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心虛還是怎的，朱由校低眉瞥了眼桌案上放的茶水，早已沒了霧氣，這天氣是越來越涼了，茶涼的快，也正常

朱由校起身端起茶，抿了一小口，冰牙，“茶涼了。”朱由校將茶放回原處，看著高永壽，高永壽出聲笑了笑，聊表歉意，“皇上和範太醫有要事要做，我怎敢打擾。”

一個眼神掃過來，紮的人心慌，高永壽又是低頭一笑，上前甚是無奈道：“我這就去給皇上換盞熱茶來。”

“站住。”朱由校一把抓住高永壽的衣袖，“不必，朕現在口還不渴。”

高永壽站住，端著那盞涼茶，一動不動保持原來的姿勢，望之儼然，指腹覆蓋在杯沿處，沒了血色，朱由校瞧了眼，呵呵笑，語氣甚是歡快，“一杯茶罷了，何需動怒。”

“哪能。”高永壽轉身，面帶笑意，將茶放回，“既然皇上不口渴，那就先放著。”

“放著吧。”朱由校有些急切，扯著高永壽的胳膊，“過來，朕給你看個東西。”

力氣倒是不小，高永壽順著力氣跌進朱由校懷中，抵觸一閃而過，朱由校自然的環住高永壽的腰，將桌案上的小檀木盒子放至高永壽眼前，獻寶似的，“快打開看看。”

高永壽接過打開，頓了片刻，視線移到朱由校的臉上，“皇上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別跟朕說，你不知這是什麽？”朱由校從中拈了一粒，放到高永壽鼻尖，“可聞出什麽了？”

高永壽配合的深嗅了一下，自責道：“醫術不精，著實聞不出這是什麽。”

“真是貴人多忘事。”朱由校打趣了一句，放藥丸放回盒中，眉眼帶笑，看著高永壽，“忘了你那晚是怎麽風流的了。”

這麽一提點，高永壽立馬知曉，再去瞧那盒子，嘴角難掩的笑意，“你就這麽喜歡被壓嗎？”熱氣噴在耳側，灼的朱由校渾身疼。

這樣羞辱的話早已傷不得他半分，朱由校呵呵一笑，一笑而過，大掌繼續游走在高永壽的後頸處，輕輕揉搓，“對，朕就是喜歡被你壓。”

高永壽扭頭，笑意更深，“範太醫可也需要這東西來助助興？”再簡單不過的幾個字，組合起來，不知為何，怎聽得人如此難受，朱由校連忙仰頭堵住高永壽的嘴，以防他再說出些什麽。

兩人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勢在龍椅上撕扯，朱由校翻身，強壓住高永壽，高永壽沒了力氣，放棄掙紮，任著朱由校壓住，“不，他不需要，這東西只有你需要。”

“也是，範太醫好端端的，使這東西作甚。”高永壽自嘲的笑了笑，別開眼去尋桌案上放置的那東西，“那勞煩皇上將那東西拿過來。”

整個身子都陷在龍椅中，高永壽著實夠不著，只能讓身上之人幫忙順個手，遞過來，但朱由校看著是不怎麽樂意幫忙，遲遲未動。

“罷了，我自己來。”高永壽掙紮著身子要起來，卻被朱由校一把按回去，後腦勺重重的磕在扶手上，哐當一聲，聽這聲音，不輕。

高永壽頭倚在扶手上，手捂著腦袋，有些發懵，感覺這殿內的天和地調轉的方向，眼睛全是星星，高永壽被撞呆住，朱由校也呆住了，手腳像是被束縛住，動彈不得。

“嗯......”痛苦的嚶嚀聲，朱由校連忙起了身，像做錯事的孩子，站立在一側，雙手無措，“是朕魯莽了。”

高永壽呵呵一笑，搖頭，“無事，就是有點暈，暈的都找不到你在哪了。”

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後腦勺處，打著旋轉，高永壽枕著朱由校的大腿，發出輕微的享受聲，“可好些了？”朱由校停了手，看著高永壽，嘴唇慢慢壓下，輕碾著下方的溫柔。

高永壽長臂一揮，兩人貼合的更加緊密，撕扯著，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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