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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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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可還是忍不住去想,越想越覺得頭都要炸開了,不敢再多停留。

不管何雅再說什麽,她什麽都不要再聽,倉皇得幾乎像逃跑一樣匆忙抓起背包就跑出去了,腳下飄忽無力,最後怎麽走出去的都不知道。

這裏是市內的繁華街道,路上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人群,她嬌小纖瘦的身影走在人群裏,炎炎烈日下依然覺得很冷很冷,她緊緊地抓住背包帶子,漫無目的的一步一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像是一抹游魂。

背包裏的手機一直都在震動,她不想接,這個時候不想與任何人說話,只想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靜一靜,好好的想想以後該怎麽辦?

她心裏明白薄言聿是為了她才將婚期推延到年底的,現在何雅來找她也是下最後的通牒。

一想到要他要結婚,想到要離開他,她就心疼的離開,甚至站不直腰身,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像個溺水的孩子喘不過氣來,狠狠一拉,好像有什麽東西落地,是戒指,她一直帶在胸口,那麽結實的繩子怎麽就斷了,難道他們真的就要斷了嗎?

她站在原地恍惚地沈思了片刻,才慌忙地去找戒指,可是怎麽都找不到,她看向一邊的馬路上有晶晶亮光微閃,嘴角一彎就欣喜地笑了起來,終究是沒有弄丟。

她朝著亮光的地點走過去,心裏想著盡快把它撿回來,根本沒有在意迎面而來的車子,黑色越野車發出刺啦的聲音在她面前的位置急剎車停下。

差點就要被高大的越野車給卷入車底,葛貝睜大了眼睛,驚魂未定地站在原地,垂眸看了看自己與車子的距離,估計只有幾厘米的樣子,她忍不住瑟瑟發抖了起來。

車裏的男人下了車,氣定神閑地朝她走來,興許是地上的鉆戒太過閃眼,他剛走過來就註意到了,先是彎腰撿起來,然後在葛貝面前晃了晃,“為了這個,你連命都不要了是吧?”

葛貝有些任命地閉了閉眼睛,誰能告訴她,她為什麽這麽倒黴,怎麽又碰上這神經病了。

“還給我!”葛貝掂著腳尖去搶他手裏的戒指。

季寒揚起手,葛貝不再動,清透的大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季寒將手裏的戒指往褲兜裏一揣,望著她的眼神閃了一下,忽然揚起嘴角,笑了笑,語氣輕佻的說:“我撿的,憑什麽給你。葛貝,我本來答應他不再靠近你,可是你為什麽總是往我眼皮子地下竄,你說說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喜歡你個大頭鬼!”葛貝氣急了,擡腳就朝他原先受傷的小腿踢,這次她真的是故意的,她看見季寒下車的時候還不太方便,應該是還沒有痊愈。

季寒反應迅速地向後躲過,葛貝也是不依不饒,上前去抓他的衣領,季寒伸手將她抱住,葛貝推不開他,一只手朝他的褲袋伸進去,手指碰到戒指她用力捏緊,季寒抱住她不放,她既然拿到戒指就不打算再與他糾纏下去,魅惑地瞇眼一笑,季寒很受用,也放松了警惕。

葛貝突然擡漆朝他的下體頂去,季寒沒想到這丫頭還會玩陰招,急速松開手去檔她的膝蓋,葛貝乘勢一把推開他,卻由於用力過猛自己後退了好幾步,本來他們就是在大馬路上,這邊是單行車道,她這樣一退就退到了主幹車道上。

季寒剛站穩身子,正要說什麽,擡眸看向她的時候臉色驚恐地奔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撈進懷裏,抱著她轉了幾圈,由於重心不穩兩人雙雙跌倒在停靠在路邊的車頭上,他的手護在葛貝的後腰上,手背重重地撞在鐵皮上,疼的皺眉還是沒有放開她,臉色漲紅地看著葛貝吼:“你不要命了!”

葛貝楞了兩秒,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去,只見陸陸續續的轎車直直地從旁邊奔去,再回頭看就見季寒以一個暧昧的姿勢將她壓在車頭上,她猛地反應過來將他推開。

此時此刻,季寒的心跳很亂,剛才真的就差一點她就被撞飛了。

季寒後退兩步,看了看手背,手背上全是鮮血,他咬牙甩了甩,卻還是把眼前的女孩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輕輕地問:“有沒有傷到你?“

葛貝雙眼通紅,擡手一看,手裏的戒指還是不見了,迅速地看了一圈地面仍是不見蹤影。

她死死地盯著季寒,心裏的恐慌讓她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季寒,你要是不把戒指給我找回來我跟你沒完。”

“嘀嘀”後面刺耳的喇叭聲響了起來,旁邊還有路人在圍觀,季寒只覺得丟人丟到家了,快速走過去將葛貝往車上拽,葛貝心裏有一百個不願意上他的車,對著他拳打腳踢,“你放開我,神經病,臭流氓,我要去找戒指…”

季寒一手將她的兩手一抓,毫不費力地將她塞進副駕駛內。

160從未改變過,誰也改變不了

等季寒坐進駕駛位,葛貝去推車門怎麽都推不開,氣憤地用腳去踢,直到車子上路,她的腳都踢麻了才安靜下來,垂眼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

淺藍色的裙子,那些血跡印在上面非常醒目刺眼,她連忙查看自己的手胳膊,去找受傷的地方。

“是我的血!”正在開車的季寒斜眼看她一眼,心有餘悸地說道:“你又沒嫁人要戒指幹嘛,丟了就丟了,至於你拼了命去撿嗎?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幸虧是我,要是換做別人,你這會兒就該去見閻王了。”

這次遇到她真的是太不好了,先是險些撞到她,後來又因為躲避自己差點被車撞飛,無論怎樣,她要是真的在他面前發生點什麽事,他都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季寒確定是真心喜歡她的,不管隔多久沒有見面,不管她怎麽討厭自己,也不管哥哥和薄言聿的警告,他就是喜歡她,從未改變過,誰也改變不了。

葛貝一聽他說話就氣急攻心,紅著眼睛去看他,這才註意到他握住方向盤的手背沾滿了血,剛要出口的話又生生吞進了肚子裏,抿了抿嘴唇,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就算被撞死也不要你管,誰讓你救我了,貓哭耗子假慈悲!”

季寒嘴角含笑地瞥了她一眼,看她氣呼呼的模樣他也是喜歡。

十幾分鐘後,他將車子停在一家藥店門口,挑了下單邊的眉,對她說:“你去買創傷藥水和紗布。”

葛貝朝外看了一眼,黑亮的大眼珠一閃,季寒一邊拿紙巾擦手背上的血,一邊慢悠悠地威脅道:“你要是還想要戒指就最好乖乖回來。”

葛貝詫異地看他,他怎麽知道她想逃跑。

她伸手一攤,冷聲道:“把戒指還給我!”

季寒將手搭在方向盤上,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睛一閉,沒打算同她說話。

葛貝只好乖乖下車去買藥,等她買完藥回來,季寒開動車子,又過了十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中心公園的停車場。

季寒一句話不說就下車,葛貝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戒指在他手裏,她不得不跟著他一起下車。

清涼的風從湖面吹來,季寒走在前面,葛貝慢悠悠地跟在他後面,眼睛憤憤地瞅著他高大頎長的背影。

她心裏狐疑,這男人不是當兵的嗎,為什麽還不回部隊?整天在路上晃悠什麽呢?

前面是樹蔭下的長椅,季寒坐下來後翹起長腿,瞇眼看了一眼前方波光粼粼的湖面,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目不斜視地說:“坐下來給我上藥。”

葛貝將手裏的藥品袋子往他眼前一甩,小下巴傲嬌地揚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真是多一個字都不想跟季寒說,遇見他真是倒黴透了。

季寒這才收回飄遠的目光擡眼看她,露出招牌似的邪魅笑容,“我看你是不想要戒指了!”

話音未落,他一只手從從褲袋裏抽出來,做了一個揚手就要仍東西的動作。

葛貝急忙伸開雙臂擋在他面前,烏黑明亮的眼眸警惕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你發毒誓,我給你上完藥你要把戒指還給我。”

呵呵,還要發誓, 好天真!

季寒的表情有些奇怪,輕笑不語,轉過臉去,慢吞吞地收回手又重新插回褲袋裏,將受傷的手舉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沒有權利同我講條件,乖乖上藥。”

葛貝咬唇,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要幫他清理傷口,不管怎樣季寒都是為了救她才受傷。

頓了頓,她彎身坐在他旁邊,將袋子裏面的創傷藥水和紗布取出來,還有消毒酒精,一只手托著他的大手,一只手拿著棉球擦拭上面的血跡。

用掉了好幾個棉球,才把他手背上的血擦幹凈,他的傷口不深但面積不小,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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