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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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光
時間確實不早了，但大街上仍舊燈火通明，營業的大多是一些燒烤店，倆人下意識的路過，去了不遠的肯德基。
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裏面仍舊不少人，還有在這裏通宵學習的，十分刻苦，還有些下夜班的工人，來這裏休息。
李蔚樂先是下意識的遮擋她，後來發現並沒有人在意，才放松下來，喬趙零一直都不會去偽裝自己，精靈少女也算有點小火，她卻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自由，對於她來說只能是諷刺了。
倆個人站在前臺半天沒有點餐，喬趙零有些後悔說要吃飯了，總還有別的理由的。
“其實……”
她轉頭剛要和李蔚樂說，就看他正望向自己，欲言又止。
喬趙零這才反應過來，“你快出道了，在管理吧？”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默認了這個猜測。她正在回歸期，這個時間吃飯，也確實罪惡了些。
倆人空手走出了肯德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晃，李蔚樂不知道該說什麽，遲遲沒有開口，喬趙零只是想打發時間，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最終還是李蔚樂打破了沈默，喬趙零被停了腳步站在原地。
“你認真的？”
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頗為真誠的看著她，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是你的粉絲啊！”
喬趙零重新邁開步子，李蔚樂連忙跟上，看見她露出嘲諷的笑。
“我哪來的粉絲啊？”
“你當然有粉絲啊！超話裏面，你可以去看看。”說完又怕她去看了失望，連忙補充一句：“現在還不是很多，但一定會越來越多的！”
這次喬趙零倒是輕松的笑了，他一看就知道她去看過了，自己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程度。
“兩千多個粉絲，兩千個是團粉，真正喜歡我的可能超不過十個吧。”
李蔚樂沒辦法反駁，要說你的粉絲超過十個了，其實是十四個，又有什麽意義呢。
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並不能怪任何人，都是她本身不圈粉，她並不是一眼便驚艷的美女，更沒有能夠展示實力的平臺，只能在團隊裏做一個填補空缺的人。
李蔚樂看見她逐漸黯淡下去的神色，那是他經常在節目中看到的樣子，也是最令他心疼著急的時候。
“你就要這麽放棄了嗎？”
這是一條林蔭道，兩側的樹格外茂盛，遮去了路燈大半的光芒，有變得有些昏暗，喬趙零不再繼續向前走，隨便靠在了一棵樹上。
“放棄什麽？”
李蔚樂也有些累了，坐在了她前面的路沿上，把包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那麽多年的努力，我仍然記得你告訴我，一次次的在海選上失敗，但只要一看到那些站在舞臺上的人，就可以繼續堅持，這麽多年，並不是站在舞臺上就算結束吧！”
“你一定還付出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努力，但在我看到的這部分就比我不知超出了多少倍，還有雖然不多但無條件支持你的粉絲，她們正陪伴你，為成為你的粉絲而自豪。”
“我想和你一起站在舞臺上，那是你熱愛的地方，你一定是累了，短暫的休息之後你一定會再次成為當年我遇見你時的模樣，你是我永遠的女神啊！”
李蔚樂粉絲發言過後，害羞的低下了頭，這些話他早就想和她說了，為她鼓勁，告訴她不管什麽時候都不會離開他。
而這之後是喬趙零長久的沈默，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們如第二次見面時一樣，一高一低，互相陪伴，不同的是，今天更順利的是他，而被安慰的是她。
回去的路上，他們重新開啟了對話，這次聊的是李蔚樂，他是拖了依琳的服，如果不是選上做她的伴舞他也不會被發現，有了人氣，公司看到了他的可能，把他選進了出道組。
“那你擔當是什麽？”
“副主舞，練習時間不長，還差很多。”
能夠進入出道組就已經很幸運了，雖然並不滿足，但目前也並不會奢求太多。
“練習時間是不會騙你的。”
李蔚樂聽了這話突然來了勁，宿舍都不想回了，這就想回公司繼續練習。
“不過還是要勞逸結合，按自己身體情況安排，不要太累，避免腰傷。”
下一句猶如一桶水，給他澆了個透心涼，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兩人並沒有走多遠，很快就到了分開的時候，在喬趙零樓下，李蔚樂有點依依不舍，不知道這樣的機會還有沒有下次，總覺得分開太過可惜。
喬趙零和他擺了擺手，轉身往樓裏走，李蔚樂看著她的背影，想學一下她，想法一有，便喊住了她。
“前輩！”
她回過頭，頭發披散在肩上，臉上帶著些疑惑。
這一刻他突然有了勇氣，聲音並不大，但卻無比堅定。
“你失去光芒太久了，在你找回自己前，我把我的光借給你，你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他說完，左手畫了個半圈，右手畫了個半圈，在胸前對著她發射光波，是一個實際存在的，借給她光的動作。
心裏變得暖洋洋的，看他感到害羞紅了的臉，和她揮手再見，快速的跑走。
現在她帶著他的光，去尋找自己丟失的光，仿佛能量條被蓄滿，只差爆發的那一刻，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黑漆漆的屋子裏，久久無法平靜。
第二天還是被問了在電臺遇見SIGN的事情，喬趙零沒說話，任由她們揣測，外加黃敏希的諷刺，現在都已經可以左耳進右耳出了。
因為昨天她去了電臺，黃敏希去了飯局，是姚嘉和可優兩個人第一個播的，今天就輪到了她們兩個，直播不比錄播，出了問題就是事故，搞得黃敏希也有些不自然。
俊哥今天沒事，特意陪在旁邊，工作人員擺好鏡頭，時間指向八點，俊哥手上一點，這邊立刻臉上掛起了笑容。
“大家好，歡迎來到精靈少女頻道，我是Hope黃敏希。”
“我是Zero喬趙零。”
兩個人對著鏡頭笑著擺手，這時候進來的人還不多，兩個人並沒有頻繁的說話。
‘今天是HZ組合啊！’
‘好新鮮啊！好像很少看兩個人互動。’
‘上面的，歐姐進公司晚，一個團關系都很好。’
“要不我們點個外賣吧！”
喬趙零想吃起來總不會那麽尷尬，話也能少說幾句。
黃敏希應得痛快，意外得了一段低頭點外賣的話題，商量著是吃炸雞還是烏冬面，兩個人格外和諧。
最終定了炸雞，吃起來還算好看點，接下來又是一段沈默，喬趙零正在醞釀，全靠黃敏希一個人在和粉絲互動，還很熱鬧，完全不冷場。
好一會，她才在評論裏看到和她有關的，連忙讀了出來。
“互相說出欣賞對方的三點。”
話一說完，仿佛按了靜音鍵，俊哥低頭扶額，尷尬程度達到今晚的頂峰。
可優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過於明顯的幸災樂禍，她話都說出口了，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那就一人先說一個，輪著說吧，從我開始。”
喬趙零惹的禍，當然得認了。
“隊長她，是當之無愧的ACE，在各個方面都做得很好。”
黃敏希背對著鏡頭，回頭看她，對她的話不能說不信，那是絕對不信。
再轉過頭來那笑的是一個燦爛了，側過頭看她時都笑的非常溫柔。
“趙零呢，我就先說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她的舞蹈跳的是非常好，並不是因為她的擔當是主舞才說的，而是因為她的舞蹈真的很優秀，所以才是精靈少女的主舞。”
“再跟大家說一個TMI啊！趙零進入公司之後一直是月末評價的第一。”
這一點也是她最討厭的，更是她所羨慕的，黃敏希從沒有和別人說過，在喬趙零進入公司，她就將她看做自己唯一的對手。
黃敏希知道在之前的公司她就是作為ACE的存在，在成為ACE之後，可以說一個團的成員都是依據這個成員而去擇選的。
精靈少女便是以她為中心而去策劃的，在她知道喬趙零的傳聞後也並沒有對她放松警惕，之後便是一次次的在月末評價中被碾壓，她仿佛是為舞臺而生的人，卻又早早的被磨平了棱角。
‘喬趙零這麽厲害嗎？’
‘從來沒發現啊！有點想粉啊！’
‘天生慕強，愛了愛了。’
喬趙零還在冥思苦想怎麽誇黃敏希，盯著屏幕，想從粉絲那裏得到一些靈感。
黃敏希也把視線投向她，喬趙零不得已擠出一句：“隊長的聲音特別好聽，清亮而溫柔。”
“那我也說一個TMI吧！”
評論瘋狂的刷屏，她都看不清寫了什麽。
“在錄音的時候她的錄音時間最短，聲音很符合歌曲的風格，所以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但是她對自己的要求很高，會和老師要求多來幾遍，直到她自己滿意。”
黃敏希像是突然想到了，連忙說：“趙零她的音域很廣，所以團內的part都會適合，和我不同的她的錄音時間很長，經常給其他成員墊音。”
喬趙零也來了感覺：“隊長她特別敬業，藝人經常在鏡頭前，但是藝人也會有心情不好，或者不舒服的時候，在鏡頭前難免會流露出來，但是她不會，在鏡頭前她始終是開心的，會照顧粉絲更會照顧我們。”
“趙零她性格雖然不善言辭，但她很喜歡粉絲，也會學著如何與粉絲交流；她會更喜歡一個人練習，她是個練習狂，心情不好會練習，心情好也要練習；她會記得很多小細節，比如喝奶茶誰要三分糖，誰要五分糖，誰要珍珠誰要布丁……”
早就超過了三個優點，喬趙零不敢相信她會註意自己這麽多，而她卻只看到了她的表面，是那些帶著諷刺的話語，還有偶爾過於狠毒的攻擊，卻從來都忘記了有一種人的性格是刀子嘴豆腐心。
而她早就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世界裏，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只是停在了原地，既不敢回頭，也不會前進。
也許從出道的時候，她就借了黃敏希的光，還有姚嘉和可優，在她們的光芒輻射下，也被她們的光籠罩著，只是之前一直都躲在自己的影子裏自怨自艾。
果然，也該到爆炸的那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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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確實不早了，但大街上仍舊燈火通明，營業的大多是一些燒烤店，倆人下意識的路過，去了不遠的肯德基。
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裏面仍舊不少人，還有在這裏通宵學習的，十分刻苦，還有些下夜班的工人，來這裏休息。
李蔚樂先是下意識的遮擋她，後來發現並沒有人在意，才放松下來，喬趙零一直都不會去偽裝自己，精靈少女也算有點小火，她卻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自由，對於她來說只能是諷刺了。
倆個人站在前臺半天沒有點餐，喬趙零有些後悔說要吃飯了，總還有別的理由的。
“其實……”
她轉頭剛要和李蔚樂說，就看他正望向自己，欲言又止。
喬趙零這才反應過來，“你快出道了，在管理吧？”
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默認了這個猜測。她正在回歸期，這個時間吃飯，也確實罪惡了些。
倆人空手走出了肯德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晃，李蔚樂不知道該說什麽，遲遲沒有開口，喬趙零只是想打發時間，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最終還是李蔚樂打破了沈默，喬趙零被停了腳步站在原地。
“你認真的？”
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頗為真誠的看著她，用力的點了點頭：“我是你的粉絲啊！”
喬趙零重新邁開步子，李蔚樂連忙跟上，看見她露出嘲諷的笑。
“我哪來的粉絲啊？”
“你當然有粉絲啊！超話裏面，你可以去看看。”說完又怕她去看了失望，連忙補充一句：“現在還不是很多，但一定會越來越多的！”
這次喬趙零倒是輕松的笑了，他一看就知道她去看過了，自己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程度。
“兩千多個粉絲，兩千個是團粉，真正喜歡我的可能超不過十個吧。”
李蔚樂沒辦法反駁，要說你的粉絲超過十個了，其實是十四個，又有什麽意義呢。
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並不能怪任何人，都是她本身不圈粉，她並不是一眼便驚艷的美女，更沒有能夠展示實力的平臺，只能在團隊裏做一個填補空缺的人。
李蔚樂看見她逐漸黯淡下去的神色，那是他經常在節目中看到的樣子，也是最令他心疼著急的時候。
“你就要這麽放棄了嗎？”
這是一條林蔭道，兩側的樹格外茂盛，遮去了路燈大半的光芒，有變得有些昏暗，喬趙零不再繼續向前走，隨便靠在了一棵樹上。
“放棄什麽？”
李蔚樂也有些累了，坐在了她前面的路沿上，把包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那麽多年的努力，我仍然記得你告訴我，一次次的在海選上失敗，但只要一看到那些站在舞臺上的人，就可以繼續堅持，這麽多年，並不是站在舞臺上就算結束吧！”
“你一定還付出了很多我不知道的努力，但在我看到的這部分就比我不知超出了多少倍，還有雖然不多但無條件支持你的粉絲，她們正陪伴你，為成為你的粉絲而自豪。”
“我想和你一起站在舞臺上，那是你熱愛的地方，你一定是累了，短暫的休息之後你一定會再次成為當年我遇見你時的模樣，你是我永遠的女神啊！”
李蔚樂粉絲發言過後，害羞的低下了頭，這些話他早就想和她說了，為她鼓勁，告訴她不管什麽時候都不會離開他。
而這之後是喬趙零長久的沈默，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們如第二次見面時一樣，一高一低，互相陪伴，不同的是，今天更順利的是他，而被安慰的是她。
回去的路上，他們重新開啟了對話，這次聊的是李蔚樂，他是拖了依琳的服，如果不是選上做她的伴舞他也不會被發現，有了人氣，公司看到了他的可能，把他選進了出道組。
“那你擔當是什麽？”
“副主舞，練習時間不長，還差很多。”
能夠進入出道組就已經很幸運了，雖然並不滿足，但目前也並不會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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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樂聽了這話突然來了勁，宿舍都不想回了，這就想回公司繼續練習。
“不過還是要勞逸結合，按自己身體情況安排，不要太累，避免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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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沒有走多遠，很快就到了分開的時候，在喬趙零樓下，李蔚樂有點依依不舍，不知道這樣的機會還有沒有下次，總覺得分開太過可惜。
喬趙零和他擺了擺手，轉身往樓裏走，李蔚樂看著她的背影，想學一下她，想法一有，便喊住了她。
“前輩！”
她回過頭，頭發披散在肩上，臉上帶著些疑惑。
這一刻他突然有了勇氣，聲音並不大，但卻無比堅定。
“你失去光芒太久了，在你找回自己前，我把我的光借給你，你永遠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他說完，左手畫了個半圈，右手畫了個半圈，在胸前對著她發射光波，是一個實際存在的，借給她光的動作。
心裏變得暖洋洋的，看他感到害羞紅了的臉，和她揮手再見，快速的跑走。
現在她帶著他的光，去尋找自己丟失的光，仿佛能量條被蓄滿，只差爆發的那一刻，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黑漆漆的屋子裏，久久無法平靜。
第二天還是被問了在電臺遇見SIGN的事情，喬趙零沒說話，任由她們揣測，外加黃敏希的諷刺，現在都已經可以左耳進右耳出了。
因為昨天她去了電臺，黃敏希去了飯局，是姚嘉和可優兩個人第一個播的，今天就輪到了她們兩個，直播不比錄播，出了問題就是事故，搞得黃敏希也有些不自然。
俊哥今天沒事，特意陪在旁邊，工作人員擺好鏡頭，時間指向八點，俊哥手上一點，這邊立刻臉上掛起了笑容。
“大家好，歡迎來到精靈少女頻道，我是Hope黃敏希。”
“我是Zero喬趙零。”
兩個人對著鏡頭笑著擺手，這時候進來的人還不多，兩個人並沒有頻繁的說話。
‘今天是HZ組合啊！’
‘好新鮮啊！好像很少看兩個人互動。’
‘上面的，歐姐進公司晚，一個團關系都很好。’
“要不我們點個外賣吧！”
喬趙零想吃起來總不會那麽尷尬，話也能少說幾句。
黃敏希應得痛快，意外得了一段低頭點外賣的話題，商量著是吃炸雞還是烏冬面，兩個人格外和諧。
最終定了炸雞，吃起來還算好看點，接下來又是一段沈默，喬趙零正在醞釀，全靠黃敏希一個人在和粉絲互動，還很熱鬧，完全不冷場。
好一會，她才在評論裏看到和她有關的，連忙讀了出來。
“互相說出欣賞對方的三點。”
話一說完，仿佛按了靜音鍵，俊哥低頭扶額，尷尬程度達到今晚的頂峰。
可優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過於明顯的幸災樂禍，她話都說出口了，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那就一人先說一個，輪著說吧，從我開始。”
喬趙零惹的禍，當然得認了。
“隊長她，是當之無愧的ACE，在各個方面都做得很好。”
黃敏希背對著鏡頭，回頭看她，對她的話不能說不信，那是絕對不信。
再轉過頭來那笑的是一個燦爛了，側過頭看她時都笑的非常溫柔。
“趙零呢，我就先說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她的舞蹈跳的是非常好，並不是因為她的擔當是主舞才說的，而是因為她的舞蹈真的很優秀，所以才是精靈少女的主舞。”
“再跟大家說一個TMI啊！趙零進入公司之後一直是月末評價的第一。”
這一點也是她最討厭的，更是她所羨慕的，黃敏希從沒有和別人說過，在喬趙零進入公司，她就將她看做自己唯一的對手。
黃敏希知道在之前的公司她就是作為ACE的存在，在成為ACE之後，可以說一個團的成員都是依據這個成員而去擇選的。
精靈少女便是以她為中心而去策劃的，在她知道喬趙零的傳聞後也並沒有對她放松警惕，之後便是一次次的在月末評價中被碾壓，她仿佛是為舞臺而生的人，卻又早早的被磨平了棱角。
‘喬趙零這麽厲害嗎？’
‘從來沒發現啊！有點想粉啊！’
‘天生慕強，愛了愛了。’
喬趙零還在冥思苦想怎麽誇黃敏希，盯著屏幕，想從粉絲那裏得到一些靈感。
黃敏希也把視線投向她，喬趙零不得已擠出一句：“隊長的聲音特別好聽，清亮而溫柔。”
“那我也說一個TMI吧！”
評論瘋狂的刷屏，她都看不清寫了什麽。
“在錄音的時候她的錄音時間最短，聲音很符合歌曲的風格，所以不需要花太多的時間。但是她對自己的要求很高，會和老師要求多來幾遍，直到她自己滿意。”
黃敏希像是突然想到了，連忙說：“趙零她的音域很廣，所以團內的part都會適合，和我不同的她的錄音時間很長，經常給其他成員墊音。”
喬趙零也來了感覺：“隊長她特別敬業，藝人經常在鏡頭前，但是藝人也會有心情不好，或者不舒服的時候，在鏡頭前難免會流露出來，但是她不會，在鏡頭前她始終是開心的，會照顧粉絲更會照顧我們。”
“趙零她性格雖然不善言辭，但她很喜歡粉絲，也會學著如何與粉絲交流；她會更喜歡一個人練習，她是個練習狂，心情不好會練習，心情好也要練習；她會記得很多小細節，比如喝奶茶誰要三分糖，誰要五分糖，誰要珍珠誰要布丁……”
早就超過了三個優點，喬趙零不敢相信她會註意自己這麽多，而她卻只看到了她的表面，是那些帶著諷刺的話語，還有偶爾過於狠毒的攻擊，卻從來都忘記了有一種人的性格是刀子嘴豆腐心。
而她早就把自己困在了自己的世界裏，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只是停在了原地，既不敢回頭，也不會前進。
也許從出道的時候，她就借了黃敏希的光，還有姚嘉和可優，在她們的光芒輻射下，也被她們的光籠罩著，只是之前一直都躲在自己的影子裏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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