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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醫生:沒人管我的死活是嗎?◎

運動會還在如火如荼地舉行, 有些學生卻不在現場。

私人造型師正在為周詩雨做造型。蓬松的卷發上束著漂亮的綁帶,禮裙是近期的高級定制,精致艷麗的妝容將她打造成童話中走出的公主。

她今晚要參加一個家族性質的晚宴, 幾個京城世家都會到達現場。周詩雨的父母很重視, 所以需要提前準備。

西裝革履的管家站在後方, 他眉宇間微微皺起:“小姐,那個金牌已經拍到四十五萬了, 您真的要繼續拍下去嗎?”

聽見管家說的話, 周詩雨臉上的表情變冷了許多,她命令道:“繼續。”

利波斯每年運動會的獎牌設計都不一樣。比如楚淮的金牌上是弓與箭,溫黛的金牌圖案是槍與子彈。

開局熱場的這場賽事, 獎牌上是戴著鐐銬的兩只手,尾指勾在一起。

仿佛糾纏不休的兩人, 是一個具有暧昧意味的設計。

周詩雨本來就很煩,圈子裏誰不知道她追陸衡也很久, 學生會那些人仗著背後有季晏清軟硬不吃,不肯給她黑箱一個名額。

紀惜時之前闖到陸衡也的山莊裏還受到懲罰, 現在又在這麽大的熒幕上和他有那樣的接觸。

周詩雨沒思考為什麽陸衡也態度這麽溫和,她只覺得應該要給這個認不清自己定位的特招生一點顏色看看。

只要楚淮離開利波斯, 她有的是辦法讓紀惜時和溫黛一起走。

不過…沒想到那個特招生竟然把獎牌放在了UI的交易所上。

果然是眼裏只有錢的窮酸人。

買了紀惜時的獎牌, 把名字抹除讓人改成自己的,這樣一來就像是陸衡也的情侶款了。

管家忽然委婉道:“小姐, 要不要找別的獎牌代替一下呢?”

替代?有什麽東西可以替代?

陸衡也對這些比賽沒什麽興趣,唯一參加的馬術又是單人賽。這也就意味著, 這個獎牌可能是唯獨的一份。

周詩雨不耐地看向管家:“我說繼續!”

管家卻有些尷尬地看著她:“但是小姐, 夫人給您限制了單次交易額度。”

獎牌的價格已經直逼六十萬。

那個沒頭像的和另一個人還在按照單次數額上限逐步增加。

周詩雨顧不上造型師正在給自己畫眼線, 她擡手將管家手中的平板搶下來, 低頭看著和自己競爭的兩個賬號。

那個自定義頭像先放在一邊不管,另外那個 ……

周詩雨把平板扔在桌面上,順手又抓過手機迅速撥出一個電話,對面接電話的速度倒是挺快。

周詩雨罵道:“駱易你是不是有病?你要那個獎牌幹什麽?!”

駱易剛接起電話就被劈頭蓋臉一頓罵,他飛快瞥了一眼病房內的陸衡也,走到醫務室的走廊上。

“你說呢?”他對周詩雨說話時候也沒什麽耐心,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什麽時候我買個東西要和你匯報了?”

周詩雨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她抿了抿唇,示意造型師繼續上妝:“不是衡少的意思?”

駱易視線往房間內一瞥。

雖然不是他的意思,但總不能說陸衡也在看見這個拍賣後氣暈了吧?

作為陸衡也身邊最稱職的小弟,他覺得有必要把這個拍下來——如果陸衡也不要的話,似乎自己收藏也……可以?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之前。

八百米賽程即將開始,陸衡也沒什麽觀看這些比賽的興趣,坐在觀眾席開辟出來的VIP位置百無聊賴時,他母親的助手給他打了電話。

“衡也少爺。”助手公式化道,“理事長叮囑您一定要記得準時到達,今天會有很多重要人物出席。她的原話是:記得穿帥一點,給媽長臉。”

陸衡也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田徑場上蹦了幾下做熱身準備的少女,指腹無意識地在戒指上摩挲了一下。

後方駱易剛攔住了一個想來和陸衡也說話的少女,就看見陸衡也站了起來。

駱易:“衡少?”

陸衡也收插兜:“走了。”

駱易回頭看了眼田徑賽場,賽道上的女孩子們已經準備就緒,紀惜時的身子伏下去,蓄勢待發。

他昨天看了紀惜時跑五十米。

她跑起來的時候像是乘著風,紮高的馬尾辮向後晃動,顯得輕盈又歡快。

好像一匹下一秒就能夠躍出柵欄,沖進廣袤草原的小馬。

其實駱易還挺想看的,但還是陸衡也這裏更重要一些。

今晚的宴會京城大部分世家都會參加,陸氏和駱家也在其中,利波斯沒有要求所有學生都必須等到運動會結束才能離開,他們早點去準備也是正常的。

駱易走路的時候偶爾會看手機,UI上有個帖子是最近熱議,他點進去後看見了首樓的圖片。

是運動會開場比賽的金牌,鐐銬和勾在一起的手指在夜色下閃閃發光。

陸衡也扔了獎牌也不會做這種掉價的事情,這件東西的主人是誰顯而易見。駱易一邊走著,一邊順著鏈接找到了商品頁面。

果然是紀惜時。

她家裏情況有些困難嗎?

駱易忍不住想,他下意識地點了參與競拍…反正幾萬塊錢不過是灑灑水,就當做慈善好了。

這樣的話,之前的事情能不能一筆勾銷啊?

駱易抿了抿唇,他還不太敢和紀惜時說話,被她用譴責的目光看著總讓他覺得心虛。

走在側前方的陸衡也突然停住了腳步。

少爺的聲音涼涼的:“你在看什麽?笑得蠢死了。”

駱易緊急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咳咳。”他小聲解釋,“沒什麽,就是UI論壇上有趣的事情。”

陸衡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給我看看。”

駱易無聲的拒絕在陸衡也的凝視下失敗,他默默轉動手機屏幕,讓陸衡也看見了上面的商品頁面。

由於想要的人過多,這個金牌現在已經變成了拍賣形式。

安靜彌漫在空無一人的長廊上。

那雙眼眸中色澤愈來愈沈,駱易大氣不敢出一聲,覺得面前的少爺好像生氣了。

不是,他為什麽要生氣啊?

下一秒陸衡也身體晃了晃,駱易的手機掉落在地上,陸衡也似乎站不太穩,險些半跪在地上。

駱易下意識伸手扶住他:“!”

不是吧,也不至於氣暈吧!

……

陸衡也又一次做了夢。

紅線將他們的手緊緊束縛在一起,只要他稍稍調整姿勢,就能觸碰到另一人的手。

他確實那麽做了,將對方要小許多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仿佛這個動作已經做過無數遍。

房間的門緊緊閉合,布局熟悉又陌生,墻上掛著的相框內並非名家名作,而是一張攝影作品。

一男一女,熱戀中的親密姿態。

陸衡也感覺到手背被輕輕觸碰了一下,少女的聲音上揚:“哎呀,你在想什麽?”

她黑色長發在腦後紮成丸子頭,顯得嬌俏可愛。看不清面貌的少女朝他輕輕眨了兩下眼眸,旋即踮起腳,在他措不及防時在臉側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陸衡也的心跳驟然加快。

他想看清楚夢中人的臉,卻只能看到對方頸側一顆小小的、隱秘的黑痣。

短暫的思緒上湧,他掌心中的手卻動了動,像是要掙脫。

陸衡也下意識地抓緊了她。

但下一秒紅線垂落,掌中之物連帶著一起消失,他無措地擡眸,卻看見墻上的相框內女性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陸衡也睜開眼。

——那是誰?

他心頭湧上一股煩躁,就聽見私人醫生說:“您的身體指標很正常。還是之前那樣的狀況嗎?突然眼前發黑,失去力氣。”

今天這位大少爺無故暈倒,駱易把他送到了學校醫務室,私人醫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接替了學校醫生的工作。

他更清楚陸衡也的狀況。

陸衡也點了點頭:“又是做夢,但還是看不清她的臉。”

醫生也有些苦惱,陸衡也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快兩個月了,最精密的儀器和醫生都沒有排查出問題。

“少爺,下次或許可以再試試看催眠療法。”

陸衡也隨意地點了下頭,他翻身下床,看見門外打著電話鬼鬼祟祟的駱易。

見陸衡也出來,他當即掛斷了電話:“衡少!”

陸衡也似乎不經意一提:“拍下了麽。”

駱易:“還在競拍…有個不認識的人一直咬著加價。”

要不是拍賣設置限額,駱易都要懷疑對面能夠再按照這個價格翻個五六倍。

陸衡也:“盯著,拍下來給我。”

駱易:“……好的衡少。”

看起來,陸衡也不打算讓這個和自己獎牌配套的金牌流落到別人手裏。

短暫的眩暈效果很快過去,陸衡也恢覆了行動,他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氣味,要立刻離開。

利波斯很註重學生的身體健康。

學校裏總共有三個醫務室,都是三層構造,配備最齊全的醫療設施和團隊,最大程度地保證在意外發生時,能夠提供幫助。

一層某間病房的窗簾沒拉,陸衡也視線一掃,在房間內的人身上停頓兩秒。

紀惜時躺在床上正在嘗試扭腳,表情時刻變換顯得有些搞笑,她小腿上的擦傷因為上了碘酒顯得大片大片的。

剛走出去幾步,陸衡也又猛地剎住腳轉過頭:“你去看看。”

走在後面的駱易和醫生茫然,紛紛擡手指著自己:“我?”

陸衡也額角跳了跳:“嘖,兩個都去。”

私人醫生和駱易對視一眼,前者認命地敲門走進去,駱易在門口躊躇了一陣,隨後也探頭詢問了什麽。

直到裏面的人給出回答,他才松了口氣擡步走了進去。

陸衡也沒動。

他看著那扇在自己面前關上的門,明明是自己的吩咐,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很火大。

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你在這裏做什麽?”

溫黛剛才離開去醫生那裏了解紀惜時的情況,此時見到陸衡也很警惕。

陸衡也眉一挑:“我不能在這裏?”

他視線一瞥,看見溫黛手中的藥品:“怎麽又是那家夥受傷,你該不會總是用她擋刀吧。”

溫黛:“和你無關。”

她和陸衡也錯身而過,陸衡也的視線落在她頸側,視線頓了頓。

那裏有一顆小小的痣。

陸衡也下意識開口:“餵,等等。”

*

病房內。

私人醫生很快診斷結束:“就是有點拉傷,半個月能恢覆,骨頭沒事。”

私人醫生也不明白這麽小的傷為什麽也得叫他過來。

他說沒事的話自己先走了,留下駱易和紀惜時。

紀惜時問:“你哪裏受傷了要來醫務室看診啊?”

反正肯定不會是來看她的,紀惜時自己也知道和駱易的關系好不到哪裏去。

前者有點尷尬:“意外,意外。”總不能說是陸衡也看病吧,少爺還是很看重外在形象的。

紀惜時點點頭:“噢。”

“對了,那個金牌是你在拍賣吧?”他見要冷場,視線有點飄忽地問,“你能不能說個價格,我直接攔截?”

反正再多的錢對陸衡也來說也只是數字。

紀惜時反應了一會兒:“誒,那個是你啊。”

她摸出手機打開頁面,被上面的數值嚇了一跳。短短幾分鐘沒見,拍賣價又飆升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

駱易說:“我直接轉給你算是私人交易,不用被學校抽成,稅率也小一些。”

紀惜時覺得六十萬已經有些過火了,她沒見過這麽大的數額,不太踏實。

而且那個未命名沒頭像的小號看起來不太靠譜,駱易應該不會沒品到騙她一個特招生。

紀惜時:“別騙我嗷,我會哭。”

駱易楞了一下:“嗯,不騙你的。”

這個錢也差不多夠媽媽半年的醫療費用,正好撐到獎學金發放的時候。

紀惜時把物品下架。

駱易轉賬的時候多轉了一些。

獎牌要假期後才能拿給他,紀惜時看著他毫不猶豫轉賬,忍不住問:“要是我拿著這個錢跑路了怎麽辦。”

駱易低著頭操作:“跑不掉的。”

短短一句話說的毫無波瀾,淺棕色短發的少年擡起頭將手機給她:“要抓一個人對我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交易完成以後,紀惜時和駱易也沒什麽話可以說,後者目光時不時瞥一下,偷偷看紀惜時的側臉。

她這次摔得還挺慘的,看上去倒是挺樂觀——要是換做他妹妹摔成這樣,早就哭唧唧找爸媽安慰了。

駱易在心裏拉踩地熟練,完全不看自己妹妹現在才小學二年級。

找不到話題,駱易幹脆問:“對了,你和楚淮哥什麽關系啊?”

紀惜時秒答:“好朋友啊,看不出來嗎?”

駱易的神色有一瞬間變得有點古怪。

好朋友嗎?

楚淮那個眼神可不像是看好朋友的樣子。

少年神色略微有些覆雜地看了門口一眼,黑發藍眸的少年剛開門就聽見了這句話,他動作沒有停頓,來到床邊的動作像是在趕客。

“現在感覺怎麽樣?”

楚淮看上去要碰紀惜時的腿,後者下意識地一縮,隨後又嗷了一聲。

楚淮:“…別動。”

他說:“我讓我的私人醫生過來。”

駱易弱弱:“楚淮哥,剛才衡少的私人醫生看過了。”

楚淮不為所動,按手機的動作沒停下。

紀惜時趕緊阻止:“我沒事,真沒事!”

陸衡也私人醫生的診斷結果一般不會出錯,紀惜時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只是扭傷擦傷,要這麽大張旗鼓的找三四個醫生,搞得像是腿斷了一樣。

還是讓醫生做點有用的事吧。

楚淮停頓了一下:“那我送你回家?”

溫黛推門進來:“我送她吧。”

他們已經處理好了賽場上的事情,那個撲倒紀惜時的學生也慘兮兮的,看樣子倒真的是意外。

溫黛攔下了楚淮,他處理的方式太幹脆粗暴,只因為撞到紀惜時就讓人家退學…這樣對誰都不好。

溫黛說:“我有小電車,很方便,你現在不適合騎自行車。”

紀惜時:“好耶!”

她還沒和溫黛一起回家過呢!

駱易離開前看了楚淮一眼。

……被拒絕了,臉色好差。

他知道自己不宜在這裏久留,駱易趕緊走了出去。

溫黛的小電車超級可愛,紀惜時一路蹦上去,她坐在後座給溫黛指路,做人工導航。

被晚風吹著,兩個人心情都好極了。

相比起楚淮,溫黛對城中村的適應程度更高,她以前可能也住過類似的地方,在樓道內行走找房都輕車熟路的。

紀惜時被攙扶著蹦跶進自己房間,順勢就邀請溫黛進家裏坐坐。

“冰箱裏有水果!”

溫黛:“那我去切一點。”

就在她拿著水果進廚房的時候,門被敲了兩下。紀惜時蹦過去看,從貓眼看見溫彥站在門口。

她打開門。

夕陽在黑發少年側臉上落下輕吻,他手中捧著一個碟子,上面擺放著精致的烘焙糕點。

紀惜時:“怎麽啦?”

溫彥朝著紀惜時彎眸笑:“這是我烤的餅幹,上次姐姐幫了我的忙,還沒謝謝你。”

他視線下移,有些訝異:“姐姐,你的腳……”

紀惜時往房間裏蹦跶:“沒事啦,就是扭了一下,光榮負傷!你進來吧。”

玄關處有個小臺階。

剛才是溫黛攙扶著她上去的,現在只能靠自己。紀惜時蓄力一蹦跶,跳到一半被拉住,溫彥不知什麽時候把手中的盤子放到旁邊的鞋櫃上方。

“姐姐,小心。”

他不拉還好,一拉紀惜時的重心就不穩了,眼看著落地的另一只腳也要光榮犧牲,她趕緊一歪往鞋櫃上靠。

啪。

少年的手按在了鞋櫃上。

紀惜時:“?”

她被溫彥用一個壁咚的姿勢按在了鞋櫃邊,少年眼中略微的慌亂不像作假。

那雙漂亮的眼眸垂下,呼吸有一瞬間太過於接近了。距離那麽近,墨色的眼眸緩緩下移,落在呼吸的嘴唇上。

少年弧度優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個來回,眼睫輕顫。

等一下,紀惜時突然想,她好像突然知道溫彥這張臉為什麽很眼熟了。

就在這時候,廚房的拉門被打開,發出明顯的聲響。

溫彥看見面前的紀惜時轉移了黏著交纏的目光。

原本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消失,讓他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是被忽視了,偏偏上次紀惜時也是這樣。

溫彥有些不耐地擡起眼眸,他的視線在廚房走出來的溫黛身上凝滯,按在紀惜時身側鞋櫃的手好像僵硬住。

溫黛有些疑惑地朝著門口看過來,手中果盤上水果切得很漂亮。

紀惜時立刻矮下身往旁邊一鉆,從溫彥的半包圍中脫離,就看見身後的溫彥局促地站定,那張能做出魅惑神態的清冷容顏顯現出窘迫。

他喊溫黛:“……姐姐。”

作者有話說:

雖然好像沒人猜對但是小禮物都發放啦~記得查收!

上夾子,下一章8號晚上更新!非常勁爆!

*

順便推一下我的預收!!

《在貴族學院軟飯硬吃》(書名暫定)

林禮是貴族學院特招生中的一股泥石流。

作為年級第一,她沒有一身傲骨,情願做少爺們身後寸步不離的小跟班。

少爺上車她開門,少爺吃飯她夾菜,少爺打架她擼袖管,少爺追人她出謀劃策……

從初中到高中,矜矜業業,不求回報,只付真心。

簡直就是現實版舔狗,對少爺們情根深種。

昔日的老師朋友痛心疾首,說他們是紈絝子弟,林禮不該被愛情迷惑了雙眼。

林禮據理力爭:“少爺是最好的,我不許你們誹謗他。”

當少爺家即將破產的消息傳來,人人都等著看林禮笑話。

林禮不為所動。

她掏出手機,置頂的老板備註從一號標到五號。

只要舔的夠多,破產就追不上我。

*

從已讀不回到秒回。

從無視到目光追隨。

林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哄得幾位少爺找不到北。

在她的新公司開起來的那一天,優秀員工留了覆制粘貼的訣別信。

——少爺們看完,全破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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