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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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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 71 章

◎打擂臺了(二合一)◎

易霆:“就瑤瑤這樣的, 還用強迫嗎?”

小煦靜靜看著他:“所以你說,瑤瑤是什麽樣?”

她一看就是讓她幹啥都行,除了學習看書寫作業。

關於瑤瑤的不愛學習, 易霆深有感觸。

他很想說:你就是現在給她說, 你去把地掃一下。她就算拿不動掃帚, 也會想辦法糊弄糊弄的。

然而,對上小煦黝黑平靜的黑眸, 他很明智地止住話頭。

不能多說, 臭小子給他挖坑呢。

易霆“緊急避險”,想躲過小煦的大坑,他卻忘了, 剛才那句話本身就是一種態度。小煦當著他的面,轉頭對瑤瑤說:“瑤瑤, 你聽見了嗎?”

瑤瑤歪歪頭。

小煦一字一頓,強調:“他看不起你, 笑話你不學習。”

瑤瑤小臉皺巴著,扭頭看向易霆:“爸爸, 你笑話瑤瑤?”

大大的眼睛裏寫滿驚訝和受傷,好像在說“你是我爸爸我那麽喜歡你, 你怎麽會因為我不喜歡學習來笑話我呢”, 烏溜溜的瞳仁映著易霆的倒影,隱隱有波光閃動。

易霆頭皮發麻, 矢口否認:“沒有的事,爸爸怎麽會笑話瑤瑤。”

瑤瑤很快把哥哥賣了:“哥哥說有哦, 爸爸不許說謊哦, 說謊的孩子不乖哦。”

易霆無語凝噎:“……”

為什麽是他說謊, 不能是哥哥說謊?

他不服。

當然, 他也問出心中所想,不忘給小煦一個“看我怎麽揭穿你,看你以後還說不說瞎話”的眼神,小煦不甘示弱地回瞪過去。

許夢雪目睹父子官司,這一來一往的,說小煦七歲幼稚,易霆也跟著變七歲了似的。

她起身,朝瑤瑤招招手,瑤瑤立馬跑過來。俯首對瑤瑤說了什麽,瑤瑤回頭看看小煦和易霆,拉上許夢雪的手,要跟她回屋去:“睡覺覺。”

許夢雪和瑤瑤洗漱睡覺去了,客廳只有易霆和小煦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彼此看不慣,看不慣也沒辦法,他們最終還是得一起睡一屋、一張床。

躺在床上,小煦忍不住盼望:什麽時候搬家呢?

易霆也同樣的想法:搬家了,孩子們都有獨立臥室了,那他是不是要和夢雪一屋了?

想想,就有些小激動。

於是,小煦在夢中暢想,而易霆是失眠了。

-

開業前三天,服裝店都有打折優惠活動,加上之前小廣告宣傳,以及許夢雪擺攤積累的老顧客,剛開門上門的顧客並不少。

特別是第一天之後,報紙上的事廣為流傳,大家慕名而來,店裏又打折,大家多少有種趕上便宜的感覺,本來不打算買的,在那個氛圍裏了,買一件也就買一件了。

到了第三天,本以為生意可能會回落,因為這一天是周一,大家都要去過上繁忙的上班生活,並沒有多少時間來店裏買衣服。

誰知道,可能是因為封城下頭的區縣接收消息比較慢,城區都有聽到了,區縣才傳過去,他們許多人從市郊趕過來看看。

這樣,本以為會回落的生意竟然再攀一個高峰。

等營業額統計出來,許夢雪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她其實也很緊張,有各種擔心,比如開店是否會順利,擺地攤賣得好是不是靠運氣,還有會不會有什麽突發事件。

神經一直緊繃,卻不能表現出來。

她就是大家的定海神針,她慌了,其他人會更慌。

索性,一切都不錯。

至於說和婷婷服飾打擂臺,要說這個,她其實也挺擔心。

這街頭自己一家店,和街頭有兩家店完全是兩種意義,更別說兩家還是門對門,那顧客來了,不過是往左走右走的問題,全看他們想先邁哪只腳了。

所以,三天的營業額出來後,她心裏的確松快許多。

且不說,是不是在打擂臺中勝利,起碼和自己比,超出她前期的預估,甚至比她預料得好好幾倍,這都屬實意外。

當然,不乏有上報的原因。

等過了這陣新鮮,可就不一定了。

這就是以後要考慮的事了。

第一步,顧客走進門;

第二步,顧客花錢;

前兩步都實現了,至於第三步第四步,留住顧客,能讓她常常上門,之後慢慢經營就是了。

今天是可以開開心心的嘛。

大家也都喜氣洋洋的。

閉店時,許夢雪照例封了大紅包,比第一天的還多,笑道:“這三天,大家都辛苦了,以後再接再厲,互相之間多多關照。”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

曾書年蔣慶楠三位店員有紅包,來店裏的許小弟、陳桂英同樣有紅包,許援朝、許大哥和大嫂因為要上班,今兒就沒過來。

許援朝下了班,得回家做飯,也沒時間來看一下。

再說夢雨還在家裏,他們倒不怕她想不開啥的,就怕林衛國不要臉的,趁他們不在家偷偷上門,所以覺得家裏還是有人些好。

許夢雪:“等下大家一起去吃飯,你們去嗎?”

之前說好了,開業營業額達標,許夢雪要舉辦慶功宴。

原本放在一個月後,想著這三天他們都挺辛苦,任勞任怨,個個都成了鴨嗓,覺得今天還是可以吃頓好吃的,犒勞下自己和大家的辛苦。

曾書年他們一聽老高興了,二話不說同意。

許夢雪問的則是陳桂英和許小弟,尤其是陳桂英。據說她這兩天回去,也要多關照一下夢雨的身體,看她是否在好好恢覆中,且都是年輕人,她可能也不愛這份熱鬧。

果然,陳桂英女士拒絕了:“你們去吧,我不去。我都快一老太太了,不和你們折騰了。”

許小弟花言巧語:“哪會兒是老太太,您永遠十八!”

陳桂英沒好氣瞪他一眼:“我永遠十八,哪來的你,你是石頭裏蹦出來的不成?”

許小弟一噎。

他不過說個俏皮話,怎麽就還等挨懟。

許夢雪在邊上拍拍他胳膊:“行了,媽說你聽著就是了,難不成你還想再說回來?”

許小弟認命嘆氣:“說回來大可不必,咱媽管著錢呢。萬一我多說兩句,你不扣我工資,她偷摸給我扣了,我可沒處說理去。”

陳桂英擡手猛地拍一下他腦袋:“說什麽混賬話呢,我管錢的,那也是管老板的錢,我能說扣就扣?電視上有句啥話來著,你媽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你別侮辱我的職業道德。”

許小弟:“……”

許小弟挨了一巴掌,感覺腦袋嗡的一聲,人都要蒙了。

“看看,看看,這就上綱上線了,侮辱職業道德,媽您說的多少有些嚴重了吧?這才哪兒跟哪兒啊,我怎麽就做了這麽嚴重的事?”

他捂住後腦,頗為委屈:“媽,我就說說,你不光嘴上狠,下手更狠,你就不怕把你兒子拍過去了嗎?”

陳桂英冷笑:“我怕什麽,反正我又不是你一個兒子。”

許小弟:“……行吧,這回我可真傷心了。”

陳桂英兩手一攤,很無奈地聳肩:“隨你啦。”

許小弟扭過頭,怒看許夢雪,道:“老板,你還在看戲,你看看員工欺負員工,你也不管管。”

許夢雪甩給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你覺得,現在陳桂英女士和你論的是員工之間的互相平等,不能欺負人的關系,還是你們現實的母子關系?”

許小弟:“行吧,我算是看明白了,誰也指望不上。”

許夢雪深以為然點頭:“小弟你成長了,今天可以多吃點,高興一下。”

許小弟:“……”

看看他,是還能吃得下的樣子嗎?

氣都氣飽了。

說是這麽說,等到他們五個人來到封城新開的一家館子,這家館子是月牙眼推薦的,說是老板用料很紮實,價格也不貴,地方很幹凈,適合聚餐,於是便選在了這裏。

這家館子和封城其他館子不一樣,不是主打封城的特色菜,而是以川渝風味為主,每道菜後面貼心標出來辣度。

掃了一圈菜單,上面的菜只有辣和更辣。

許小弟一臉苦相:“一會兒,給我整杯水,我得涮涮才能吃。”

他此刻真覺得自己多餘。

許夢雪本想讓大家一人選道菜,奈何這裏的菜分量很大,如果點五道菜,別看他們是五個大人,就是來十個人都夠吃。

於是,五個人點了兩道大菜,一道特色的毛血旺,一道椒麻魚,除了這兩道,還點了一份熗炒包菜、紅糖糍粑、麻婆豆腐,以及水煮牛肉。

這些菜一端上來,許小弟就直嗷嗷,

川渝風味嘛,以辣為主。

毛血旺用一個大白瓷盆盛著,端上來,真就滿滿一大盆,比許夢雪家裏和面的那個盆還大。大盆裏一鍋紅油,紅艷艷的,冒著濃郁的、被油激發出來的辣椒香氣。

而這份紅油湯的紅並不單調,因為嘛,在鍋的正中間有幾根帶綠葉子的香菜,像綠葉襯紅花一樣,襯得湯底愈加鮮亮耀眼。綠葉子邊上撒了些小芝麻,零零星星的小白粒子,綴在紅底上面,也挺好看。

除了這些點綴的顏色,那就是各種配菜的顏色了,鴨血的深紅、毛肚的深褐、豆腐的奶白,以及豆芽的透亮、萵筍的油綠等等,各種配菜在紅湯中交疊呈現,那叫一個誘人。

許小弟嗷嗷的聲音最大,拿筷子的速度也最快,如風卷殘雲,一邊吐舌頭一邊嘶哈嘶哈,奮力消化這份血旺帶來的快意。

許夢雪也吃得少川渝菜,甫一入口,便感覺舌頭都麻了,之後才是辣,遲來的辣在麻的攻擊之下,舌尖徹底失去反應能力。等稍稍緩過來,那種屬於辣味的爽感又刺激著她的味蕾,叫囂著她去嘗試、去瘋狂。

這裏頭,鴨血鮮嫩爽滑,咬開帶有點韌性;毛肚很脆很嫩,豆芽萵筍則是既有蔬菜的蔬果之氣,更多的則是被麻辣包裹著的濃郁滋味。

最要命的是,在極致的麻辣之間,這個湯很燙,裏頭的各種配菜也很燙,於是乎,這份燙加成,又一次放大了麻和辣,也放大了身體的毛孔,去感受麻辣滋味背後的爽、滑、細嫩。

五個人中當屬月牙眼吃得最自然了,微微笑,雖然也是雙頰通紅,眼睛卻很亮,笑起來兩邊的月牙更漂亮了。

她道:“這家的毛血旺最地道了,你們看這個湯,透亮透亮的,別看毛血旺裏的東西多,講究的也是一個湯底透亮,是一點不能發汙發渾的。還有這個味兒,麻辣湯嫩鮮是不是都有?各種配菜都有各種配菜的味兒。”

許夢雪他們都點點頭,十分讚同月牙眼說的。

一份毛血旺已經擊垮大家對辣和麻的認知,之後再上來的椒麻魚,更有一種在麻的海洋中翻騰的觸感。

相比較毛血旺的又燙又辣又麻,椒麻魚的友好之處在於,你在吃了幾塊魚肉之後,舌尖都沒什麽感覺,因為被麻的,根本感受不到那個辣在哪裏。但並不是不辣,而是暫時被麻封閉了。

因為在嘗試其他菜的時候,椒麻魚的辣才後知後覺地體現出來,讓人忍不住冒汗。

許夢雪吃得渾身發熱,有種額頭冒汗的感覺。

當然,比額頭冒汗還刺激的是嘴巴冒火。

她覺得自己戰鬥力好弱,可一擡眼對上許小弟,忍不住笑了。

“你咋哭了?”

許小弟淚眼婆娑,擡起頭,幽怨地看看她,又看向月牙眼,筷子飛快地夾走毛血旺,一邊吃一邊埋怨:“你問我幹什麽,我哪兒知道我為什麽哭,可能是饞哭了吧。”

他這麽一說,大家倒是都跟著笑起來。

許小弟幽怨地掃視一圈,然而,無人關註,他只好憤憤回去吃毛血旺,以發洩自己的心中郁悶。

嘶,太辣了。

可是,該死的好吃。

許小弟一邊擦淚一邊恨恨想。

大菜之後,小菜相對更友好些。等老板來上菜的時候,一問才知道,這些菜其實是做了一些處理的,沒那麽還原川渝特色。

許小弟睜著一雙淚目問為什麽。

老板禁不住多看他一眼,倒也是很意外,憋笑道:“怕你們吃不了。”

許小弟:“……”

所以,現在這種把人辣哭的程度,是他們能吃得了的程度嗎?

-

許夢雪他們在開心聚餐,慶祝營業額達標,同時以鼓舞士氣,一派其樂融融之色。

婷婷服飾自打開了業,便一直處於極度的低氣壓中,一天比一天更甚,錢婷婷幾乎每天都會發脾氣,甚至還會摔東西。

大家戰戰兢兢,低眉順眼,努力保住飯碗。

誰要不是為了飯碗,他們也不必在這兒受這個罪啊。

他們每天最期盼的是,錢婷婷看不下去對面顧客如雲,把自己氣走。

她一走,大家就可以擺爛松快,就算沒多偷懶,也不用時時刻刻提心吊膽。

而今兒,她一直待在店裏,眼睛死死盯住對面,哪怕氣得要噴出火來,卻也沒走。

許夢雪他們關燈閉店,人都走遠了,錢婷婷還是看著那裏。

員工們瞅著到下班時間,小心把散落的衣服收拾好,準備趁她不註意,偷摸走,卻被她發現。

錢婷婷:“誰讓你們走的?”

一個員工磕磕絆絆道:“到下班時間了啊。”

錢婷婷怒氣沖沖:“下班時間不是我規定的嗎?我說讓你們走了嗎?以後,下班時間統一晚半個小時。”

她輕蔑地看向那個員工,“我的話聽到了嗎?現在,你們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明白嗎?”

員工啞口無言,怔怔不說話。

錢婷婷催促他們去幹活,嘴裏罵道“都是一群沒用的玩意兒”。

拿著她的工資不想著怎麽提升營業額,還想到點就走?

想得美吧!

其他人都去幹活了,錢婷婷瞥見一個人影還站在那兒,很是不悅:“你怎麽還在這兒杵著?”

這人是蔣慶楠的鄰居,她低眉順眼道:“老板,我有個主意,也許對您有幫助。”

錢婷婷饒有興味。

這人走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錢婷婷緩緩睜眼,嘴角流露出滿意的笑意,道:“你這個主意不錯,倒是能搶過來一波生意。不過……”

這人立即會意,又把之後可以怎麽收尾也都講述一遍。

錢婷婷終是滿意點頭,看著她順眼許多:“你比那些沒用的強,就按你說的辦。”

隨之,想到她哥教她的馭人之道,“以後我不在,你就是副店長,管著點他們。”

一個主意換來一次升職,可謂是意外之喜。

這人喜笑顏開,給錢婷婷鞠躬,再三表示感謝。

錢婷婷很大氣道:“好好幹,以後有的是機會。”

有了對付對面的機會,錢婷婷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回去後,錢有財告訴她,他已經把對方查了一遍。

“沒有什麽特別的關系,只有一個丈夫在系統裏,算是有個小職位,但不值當看,不用放在心上。不過,我倒是發現一個有意思的。”

錢婷婷立即追問。

錢有財便把那些匯總的消息告訴她:“她出了一批貨,但很聰明地沒經自己的手。這批貨,她至少可以賺這麽多。”

錢有財比了個數。

錢婷婷:“五千?”

錢有財搖搖頭:“你再加個零。”

錢婷婷驚呼:“五萬?”

“沒錯。”錢有財道,“這也是我的估計。她這批貨上不來臺面,只能私底下出,不知道還有多少。這也只是我大概的估計,也許比這個少,也許更多,尚未可知。”

錢婷婷見過錢,從小也不窮。但是家裏都是在系統裏,說是一口氣拿出上千,可能還行。可是一旦上萬了,那就是緊巴巴,捉襟見肘,根本沒法兒實現。

這也是她當初給老太太死命壓價的原因。

沒想到,那個臭老婆子寧願便宜賣也不賣給她,想到這裏就一陣窩火。

現在,聽對方手中可能有幾萬塊錢,再一想到這些天他們就沒斷過的顧客,她心裏更是堵得難受。

她都沒有,憑什麽對方有?

錢婷婷心裏冒火,幾乎要失去理智:“她這麽做,就不怕查嗎?哥,我去給她舉報了!”

錢有財搖搖頭:“傻妹妹,你想想你聽到這個消息,最難受的是什麽。”

他看著錢婷婷,錢婷婷一言不發。

錢有財:“對方沒什麽關系,就能拿到這樣一批貨。她的貨不用多想,肯定是從羊城或者港城流過來的,咱們家剛好在羊城那有個親戚,正好打聽打聽。”

錢婷婷:“哥,你是說……”

錢有財肯定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舉報,不一定會抓住人家的小辮子,倒是自己和錢過不去。她能幹,沒道理咱們就不行,你說是不是?”

錢有財給她畫大餅:“你想想等你賺了錢,什麽店買不下來?到時候買個比她更大的,你還贏不了她?”

錢婷婷忍不住暢想錢有財說的場景,一時間內心激蕩,充滿期待。

錢有財摸摸她的頭,像小時候那樣,認真道:“只不過,還是得我們婷婷出馬了。”

錢婷婷很享受這種被依靠的感覺,覺得自己也長大了,成為家中頂梁柱,傲嬌道:“那有什麽。”

錢有財隨之叮囑她,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他們爸媽,避免他們多擔心。

錢婷婷也應下來。

-

第二天,許夢雪來店裏,就發現對面推出了促銷活動——打七折,比他們開業的八折活動力度還要大。

婷婷服飾放在門口的招牌上寫著,這個活動要做一個月。

月牙眼蔣慶楠憂心忡忡,擔心對方降價搶了他們的生意,也擔心營業額下降。

曾書年很鎮定:“你們擔心也沒用,受影響是肯定的。”

兩家賣的衣服差不多,畢竟貨源地都一樣。他們之間最大的差別就是服務,他隨意掃過兩眼,對方沒啥服務。

月牙眼擔心:“那怎麽辦,難道就這樣讓對方搶?”

曾書年:“這肯定不能。”

蔣慶楠急了:“你說你,一句話說半天,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真是急死人了。”

曾書年笑看他們,道:“你們看,老板都不急。再說,咱們急也沒用,也可以幫老板想想,怎麽應對這個才是。”

許夢雪聽完他們的對話,道:“小年說得對,你們也都想想。這樣吧,想出來方案,最終被采納的,會在綜合評定上加十分。”

綜合評定是她今天要和他們說的事。

許夢雪把準備好的評定細則發給他們,上面關於評定的用處、如何加分、什麽情況會減分寫得很詳細。

不光她會給他們打分,員工彼此之間也會有一個評分。

往後,他們無論是加工資、升職,亦或是季度、年終獎金的多少,都與綜合評定離不開關系。

隨綜合評定一起的,還有一個服務打分,這個主要是放在店裏,和意見簿一起讓顧客來寫。

明文寫好的規章制度,既讓曾書年他們感受到壓力,又讓他們心裏安定踏實。

都明白寫著,對自己也有一個估量。

這樣心裏有底。

許夢雪暗中觀察一番他們神色變化,確信他們挺能接受,沒什麽異議,心中也有大概估量。

“這是一份初稿,暫時按照這個實行。但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在之後的工作中我們可依據實際情況做調整。”

三人應聲,許夢雪便揮揮手,叫他們各自歸崗,同時想應對方案。

當然,如果他們想不出來,她自然也有應對的方法。

避免壓力太大,許夢雪也事先說明白:“不用壓力太大,有什麽都可暢所欲言,這樣也許能有更好的點子,對不對?”

她溫聲道:“但在你們明白說放棄之前,我認為是需要給你們機會的,讓你們獨立思考,去成長,以後才能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就算真的想不出來,也沒事,就當積累經驗了。想出來了,就是我們剛說的,加分,會體現在綜合評定裏。”

隨之莞爾一笑,活躍氣氛道,“當然,如果能給咱們店裏創造更大的收益,也是另算的,不能光加分看不到實際的,是吧?”

曾書年三個人跟著笑了。

氣氛變得融洽松弛,不是剛才那種有種烏雲罩頂的感覺。

對於隔壁的競爭,許夢雪很正視,也不會小覷對方。

畢竟,錢婷婷她背後的家族身份擺在那裏,也許會爆發出想不到的能量。

同時,她也很清楚,她並不是為了和對方打擂臺而打擂臺,她要的是店裏長久地發展下去,那種靠意氣用事的打擂臺,於她而言不合適。

-

今天還有別的事,許夢雪並沒一直盯店,只有陳桂英女士在店裏坐鎮。

許小弟那之前招了三個人,還又吸納了他的一幫兄弟們,人員擴充明顯,她今天要和這些統一見見,為下一步這邊怎麽走做好規劃。

在去的路上,她倒是碰見一個人。

對方說是專程來等她的。

作者有話說:

晚上還有一章

寫完一大段劇情後,總有種提不起勁的感覺

今天周五,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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