，起身去浴室，林樂樂叫住她。
“剩下的這些香水怎麽辦？不能在就這麽在客廳裏擺著吧？”
江意濃：“你如果有喜歡的就留著，不喜歡隨便處理。”
林樂樂：“！！”
林樂樂立即九十度彎腰，“大小姐您請自便。”
-
江漫漫很喜歡最近新買的那款香水，她愛屯東西，路過專櫃，想再買兩瓶，家裏和辦公室各備一瓶。
結果專櫃工作人員告訴她，那款香水缺貨。
江漫漫問：“那先幫我預訂，有貨給我助理打電話。”
工作人員：“抱歉，這款已經停產了，其他幾款也非常好，我可以拿給您試試。”
“……”江漫漫不高興，“這不是你們剛上市的產品嗎，怎麽可能停產？”
工作人員：“抱歉。”
工作人員稍微解釋了一下，這款香水被人買斷，確實停產了。
江漫漫憋了一肚子氣，“有病吧，自己喜歡就不讓別人用！”
ˉ
同樣憋了一肚子火的還有檀樾，他再三做自己的思想工作，終於說服自己再去和林樂樂要江意濃聯系方式。
這次他剛給林樂樂發過去消息，她秒回江意濃微信號。
然而，兩天過去，江意濃都沒通過他的好友申請，就算沒看到，林樂樂肯定和她說了，她也同意了，不然也不會前兩次不給他，第三次才把微信號發過來。
所以，江意濃肯定知道他加她微信，就是故意不通過。
檀樾想了想，申請好友時加了條備註：【你的手包、口紅和袖扣還在我這兒。】
江意濃不知出於什麽心理，一直也沒問他要。
然而，人家依舊不理會。
就沒見過比她心思還難猜的人！
ˉ
那天在蕭老爺子那兒出完氣，江意濃隔了幾日，繼續給蕭從禮送愛心早餐。
蕭從禮還沒想出應對之法，檀樾便出手了。
江意濃每天送來她親自做的（祥和飯店買的）愛心早餐，最後都進了檀樾肚子。
從那晚到現在，他一直沒想明白江意濃為什麽會嘔吐，為什麽再也沒坐他的車，按照以前她的做法，不是總是想方設法坐副駕駛的位置嗎？
還有離開時，望著他的那個眼神，到底什麽意思？
檀樾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信，自己內心深處肯定是不願看到江漫漫傷心難過，她每次打電話都要罵一遍江意濃，所以依舊每天守在蕭氏，不讓江意濃接近蕭從禮。
江意濃這些天送來的飯菜，沒有一道是出自她手，一嘗便知是祥和飯店的手藝。
而且那些菜品，總是精準地踩中他的雷點，他不吃香菜，但幾乎所有的湯或菜裏面都有它。
說難以入口有些誇張，但每次都是擰緊了眉，才勉強下咽。
這些時日，蕭從禮辦公室外，每天上演這樣的場景：
江意濃拎著食盒，擡手接連不斷敲門，蕭從禮充耳不聞，敲門聲咚咚咚響一陣兒，江漫漫怒氣沖沖趕來，兩人互懟，互相戳對方心窩，看誰先破防。
江漫漫說了，蕭從禮就待在辦公室，只要沒打得頭破血流，不許出來，一個眼神都不能給江意濃，不然分手。
第一天，兩人差點快打起來時，檀樾趕到，趁亂搶了江意濃食盒。
當時江意濃正放狠話：“沒關系啊，他今天不吃，我明天再來，明天不吃，後天繼續來，直到他吃為止。”
先破防的還是江漫漫，她當即就去奪江意濃的食盒，要砸了。
江意濃也不閃躲，任由她搶，聲調四平八穩，一口一個：“這是我親自做的，想清楚砸它的後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
她的東西只有自己能嫌棄，上次蕭從禮扔了她的食盒，那真是她早起犧牲睡眠做的，江意濃折騰到蕭老爺子那兒，從蕭家人到江漫漫，再到後來得知此事的江崇德夫妻，沒有一個好過的。
江漫漫怒吼：“江意濃你到底想幹什麽？！”
江意濃微笑：“我在威脅你啊，聽不出來？嘖嘖，沒有蕭從禮給你分析，還是這麽不冷靜，多少次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江漫漫快氣哭了，不管不顧將食盒懸在垃圾桶上方，“你做的爛東西只配餵垃圾桶！”
‘親自做的’這幾個字在檀樾耳邊回響，奶白的魚湯、松軟香甜的核桃糕，都是她做的……
江漫漫松手的瞬間，檀樾腦中某根神經似乎被撥弄了一下，沖過去，一手接住底部，一手扶上食盒側邊，免它下墜落入垃圾桶中。
江漫漫詫異：“檀樾，你……”
檀樾望著手中的食盒，眉宇深深蹙起，他剛才是在心疼江意濃？不願她的勞動成果被踐踏？
懊惱過後，檀樾稍稍頓了頓，冷靜下來，“江大小姐親自所做，不嘗嘗多可惜，想必她的手藝……”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食盒，蓋子掀開的瞬間，他話音頓住。
每一道菜上面都鋪著一層香菜，即便是個奶香小饅頭，表皮都泛著綠，盲猜是打碎的香菜摻進了面粉裏。
而且這些菜，都是祥和飯店的招牌早餐，唯一的創新之處在於加了香菜。
江意濃：“既然檀先生想幫江漫漫找臺階下，今天她扔我食盒這事就算了。”
“不過你已經動了我的菜，它沾染上了你的呼吸，我也不好再送給從禮了，你是不是應該吃完，免得浪費。”
沾染上他的呼吸？按這個說法，地球有他的呼吸，是不是也該是他的？
檀樾咬了咬後槽牙，手賤，為什麽要去接食盒！
江漫漫替檀樾出頭：“江意濃你別太離譜，這是給人吃的嗎？”
江意濃義憤填膺：“說話放尊重點，我不允許你侮辱從禮，這飯菜的主人原本是他，你說不是給人吃的什麽意思？”
“諷刺從禮不配當人？”
江意濃：“……”
辦公室裏的蕭從禮想出來護著江漫漫，但門被她從外面鎖上了。
檀樾看兩人又有打起來的勢頭，按了按太陽穴道：“江大小姐的手藝……很獨特。”
屏住呼吸，夾起翠綠翠綠的奶香饅頭往嘴裏送。
隨便嚼了幾口，咽下去。
就聽江意濃說：“檀先生眼光不錯，可見剛才江漫漫說我做的爛東西只配餵垃圾桶，是故意氣我。”
檀樾：“！！”
之後一連七天，江意濃都是這般操作，早餐從香菜宴到菠菜宴，再到芹菜宴，檀樾吃得生無可戀，江意濃和江漫漫吵得不可開交。蕭從禮理智規勸，也僅僅是讓江漫漫克制住了動手的沖動。
第八日，檀樾發誓今天必需想到辦法，奇葩早餐再吃下去，他就該進醫院了。
然而，從八點一直等到午飯十二點多，江意濃都沒出現在蕭氏大樓。
蕭從禮也沒來。
檀樾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剛開車離開蕭氏，才過了一個路口，便接到江漫漫的電話。
一接通，裏面傳來哭聲：“檀樾你幫幫我吧，江意濃太過分了，她居然讓蕭爺爺幫她約蕭從禮去明泉山吃飯，他們還要一起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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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樂樂是在半路接到的江意濃，寬闊空蕩的大馬路上，她一個人沿著路邊走，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路虎不緊不慢跟著。
江意濃上了車，林樂樂問她：“後面是跟著你的吧，誰啊？”
江意濃沒回她的問題，只說：“甩開他。”
林樂樂看她面色不佳，沒多問，一踩油門，迅速駛離。
那輛路虎沒有再追，十字路口就拐彎了。
林樂樂瞥了眼江意濃，她正低頭擺弄手機，十分專註。
“那麽認真，幹什麽呢？不先休息會兒？”
江意濃頭都沒擡，手指劃拉屏幕飛快，“買點東西。”
林樂樂好奇她買的什麽，江意濃很少網購，問她她不說，便作罷。
次日中午，門鈴接連響起，全是快遞，堆滿客廳，林樂樂都驚呆了。
江意濃坐在地毯上拆快遞盒，更是差點驚掉她下巴。
所有的快遞，都是香水。
林樂樂指著大大小小的香水瓶，“你要賣香水？這得多少錢啊？”
滿滿一客廳快遞，總金額粗略估計，大概能買一套公寓。
江意濃不說話，一瓶一瓶分辨味道，滿屋飄香，不知道三十幾瓶還是多少瓶之後，她終於找到了檀樾副駕駛上，江漫漫殘留的香水味。
立即給助理打電話：“幫我把這款香水買下來，名字我已經發給你了。”
林樂樂忍不住插嘴：“你這不是買了嗎？”
江意濃跟助理說：“你和品牌方聯系，這款香水所有的庫存我都要了，以後也不要再出這款香水，問他們多少錢。”
林樂樂：“…………”
意思就是，她要買斷這款香水？
這是有多喜歡？
林樂樂：“有那麽好聞嗎，全買，你要用一輩子啊？”
江意濃眼神冰冷，“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聞這個味道。”
嫌惡地扇扇鼻子，又幹嘔了兩聲。
林樂樂：“……”
所以她花這麽多錢，只是為了篩選出自己最討厭的香水，然後買斷，不許品牌方再賣。
討厭到這種地步，甚至不希望這個世界再存在，誰又招她了？
就江意濃這個霸道性子，幸好是個富婆，有作妖的資本，若是一朝跌入谷底……
林樂樂默念幾聲阿彌陀佛，希望佛祖保佑這個瘋子一直有錢。
若是連錢都沒了，她還能有什麽呢。
江意濃吩咐完助理，起身去浴室，林樂樂叫住她。
“剩下的這些香水怎麽辦？不能在就這麽在客廳裏擺著吧？”
江意濃：“你如果有喜歡的就留著，不喜歡隨便處理。”
林樂樂：“！！”
林樂樂立即九十度彎腰，“大小姐您請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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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漫很喜歡最近新買的那款香水，她愛屯東西，路過專櫃，想再買兩瓶，家裏和辦公室各備一瓶。
結果專櫃工作人員告訴她，那款香水缺貨。
江漫漫問：“那先幫我預訂，有貨給我助理打電話。”
工作人員：“抱歉，這款已經停產了，其他幾款也非常好，我可以拿給您試試。”
“……”江漫漫不高興，“這不是你們剛上市的產品嗎，怎麽可能停產？”
工作人員：“抱歉。”
工作人員稍微解釋了一下，這款香水被人買斷，確實停產了。
江漫漫憋了一肚子氣，“有病吧，自己喜歡就不讓別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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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憋了一肚子火的還有檀樾，他再三做自己的思想工作，終於說服自己再去和林樂樂要江意濃聯系方式。
這次他剛給林樂樂發過去消息，她秒回江意濃微信號。
然而，兩天過去，江意濃都沒通過他的好友申請，就算沒看到，林樂樂肯定和她說了，她也同意了，不然也不會前兩次不給他，第三次才把微信號發過來。
所以，江意濃肯定知道他加她微信，就是故意不通過。
檀樾想了想，申請好友時加了條備註：【你的手包、口紅和袖扣還在我這兒。】
江意濃不知出於什麽心理，一直也沒問他要。
然而，人家依舊不理會。
就沒見過比她心思還難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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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蕭老爺子那兒出完氣，江意濃隔了幾日，繼續給蕭從禮送愛心早餐。
蕭從禮還沒想出應對之法，檀樾便出手了。
江意濃每天送來她親自做的（祥和飯店買的）愛心早餐，最後都進了檀樾肚子。
從那晚到現在，他一直沒想明白江意濃為什麽會嘔吐，為什麽再也沒坐他的車，按照以前她的做法，不是總是想方設法坐副駕駛的位置嗎？
還有離開時，望著他的那個眼神，到底什麽意思？
檀樾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信，自己內心深處肯定是不願看到江漫漫傷心難過，她每次打電話都要罵一遍江意濃，所以依舊每天守在蕭氏，不讓江意濃接近蕭從禮。
江意濃這些天送來的飯菜，沒有一道是出自她手，一嘗便知是祥和飯店的手藝。
而且那些菜品，總是精準地踩中他的雷點，他不吃香菜，但幾乎所有的湯或菜裏面都有它。
說難以入口有些誇張，但每次都是擰緊了眉，才勉強下咽。
這些時日，蕭從禮辦公室外，每天上演這樣的場景：
江意濃拎著食盒，擡手接連不斷敲門，蕭從禮充耳不聞，敲門聲咚咚咚響一陣兒，江漫漫怒氣沖沖趕來，兩人互懟，互相戳對方心窩，看誰先破防。
江漫漫說了，蕭從禮就待在辦公室，只要沒打得頭破血流，不許出來，一個眼神都不能給江意濃，不然分手。
第一天，兩人差點快打起來時，檀樾趕到，趁亂搶了江意濃食盒。
當時江意濃正放狠話：“沒關系啊，他今天不吃，我明天再來，明天不吃，後天繼續來，直到他吃為止。”
先破防的還是江漫漫，她當即就去奪江意濃的食盒，要砸了。
江意濃也不閃躲，任由她搶，聲調四平八穩，一口一個：“這是我親自做的，想清楚砸它的後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
她的東西只有自己能嫌棄，上次蕭從禮扔了她的食盒，那真是她早起犧牲睡眠做的，江意濃折騰到蕭老爺子那兒，從蕭家人到江漫漫，再到後來得知此事的江崇德夫妻，沒有一個好過的。
江漫漫怒吼：“江意濃你到底想幹什麽？！”
江意濃微笑：“我在威脅你啊，聽不出來？嘖嘖，沒有蕭從禮給你分析，還是這麽不冷靜，多少次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江漫漫快氣哭了，不管不顧將食盒懸在垃圾桶上方，“你做的爛東西只配餵垃圾桶！”
‘親自做的’這幾個字在檀樾耳邊回響，奶白的魚湯、松軟香甜的核桃糕，都是她做的……
江漫漫松手的瞬間，檀樾腦中某根神經似乎被撥弄了一下，沖過去，一手接住底部，一手扶上食盒側邊，免它下墜落入垃圾桶中。
江漫漫詫異：“檀樾，你……”
檀樾望著手中的食盒，眉宇深深蹙起，他剛才是在心疼江意濃？不願她的勞動成果被踐踏？
懊惱過後，檀樾稍稍頓了頓，冷靜下來，“江大小姐親自所做，不嘗嘗多可惜，想必她的手藝……”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食盒，蓋子掀開的瞬間，他話音頓住。
每一道菜上面都鋪著一層香菜，即便是個奶香小饅頭，表皮都泛著綠，盲猜是打碎的香菜摻進了面粉裏。
而且這些菜，都是祥和飯店的招牌早餐，唯一的創新之處在於加了香菜。
江意濃：“既然檀先生想幫江漫漫找臺階下，今天她扔我食盒這事就算了。”
“不過你已經動了我的菜，它沾染上了你的呼吸，我也不好再送給從禮了，你是不是應該吃完，免得浪費。”
沾染上他的呼吸？按這個說法，地球有他的呼吸，是不是也該是他的？
檀樾咬了咬後槽牙，手賤，為什麽要去接食盒！
江漫漫替檀樾出頭：“江意濃你別太離譜，這是給人吃的嗎？”
江意濃義憤填膺：“說話放尊重點，我不允許你侮辱從禮，這飯菜的主人原本是他，你說不是給人吃的什麽意思？”
“諷刺從禮不配當人？”
江意濃：“……”
辦公室裏的蕭從禮想出來護著江漫漫，但門被她從外面鎖上了。
檀樾看兩人又有打起來的勢頭，按了按太陽穴道：“江大小姐的手藝……很獨特。”
屏住呼吸，夾起翠綠翠綠的奶香饅頭往嘴裏送。
隨便嚼了幾口，咽下去。
就聽江意濃說：“檀先生眼光不錯，可見剛才江漫漫說我做的爛東西只配餵垃圾桶，是故意氣我。”
檀樾：“！！”
之後一連七天，江意濃都是這般操作，早餐從香菜宴到菠菜宴，再到芹菜宴，檀樾吃得生無可戀，江意濃和江漫漫吵得不可開交。蕭從禮理智規勸，也僅僅是讓江漫漫克制住了動手的沖動。
第八日，檀樾發誓今天必需想到辦法，奇葩早餐再吃下去，他就該進醫院了。
然而，從八點一直等到午飯十二點多，江意濃都沒出現在蕭氏大樓。
蕭從禮也沒來。
檀樾心裏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剛開車離開蕭氏，才過了一個路口，便接到江漫漫的電話。
一接通，裏面傳來哭聲：“檀樾你幫幫我吧，江意濃太過分了，她居然讓蕭爺爺幫她約蕭從禮去明泉山吃飯，他們還要一起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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