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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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程予夏！程予夏！”
聽到程母的聲音飄飄蕩蕩由遠及近傳到耳朵裏，程予夏認為自己依舊是在做夢。
參加完同學會回來之後，她抱著修好的音樂盒在床上坐了很久。
但她卻什麽也沒有想，她就只是在那坐著，然後一遍一遍聽著音樂盒裏的曲子。
至於後來是幾點睡著的，程予夏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但她現在既然是在做夢，做夢就證明自己一定是睡著了。
“程予夏！再不起來就別怪我動手了啊。”
程予夏喃喃地跟程母撒嬌：“媽您就讓我再睡會兒吧，就一會兒。”
程母的聲音忽然清晰了許多，她問：“再睡一會兒是吧？”
程予夏正要回答，忽然一只冰涼的手摸到了她的後背上。
“啊！”程予夏猛地往前一縮，腦門“咚”的撞到了玻璃上，這麽一撞整個人徹底清醒了。
“我怎麽在車上？”她捂著被撞疼的腦袋，滿臉的難以置信：“我昨晚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嗎？”
“還昨晚呢。”程母下了車，站在車門旁邊說：“咱們這都從從老家開回來了，你要再不下車我可不陪你在這挨凍了啊。”
打開的車門正好讓外面的冷風趁機吹了進來，程予夏冷的縮了縮脖子，這才註意到程母身上穿的是棉衣。
她摸到座位旁邊自己的手機按亮後，驚喜的差點跳起來：“我又回來了！”
“不回來你還想給你爺爺奶奶添多少麻煩？”程母說：“趕緊下車，還是你想自己蹦回家？”
程予夏不確定自己穿越回來的契機是什麽，但這兩次特別巧合的都是在同一天晚上，且每次都是她睡著之後。
“不是說今年過年不回爺爺奶奶那了？”程予夏一瘸一拐地被程母攙扶著往電梯方向走。
程母問：“誰告訴你不回去？”
程予夏說：“不是醫生說我的腿不能長時間走路嘛。”
程母按了電梯說：“就是醫生說你不能長時間走路咱們今年才提前回老家去的，留在這兒我看你是一秒鐘都閑不住，腿都這樣了那天還瞞著我威脅悅悅帶你出去。”
程予夏立刻無辜無害的說：“哪能威脅她啊媽您說的也太嚴重了，您想我怎麽可能威脅得了齊悅嘛。”她雖然沒有讓齊悅帶自己去哪的記憶，但現在他們家這一年提前回老家過年跟齊悅說的倒是完全對上了。
電梯門打開，正對著的玻璃墻被物業貼上了一個大大的幅字。
回來了兩天，其中程予夏給路楊發過幾次消息，打過一次電話。
意外的是每次路楊幾乎都是在三秒之內就回了過來，電話接的也很迅速，就連話說的似乎也比平時多了一些。
給人一種錯覺，就像他在時刻守著電話等她聯系一樣。
臨近開學沒幾天，去醫院做了覆查之後，程予夏的腿這才算徹底好了。
下午大家約了在沈川的咖啡店見面，說是要慶祝程予夏重獲自由。
等程予夏和齊悅到咖啡店的時候，宋新和文思思已經提前到了，但兩個人看起來都挺沈默，讓人覺得他倆似乎並不太熟的樣子。
記憶中他們兩個確實沒怎麽單獨說過話，文思思雖然不內向卻很容易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而宋新比起聊天他更喜歡跟人聊學習，也許不是讓人覺得不熟，程予夏認為他們兩個大概是真的不熟。
這邊程予夏和齊悅剛到還沒來得及坐下，後面路楊緊跟著也到了。
從進了咖啡店的門開始，他的目光始終沒從程予夏身上離開過。
“從醫院出來直接就被你拉過來了。”程予夏跟齊悅說：“我得去趟衛生間。”剛轉過身，路楊正好擋在了她的面前。
不等程予夏開口，路楊問：“你的腿怎麽樣徹底好了嗎？醫生怎麽說的？”完全沒在意當他問完這些話之後在場的其他人是什麽樣的奇特表情。
“啊…，啊？”程予夏楞住了，她擡頭對上路楊的眼睛：“醫生說已經好了。”
路楊擔憂的神色放松了不少：“沒說有什麽要註意的？”
“沒。”程予夏說：“我都好了還註意啥啊。”說著往旁邊挪了挪。
路楊也往程予夏面前挪了挪：“比如不能跑跳之類的…”
齊悅這時攬住程予夏的肩膀跟路楊說：“哎呀，你就讓孩子去個洗手間回來再問不行嘛。”
“……”
程予夏註意到路楊帶的圍巾就是自己送給他的那條，竊喜自己的眼光果然很不錯，這條圍巾的確很適合他。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沈川在前臺叫住了程予夏。
沈川指著吧臺上的兩個餐盤說：“剛好幫個忙妹妹，咱倆一人一個把這些給你們拿過去。”
程予夏看著餐盤裏琳瑯滿目的甜點，跟沈川說：“給我們這麽多試吃您也太舍得了。”
沈川神秘兮兮地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那個男同學說今天他請客。”說著目光落到了宋新所在的方向。
“哦，我們班長請客啊。”程予夏端起餐盤有些好奇：“他為什麽突然要請客啊？”
沈川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還能為什麽，那肯定是因為有人喜歡唄。”
程予夏想了想這個‘有人喜歡’，他們當中嗜甜如命的大概也就只有文思思一個了。
這次聚會的目的之一是大家一起商量關於下學期應不應該還聚在一塊學習的事，程予夏雖然有顧慮，但其他人一致表決通過了一起學習的提議，於是程予夏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麽。
後面的事她完全不知道是怎樣的發展，因為自己來得突然回去的也挺突然，以至於她還沒來得及仔細問齊悅後來大家各自是不是跟自己記憶裏的情況一樣。
現在程予夏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路楊會在不久之後出事，但就這一點就已經嚇得她不敢不按‘劇本’走了。
“城北的歡樂谷前幾天開園了。”齊悅咬著吸管說：“下午大家沒事的話一起去怎麽樣？”
聽到齊悅的提議，程予夏一下子又糾結起來。
記憶中這個歡樂谷她們確實去了，但當時是程予夏和齊悅兩個人去的，現在如果大家都去的話，那她這算是按劇本還是不按劇本。
文思思說：“我沒事。”
宋新說：“我也沒事。”
程予夏默默瞟了一眼路楊，她知道他一向不愛湊熱鬧，所以認定他會拒絕，沒想到路楊和程予夏對視了一眼然後說：“我也去。”
程予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眨眨眼問路楊：“你說什麽，你怎麽能去呢？”
“幹嘛？”齊悅攀上程予夏的肩膀說：“你什麽意思，聽你的語氣是不想讓他去？”
“當然不是。”程予夏立刻解釋道：“我不是想著路楊不愛湊熱鬧嘛，所以還以為他肯定不會答應呢。”
齊悅半信半疑地打量完程予夏，轉而又去打量路楊：“你們吵架了？你怎麽惹的我們夏夏生氣了？”
“沒有吵架，也沒有生氣。”程予夏催促齊悅說：“走吧走吧，再耽誤一會兒待不了多久人家就該關門了。”
假期出門的感受就是哪哪人都多，尤其是景區和這種大型游樂場所。
程予夏和路楊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等他們三個排隊坐旋轉秋千，從小到大這是唯一一個能讓程予夏逢坐必暈的項目，導致她現在對這個項目莫名的抵觸，甚至就連站在那跟前都會有種隱隱頭暈的感覺。
程予夏扯了扯身邊路楊的袖子：“我知道你其實不想來這種地方，其實你不用每次都要顧慮大家的感受。”
“我沒考慮這麽多。”路楊說：“是我自己想來。”
程予夏側擡著頭看他：“怎麽可能，你明明不像會喜歡待在這種地方的人。”
路楊低頭看著程予夏問：“我是哪種人？”
“我…”程予夏猶豫了一下說：“因為你看起來就是會覺得這地方沒意思又吵鬧。”
“有這麽明顯？”路楊神情嚴肅地看著程予夏。
程予夏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保證除了我肯定沒人發現。”她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她是因為了解他，而不是看出了他的情緒。
路楊又嚴肅地盯了程予夏幾秒，忽然笑說：“逗你呢。”
程予夏看著路楊眼裏明亮亮的光，一晃神腦海裏驀然出現了眼前這個路楊和記憶裏的路楊不太一樣的錯覺。
其實上一次回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那時候路楊就已經和她記憶裏的不太一樣了，不論是性格也好，還是對她的態度也好，總之他們之間一切的進度都像是按了兩倍速一樣。
“手伸出來，給你個東西。”路楊把攥著的手伸到了程予夏面前。
程予夏疑惑著攤開掌心，緊接著一只精致的兔子發夾就落在了她的手心裏。
“給我的？”她看著掌心這只粉嫩顏色的小兔子，有些難以置信這是路楊會買的東西。
“成績進步的獎勵。”路楊說。
程予夏恍然大悟：“那個你還記著呢，我跟你開玩笑的。”
路楊問：“不喜歡？不想要？”
“喜歡。”程予夏立刻寶貝的把發夾收到了口袋裏：“當然喜歡了，你都送給我了不就能再要回去的。”好奇問道：“不過為什麽是兔子？”
路楊說：“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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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予夏！程予夏！”
聽到程母的聲音飄飄蕩蕩由遠及近傳到耳朵裏，程予夏認為自己依舊是在做夢。
參加完同學會回來之後，她抱著修好的音樂盒在床上坐了很久。
但她卻什麽也沒有想，她就只是在那坐著，然後一遍一遍聽著音樂盒裏的曲子。
至於後來是幾點睡著的，程予夏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但她現在既然是在做夢，做夢就證明自己一定是睡著了。
“程予夏！再不起來就別怪我動手了啊。”
程予夏喃喃地跟程母撒嬌：“媽您就讓我再睡會兒吧，就一會兒。”
程母的聲音忽然清晰了許多，她問：“再睡一會兒是吧？”
程予夏正要回答，忽然一只冰涼的手摸到了她的後背上。
“啊！”程予夏猛地往前一縮，腦門“咚”的撞到了玻璃上，這麽一撞整個人徹底清醒了。
“我怎麽在車上？”她捂著被撞疼的腦袋，滿臉的難以置信：“我昨晚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嗎？”
“還昨晚呢。”程母下了車，站在車門旁邊說：“咱們這都從從老家開回來了，你要再不下車我可不陪你在這挨凍了啊。”
打開的車門正好讓外面的冷風趁機吹了進來，程予夏冷的縮了縮脖子，這才註意到程母身上穿的是棉衣。
她摸到座位旁邊自己的手機按亮後，驚喜的差點跳起來：“我又回來了！”
“不回來你還想給你爺爺奶奶添多少麻煩？”程母說：“趕緊下車，還是你想自己蹦回家？”
程予夏不確定自己穿越回來的契機是什麽，但這兩次特別巧合的都是在同一天晚上，且每次都是她睡著之後。
“不是說今年過年不回爺爺奶奶那了？”程予夏一瘸一拐地被程母攙扶著往電梯方向走。
程母問：“誰告訴你不回去？”
程予夏說：“不是醫生說我的腿不能長時間走路嘛。”
程母按了電梯說：“就是醫生說你不能長時間走路咱們今年才提前回老家去的，留在這兒我看你是一秒鐘都閑不住，腿都這樣了那天還瞞著我威脅悅悅帶你出去。”
程予夏立刻無辜無害的說：“哪能威脅她啊媽您說的也太嚴重了，您想我怎麽可能威脅得了齊悅嘛。”她雖然沒有讓齊悅帶自己去哪的記憶，但現在他們家這一年提前回老家過年跟齊悅說的倒是完全對上了。
電梯門打開，正對著的玻璃墻被物業貼上了一個大大的幅字。
回來了兩天，其中程予夏給路楊發過幾次消息，打過一次電話。
意外的是每次路楊幾乎都是在三秒之內就回了過來，電話接的也很迅速，就連話說的似乎也比平時多了一些。
給人一種錯覺，就像他在時刻守著電話等她聯系一樣。
臨近開學沒幾天，去醫院做了覆查之後，程予夏的腿這才算徹底好了。
下午大家約了在沈川的咖啡店見面，說是要慶祝程予夏重獲自由。
等程予夏和齊悅到咖啡店的時候，宋新和文思思已經提前到了，但兩個人看起來都挺沈默，讓人覺得他倆似乎並不太熟的樣子。
記憶中他們兩個確實沒怎麽單獨說過話，文思思雖然不內向卻很容易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而宋新比起聊天他更喜歡跟人聊學習，也許不是讓人覺得不熟，程予夏認為他們兩個大概是真的不熟。
這邊程予夏和齊悅剛到還沒來得及坐下，後面路楊緊跟著也到了。
從進了咖啡店的門開始，他的目光始終沒從程予夏身上離開過。
“從醫院出來直接就被你拉過來了。”程予夏跟齊悅說：“我得去趟衛生間。”剛轉過身，路楊正好擋在了她的面前。
不等程予夏開口，路楊問：“你的腿怎麽樣徹底好了嗎？醫生怎麽說的？”完全沒在意當他問完這些話之後在場的其他人是什麽樣的奇特表情。
“啊…，啊？”程予夏楞住了，她擡頭對上路楊的眼睛：“醫生說已經好了。”
路楊擔憂的神色放松了不少：“沒說有什麽要註意的？”
“沒。”程予夏說：“我都好了還註意啥啊。”說著往旁邊挪了挪。
路楊也往程予夏面前挪了挪：“比如不能跑跳之類的…”
齊悅這時攬住程予夏的肩膀跟路楊說：“哎呀，你就讓孩子去個洗手間回來再問不行嘛。”
“……”
程予夏註意到路楊帶的圍巾就是自己送給他的那條，竊喜自己的眼光果然很不錯，這條圍巾的確很適合他。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沈川在前臺叫住了程予夏。
沈川指著吧臺上的兩個餐盤說：“剛好幫個忙妹妹，咱倆一人一個把這些給你們拿過去。”
程予夏看著餐盤裏琳瑯滿目的甜點，跟沈川說：“給我們這麽多試吃您也太舍得了。”
沈川神秘兮兮地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那個男同學說今天他請客。”說著目光落到了宋新所在的方向。
“哦，我們班長請客啊。”程予夏端起餐盤有些好奇：“他為什麽突然要請客啊？”
沈川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還能為什麽，那肯定是因為有人喜歡唄。”
程予夏想了想這個‘有人喜歡’，他們當中嗜甜如命的大概也就只有文思思一個了。
這次聚會的目的之一是大家一起商量關於下學期應不應該還聚在一塊學習的事，程予夏雖然有顧慮，但其他人一致表決通過了一起學習的提議，於是程予夏也不能再多說些什麽。
後面的事她完全不知道是怎樣的發展，因為自己來得突然回去的也挺突然，以至於她還沒來得及仔細問齊悅後來大家各自是不是跟自己記憶裏的情況一樣。
現在程予夏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路楊會在不久之後出事，但就這一點就已經嚇得她不敢不按‘劇本’走了。
“城北的歡樂谷前幾天開園了。”齊悅咬著吸管說：“下午大家沒事的話一起去怎麽樣？”
聽到齊悅的提議，程予夏一下子又糾結起來。
記憶中這個歡樂谷她們確實去了，但當時是程予夏和齊悅兩個人去的，現在如果大家都去的話，那她這算是按劇本還是不按劇本。
文思思說：“我沒事。”
宋新說：“我也沒事。”
程予夏默默瞟了一眼路楊，她知道他一向不愛湊熱鬧，所以認定他會拒絕，沒想到路楊和程予夏對視了一眼然後說：“我也去。”
程予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眨眨眼問路楊：“你說什麽，你怎麽能去呢？”
“幹嘛？”齊悅攀上程予夏的肩膀說：“你什麽意思，聽你的語氣是不想讓他去？”
“當然不是。”程予夏立刻解釋道：“我不是想著路楊不愛湊熱鬧嘛，所以還以為他肯定不會答應呢。”
齊悅半信半疑地打量完程予夏，轉而又去打量路楊：“你們吵架了？你怎麽惹的我們夏夏生氣了？”
“沒有吵架，也沒有生氣。”程予夏催促齊悅說：“走吧走吧，再耽誤一會兒待不了多久人家就該關門了。”
假期出門的感受就是哪哪人都多，尤其是景區和這種大型游樂場所。
程予夏和路楊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等他們三個排隊坐旋轉秋千，從小到大這是唯一一個能讓程予夏逢坐必暈的項目，導致她現在對這個項目莫名的抵觸，甚至就連站在那跟前都會有種隱隱頭暈的感覺。
程予夏扯了扯身邊路楊的袖子：“我知道你其實不想來這種地方，其實你不用每次都要顧慮大家的感受。”
“我沒考慮這麽多。”路楊說：“是我自己想來。”
程予夏側擡著頭看他：“怎麽可能，你明明不像會喜歡待在這種地方的人。”
路楊低頭看著程予夏問：“我是哪種人？”
“我…”程予夏猶豫了一下說：“因為你看起來就是會覺得這地方沒意思又吵鬧。”
“有這麽明顯？”路楊神情嚴肅地看著程予夏。
程予夏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保證除了我肯定沒人發現。”她不知道怎麽跟他解釋她是因為了解他，而不是看出了他的情緒。
路楊又嚴肅地盯了程予夏幾秒，忽然笑說：“逗你呢。”
程予夏看著路楊眼裏明亮亮的光，一晃神腦海裏驀然出現了眼前這個路楊和記憶裏的路楊不太一樣的錯覺。
其實上一次回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那時候路楊就已經和她記憶裏的不太一樣了，不論是性格也好，還是對她的態度也好，總之他們之間一切的進度都像是按了兩倍速一樣。
“手伸出來，給你個東西。”路楊把攥著的手伸到了程予夏面前。
程予夏疑惑著攤開掌心，緊接著一只精致的兔子發夾就落在了她的手心裏。
“給我的？”她看著掌心這只粉嫩顏色的小兔子，有些難以置信這是路楊會買的東西。
“成績進步的獎勵。”路楊說。
程予夏恍然大悟：“那個你還記著呢，我跟你開玩笑的。”
路楊問：“不喜歡？不想要？”
“喜歡。”程予夏立刻寶貝的把發夾收到了口袋裏：“當然喜歡了，你都送給我了不就能再要回去的。”好奇問道：“不過為什麽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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