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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給我筆和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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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今天騙我來,根本不是為了給自己定罪,也不是為了給姜海峰定罪!”王連清頓時又是一臉怒容。

韋良搖著頭道:“不!我死定了!姜海峰也死定了!”

“那……”王連清更糊塗了

韋良的頭,搖的更快了:“不能說,跟誰也不能說!就連嚴冬都不知道。因為啊,王部長大人,洩露一點,我就滿盤皆輸了!”

王連清瞇著眼睛盯著韋良,盯了足有十秒鐘,最後大方的一揮手:“好!那我就不問了!不過韋組長,你敢拿我老頭子當棋子兒使,這件事,回頭我得跟你好好算算!”

韋良拍了拍胸脯,一臉認真的說道:“您這枚棋子兒,如果能成功的幫我將死情魔,那我韋良這條小命,以後就是您的了!”

王連清是個爽快的人,也不多問,指了指大門:“你的棋局你做主,我觀棋不語。下一步,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說!”

“不!棋局是我的,但所有人都是局中人,包括您!下一步該幹什麽,您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我和姜海峰犯了法,您打算怎麽處置我們,隨您的便!”韋良說道。

王連清推開了大門,正色道:“先審姜海峰!”

韋良知道,王連清這是故意說過門口眾人聽的,他立馬裝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哭喪著臉對嚴冬說道:“王部長大人要親審姜海峰,你快去安排。”

嚴冬不敢怠慢,大步朝樓梯走去。她的腿還沒有痊愈,仍然有點瘸。

姜海峰被關在七樓,一間由倉庫改成的拘留室。

倉庫周圍,站滿了全副武裝的警察。看上去,他們似乎是在看管姜海峰。實際上,他們得到趙亞楠的提醒,怕有人對姜海峰不利,所以全都跑過來保護姜海峰。

王連清站在倉庫門口,突然回頭看著韋良,問嚴冬道:“為什麽他還站在這!?”

嚴冬反應過來,已經掏出手銬,將韋良拷了起來。

韋良戲精附體,大呼小叫的喊冤:“我和姜海峰是自首的,這是何必呢?沒這個必要吧!”

“帶下去!”王連清厲聲道。

嚴冬押著韋良朝樓梯走。韋良經過七姐和王書正身邊時,沖著王連清的背影使了個眼色,因為他知道對王書正使眼色是沒用的,這小子蠢的根本看不出什麽眼色。

“開著耳機,貼身保護王部長。”韋良經過七姐身邊時,低聲對七姐說道。

七姐恍然大悟,王連清的兩個貼身警衛剛才拎著一個保險箱,匆匆的走了,如今王連清身邊沒有任何保鏢。情魔幾次三番闖入警局,萬一他想對王連清不利,那可就糟了。

王連清走進倉庫,剛要關門。七姐擋住了大門:“王部長,周恒回來之前,由我和王書正擔任您的保衛工作!”

王連清越過七姐的肩膀,看向她身後的韋良。

韋良輕輕點了點頭。

王連清這種身份這種地位的人,如今完全雲裏霧裏,搞不清狀況。所以,他只能聽從韋良的安排。他松開手,讓七姐和王書正同他一起走進了倉庫。

“帶我去拘留室吧。”韋良對嚴冬說道。

嚴冬也沒客氣,狠狠在韋良肩膀上推了一把。

韋良和嚴冬沒有坐電梯,而是走樓梯。韋良看左右無人,站住了,回頭盯著嚴冬,低聲道:“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

嚴冬皺起了眉頭:“你又想搞什麽鬼!?”

“噓!”韋良急忙警告嚴冬別出聲,並重覆著自己的要求:“給我筆和紙!”

嚴冬嘆了口氣,朝樓道內看了一眼,他們現在身處八樓,這是防暴隊的地盤:“等著,我去給你借!”

嚴冬扔下韋良,朝防暴隊的辦公室走去。

韋良卻跟上了嚴冬:“你腦袋讓門夾了?把嫌犯扔在樓道裏不管,萬一我跑了怎麽辦?”

嚴冬痛心疾首的看著韋良:“我看你的腦袋才是讓門夾了!你瞧你弄的,這是哪一出啊?”

“別廢話!”韋良擡起了自己戴著手銬的雙手,湊到嚴冬面前。

嚴冬只好抓住他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到防暴隊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的幾個警察看到韋良,立刻站起身,怒氣沖沖的盯著他。

韋良假裝沒看見,旁若無人的在辦公室裏四處打量。

嚴冬沖一個女警說道:“給我一張紙,一支筆!”

嚴冬的要求,女警不敢拒絕,乖乖的交給嚴冬一只中性筆和一張A4打印紙。嚴冬接過來,轉頭遞給了韋良。

韋良沖門口歪了歪頭:“走!找個安靜地方,我給你寫封信!”

“你的意思是,你要寫份遺言,然後交給我保管?”嚴冬問道。

韋良聳聳肩:“你這麽理解,也行!”

韋良和嚴冬重新回到樓道內。韋良將A4打印紙按在墻上,並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紙,然後刷刷的寫下了一行字:“別說話!關掉耳機!關掉一切通訊設備!”

嚴冬立刻明白了韋良的意思,關掉了身上所有的通訊設備,也摘下了耳機。

韋良又寫出另一行字:“警局內並不安全,隨處都有可能藏著竊聽器或者攝像頭,我只能用這種方式跟你溝通。”

嚴冬點了點頭,並搶下韋良手中的筆,寫下了一行字:“你不是真的要毀掉自己和姜海峰吧?”這個問題,是嚴冬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韋良拿回筆:“你錯了!我和姜海峰都罪有應得!你現在要像對待真正的嫌犯一樣對待我們……”韋良想了想,又勾掉了這句話,重新寫道:“不,你應該比對待真正的嫌犯更嚴厲的對待我們,因為我們知法犯法,性質更加惡劣。”

嚴冬沒吭聲,但眉毛又立起來了,這幅樣子分明就是在說:“你到底在搞什麽鬼!?”

“你不是我師妹了,我也不是警察了。我現在,就是嫌犯,你不應該像剛才一樣把嫌犯自己扔到樓道裏不管,也不應該繼續讓嫌犯穿著警服,戴著警用耳機。你這樣做,你也知法犯法了!”

這一句話,激怒了嚴冬,她一把扯住韋良的耳朵,將他耳朵內的耳機搶了下來:“你說的對,你現在就是嫌犯!對你這種東西,絕不能姑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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