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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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聽程予夏介紹完，程母笑意溫柔看向路楊：“夏夏的同學啊。”看了一會兒，似乎並沒想起來程予夏說的見過是在什麽地方見過，於是她說：“阿姨這記性不太好。”
“路楊。”程予夏說：“就是大姑家的那個同學，天臺遇到的那個，您還問是不是被我欺負了的那個。”
程母恍然：“哦小路是吧，你好你好。”看著路楊手裏的東西，又看了看程予夏，問路楊：“阿姨剛才看見她把什麽東西塞給你了，她是不是又欺負你？”
程予夏為自己平反道：“在您眼裏您溫柔可愛活潑善良的女兒是會欺男霸女的惡霸嗎？”
程母說：“溫柔可愛？”
程予夏點了點頭。
程母又說：“活潑善良？”
程予夏又點了點頭。
這時路楊突然笑了笑說：“阿姨您別誤會，她這次確實沒有欺負我。”
程予夏得意道：“您看我沒欺負他吧…”得意到一半忽然聽出了不對勁，她說：“什麽叫這次沒欺負你，我哪次欺負你了？”
程母拉住了張牙舞爪的程予夏：“行了行了還說你沒欺負人家。”對路楊說：“小路啊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不然家裏人該擔心了。”
已經被拖走了的程予夏還不忘連連回頭為自己申辯：“哇不行媽，今天一定要他說清楚我什麽時候欺負他了。”
“行行，今天沒欺負。”程母立刻使出了殺手鐧：“媽下班的時候買了你愛吃的那家豆幹，晚上讓你爸給你做蜜汁豆幹吃不吃？”
聽到蜜汁豆幹，程予夏立刻乖順的挽住了程母的胳膊：“吃！”
程予夏她們家雖然大部分是她媽做飯，但事實上她爸媽的廚藝都非常的好，從前每次周末放假到爺爺奶奶家聚餐，她就一直會被爺爺奶奶和親戚們說從小就挑食，才會比別的孩子長得慢。
她其實不是挑食，而是被自己爸媽養刁了口味，所以她挑的是味道。
直到後來開始在學校吃飯以後，她才慢慢改掉了這個挑味道的習慣。
第二天早上，和齊悅從家裏吃過早飯往公交車站走的路上，遠遠就看到往小路去的岔道口圍了一些人。
她們兩個到了跟前，就聽到一個環衛工人正在說裏面是貓還是狗之類的，後來又聽到圍觀的人竊竊私語，這才弄明白是有人虐待動物之後把屍體扔到了這條小路的綠化從裏，直到今天早上環衛工人清掃街道的時候才被發現。
這時，程予夏想起了昨天晚上從這裏路過的時候聞到的血腥味。
環衛工人小心翼翼把一個黑色塑料袋提到了路邊的清運車上，然後拿起掃把掃起了地面，一邊跟還沒散去的人說：“真是太不善良了，這麽小的小動物都要傷害它呢。”
有人嘆了口氣說：“生氣沒用大姐，這種事是沒地方管的。”
齊悅拉著程予夏繼續往車站走：“我最近看到一個新聞，說是有人組織了一個那種群，而且每天都會有人在群裏直播虐待小動物。”
“真的假的？”程予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了新聞的。”齊悅說：“不過好在被人舉報之後，那個組織者已經被拘留了，就在這兩天。”
程予夏說：“還好不是舉報之後就沒人管了。”
齊悅說：“是啊，總得要有人給那些小生命主持公道吧。”往後看了一眼忽然拉著程予夏快步跑了起來：“車來了快點。”
上了公交車之後，齊悅一眼就看到了高出大部分人一頭的路楊。
於是她拉著程予夏來到了路楊旁邊，又讓程予夏站在自己右手邊她和路楊中間的位置：“夏夏你站這邊。”
程予夏上了公交車沒有擡頭找落腳點的習慣，所以直到聽見齊悅跟路楊打了聲招呼，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右邊的是路楊。
齊悅說：“真巧啊，好像總是能在同一趟車遇上。”
程予夏擡頭看著路楊，笑著說：“早上好。”她已經完全把昨天計較的什麽時候欺負過他的事拋到腦後了。
路陽說：“是啊，早上好。”
打完招呼，齊悅跟程予夏說起了昨天她和文思思在附近找地方的事。
齊悅問：“超市隔壁樓有個咖啡店你知道吧？”
程予夏說：“知道啊，就是有個超大室外陽臺的那個吧。”
“就是那家。”齊悅顯得很高興：“我跟那個老板哥哥商量了一下，他同意咱們可以借用他們家大陽臺上的座位。”
程予夏問：“你們怎麽商量的，人家老板這麽容易就答應了？”
齊悅自豪的說：“那有什麽不容易的，我就跟他說不行我就把他那個位置租下來唄。”這個行事作風就充分的體現了什麽叫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貴嗎？”程予夏湊近齊悅說：“如果咱們三個平分也很貴的話不如再看看別的地方。”
齊悅說：“我本來是說想租來著，但那哥哥他沒同意，他說只要每次去的時候點杯他們那的果汁就行。”
程予夏驚喜道：“這麽好啊。”
突然一個剎車，側著身子正跟齊悅說話的程予夏差點整個人往齊悅身上撲了過去，幸好站在她右手邊的路楊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了她的胳膊。
程予夏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跟路楊說：“謝謝，救了我兩次了。”
這時就聽前頭司機師傅打開車窗對外大聲叱責：“你騎個摩托車在機動車道上逆行，是不是不要命了！”
外面的人說了什麽程予夏沒聽見，她立刻抓好了扶手，擡頭跟路楊說：“我扶好了。”
路楊盯著等程予夏站穩之後，這才放開了她的手臂。
松開手沒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看到她手臂上被他抓過的地方慢慢泛起了淺紅色的指印。
齊悅無奈地說：“我說什麽來著，你這平衡感真不是一般的的差吧。”
程予夏說：“那我小時候還得過單人過獨木橋冠軍呢。”
齊悅眼神裏憋著一個笑：“拜托，誰會總拿幼兒園時期的事出來炫耀啊。”
程予夏理直氣壯地說：“我啊。”
公交車停了大概有一兩分鐘的時間，在車上紛紛的催促聲中很快又啟動起來，剛走了沒幾米遠，忽然聽到後方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撞擊聲。
從斜後方的車窗看出去，是一輛黑色轎車撞上了一輛摩托車，車的旁邊倒著一個著裝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孩兒，並且從摩托車車頭倒地的方向看，那女孩兒是逆行。
耳邊聽到齊悅說：“為什麽要逆行啊，希望沒有傷的太嚴重。”
公交車走遠，這個角度程予夏的視線被右邊的路楊擋住了不少，她擡起前頭看向路楊，卻發現路楊正在註視著自己。
而他的這個神情，恍惚讓程予夏覺得他其實是一年後的路楊，是那個跟自己表白之後滿眼都是自己的路楊。
但她想這簡直是很不切實際了，路楊這個時候可能最多也只是把她當做同學，也或許會是同學中相對“特別”的一個，因為她總是主動找他說話，偶爾說漏嘴又好像知道很多關於他事情，兩個人待一起的時候行為動作也很隨意，仿佛根本不知道什麽叫作從陌生到熟悉是該有個過程。
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為，程予夏恍然覺得說不準單單就是對一個人的隱私事情了解的這麽清楚，要放到某個明星愛豆身上八成她就會被誤會是個“私生粉”，並且她還知道他家住在哪，家裏都有什麽人，甚至前幾天她還拍了幾張他的私人照片。
想到這兒，“私生粉”程予夏略有些尷尬地對路楊笑了笑：“不好意思下次拍照一定會經過你本人同意再拍的哈。”
“什麽意思？”路楊聽完她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整個人都很莫名其妙。
齊悅這邊幫程予夏做起了翻譯：“夏夏的意思是她以後不會再偷拍你了，她準備光明正大的拍你了。”
程予夏一個讚點到齊悅眼前：“知我者，還得是你。”
齊悅一點也不小聲地嘀嘀咕咕：“要追人家就直接說要追人家唄，幹嘛這麽拐彎抹角的…”
程予夏立刻捂住了齊悅的嘴：“高三啊齊悅同學，高三。”
齊悅扒開程予夏的手，把它按在了扶手上之後才說：“已經十八歲了啊程予夏，十八歲了。”問她：“難道十八歲了還不應該知道什麽是喜歡嗎，而且很單純的對一個人有好感這不正常嗎？”
程予夏直言：“是啊，我覺得你說的沒問題啊。”
齊悅問：“那你剛才特意跟我強調高三是什麽意思？”
程予夏湊到齊悅跟前小聲說：“我不是跟你說過高三之後讓你記得提醒我…”說著跟齊悅使起了眼色：“高三之後再提醒我那件事…”
“哦！”齊悅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想高三之後再…，那我懂了，你幹嘛不早跟我說明白啊。”表情很是懊悔。
但很快她又找補了回來：“那不過就是討論討論十八歲這個年紀的愛好問題，也沒什麽問題的對吧哈哈哈……”
程予夏不好意思去看這時候的路楊大概會是個什麽樣的表情，她順著齊悅那尷尬的哈哈哈又同樣尷尬的哈哈哈道：“對對，你說的當然是沒問題的。”
其實不管怎麽說，雖然已經到了高三這個十八歲的年齡，但要明目張膽說起“喜歡你”這三個字，不管是在家人學校還是老師同學方面都還是個相對敏感的話題。
總的來說，就是目前這個時機它不合適。
這邊程予夏和齊悅兩個人只顧自己尷尬了一路，絲毫沒人註意到路楊在聽到齊悅說讓程予夏對他“要追就追”的時候，他側過另一邊的臉和耳尖在那一刻倏然就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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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程予夏介紹完，程母笑意溫柔看向路楊：“夏夏的同學啊。”看了一會兒，似乎並沒想起來程予夏說的見過是在什麽地方見過，於是她說：“阿姨這記性不太好。”
“路楊。”程予夏說：“就是大姑家的那個同學，天臺遇到的那個，您還問是不是被我欺負了的那個。”
程母恍然：“哦小路是吧，你好你好。”看著路楊手裏的東西，又看了看程予夏，問路楊：“阿姨剛才看見她把什麽東西塞給你了，她是不是又欺負你？”
程予夏為自己平反道：“在您眼裏您溫柔可愛活潑善良的女兒是會欺男霸女的惡霸嗎？”
程母說：“溫柔可愛？”
程予夏點了點頭。
程母又說：“活潑善良？”
程予夏又點了點頭。
這時路楊突然笑了笑說：“阿姨您別誤會，她這次確實沒有欺負我。”
程予夏得意道：“您看我沒欺負他吧…”得意到一半忽然聽出了不對勁，她說：“什麽叫這次沒欺負你，我哪次欺負你了？”
程母拉住了張牙舞爪的程予夏：“行了行了還說你沒欺負人家。”對路楊說：“小路啊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不然家裏人該擔心了。”
已經被拖走了的程予夏還不忘連連回頭為自己申辯：“哇不行媽，今天一定要他說清楚我什麽時候欺負他了。”
“行行，今天沒欺負。”程母立刻使出了殺手鐧：“媽下班的時候買了你愛吃的那家豆幹，晚上讓你爸給你做蜜汁豆幹吃不吃？”
聽到蜜汁豆幹，程予夏立刻乖順的挽住了程母的胳膊：“吃！”
程予夏她們家雖然大部分是她媽做飯，但事實上她爸媽的廚藝都非常的好，從前每次周末放假到爺爺奶奶家聚餐，她就一直會被爺爺奶奶和親戚們說從小就挑食，才會比別的孩子長得慢。
她其實不是挑食，而是被自己爸媽養刁了口味，所以她挑的是味道。
直到後來開始在學校吃飯以後，她才慢慢改掉了這個挑味道的習慣。
第二天早上，和齊悅從家裏吃過早飯往公交車站走的路上，遠遠就看到往小路去的岔道口圍了一些人。
她們兩個到了跟前，就聽到一個環衛工人正在說裏面是貓還是狗之類的，後來又聽到圍觀的人竊竊私語，這才弄明白是有人虐待動物之後把屍體扔到了這條小路的綠化從裏，直到今天早上環衛工人清掃街道的時候才被發現。
這時，程予夏想起了昨天晚上從這裏路過的時候聞到的血腥味。
環衛工人小心翼翼把一個黑色塑料袋提到了路邊的清運車上，然後拿起掃把掃起了地面，一邊跟還沒散去的人說：“真是太不善良了，這麽小的小動物都要傷害它呢。”
有人嘆了口氣說：“生氣沒用大姐，這種事是沒地方管的。”
齊悅拉著程予夏繼續往車站走：“我最近看到一個新聞，說是有人組織了一個那種群，而且每天都會有人在群裏直播虐待小動物。”
“真的假的？”程予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了新聞的。”齊悅說：“不過好在被人舉報之後，那個組織者已經被拘留了，就在這兩天。”
程予夏說：“還好不是舉報之後就沒人管了。”
齊悅說：“是啊，總得要有人給那些小生命主持公道吧。”往後看了一眼忽然拉著程予夏快步跑了起來：“車來了快點。”
上了公交車之後，齊悅一眼就看到了高出大部分人一頭的路楊。
於是她拉著程予夏來到了路楊旁邊，又讓程予夏站在自己右手邊她和路楊中間的位置：“夏夏你站這邊。”
程予夏上了公交車沒有擡頭找落腳點的習慣，所以直到聽見齊悅跟路楊打了聲招呼，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右邊的是路楊。
齊悅說：“真巧啊，好像總是能在同一趟車遇上。”
程予夏擡頭看著路楊，笑著說：“早上好。”她已經完全把昨天計較的什麽時候欺負過他的事拋到腦後了。
路陽說：“是啊，早上好。”
打完招呼，齊悅跟程予夏說起了昨天她和文思思在附近找地方的事。
齊悅問：“超市隔壁樓有個咖啡店你知道吧？”
程予夏說：“知道啊，就是有個超大室外陽臺的那個吧。”
“就是那家。”齊悅顯得很高興：“我跟那個老板哥哥商量了一下，他同意咱們可以借用他們家大陽臺上的座位。”
程予夏問：“你們怎麽商量的，人家老板這麽容易就答應了？”
齊悅自豪的說：“那有什麽不容易的，我就跟他說不行我就把他那個位置租下來唄。”這個行事作風就充分的體現了什麽叫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貴嗎？”程予夏湊近齊悅說：“如果咱們三個平分也很貴的話不如再看看別的地方。”
齊悅說：“我本來是說想租來著，但那哥哥他沒同意，他說只要每次去的時候點杯他們那的果汁就行。”
程予夏驚喜道：“這麽好啊。”
突然一個剎車，側著身子正跟齊悅說話的程予夏差點整個人往齊悅身上撲了過去，幸好站在她右手邊的路楊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了她的胳膊。
程予夏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跟路楊說：“謝謝，救了我兩次了。”
這時就聽前頭司機師傅打開車窗對外大聲叱責：“你騎個摩托車在機動車道上逆行，是不是不要命了！”
外面的人說了什麽程予夏沒聽見，她立刻抓好了扶手，擡頭跟路楊說：“我扶好了。”
路楊盯著等程予夏站穩之後，這才放開了她的手臂。
松開手沒過幾秒鐘的時間，他就看到她手臂上被他抓過的地方慢慢泛起了淺紅色的指印。
齊悅無奈地說：“我說什麽來著，你這平衡感真不是一般的的差吧。”
程予夏說：“那我小時候還得過單人過獨木橋冠軍呢。”
齊悅眼神裏憋著一個笑：“拜托，誰會總拿幼兒園時期的事出來炫耀啊。”
程予夏理直氣壯地說：“我啊。”
公交車停了大概有一兩分鐘的時間，在車上紛紛的催促聲中很快又啟動起來，剛走了沒幾米遠，忽然聽到後方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伴隨著撞擊聲。
從斜後方的車窗看出去，是一輛黑色轎車撞上了一輛摩托車，車的旁邊倒著一個著裝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孩兒，並且從摩托車車頭倒地的方向看，那女孩兒是逆行。
耳邊聽到齊悅說：“為什麽要逆行啊，希望沒有傷的太嚴重。”
公交車走遠，這個角度程予夏的視線被右邊的路楊擋住了不少，她擡起前頭看向路楊，卻發現路楊正在註視著自己。
而他的這個神情，恍惚讓程予夏覺得他其實是一年後的路楊，是那個跟自己表白之後滿眼都是自己的路楊。
但她想這簡直是很不切實際了，路楊這個時候可能最多也只是把她當做同學，也或許會是同學中相對“特別”的一個，因為她總是主動找他說話，偶爾說漏嘴又好像知道很多關於他事情，兩個人待一起的時候行為動作也很隨意，仿佛根本不知道什麽叫作從陌生到熟悉是該有個過程。
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為，程予夏恍然覺得說不準單單就是對一個人的隱私事情了解的這麽清楚，要放到某個明星愛豆身上八成她就會被誤會是個“私生粉”，並且她還知道他家住在哪，家裏都有什麽人，甚至前幾天她還拍了幾張他的私人照片。
想到這兒，“私生粉”程予夏略有些尷尬地對路楊笑了笑：“不好意思下次拍照一定會經過你本人同意再拍的哈。”
“什麽意思？”路楊聽完她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整個人都很莫名其妙。
齊悅這邊幫程予夏做起了翻譯：“夏夏的意思是她以後不會再偷拍你了，她準備光明正大的拍你了。”
程予夏一個讚點到齊悅眼前：“知我者，還得是你。”
齊悅一點也不小聲地嘀嘀咕咕：“要追人家就直接說要追人家唄，幹嘛這麽拐彎抹角的…”
程予夏立刻捂住了齊悅的嘴：“高三啊齊悅同學，高三。”
齊悅扒開程予夏的手，把它按在了扶手上之後才說：“已經十八歲了啊程予夏，十八歲了。”問她：“難道十八歲了還不應該知道什麽是喜歡嗎，而且很單純的對一個人有好感這不正常嗎？”
程予夏直言：“是啊，我覺得你說的沒問題啊。”
齊悅問：“那你剛才特意跟我強調高三是什麽意思？”
程予夏湊到齊悅跟前小聲說：“我不是跟你說過高三之後讓你記得提醒我…”說著跟齊悅使起了眼色：“高三之後再提醒我那件事…”
“哦！”齊悅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想高三之後再…，那我懂了，你幹嘛不早跟我說明白啊。”表情很是懊悔。
但很快她又找補了回來：“那不過就是討論討論十八歲這個年紀的愛好問題，也沒什麽問題的對吧哈哈哈……”
程予夏不好意思去看這時候的路楊大概會是個什麽樣的表情，她順著齊悅那尷尬的哈哈哈又同樣尷尬的哈哈哈道：“對對，你說的當然是沒問題的。”
其實不管怎麽說，雖然已經到了高三這個十八歲的年齡，但要明目張膽說起“喜歡你”這三個字，不管是在家人學校還是老師同學方面都還是個相對敏感的話題。
總的來說，就是目前這個時機它不合適。
這邊程予夏和齊悅兩個人只顧自己尷尬了一路，絲毫沒人註意到路楊在聽到齊悅說讓程予夏對他“要追就追”的時候，他側過另一邊的臉和耳尖在那一刻倏然就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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