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傅總也不差。”

“你……呵呵。”有意思。

傅斯年看著扮演顧敬亭的男人之間的那幾抹透明的珠色，眼睛裏有什麽資料一閃而多，隨後又掩埋在了他的心底。

或許，這個男人的身份他已經知道了。

真沒想到。

這樣的人竟然還存在這個時代，他以為這樣的人早在千年前就已經滅絕了。

……

審訊室裏。

宮聆在那兩人出去後，就直接朝著牧青寧走了過去，她利落地一腳踹在了牧青寧的腿骨，半跪在宮聆面前的牧青寧下顎給她的手狠狠地鎖著。

不得不擡頭看著她的眼睛，笑的得意而猙獰，“宮聆，你輸了！”

“我輸了？”宮聆的指甲狠狠地嵌進她的肉裏，“不到最後一刻，我就不會輸！牧青寧，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手裏的那些陰暗、齷蹉事情吧？”

“……”她篤定她不知道！

“牧青寧，你真的以為牧家催眠術無敵了？”

“你！”牧青寧瞪大了眼睛，下顎因為被她用力的鎖著無法張開，但是心底還是因為她說出來的那幾個字震驚。

……

“你說什麽，我不清楚。”

“不清楚？呵呵，你的母親牧優二十多年前，不就是我們宮家的一個女傭麽……你以為這催眠術真的被你母親偷學全了嗎？

你母親臨死前難道沒有告訴你，催眠術的鼻祖是我們宮家嗎？”

她湊近她的耳朵，似威脅地一字一字說給牧青寧聽。

對方的眼睛不斷地睜大，眼睛裏的害怕和不安也越來越大，她開始掙脫宮聆鎖著她下顎的手，卻始終掙脫不開她的力氣。

“牧青寧，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麽，上輩子我的死亡到底有什麽蹊蹺……告訴我……”

……

牧青寧腦海裏有些潛在的意識開始浮現出來，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時而渙散時而清晰，似乎被人奪去了神志一般。

但是在想到顧敬亭的時候，她的眼睛裏浮現了兩世渴望的一幕幕，又將那些渙散的眼神收編回自己的眼睛裏。

這一刻，牧青寧才驚覺，宮聆想要操控她的神志。

宮聆竟然會催眠術！

怎麽會這樣，這不是他們牧家的絕學嗎？！

為什麽她也會！

“你怎麽會催眠術？！”

“怎麽，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你們牧家就以為自己是催眠術的鼻祖啦？”

……

宮聆松開了鎖著牧青寧下顎的手，看著她眼睛裏的難以相信，勾唇。

其實她有一部分是在唬她的。

這樣的催眠術，上輩子跟在傅斯年身邊的時候，她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剛才也不過是趁著她神志不堅定的時候，小試牛刀罷了。

真的讓她真刀真槍的來，她可真的比不過這個女人呢。

“牧青寧，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兒子的靈魂，為什麽會在那個小女孩的身上了吧？還是說，你寧願我操控你的神志，一點一滴地問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牧青寧。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費一些力氣罷了，但是到時候有些本可以不說出來的秘密之事，可能也會隨之公之於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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