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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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之位
泊允哲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麽了，這是什麽混賬話！
“玉兒，你不睡就起來吧。”泊允哲說，“我給你買了點吃的。”
起來之後，泊允哲眼睛忍不住往泠玉脖子上看，那上面的吻痕都是夜裏他弄上去的，這樣的紅痕平白讓泠玉看上去又多了幾分魅惑。
可真有他的。
“這是哥哥說的點？”泠玉看著整齊擺放著的東西，開口問他道。
“嗯。”泊允哲問他，“怎麽了？”
“朱雀街凡事賣吃食的店，哥哥有沒去的嗎？”泠玉輕笑問他道。
泊允哲說：“有兩家味道差的，我就沒去。”
泠玉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只能開口道：“有錢真好。”
“確實是的。”泊允哲說，“不然你能去買什麽西域的脂膏？”
泠玉輕輕笑了笑，眼裏含著說不出的興奮。
泊允哲總是這樣的，明明做起來動作比誰都猛，葷話他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的。
在床上和平時的他宛若兩人，讓人覺得反差感極大，泠玉喜歡他，自然覺得他這樣可愛。
“哥哥有心事？”
泊允哲點了點頭：“雙修增進法術的事情是誰傳出去的？我看所言有假。”
“哥哥一共就碰過我兩次，用我們來判斷真假不合適。”泠玉笑著聽他說道。
泊允哲瞥了他一眼，別的話也沒說。
“哥哥去哪？”
“把墻上針給收了。”
泊允哲走到那，看著自己橫七豎八的字，覺得這醜字諷刺意味還挺重，寫了個“克”字警告泠玉，自己到最後倒是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
這事多想無益，泊允哲閉了眼，想到的是自己放在小隔層的莫奈何好像沒了。
“滕、泠、玉！”泊允哲皺眉喊他。
“怎麽了哥哥？”泠玉無辜道。
“我莫奈何呢？”
“賣了。”泠玉告訴他，“我把哥哥之前給我的那個大的放回去了，那個更昂貴些。”
泊允哲有些不知道說什麽了：“你拿去當了？”
泠玉點頭。
泊允哲頓時就不高興了：“就為了那兩盒破爛東西？”
“不止兩盒。”泠玉認真道，“那商販手上所有的，都被我買回來了。”
“那剩下的呢？”泊允哲道，“這可算得上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我買了別的。”
泊允哲不問，也知道他拿去買什麽了。
“算了……”泊允哲說，“我親自娶回來的，他日這賬我一定找老皇帝一筆筆算。”
泠玉笑道：“好。”
泊允哲藏了不知道多少個純金打的莫奈何，多一個無所謂，少一個也無妨，他知道這不過是泠玉想和他玩的情趣。
泊允哲想了想泠玉指著莫奈何和泠玉自己問他“我和它閣主選一個”這樣的場景就覺得好笑。
還能怎麽辦，自己說的一生一人，自己動了心，還不是只能都依著他了。
“泠玉。”泊允哲環顧了一圈之後，還是開口再問了一次，“你真的賣了我的莫奈何？”
“真的。”泠玉說，“哥哥想要罰我嗎？在床上行嗎？”
“你真是……”打量了泠玉半天，泊允哲才開口問他，“你沒賣吧？”
“本來是想的。”泠玉說，“我怕你跟我翻臉，就沒賣。”
泊允哲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玉兒，你缺錢？你拿錢去幹什麽了？”
泠玉告訴他說：“招兵買馬。”
“真的假的？”這四個字讓泊允哲立刻緊張了起來，“玉兒……”
“哥哥想要皇後之位，我便拼一次，為哥哥掙一個錦繡前程。”泠玉道，“覬覦哥哥的人太多，我總是要拿出些喜歡哥哥的樣子來。”
泊允哲把他擁了過來抱在懷裏：“你本不必做這些。”
“閣主。”泠玉認真道，“你是意閣之主，也是奉元令主，我實在想不到除了這天下，我該拿什麽才能配得上你。”
“有道理。”泊允哲說，“你且去做你想做的，萬事有我兜著，霍驚寒那邊我也遞個消息，別讓你們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自家人？”泠玉道，“哥哥真把我當自己人了嗎？”
“為什麽不？”泊允哲道，“眼下我睡都睡過了，總不能不認了，本主並非這樣的薄情寡義之人。”
泠玉張了張口，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良久，泊允哲道：“我帶你見個人。”
“好。”
泊允哲一路都沒再說話，泠玉打量他神色，也猜得到泊允哲要帶他去見的人必是重要角色，臉上表情便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不見半點玩笑意味。
泊允哲進郁府前放下了乘霄，而後讓小廝進去通傳，小廝進去的時候，泊允哲便讓泠玉帶著承影和自己一起進去。
他怎麽說泠玉便怎麽做，總也不會出問題。
他們進去的時候，郁良手執一把軟劍在庭院中舞著，見他們來臉上表情也是一點變化都沒，他那張臉自帶著長年居於上位者的威嚴。
泠玉和泊允哲就在旁邊看著，直到郁良這套劍舞跳完。
“郁大將軍風采不減當年。”泊允哲拍手讚道：“颯爽英姿，晚輩好生羨慕。”
“無事獻殷勤。”郁良問道，“令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泠玉頓時用驚訝的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回打量，郁良的話明顯是證明了他知道泊允哲身份。
意閣再怎麽樣厲害，說白了也就是個情報站，但是奉元令統領天下被排除正道之外的那部分勢力，這才是泊允哲最大的底氣。
“這位小友是？”
“大將軍猜猜？”
郁良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換轉，而後他看向泊允哲，開口問道：“令閣？”
“大將軍怎麽看出來的？”
“他身上能看出有你的功夫。”
泠玉和泊允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讀出了疑惑。
“泊小友，你註意節制，別仗著年輕就，老夫不便多言，望你心中有數。”
泊允哲：“……”
那都是我家玉兒主動的！怪我幹什麽！
“玉兒，既然大將軍都看出來了。”泊允哲道，“承影你拿出來吧。”
“泊小友你可別誆老夫。”
在兩人的目光下，泠玉拿出了承影。。
只一眼，郁良便道：“倒真是你們倒是厲害，長江後浪，老夫該退下了。”
“將軍既然願意見泊某和玉兒，便是願意助泊某和玉兒一臂之力。”泊允哲道，“將軍不必說這樣的謙詞。”
“你少來。”郁良說，“老夫說不見你你就不進來了？怕是我這將軍府大門不保。”
“將軍哪裏話，泊某怎會如此土匪行徑呢。”
郁良哼了一聲，明顯是不想理他。
“三皇子。”郁良開口道，“委身於這樣一個男子，你當真願意？”
這下連帶泊允哲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泠玉從前和現在的轉變太多，別說是郁良，就連他自己都好奇。
“願意。”泠玉道，“我知將軍心中必然也有一塊地方屬於夫人，世子對我而言是一樣的，我信姻緣天地，也真心喜歡他。”
泠玉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沒敢看泊允哲一眼，他的視線一直飄忽，但是語氣是溫柔的，大抵是如他說的那樣，他心裏有一塊地方放著泊允哲，光是提起便與其他的人和事物不同。
“罷了，隨便你們吧。”郁良說，“只是我多年不曾站過任何一方，你們二位要拿什麽打動老夫？”
泊允哲也不躲他的目光：“天下太平。”
郁良笑道：“令主好生狂妄。”
“大將軍答應了。”泊允哲道，“多謝。”
“他日我與閣主若是夙願得償。”泠玉行禮道，“我帶承影親自為將軍舞上一舞。”
“好，老夫可就等著看了。”郁良道，“只是泊小友能這麽大度？”
“將軍是我朝的功臣，便是我和玉兒的恩人。”泊允哲道，“泊某自然不會介意。”
臨離開前，郁良叫住了他們，囑咐道：“小心滕景安和滕景勝。”
“多謝大將軍提點。”
“哥哥，謝謝。”泠玉認真道。
“你既知我為你放下身段，便知道此事不可失敗。”泊允哲道，“玉兒，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我明白。”泠玉說，“哥哥放心，郁將軍和謝盟主的事，多謝哥哥了。”
“應該的。”
泊允哲說完後上下打量了泠玉一番：“玉兒，雙修那是真的假的？”
“我並不清楚。”泠玉道，“但是我喜歡和哥哥做。”
“你說這話也不害臊。”泊允哲說，“矜持些，三皇子。”
泠玉笑著道：“好。”
泊允哲側頭看他，心裏卻覺得泠玉絕不像他說的和表面看上去那麽輕松。
原本一心求死的是自己，現在泠玉怕是想用自己的命換他的。
什麽拿承影親自舞給郁良看，他就沒準備活下來。
今日一與郁良一見，泊允哲便了解他心中所想，他還當自己完全沒發覺呢。
他之所以這樣求歡，怕的無非就是以後再也沒機會和自己做這樣的事了。
什麽雙修不雙修，他要的不過是自己罷了。
“滕泠玉。”泊允哲喊了他全名，而後認真說道，“天下風雲、江山萬裏，不如你我同心同去，此生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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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允哲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麽了，這是什麽混賬話！
“玉兒，你不睡就起來吧。”泊允哲說，“我給你買了點吃的。”
起來之後，泊允哲眼睛忍不住往泠玉脖子上看，那上面的吻痕都是夜裏他弄上去的，這樣的紅痕平白讓泠玉看上去又多了幾分魅惑。
可真有他的。
“這是哥哥說的點？”泠玉看著整齊擺放著的東西，開口問他道。
“嗯。”泊允哲問他，“怎麽了？”
“朱雀街凡事賣吃食的店，哥哥有沒去的嗎？”泠玉輕笑問他道。
泊允哲說：“有兩家味道差的，我就沒去。”
泠玉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只能開口道：“有錢真好。”
“確實是的。”泊允哲說，“不然你能去買什麽西域的脂膏？”
泠玉輕輕笑了笑，眼裏含著說不出的興奮。
泊允哲總是這樣的，明明做起來動作比誰都猛，葷話他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的。
在床上和平時的他宛若兩人，讓人覺得反差感極大，泠玉喜歡他，自然覺得他這樣可愛。
“哥哥有心事？”
泊允哲點了點頭：“雙修增進法術的事情是誰傳出去的？我看所言有假。”
“哥哥一共就碰過我兩次，用我們來判斷真假不合適。”泠玉笑著聽他說道。
泊允哲瞥了他一眼，別的話也沒說。
“哥哥去哪？”
“把墻上針給收了。”
泊允哲走到那，看著自己橫七豎八的字，覺得這醜字諷刺意味還挺重，寫了個“克”字警告泠玉，自己到最後倒是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
這事多想無益，泊允哲閉了眼，想到的是自己放在小隔層的莫奈何好像沒了。
“滕、泠、玉！”泊允哲皺眉喊他。
“怎麽了哥哥？”泠玉無辜道。
“我莫奈何呢？”
“賣了。”泠玉告訴他，“我把哥哥之前給我的那個大的放回去了，那個更昂貴些。”
泊允哲有些不知道說什麽了：“你拿去當了？”
泠玉點頭。
泊允哲頓時就不高興了：“就為了那兩盒破爛東西？”
“不止兩盒。”泠玉認真道，“那商販手上所有的，都被我買回來了。”
“那剩下的呢？”泊允哲道，“這可算得上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我買了別的。”
泊允哲不問，也知道他拿去買什麽了。
“算了……”泊允哲說，“我親自娶回來的，他日這賬我一定找老皇帝一筆筆算。”
泠玉笑道：“好。”
泊允哲藏了不知道多少個純金打的莫奈何，多一個無所謂，少一個也無妨，他知道這不過是泠玉想和他玩的情趣。
泊允哲想了想泠玉指著莫奈何和泠玉自己問他“我和它閣主選一個”這樣的場景就覺得好笑。
還能怎麽辦，自己說的一生一人，自己動了心，還不是只能都依著他了。
“泠玉。”泊允哲環顧了一圈之後，還是開口再問了一次，“你真的賣了我的莫奈何？”
“真的。”泠玉說，“哥哥想要罰我嗎？在床上行嗎？”
“你真是……”打量了泠玉半天，泊允哲才開口問他，“你沒賣吧？”
“本來是想的。”泠玉說，“我怕你跟我翻臉，就沒賣。”
泊允哲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玉兒，你缺錢？你拿錢去幹什麽了？”
泠玉告訴他說：“招兵買馬。”
“真的假的？”這四個字讓泊允哲立刻緊張了起來，“玉兒……”
“哥哥想要皇後之位，我便拼一次，為哥哥掙一個錦繡前程。”泠玉道，“覬覦哥哥的人太多，我總是要拿出些喜歡哥哥的樣子來。”
泊允哲把他擁了過來抱在懷裏：“你本不必做這些。”
“閣主。”泠玉認真道，“你是意閣之主，也是奉元令主，我實在想不到除了這天下，我該拿什麽才能配得上你。”
“有道理。”泊允哲說，“你且去做你想做的，萬事有我兜著，霍驚寒那邊我也遞個消息，別讓你們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自家人？”泠玉道，“哥哥真把我當自己人了嗎？”
“為什麽不？”泊允哲道，“眼下我睡都睡過了，總不能不認了，本主並非這樣的薄情寡義之人。”
泠玉張了張口，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良久，泊允哲道：“我帶你見個人。”
“好。”
泊允哲一路都沒再說話，泠玉打量他神色，也猜得到泊允哲要帶他去見的人必是重要角色，臉上表情便也跟著嚴肅了起來，不見半點玩笑意味。
泊允哲進郁府前放下了乘霄，而後讓小廝進去通傳，小廝進去的時候，泊允哲便讓泠玉帶著承影和自己一起進去。
他怎麽說泠玉便怎麽做，總也不會出問題。
他們進去的時候，郁良手執一把軟劍在庭院中舞著，見他們來臉上表情也是一點變化都沒，他那張臉自帶著長年居於上位者的威嚴。
泠玉和泊允哲就在旁邊看著，直到郁良這套劍舞跳完。
“郁大將軍風采不減當年。”泊允哲拍手讚道：“颯爽英姿，晚輩好生羨慕。”
“無事獻殷勤。”郁良問道，“令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泠玉頓時用驚訝的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回打量，郁良的話明顯是證明了他知道泊允哲身份。
意閣再怎麽樣厲害，說白了也就是個情報站，但是奉元令統領天下被排除正道之外的那部分勢力，這才是泊允哲最大的底氣。
“這位小友是？”
“大將軍猜猜？”
郁良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換轉，而後他看向泊允哲，開口問道：“令閣？”
“大將軍怎麽看出來的？”
“他身上能看出有你的功夫。”
泠玉和泊允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讀出了疑惑。
“泊小友，你註意節制，別仗著年輕就，老夫不便多言，望你心中有數。”
泊允哲：“……”
那都是我家玉兒主動的！怪我幹什麽！
“玉兒，既然大將軍都看出來了。”泊允哲道，“承影你拿出來吧。”
“泊小友你可別誆老夫。”
在兩人的目光下，泠玉拿出了承影。。
只一眼，郁良便道：“倒真是你們倒是厲害，長江後浪，老夫該退下了。”
“將軍既然願意見泊某和玉兒，便是願意助泊某和玉兒一臂之力。”泊允哲道，“將軍不必說這樣的謙詞。”
“你少來。”郁良說，“老夫說不見你你就不進來了？怕是我這將軍府大門不保。”
“將軍哪裏話，泊某怎會如此土匪行徑呢。”
郁良哼了一聲，明顯是不想理他。
“三皇子。”郁良開口道，“委身於這樣一個男子，你當真願意？”
這下連帶泊允哲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泠玉從前和現在的轉變太多，別說是郁良，就連他自己都好奇。
“願意。”泠玉道，“我知將軍心中必然也有一塊地方屬於夫人，世子對我而言是一樣的，我信姻緣天地，也真心喜歡他。”
泠玉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沒敢看泊允哲一眼，他的視線一直飄忽，但是語氣是溫柔的，大抵是如他說的那樣，他心裏有一塊地方放著泊允哲，光是提起便與其他的人和事物不同。
“罷了，隨便你們吧。”郁良說，“只是我多年不曾站過任何一方，你們二位要拿什麽打動老夫？”
泊允哲也不躲他的目光：“天下太平。”
郁良笑道：“令主好生狂妄。”
“大將軍答應了。”泊允哲道，“多謝。”
“他日我與閣主若是夙願得償。”泠玉行禮道，“我帶承影親自為將軍舞上一舞。”
“好，老夫可就等著看了。”郁良道，“只是泊小友能這麽大度？”
“將軍是我朝的功臣，便是我和玉兒的恩人。”泊允哲道，“泊某自然不會介意。”
臨離開前，郁良叫住了他們，囑咐道：“小心滕景安和滕景勝。”
“多謝大將軍提點。”
“哥哥，謝謝。”泠玉認真道。
“你既知我為你放下身段，便知道此事不可失敗。”泊允哲道，“玉兒，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我明白。”泠玉說，“哥哥放心，郁將軍和謝盟主的事，多謝哥哥了。”
“應該的。”
泊允哲說完後上下打量了泠玉一番：“玉兒，雙修那是真的假的？”
“我並不清楚。”泠玉道，“但是我喜歡和哥哥做。”
“你說這話也不害臊。”泊允哲說，“矜持些，三皇子。”
泠玉笑著道：“好。”
泊允哲側頭看他，心裏卻覺得泠玉絕不像他說的和表面看上去那麽輕松。
原本一心求死的是自己，現在泠玉怕是想用自己的命換他的。
什麽拿承影親自舞給郁良看，他就沒準備活下來。
今日一與郁良一見，泊允哲便了解他心中所想，他還當自己完全沒發覺呢。
他之所以這樣求歡，怕的無非就是以後再也沒機會和自己做這樣的事了。
什麽雙修不雙修，他要的不過是自己罷了。
“滕泠玉。”泊允哲喊了他全名，而後認真說道，“天下風雲、江山萬裏，不如你我同心同去，此生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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