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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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秦梓生一路將易夢詩送回家，到了易府門外，易夢詩就停下了腳步看向他。
“我家到了。”
秦梓生擡眼，看到那門上的牌匾刻著“易府”二字，才恍然他們已到了目的地。
他與她相識的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有好幾次能送她回家，但她都委婉拒絕了。
今天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她家門口。
“那我先進去了。”易夢詩欠身與他告別，就要轉身回府，卻被他叫住。
易夢詩收回動作靜靜地看著他，秦梓生好像有什麽話要說的樣子。
“你上次借我的那條手帕，能否送給我？”秦梓生此刻就像個向大人討要禮物的大男孩，滿臉紅暈，害羞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當然可以啊，不過就是一條手帕而已，比起你上次救我的恩情根本不算什麽。”
“那……請你務必收下這個……”
秦梓生從袖衣口子裏摸出一個很精致的荷包，是想要送給她的。
易夢詩第一眼看那荷包的繡工非比尋常，不自覺地就喜歡上了，“哇，這個荷包好漂亮啊。”
“這是我娘繡給我的。”
“你娘的手可真巧！”
“那這個荷包就送給你。”
易夢詩本來還在讚嘆荷包的精致，現下又打住了，“可是……這是你娘繡的荷包……”
“是！”
“你把你娘做的荷包送給我？”
“是……有什麽不妥的嗎？”
易夢詩一直不收下荷包，卻猶猶豫豫地問了他好幾個問題，秦梓生不免疑慮。
聽到他的肯定答覆，易夢詩就不大敢收這個禮了。
這個禮物背後的意義，她只怕是自己多心。
“可是我沒有幫助你什麽呀，我不能收你這個禮。”
“你都把你的手帕送給我了，我自然是要回禮的。”
“可那是因為上次你幫我出頭才會被你大哥打的呀，我給你帕子是應該的。”
秦梓生搖搖頭，面色從容，眼神真誠。
“上次的事我幫你，你也給了我帕子，我也用了，這就扯平了。可是今天我向你討要了帕子，那這帕子就是我的了，所以我也必須送你點什麽才行，這樣才公平。”
他說的話，易夢詩聽著覺得有點繞，但是慢慢想來好像還蠻有道理。
或者說如果她今天不收這個禮，那今後他也會找其他方式再送。
她其實收下這個荷包倒也沒什麽，易夢詩在意的是這荷包背後的意義。
“那謝謝你，我收下了，也代我向你娘說聲謝謝。”
“這是我娘送給我的第一個荷包，我出生後就一直戴著，後來長大了不舍得戴，就收起來了。”
“這、這個荷包……”易夢詩內心開始混亂，她沒想到這荷包對他來說這麽有意義，她就更不能收了。
她欲將荷包還回，他卻緊緊握住她的手推了回去，這一下可把易夢詩嚇得不輕。
“東西既已送出，怎有再退回來的道理？”
“可是……”
“姑娘明明之前接受了，可在我剛才說了那番話後又反悔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在這裏給你道歉，我那番話沒有其他意思，若真的有意思，那也是我對你真正的心意。”
他這番忽然的告白，易夢詩第一反應就是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握得緊，她只輕抽一次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抽回。
相反因為她這一舉動，他手掌的力度又增添了兩分。
易夢詩的心臟撲撲狂跳，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於是視線與他交集，卻看到他也在直直地望著自己，易夢詩更加不知所措。
“梓、秦、秦公子……”她突然不好再叫他的名字，立馬改了口。
秦梓生楞怔，聽到她改口他才註意到自己失態，他趕忙放下握住她的手。
“對不起，是我失儀了。”
他收回手的那一刻，易夢詩也迅速雙手緊握，身體漸漸縮在一塊兒。
“我、我先回去了……”易夢詩無法再繼續逗留，她想逃開。
她剛動身跑了三兩步，就聽到他在背後說道：“下次我們去女媧廟吧。”
易夢詩猛地回身，女媧廟？
那裏是……相戀男女定情的地方。
“我知道是我魯莽，但如果你赴約那我就不是一廂情願……夢詩，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心意，也想聽到你對我的回應……下一次我們就去女媧廟如何？”
“我、我先進去了……”
“姑娘您等等我——”
易夢詩低頭就跑，白桃也馬上跑過去，她不跟上他們家姑娘的步伐不然就進不了家門了。
那易府的大門開了又關，易夢詩已經消失在了門內，可秦梓生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他站在易府外看了許久，直到小廝喚回他的心思。
“走吧……”
他沒有得到她準確的回覆，心裏難免失落。
回去的路上秦梓生都無精打采的，就這樣悶頭行走，連走過了家門口都沒發現。
幸好有小廝叫住，不然他今晚可能得要繞個遠路才能到家。
自那日之後，易夢詩有意無意地等著他的消息。
他那天說“下次去女媧廟”，也不知道這個下次是什麽時候。
易夢詩想這個“下次”快點來，但又不希望它馬上就來，心中一直很矛盾。
她在這慌亂的矛盾之中過了數日，終於等到了對方的邀請。
來傳話的是秦梓生的貼身仆人竹書。
“易姑娘，我家公子約您明日午後在女媧廟相見。”
“我知道了。”
“易姑娘，我家公子還有一事要傳達，公子說這次不是體察民情，姑娘若是覺得勉強就不必去了，且無論姑娘去與否，都不影響今後姑娘和我家公子的合作關系。”
“好……”易夢詩蔫蔫地回答，自己糾結了一番後，又叫住了已經走了好段距離的竹書，“有勞代我轉告你家公子，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是。”
易夢詩再次望著那小廝的背影，像是下了重大決定似的嘆了口氣。
“姑娘您真的要去嗎？”白桃的小腦袋瓜偏向主子，不解地望著易夢詩。
“我既然答應了就會去。”
易夢詩緊抿了下自己那粉白卻略幹燥的嘴唇，或許秦梓生就是今生老天爺送給她的人，是她一直在尋找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相約的那一日就能見分曉了。
——
“姑娘，您最近紅光滿面一定是人逢喜事，是不是和秦公子有關啊？”
“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懂啊！”
易夢詩正和白桃在廚房裏撒粉揉面，白桃聽見姑娘揉面的時候都偷偷笑了好幾次，便忍不住打趣道。
自己的心思被婢女說中，易夢詩趕緊裝瘋賣傻。
“我想一定是上次您和秦公子去女媧廟的事……”
“哎呀你別瞎猜了。”易夢詩一想到這件事，臉唰的紅了一片。
她害羞到在砧板的面團上多揉了幾下，白桃全部看在眼裏。
“姑娘，您不在乎秦公子他是不得寵的庶子嗎？”
“做庶子又不是他願意的，再說了他……他對我很好……”最後這句話易夢詩壓得很低，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只要姑娘開心我就開心，奴婢願意和姑娘一起做秦公子喜歡的點心。”
“你說什麽呢？我哪裏是……哪裏是做給他的呀……”
兩個女孩在廚房裏說說笑笑，易夢詩的小臉蛋紅得都和爐竈下面的炭火似的，紅到發燙。
“這麽早的就在廚房裏啊，是不是知道我今兒個回來所以這麽積極啊？”
“大哥？！”
她們的歡聲笑語被一個成熟穩重的聲音打斷，易夢詩看向那說話的人，是易子恒！
這還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他！
“大哥哥你回來了？！”易夢詩激動得跑過去，已經張開雙臂要擁抱哥哥。
“唉唉唉，你手上都是面粉別抱，別把我的衣服弄臟了。”易子恒右手橫在妹妹眼前，很是害怕她手上的白色面粉沾到他黑色的衣服上。
“哥哥這是嫌棄我？”
“沒嫌棄你，你抱不了，我抱就行了。”易子恒張開自己的單臂抱住妹妹，另一只空閑的手在她的頭上拍了兩下，很是寵溺。
易夢詩很開心，她好久沒有被哥哥這麽抱過了，她是真的好喜歡哥哥溫暖的懷抱。
她不敢使上雙手，只好用胳膊蹭了蹭易子恒，結果聽見他“嘶”了一聲。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事，被你刮得疼了。”
“胡說，我那麽點力還能刮疼你了？到底怎麽了？”
“你還真是眼神毒辣啊，也沒什麽，回來的時候和人吵了一架。”
易夢詩不信：“是和別人吵了一架還是打了一架啊？”
以他哥哥的本事，要和人打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哥哥現在參軍了，可不能隨意和普通人打架，這很容易留下把柄的。
“還是我妹妹厲害，什麽都瞞不過你。”易子恒拍拍她的肩膀，簡單解釋了幾句，他不想家人為他操心，很快轉移話題。
“那些都是小事，只要哥哥吃一口夢詩做的點心，不開心的事就都沒有了。”
“油嘴滑舌的，誰說是要做給你的……”
“嗯？你這不是做給我和爹還有子榮的？那是做給誰的？”
易子恒指了指那案上的面團，直言問道。
白桃立在爐竈旁，也等著易夢詩怎麽和大公子解釋，這些可都是她做給另一個男人的。
易夢詩嘟嘟嘴，瞧了瞧哥哥，不情不願道：“好了好了，就是做給你們的。”
大不了她再做一遍就是了。
易子恒摸摸她的發絲，被曬黑的俊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嗯……既然你這麽有心做東西給我，那我也得想想怎麽報答你這份恩情才行……”
易夢詩走回爐竈那邊開始整面團，她一邊揉開發了很大的面，一邊聽哥哥說怎麽報答她。
“明日京郊外的木蘭圍場有球會，哥哥帶你去感受一下皇家圍場的樂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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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生一路將易夢詩送回家，到了易府門外，易夢詩就停下了腳步看向他。
“我家到了。”
秦梓生擡眼，看到那門上的牌匾刻著“易府”二字，才恍然他們已到了目的地。
他與她相識的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有好幾次能送她回家，但她都委婉拒絕了。
今天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她家門口。
“那我先進去了。”易夢詩欠身與他告別，就要轉身回府，卻被他叫住。
易夢詩收回動作靜靜地看著他，秦梓生好像有什麽話要說的樣子。
“你上次借我的那條手帕，能否送給我？”秦梓生此刻就像個向大人討要禮物的大男孩，滿臉紅暈，害羞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當然可以啊，不過就是一條手帕而已，比起你上次救我的恩情根本不算什麽。”
“那……請你務必收下這個……”
秦梓生從袖衣口子裏摸出一個很精致的荷包，是想要送給她的。
易夢詩第一眼看那荷包的繡工非比尋常，不自覺地就喜歡上了，“哇，這個荷包好漂亮啊。”
“這是我娘繡給我的。”
“你娘的手可真巧！”
“那這個荷包就送給你。”
易夢詩本來還在讚嘆荷包的精致，現下又打住了，“可是……這是你娘繡的荷包……”
“是！”
“你把你娘做的荷包送給我？”
“是……有什麽不妥的嗎？”
易夢詩一直不收下荷包，卻猶猶豫豫地問了他好幾個問題，秦梓生不免疑慮。
聽到他的肯定答覆，易夢詩就不大敢收這個禮了。
這個禮物背後的意義，她只怕是自己多心。
“可是我沒有幫助你什麽呀，我不能收你這個禮。”
“你都把你的手帕送給我了，我自然是要回禮的。”
“可那是因為上次你幫我出頭才會被你大哥打的呀，我給你帕子是應該的。”
秦梓生搖搖頭，面色從容，眼神真誠。
“上次的事我幫你，你也給了我帕子，我也用了，這就扯平了。可是今天我向你討要了帕子，那這帕子就是我的了，所以我也必須送你點什麽才行，這樣才公平。”
他說的話，易夢詩聽著覺得有點繞，但是慢慢想來好像還蠻有道理。
或者說如果她今天不收這個禮，那今後他也會找其他方式再送。
她其實收下這個荷包倒也沒什麽，易夢詩在意的是這荷包背後的意義。
“那謝謝你，我收下了，也代我向你娘說聲謝謝。”
“這是我娘送給我的第一個荷包，我出生後就一直戴著，後來長大了不舍得戴，就收起來了。”
“這、這個荷包……”易夢詩內心開始混亂，她沒想到這荷包對他來說這麽有意義，她就更不能收了。
她欲將荷包還回，他卻緊緊握住她的手推了回去，這一下可把易夢詩嚇得不輕。
“東西既已送出，怎有再退回來的道理？”
“可是……”
“姑娘明明之前接受了，可在我剛才說了那番話後又反悔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在這裏給你道歉，我那番話沒有其他意思，若真的有意思，那也是我對你真正的心意。”
他這番忽然的告白，易夢詩第一反應就是抽回自己的手。
可他握得緊，她只輕抽一次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抽回。
相反因為她這一舉動，他手掌的力度又增添了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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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秦、秦公子……”她突然不好再叫他的名字，立馬改了口。
秦梓生楞怔，聽到她改口他才註意到自己失態，他趕忙放下握住她的手。
“對不起，是我失儀了。”
他收回手的那一刻，易夢詩也迅速雙手緊握，身體漸漸縮在一塊兒。
“我、我先回去了……”易夢詩無法再繼續逗留，她想逃開。
她剛動身跑了三兩步，就聽到他在背後說道：“下次我們去女媧廟吧。”
易夢詩猛地回身，女媧廟？
那裏是……相戀男女定情的地方。
“我知道是我魯莽，但如果你赴約那我就不是一廂情願……夢詩，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心意，也想聽到你對我的回應……下一次我們就去女媧廟如何？”
“我、我先進去了……”
“姑娘您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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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易府的大門開了又關，易夢詩已經消失在了門內，可秦梓生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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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秦梓生都無精打采的，就這樣悶頭行走，連走過了家門口都沒發現。
幸好有小廝叫住，不然他今晚可能得要繞個遠路才能到家。
自那日之後，易夢詩有意無意地等著他的消息。
他那天說“下次去女媧廟”，也不知道這個下次是什麽時候。
易夢詩想這個“下次”快點來，但又不希望它馬上就來，心中一直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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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姑娘，我家公子約您明日午後在女媧廟相見。”
“我知道了。”
“易姑娘，我家公子還有一事要傳達，公子說這次不是體察民情，姑娘若是覺得勉強就不必去了，且無論姑娘去與否，都不影響今後姑娘和我家公子的合作關系。”
“好……”易夢詩蔫蔫地回答，自己糾結了一番後，又叫住了已經走了好段距離的竹書，“有勞代我轉告你家公子，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是。”
易夢詩再次望著那小廝的背影，像是下了重大決定似的嘆了口氣。
“姑娘您真的要去嗎？”白桃的小腦袋瓜偏向主子，不解地望著易夢詩。
“我既然答應了就會去。”
易夢詩緊抿了下自己那粉白卻略幹燥的嘴唇，或許秦梓生就是今生老天爺送給她的人，是她一直在尋找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相約的那一日就能見分曉了。
——
“姑娘，您最近紅光滿面一定是人逢喜事，是不是和秦公子有關啊？”
“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懂啊！”
易夢詩正和白桃在廚房裏撒粉揉面，白桃聽見姑娘揉面的時候都偷偷笑了好幾次，便忍不住打趣道。
自己的心思被婢女說中，易夢詩趕緊裝瘋賣傻。
“我想一定是上次您和秦公子去女媧廟的事……”
“哎呀你別瞎猜了。”易夢詩一想到這件事，臉唰的紅了一片。
她害羞到在砧板的面團上多揉了幾下，白桃全部看在眼裏。
“姑娘，您不在乎秦公子他是不得寵的庶子嗎？”
“做庶子又不是他願意的，再說了他……他對我很好……”最後這句話易夢詩壓得很低，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只要姑娘開心我就開心，奴婢願意和姑娘一起做秦公子喜歡的點心。”
“你說什麽呢？我哪裏是……哪裏是做給他的呀……”
兩個女孩在廚房裏說說笑笑，易夢詩的小臉蛋紅得都和爐竈下面的炭火似的，紅到發燙。
“這麽早的就在廚房裏啊，是不是知道我今兒個回來所以這麽積極啊？”
“大哥？！”
她們的歡聲笑語被一個成熟穩重的聲音打斷，易夢詩看向那說話的人，是易子恒！
這還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他！
“大哥哥你回來了？！”易夢詩激動得跑過去，已經張開雙臂要擁抱哥哥。
“唉唉唉，你手上都是面粉別抱，別把我的衣服弄臟了。”易子恒右手橫在妹妹眼前，很是害怕她手上的白色面粉沾到他黑色的衣服上。
“哥哥這是嫌棄我？”
“沒嫌棄你，你抱不了，我抱就行了。”易子恒張開自己的單臂抱住妹妹，另一只空閑的手在她的頭上拍了兩下，很是寵溺。
易夢詩很開心，她好久沒有被哥哥這麽抱過了，她是真的好喜歡哥哥溫暖的懷抱。
她不敢使上雙手，只好用胳膊蹭了蹭易子恒，結果聽見他“嘶”了一聲。
“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沒事，被你刮得疼了。”
“胡說，我那麽點力還能刮疼你了？到底怎麽了？”
“你還真是眼神毒辣啊，也沒什麽，回來的時候和人吵了一架。”
易夢詩不信：“是和別人吵了一架還是打了一架啊？”
以他哥哥的本事，要和人打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哥哥現在參軍了，可不能隨意和普通人打架，這很容易留下把柄的。
“還是我妹妹厲害，什麽都瞞不過你。”易子恒拍拍她的肩膀，簡單解釋了幾句，他不想家人為他操心，很快轉移話題。
“那些都是小事，只要哥哥吃一口夢詩做的點心，不開心的事就都沒有了。”
“油嘴滑舌的，誰說是要做給你的……”
“嗯？你這不是做給我和爹還有子榮的？那是做給誰的？”
易子恒指了指那案上的面團，直言問道。
白桃立在爐竈旁，也等著易夢詩怎麽和大公子解釋，這些可都是她做給另一個男人的。
易夢詩嘟嘟嘴，瞧了瞧哥哥，不情不願道：“好了好了，就是做給你們的。”
大不了她再做一遍就是了。
易子恒摸摸她的發絲，被曬黑的俊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嗯……既然你這麽有心做東西給我，那我也得想想怎麽報答你這份恩情才行……”
易夢詩走回爐竈那邊開始整面團，她一邊揉開發了很大的面，一邊聽哥哥說怎麽報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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