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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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時間過的還挺快的，體感沒多久就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下晚自習的鈴聲跟快在教室中回蕩，就像是摁下了播放鍵，瞬間整個場景變的鮮活起來了，傳出來些許的人聲和打鬧的聲音，又或是兩三結對出教室。
林遼之把要帶回家的東西收拾好，單肩背著書包，垂著眸子註視後桌的岑鈞，問：“走嗎？”
岑鈞把在手中旋轉的筆，隨意的放在了桌面上，順手拿起了掛在桌前的書包說：“那走吧”
這個時間段算是人流量的高峰期，所以有很多人會選擇在這塊地方賣小吃。
延著這條路下來，每隔兩步就有幾個推著小車的商販，老板把手中的串串，在留有熱油鐵板上散開，食物的表皮遇上高溫，鎖住了裏邊的汁水，散發獨屬於油脂的香氣。
然而因它形成的白煙，與此同時也消散在空氣當中
生病的人的嗅覺相對於平常，相對來說會比較的遲鈍，但是卻對刺激比較重的氣體，比如煙或者霧霾，就會異常的敏感。
只覺得鼻子癢，眼睛本來就因為生理反應，看見光就會不舒服，可能是路燈的光亮太過於閃，外加上油煙很嗆的緣故，眼睛周圍都被刺激的有點發紅。
不過在這個時候，有風吹過頓時把形成的煙塵吹散了，林遼之終於得以把眼睛全部的睜開，被風攪起的細小沙子，就趁著這個時間進眼睛裏。
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沙子總是沒出來，林遼之輕“嘖”了一聲，表情上有點不耐。
“怎麽了嗎？”岑鈞停下了腳步問。
林遼之閉著雙眸，仰著頭說：“幫我吹一下眼睛的沙子”
岑鈞聽到這話楞楞的應了一聲，斂著眉眼註視著林遼之，在他的視角當中，林遼之的樣子很乖，整張臉小小的。
睫毛在燈光的倒影下輕輕顫動，上挑的眼尾中夾雜著些，不意被察覺的緋紅。
“嗯？是不願意嗎？”
她的唇瓣一張一合的，露出裏潔白的貝齒，林遼之說完之後，似乎是覺得有點幹，輕抿了一下唇瓣，形成恰到好處的凹陷，這個動作莫名的就像是在…索吻一樣。
“沒”岑鈞下意識的別開眼，再次開口說話後，聲音突然變的異常的沙啞，他說：“願意的”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對方一點改變，林遼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確也沒有躲開，輕笑了一聲“那快點”
岑鈞頓了頓然後俯身上前，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伸出手的指間有些許的微顫，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將她眼中的沙子吹走。
“你試一下，應該是沒了”岑鈞聲音有些低啞的說道。
“嗯”
聽到確切的回答之後，岑鈞就後退了一步，把距離保持在安全的距離上，說：“那就行”
林遼之只覺得岑鈞的反應有點好玩，剛剛還有點不爽的情緒，頓時就沒了。
上前走了一步，拉住了岑鈞的衣角，眸中帶著些許的笑意說：“你跑這麽快幹嘛？怎麽…我是會吃了你嗎？”
岑鈞順著動作眼睛一直看著他，拽著自己衣角的手，此時他的瞳孔很黑，就好像深不見底的譚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幾秒之後又把目光移開，緩緩的向上移，最後定格在了林遼之的臉上，聳了聳肩，倒是沒有絲毫的扭捏。
語氣認真的說：“沒跑，你知道你剛剛仰頭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我在想應該怎樣親你，我和你之間的體型差，就算是我想做什麽，你好像也反抗不了，你說我躲不躲？”
“哦”林遼之單眼挑了挑眉，似乎對這直白的話，表現出了一抹意外。
然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岑鈞，擡步朝著前面走去了，只留下了一句“那你想著吧”
岑鈞站在原地輕笑了一聲，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這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只有晚風輕扶過耳後，周圍喧鬧的人聲，某一瞬間他們好像被世界除在外了，卻很安逸舒服，因為清楚的知道身邊有人陪著自己。
不過很快，這種氛圍就被打破了，空氣中傳來人聲，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發現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在不遠處的幾米開外，有一輛藍色的車子緩緩向這襲來，擡眼看去坐在駕駛座的那人正是萬梅。
眼見著她操控著車子，路邊停了下來，嘴裏還喊著林遼之的名字。
看清楚林遼之身邊的人之後，表情閃過非常明顯的不悅。
“你怎麽來了？”林遼之說。
“來接你啊，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萬梅說完之後眼睛撇了一眼身邊空開的位置說：“上車，媽媽來接你回家”
“行”林遼之正在原地停頓了片刻，卻也終究還是沒有落了萬梅的面子。
看見林遼之上車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的離開，而是先問：“遼之，媽媽是不是打擾到別人送你回家了？”
這意有所指的問題，就差把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關系，放在明面上了？
岑鈞察覺到了，開口回答道：“阿姨，我們是同班同學，因為順路所以……”
“同班同學啊”小聲的把這四個字重覆了一遍，沖著林遼之說：“那這樣，跟同學說聲道個別”
林遼之回眸看著岑鈞說：“我走了，你回家的時候註意安全”
“嗯，你也註意安全”岑鈞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還非常有禮貌的沖著萬梅，揮了揮手說：“阿姨再見”
萬梅沒有立馬的回答這句話，而是看著林遼之說意有所指的說：“我覺得你一個人回家太危險了，剛好最近，以後我每天來接送怎麽樣？”
林遼之蹙了蹙眉，然後如實的說：“不用了，學校組織住校，可能不允許再走讀”所以接送什麽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
“這樣？”萬梅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沖著岑鈞回答道：“小同學再見”
說完又操控著車子，離開了這裏。
這一路上，萬梅都表現出非常的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麽話要說，可礙於其他的什麽東西，又閉了了嘴巴。
因為這畢竟不是她親眼看到大的女兒，如果是候雁風的話，她就已經說教上了，哪能在意那麽多呢？
可現在這個人是林遼之，自己缺席了她整個童年，不了解她的一切，她有什麽東西也不告訴自己。
就想是成績和轉班一樣，要不是她今天來送林遼之來學校，這些事情她就從來不會知道。
當然這也側耳的印證了，林遼之的心智還挺成熟的，有抗壓能力短時間內，成績能提高那麽高，至少不傻有明確的判斷力。
萬梅記得來學校之前，她明明就跟林遼之說過了，岑鈞的家庭狀況，他是一個具有危險性的人。
所以林遼之在明知一切的前提下，她還是願意跟那個男生走的這麽近，那自己光靠語言是絕對說服不了她的。
萬梅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們之間的相處太禮貌了，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很近，實則隔了很遠。
心裏有明顯的直覺，只要自己表現出想限制林遼之的行為，那她和自己的關系只會更遠，動了動嘴，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林遼之的眼睛看著窗外，景色光怪陸離的從眼前滑過，輕“嘖”了一聲，主動開口詢問：“你想要說什麽？”
萬梅停頓了幾秒，似乎是沒有想到林遼之會這麽問，組織好語音，輕聲的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林遼之心中早就知曉了，她想要問什麽，表情依舊是原來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意外，開口回答：“沒談，我們現在沒早戀”但是畢業後就說不定了，我打算高中畢業之後就跟他談。
當然後面那句話，林遼之沒說怕刺激到她。
這個發言太過於坦然了，坦然到萬梅都找不到理由說什麽。
“只是同學？即使是這樣，那我一不喜歡你跟他走的太近，他爸爸有精神病，這類人的狀況是很不穩定的，誰知道哪一天他就突然暴起，在那個時候你又該怎麽辦？”
林遼之輕聲說：“我知道，但我認為不能因為這個，就那麽斷然否定一個人，精神病只是有一定的遺傳基因，不一定會在後代全部顯現出來”
“但是精神病，它確實也是存在，不確定因素太多，我這麽說，都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林遼之說：“之前在原來那個家的時候，她也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做出一些傷害我的事情”
她？不用想萬梅都知道，林遼之口中那個人是誰？不由自主的心酸，在情感上敗下陣下。
況且林遼之的態度表現的很堅決，再這麽說下去，兩個人很有可能會發生爭吵，萬梅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點，開始沈默不說話了。
快到家時，萬梅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出了最後的讓步：“我不幹涉你的任何交友，但你現在絕對不能談戀愛，明白嗎？”
“嗯”林遼之點了點頭說。
萬梅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這個是有要求的，我想讓你轉到轉班，至於其他的都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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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還挺快的，體感沒多久就結束了一天的課程。
下晚自習的鈴聲跟快在教室中回蕩，就像是摁下了播放鍵，瞬間整個場景變的鮮活起來了，傳出來些許的人聲和打鬧的聲音，又或是兩三結對出教室。
林遼之把要帶回家的東西收拾好，單肩背著書包，垂著眸子註視後桌的岑鈞，問：“走嗎？”
岑鈞把在手中旋轉的筆，隨意的放在了桌面上，順手拿起了掛在桌前的書包說：“那走吧”
這個時間段算是人流量的高峰期，所以有很多人會選擇在這塊地方賣小吃。
延著這條路下來，每隔兩步就有幾個推著小車的商販，老板把手中的串串，在留有熱油鐵板上散開，食物的表皮遇上高溫，鎖住了裏邊的汁水，散發獨屬於油脂的香氣。
然而因它形成的白煙，與此同時也消散在空氣當中
生病的人的嗅覺相對於平常，相對來說會比較的遲鈍，但是卻對刺激比較重的氣體，比如煙或者霧霾，就會異常的敏感。
只覺得鼻子癢，眼睛本來就因為生理反應，看見光就會不舒服，可能是路燈的光亮太過於閃，外加上油煙很嗆的緣故，眼睛周圍都被刺激的有點發紅。
不過在這個時候，有風吹過頓時把形成的煙塵吹散了，林遼之終於得以把眼睛全部的睜開，被風攪起的細小沙子，就趁著這個時間進眼睛裏。
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伸出手揉了揉眼睛，沙子總是沒出來，林遼之輕“嘖”了一聲，表情上有點不耐。
“怎麽了嗎？”岑鈞停下了腳步問。
林遼之閉著雙眸，仰著頭說：“幫我吹一下眼睛的沙子”
岑鈞聽到這話楞楞的應了一聲，斂著眉眼註視著林遼之，在他的視角當中，林遼之的樣子很乖，整張臉小小的。
睫毛在燈光的倒影下輕輕顫動，上挑的眼尾中夾雜著些，不意被察覺的緋紅。
“嗯？是不願意嗎？”
她的唇瓣一張一合的，露出裏潔白的貝齒，林遼之說完之後，似乎是覺得有點幹，輕抿了一下唇瓣，形成恰到好處的凹陷，這個動作莫名的就像是在…索吻一樣。
“沒”岑鈞下意識的別開眼，再次開口說話後，聲音突然變的異常的沙啞，他說：“願意的”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對方一點改變，林遼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麽，確也沒有躲開，輕笑了一聲“那快點”
岑鈞頓了頓然後俯身上前，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伸出手的指間有些許的微顫，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將她眼中的沙子吹走。
“你試一下，應該是沒了”岑鈞聲音有些低啞的說道。
“嗯”
聽到確切的回答之後，岑鈞就後退了一步，把距離保持在安全的距離上，說：“那就行”
林遼之只覺得岑鈞的反應有點好玩，剛剛還有點不爽的情緒，頓時就沒了。
上前走了一步，拉住了岑鈞的衣角，眸中帶著些許的笑意說：“你跑這麽快幹嘛？怎麽…我是會吃了你嗎？”
岑鈞順著動作眼睛一直看著他，拽著自己衣角的手，此時他的瞳孔很黑，就好像深不見底的譚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幾秒之後又把目光移開，緩緩的向上移，最後定格在了林遼之的臉上，聳了聳肩，倒是沒有絲毫的扭捏。
語氣認真的說：“沒跑，你知道你剛剛仰頭的時候，我在想什麽嗎？我在想應該怎樣親你，我和你之間的體型差，就算是我想做什麽，你好像也反抗不了，你說我躲不躲？”
“哦”林遼之單眼挑了挑眉，似乎對這直白的話，表現出了一抹意外。
然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岑鈞，擡步朝著前面走去了，只留下了一句“那你想著吧”
岑鈞站在原地輕笑了一聲，跟上了前面的步伐。
這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只有晚風輕扶過耳後，周圍喧鬧的人聲，某一瞬間他們好像被世界除在外了，卻很安逸舒服，因為清楚的知道身邊有人陪著自己。
不過很快，這種氛圍就被打破了，空氣中傳來人聲，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發現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在不遠處的幾米開外，有一輛藍色的車子緩緩向這襲來，擡眼看去坐在駕駛座的那人正是萬梅。
眼見著她操控著車子，路邊停了下來，嘴裏還喊著林遼之的名字。
看清楚林遼之身邊的人之後，表情閃過非常明顯的不悅。
“你怎麽來了？”林遼之說。
“來接你啊，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萬梅說完之後眼睛撇了一眼身邊空開的位置說：“上車，媽媽來接你回家”
“行”林遼之正在原地停頓了片刻，卻也終究還是沒有落了萬梅的面子。
看見林遼之上車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的離開，而是先問：“遼之，媽媽是不是打擾到別人送你回家了？”
這意有所指的問題，就差把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關系，放在明面上了？
岑鈞察覺到了，開口回答道：“阿姨，我們是同班同學，因為順路所以……”
“同班同學啊”小聲的把這四個字重覆了一遍，沖著林遼之說：“那這樣，跟同學說聲道個別”
林遼之回眸看著岑鈞說：“我走了，你回家的時候註意安全”
“嗯，你也註意安全”岑鈞笑著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還非常有禮貌的沖著萬梅，揮了揮手說：“阿姨再見”
萬梅沒有立馬的回答這句話，而是看著林遼之說意有所指的說：“我覺得你一個人回家太危險了，剛好最近，以後我每天來接送怎麽樣？”
林遼之蹙了蹙眉，然後如實的說：“不用了，學校組織住校，可能不允許再走讀”所以接送什麽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
“這樣？”萬梅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沖著岑鈞回答道：“小同學再見”
說完又操控著車子，離開了這裏。
這一路上，萬梅都表現出非常的欲言又止，好像是有什麽話要說，可礙於其他的什麽東西，又閉了了嘴巴。
因為這畢竟不是她親眼看到大的女兒，如果是候雁風的話，她就已經說教上了，哪能在意那麽多呢？
可現在這個人是林遼之，自己缺席了她整個童年，不了解她的一切，她有什麽東西也不告訴自己。
就想是成績和轉班一樣，要不是她今天來送林遼之來學校，這些事情她就從來不會知道。
當然這也側耳的印證了，林遼之的心智還挺成熟的，有抗壓能力短時間內，成績能提高那麽高，至少不傻有明確的判斷力。
萬梅記得來學校之前，她明明就跟林遼之說過了，岑鈞的家庭狀況，他是一個具有危險性的人。
所以林遼之在明知一切的前提下，她還是願意跟那個男生走的這麽近，那自己光靠語言是絕對說服不了她的。
萬梅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們之間的相處太禮貌了，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很近，實則隔了很遠。
心裏有明顯的直覺，只要自己表現出想限制林遼之的行為，那她和自己的關系只會更遠，動了動嘴，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林遼之的眼睛看著窗外，景色光怪陸離的從眼前滑過，輕“嘖”了一聲，主動開口詢問：“你想要說什麽？”
萬梅停頓了幾秒，似乎是沒有想到林遼之會這麽問，組織好語音，輕聲的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林遼之心中早就知曉了，她想要問什麽，表情依舊是原來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意外，開口回答：“沒談，我們現在沒早戀”但是畢業後就說不定了，我打算高中畢業之後就跟他談。
當然後面那句話，林遼之沒說怕刺激到她。
這個發言太過於坦然了，坦然到萬梅都找不到理由說什麽。
“只是同學？即使是這樣，那我一不喜歡你跟他走的太近，他爸爸有精神病，這類人的狀況是很不穩定的，誰知道哪一天他就突然暴起，在那個時候你又該怎麽辦？”
林遼之輕聲說：“我知道，但我認為不能因為這個，就那麽斷然否定一個人，精神病只是有一定的遺傳基因，不一定會在後代全部顯現出來”
“但是精神病，它確實也是存在，不確定因素太多，我這麽說，都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林遼之說：“之前在原來那個家的時候，她也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做出一些傷害我的事情”
她？不用想萬梅都知道，林遼之口中那個人是誰？不由自主的心酸，在情感上敗下陣下。
況且林遼之的態度表現的很堅決，再這麽說下去，兩個人很有可能會發生爭吵，萬梅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點，開始沈默不說話了。
快到家時，萬梅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出了最後的讓步：“我不幹涉你的任何交友，但你現在絕對不能談戀愛，明白嗎？”
“嗯”林遼之點了點頭說。
萬梅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這個是有要求的，我想讓你轉到轉班，至於其他的都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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