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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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人魚神明出現的消息目前只在人魚帝國內部知道，人魚們不會把消息主動傳上星網，而且稱呼神明時都會有模棱兩可的代指。
真真假假，反倒讓人看不真切。
並且得益於其他帝國高冷不想八卦的人設，以及聯邦對神學抱著長久以往的懷疑態度。
消息在短時間內形成了完美的閉環，只有少部分敏銳的人才察覺了幾分異樣。
到底是先恢覆神力，還是搗毀荒獸老巢，謝安和“靈”沒有吵出個所以然，蘇藍她們就要啟程回軍校了。
軍校並不主張長時間曠課，況且軍校課程的含金量沒得說，不管遇到什麽都能用得上。
蘇藍也不想浪費這大好機會。
“靈”自然也跟著她們走。
回到軍校，眾人先各自消了假，蘇藍特意空出一天的時間，專門租了間實驗室，提前幾天將磚頭厚的設備說明書啃了個遍。
然後才在一位的老師的指引下，給“靈”做了場全身檢查。
那老師指著掃描出的照片道：“這種生物體內臟器幾近沒有，胃也很小，很罕見的牙齒鋒利程度。再取其身體組織，放大到能看清細胞的程度，很古怪，它沒有正常魚類的細胞，反而是一群高速運動的‘分子’，太過活躍了。”
“……它不屬於已有的生物，是個新物種，而且你看，它對麻醉劑免疫，我建議再用其他藥劑再試驗一下。”
蘇藍側著腦袋聽，聞言點點頭。
她剛剛給“靈”註射了麻醉劑，但現在它布靈布靈眨著大眼睛，十分不見外。
如果荒獸對藥劑免疫，她之後就得著重註意。
老師繼續說：“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你可以找研究生物的學長學姐的論文看一下，近些年來，稀奇古怪的生物出現的越來越多了。”
蘇藍微微蹙眉，顯然意識到奇怪生物出現並不是那麽巧合。
“靈”的傳教行為，是將自己的臟器分出去，它的臟器是堆活躍的肉，那麽那些生物的出現會不會是其他荒獸的手段？
但是如果要確定確實還得找論文來看，這樣才能將信息匯聚起來。
但是，面前有一個非常合適的實驗對象。
在老師走後，蘇藍誘哄“靈”道：“可不可吐給我一點你的臟器？我知道你不會一次性把臟器消耗完，以及別搗鬼，被我發現可是要揍你的。”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有道理的話。
“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然後在蘇藍的視線下化作討好：“我哪兒敢吶，只一點啊，多了我就活的不舒服了。”
蘇藍如願得到“靈”的臟器拿去研究，最後發現它的臟器跟正常人的腦子保持著同頻的節奏，與其說這是“靈”的器官，不如說這是它的子思想。
蘇藍心中的猜測得到驗證，“靈”吸收教徒應該是用了精神汙染。
為了繼續研究是不是，蘇藍不僅拿小白鼠試驗了，同樣找了一些異獸。
發現不管是誰，這些臟器都能迅速將其控制，只有眼睛的瞳色稍稍有改變。因為它們歸根到底是受“靈”控制的，所以這些智慧有限的動物定定呆在原地，很乖順任由蘇藍檢查。
“靈”要它們幹什麽，被汙染後的它們就會完全服從。
蘇藍額外註意到，“靈”只會控制它們的最終行動，而動物們的一些舉動還保留著本能，比如時不時抓耳撓腮，爪子上小動作不斷。
但也因為是精神控制，它們的情緒被控制得死死的，顯得格外平靜。
蘇藍問“靈”：“有沒有辦法消除這種狀態，將它們恢覆原狀？”
“靈”努努嘴：“對別人來說難，但對你來說灑灑水啦。我只能控制它們的腦子，你也發現了，我的汙染不過死死扒在它們腦仁上。”
蘇藍給動物們餵了口神力，這個反應過程大概持續了三分鐘，動物們才恢覆到了本來面貌。
吵吵鬧鬧，嘰嘰喳喳，一時間實驗室格外熱鬧。
蘇藍翻著書找關於荒獸的記載，只找到了只言片語。
上面說，荒獸都是相似的，只要看到眼睛，就能將它們與普通異獸分割開，沒有人會將它們認錯。
它們的眼睛，具有無上智慧。
蘇藍想起初次見到“靈”時，它那船大燈亮的眼睛確實給她以震撼，但當時緊張的要死，根本沒空註意眼睛中有沒有什麽智慧的底色。
但是，在“靈”被砸扁之後，它的眼睛確實非常有智慧。
比如無語、嘲諷、憤怒、神秘等等情緒全靠一雙眼來輸出，很少人能指望從魚的臉上看出什麽東西來。
若是讓“靈”知道蘇藍的吐槽，定要破口大罵：我是魚，難道你不是嗎？！一家魚說什麽兩家話！
蘇藍問：“你們荒獸是不是大差不差？”
“靈”：“應該是吧，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它們了。”
不，應該說從沒見過，哪家荒獸會不遠光年的前往另一個星球，“靈”自己都不願挪窩，而且它們也沒交通工具啊。
可惡的星際人，研究出東西了也沒想要獻給偉大的荒獸。
不過沒關系，汙染操控星船的人，它們照樣可以使用，只不過要麻煩些。
蘇藍敏銳擡頭，肯定地說：“你們有其他的練習方式。”
“靈”甩頭，眼睛滴溜溜的轉。
蘇藍好奇：“是什麽？”
雖然她問的輕松，但她手上的神力可是時時刻刻蓄勢待發，“靈”要狡辯的嘴怎麽都張不開。
“光腦！”
蘇藍大受震撼，大感意外。
“啊？”她慢吞吞拋出這持久的迷惑，點評，“還挺與時俱進。”
“靈”羞憤欲死：“東西研究出來不就給人的用的嗎，荒獸怎麽了，我們的智慧比你們高多了，會用不轉光腦？我們不僅用，還有群！”
蘇藍掏出光腦：“那好吧，拉我進群？”
“靈”驟然一楞。
蘇藍最後也只跟“靈”加上了好友，同時真的意識到，荒獸可不是一群居住在原始山洞裏的老怪物。
回到軍校後，蘇藍一邊上課，一邊翻找起軍校內部關於汙染物的消息。
同時，她每天還空出了半個小時關註星際的新聞，將擾亂社會秩序，造成巨大恐慌，恐怖組織活動等重點註意。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蘇藍一月到二月的時候放寒假，所以在此之前，她多少得把事情解決了。
不光是蘇藍在找資料，謝安同樣被委派了任務。
蘇藍向戴芙妮旁敲側擊關於暗精靈母樹的事，戴芙妮將知道的全告訴了，只是眼底的光芒越來越盛，蘇藍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十一月中旬，暗精靈阿諾作為帝國軍校與第一軍校的交換生來到了中央星。
軍校對於交換生的態度很寬容，他們不必早起跑操，也不必遵守只有月末或請假才能離開軍校。
所以阿諾他一直是在中心城活動的，直到十一月底蘇藍才見到這位少年。
帝國軍校作為神明的護衛隊預備役，每個帝國只招收一人的苛刻條件，足以證明他們的優秀程度。
況且阿諾不是跟他們一屆的，而是一枚大三生。
作為交換同時過來的還有一位扶風帝國的少女帝肆，很機靈敏銳，在前期註意到阿諾的行為後就順其自然加入了其中。
帝肆托腮問：“是你們暗精靈母樹交給你們的任務？”
阿諾點頭。
帝肆扯了扯頭發：“不對啊，最近大家都有點活躍了，那個人魚火急火燎趕回人魚帝國就算了，畢竟聽說境內發生了不小異動。但最近惡魔帝國又在籌備著什麽大的典禮，揮財無數，你們暗精靈又突然動了起來。”
“真的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扶風帝國作為外交聞名的帝國，他們掌握的消息絕對不算少，但最近其他帝國總有一層紗阻止著別人探索，氣氛很微妙。
阿諾謹慎地再次點頭，帝肆考慮的也不錯。
母樹突然讓他跟一個軍校的人類接頭，他也很意外，不過他一直聽話，所以對此時沒有異議。
帝肆繼續問：“那你們在找什麽？”
阿諾答：“汙染物。”
他和帝肆是全然信賴的，或者說帝國軍校的每一位成員都是兄弟姐妹的關系。
帝肆一錘定音：“我可以幫你，我收集信息的能力還算不錯，但執行任務時要帶上我。”
蘇藍沒有拒絕一個得力幹將的加入，反正他們就這麽幾個人，多加一個人還是很少。
蘇藍拿著光腦，最近“靈”跟一個中央星的荒獸聊得正歡，他們正在定位荒獸的老巢。
成也科技，敗也科技。
百年前荒獸通過光腦聯絡謀劃，現在蘇藍就順著光腦將他們悄無聲息端了，務必要端的一幹二靜。
阿諾背地裏是星網有名的黑客，他順著網線找到荒獸所在的地方，然後由帝肆偵察附近的異動。
十一月底，蘇藍和阿諾、帝肆正式見面。
蘇藍朝他們和氣地笑了笑，便迅速熟絡地分享消息。
這次行動只有他們三個人外加一條魚，也就是“靈”，至於謝安，他報了廚藝班最近正在抓緊學習。
帝肆道：“那家夥的老巢在中心城東面的荒山上，因為周圍磁場不對，普通人一旦靠近都得要了半條命，就算是S級以上的都不能多呆，所以我們得小心研究作戰計劃。”
阿諾：“那作戰計劃是什麽？”
蘇藍撓頭：“踹開大門直接幹？”
帝肆和阿諾：……
“靈”吱哇亂叫：“給我老兄一點面子！”
處了快一個月，它都快處出感情了，我那老兄啊，也是個孤獨獸。
它假惺惺掉了兩滴眼淚。
蘇藍微笑給它一個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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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神明出現的消息目前只在人魚帝國內部知道，人魚們不會把消息主動傳上星網，而且稱呼神明時都會有模棱兩可的代指。
真真假假，反倒讓人看不真切。
並且得益於其他帝國高冷不想八卦的人設，以及聯邦對神學抱著長久以往的懷疑態度。
消息在短時間內形成了完美的閉環，只有少部分敏銳的人才察覺了幾分異樣。
到底是先恢覆神力，還是搗毀荒獸老巢，謝安和“靈”沒有吵出個所以然，蘇藍她們就要啟程回軍校了。
軍校並不主張長時間曠課，況且軍校課程的含金量沒得說，不管遇到什麽都能用得上。
蘇藍也不想浪費這大好機會。
“靈”自然也跟著她們走。
回到軍校，眾人先各自消了假，蘇藍特意空出一天的時間，專門租了間實驗室，提前幾天將磚頭厚的設備說明書啃了個遍。
然後才在一位的老師的指引下，給“靈”做了場全身檢查。
那老師指著掃描出的照片道：“這種生物體內臟器幾近沒有，胃也很小，很罕見的牙齒鋒利程度。再取其身體組織，放大到能看清細胞的程度，很古怪，它沒有正常魚類的細胞，反而是一群高速運動的‘分子’，太過活躍了。”
“……它不屬於已有的生物，是個新物種，而且你看，它對麻醉劑免疫，我建議再用其他藥劑再試驗一下。”
蘇藍側著腦袋聽，聞言點點頭。
她剛剛給“靈”註射了麻醉劑，但現在它布靈布靈眨著大眼睛，十分不見外。
如果荒獸對藥劑免疫，她之後就得著重註意。
老師繼續說：“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你可以找研究生物的學長學姐的論文看一下，近些年來，稀奇古怪的生物出現的越來越多了。”
蘇藍微微蹙眉，顯然意識到奇怪生物出現並不是那麽巧合。
“靈”的傳教行為，是將自己的臟器分出去，它的臟器是堆活躍的肉，那麽那些生物的出現會不會是其他荒獸的手段？
但是如果要確定確實還得找論文來看，這樣才能將信息匯聚起來。
但是，面前有一個非常合適的實驗對象。
在老師走後，蘇藍誘哄“靈”道：“可不可吐給我一點你的臟器？我知道你不會一次性把臟器消耗完，以及別搗鬼，被我發現可是要揍你的。”
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有道理的話。
“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然後在蘇藍的視線下化作討好：“我哪兒敢吶，只一點啊，多了我就活的不舒服了。”
蘇藍如願得到“靈”的臟器拿去研究，最後發現它的臟器跟正常人的腦子保持著同頻的節奏，與其說這是“靈”的器官，不如說這是它的子思想。
蘇藍心中的猜測得到驗證，“靈”吸收教徒應該是用了精神汙染。
為了繼續研究是不是，蘇藍不僅拿小白鼠試驗了，同樣找了一些異獸。
發現不管是誰，這些臟器都能迅速將其控制，只有眼睛的瞳色稍稍有改變。因為它們歸根到底是受“靈”控制的，所以這些智慧有限的動物定定呆在原地，很乖順任由蘇藍檢查。
“靈”要它們幹什麽，被汙染後的它們就會完全服從。
蘇藍額外註意到，“靈”只會控制它們的最終行動，而動物們的一些舉動還保留著本能，比如時不時抓耳撓腮，爪子上小動作不斷。
但也因為是精神控制，它們的情緒被控制得死死的，顯得格外平靜。
蘇藍問“靈”：“有沒有辦法消除這種狀態，將它們恢覆原狀？”
“靈”努努嘴：“對別人來說難，但對你來說灑灑水啦。我只能控制它們的腦子，你也發現了，我的汙染不過死死扒在它們腦仁上。”
蘇藍給動物們餵了口神力，這個反應過程大概持續了三分鐘，動物們才恢覆到了本來面貌。
吵吵鬧鬧，嘰嘰喳喳，一時間實驗室格外熱鬧。
蘇藍翻著書找關於荒獸的記載，只找到了只言片語。
上面說，荒獸都是相似的，只要看到眼睛，就能將它們與普通異獸分割開，沒有人會將它們認錯。
它們的眼睛，具有無上智慧。
蘇藍想起初次見到“靈”時，它那船大燈亮的眼睛確實給她以震撼，但當時緊張的要死，根本沒空註意眼睛中有沒有什麽智慧的底色。
但是，在“靈”被砸扁之後，它的眼睛確實非常有智慧。
比如無語、嘲諷、憤怒、神秘等等情緒全靠一雙眼來輸出，很少人能指望從魚的臉上看出什麽東西來。
若是讓“靈”知道蘇藍的吐槽，定要破口大罵：我是魚，難道你不是嗎？！一家魚說什麽兩家話！
蘇藍問：“你們荒獸是不是大差不差？”
“靈”：“應該是吧，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它們了。”
不，應該說從沒見過，哪家荒獸會不遠光年的前往另一個星球，“靈”自己都不願挪窩，而且它們也沒交通工具啊。
可惡的星際人，研究出東西了也沒想要獻給偉大的荒獸。
不過沒關系，汙染操控星船的人，它們照樣可以使用，只不過要麻煩些。
蘇藍敏銳擡頭，肯定地說：“你們有其他的練習方式。”
“靈”甩頭，眼睛滴溜溜的轉。
蘇藍好奇：“是什麽？”
雖然她問的輕松，但她手上的神力可是時時刻刻蓄勢待發，“靈”要狡辯的嘴怎麽都張不開。
“光腦！”
蘇藍大受震撼，大感意外。
“啊？”她慢吞吞拋出這持久的迷惑，點評，“還挺與時俱進。”
“靈”羞憤欲死：“東西研究出來不就給人的用的嗎，荒獸怎麽了，我們的智慧比你們高多了，會用不轉光腦？我們不僅用，還有群！”
蘇藍掏出光腦：“那好吧，拉我進群？”
“靈”驟然一楞。
蘇藍最後也只跟“靈”加上了好友，同時真的意識到，荒獸可不是一群居住在原始山洞裏的老怪物。
回到軍校後，蘇藍一邊上課，一邊翻找起軍校內部關於汙染物的消息。
同時，她每天還空出了半個小時關註星際的新聞，將擾亂社會秩序，造成巨大恐慌，恐怖組織活動等重點註意。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蘇藍一月到二月的時候放寒假，所以在此之前，她多少得把事情解決了。
不光是蘇藍在找資料，謝安同樣被委派了任務。
蘇藍向戴芙妮旁敲側擊關於暗精靈母樹的事，戴芙妮將知道的全告訴了，只是眼底的光芒越來越盛，蘇藍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十一月中旬，暗精靈阿諾作為帝國軍校與第一軍校的交換生來到了中央星。
軍校對於交換生的態度很寬容，他們不必早起跑操，也不必遵守只有月末或請假才能離開軍校。
所以阿諾他一直是在中心城活動的，直到十一月底蘇藍才見到這位少年。
帝國軍校作為神明的護衛隊預備役，每個帝國只招收一人的苛刻條件，足以證明他們的優秀程度。
況且阿諾不是跟他們一屆的，而是一枚大三生。
作為交換同時過來的還有一位扶風帝國的少女帝肆，很機靈敏銳，在前期註意到阿諾的行為後就順其自然加入了其中。
帝肆托腮問：“是你們暗精靈母樹交給你們的任務？”
阿諾點頭。
帝肆扯了扯頭發：“不對啊，最近大家都有點活躍了，那個人魚火急火燎趕回人魚帝國就算了，畢竟聽說境內發生了不小異動。但最近惡魔帝國又在籌備著什麽大的典禮，揮財無數，你們暗精靈又突然動了起來。”
“真的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扶風帝國作為外交聞名的帝國，他們掌握的消息絕對不算少，但最近其他帝國總有一層紗阻止著別人探索，氣氛很微妙。
阿諾謹慎地再次點頭，帝肆考慮的也不錯。
母樹突然讓他跟一個軍校的人類接頭，他也很意外，不過他一直聽話，所以對此時沒有異議。
帝肆繼續問：“那你們在找什麽？”
阿諾答：“汙染物。”
他和帝肆是全然信賴的，或者說帝國軍校的每一位成員都是兄弟姐妹的關系。
帝肆一錘定音：“我可以幫你，我收集信息的能力還算不錯，但執行任務時要帶上我。”
蘇藍沒有拒絕一個得力幹將的加入，反正他們就這麽幾個人，多加一個人還是很少。
蘇藍拿著光腦，最近“靈”跟一個中央星的荒獸聊得正歡，他們正在定位荒獸的老巢。
成也科技，敗也科技。
百年前荒獸通過光腦聯絡謀劃，現在蘇藍就順著光腦將他們悄無聲息端了，務必要端的一幹二靜。
阿諾背地裏是星網有名的黑客，他順著網線找到荒獸所在的地方，然後由帝肆偵察附近的異動。
十一月底，蘇藍和阿諾、帝肆正式見面。
蘇藍朝他們和氣地笑了笑，便迅速熟絡地分享消息。
這次行動只有他們三個人外加一條魚，也就是“靈”，至於謝安，他報了廚藝班最近正在抓緊學習。
帝肆道：“那家夥的老巢在中心城東面的荒山上，因為周圍磁場不對，普通人一旦靠近都得要了半條命，就算是S級以上的都不能多呆，所以我們得小心研究作戰計劃。”
阿諾：“那作戰計劃是什麽？”
蘇藍撓頭：“踹開大門直接幹？”
帝肆和阿諾：……
“靈”吱哇亂叫：“給我老兄一點面子！”
處了快一個月，它都快處出感情了，我那老兄啊，也是個孤獨獸。
它假惺惺掉了兩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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