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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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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笑

休整得差不多後容清璃他們一行人又繼續趕往下一個站點。

這次他們沒有用傳送門反回去,而是在容清璃在感應下往東北方向走去。

此前他們耗費的時間太多,眼看著離祖魔解除封印的時日已不多,他們不得不日夜不停的驅車趕路。

一個月後,他們一行六人終於抵達紫淩國。

還未進城門他們便感覺到裏面彌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魔氣,不必說這國內必有魔物橫行。

“我們要直接進去嗎?還是先在外面打探清楚再進去?”容清璃出聲問,她是怕中這紫淩國內魔物的招。

“這成門仍有百姓自由出入,想必裏面的魔物還沒有這麽大能耐,我們直接進去,就算裏面真是祖魔也沒什麽可懼怕的。”衛卿說道。

話畢他們驅車就要進城,可卻被城門搜查的士兵給攔下。

“你們是外地人?都是幹什麽的?”那士兵肅聲問。

對此一貫交由扶墨溪負責應付,“兵大哥說得不錯,我們確實是外地來的,都是本分的良修,還望兵大哥通融通融放我們進去。”

“修仙的?”前者雖在問他但卻看向身邊的同夥。

他們間的眼神交流皆被扶墨溪捕抓到,雖知是在糾結卻不知他們在糾結什麽。

“你們的修為怎麽樣?”另一個士兵開口問了。

“我們這隊裏最厲害的可一人敵蕪詭魔將,最弱的也可以一敵十。”

察覺他這問話有異扶墨溪又補充問道,“兵大哥如此問,不知可是貴國內有什麽妖魔邪祟?”

這突然一問令得那兩士兵都是一厄,這一變化連看著的衛卿幾人都是註意到,可他們卻否認著回,“沒有,我們紫淩國一片祥和安樂怎會有什麽妖魔邪祟。”

末了其中一位士兵還似有似無的瞥了眼不遠處衣著與他們不同的黑衣士兵,見他們沒有聽見這才壓低聲對扶墨溪說道:“我勸你們進城後千萬不要跟人打聽任何邪祟事,沒人會告訴你們的。”

“這是為何?”扶墨溪不解同是低聲問。

然而那士兵沒有再回答他,只是說道:“如果你們想要除邪祟就往王宮內去,如若不想…那便盡快離開這裏!”

扶墨溪還欲再問,那邊那些衣著不同的士兵卻是呵斥道:“那邊的,在聊什麽呢!”

當即扶墨溪他們一行人便被那兩個搜查的士兵連送帶趕的放進城。

“這些士兵很是可疑,他們到底是希望我們幫除邪祟還是不希望?”進城後烏風騎著馬靠上來說起。

聽見他這話扶墨溪也是讚同的說道:“若說他們不想我們幫忙除掉邪祟,可他們又讓我們往王宮內去,若說他們希望我們除掉邪祟可又為何不明說,還表現出可除可不除的姿態。”

另一頭的衛卿插話道:“只能說那個邪祟就在王宮內,那些士兵不敢說恐是怕被它盯上,又或者說這紫淩國有什麽強大的邪祟壓得士兵們都不敢說。”

“這個猜測不合理吧。”這時烏風說道,“若真是什麽強大的邪祟它早就將整國的人殺盡了,又怎麽可能只威脅他們而不要人命。”

扶墨溪回道:“士兵所聽命的無非將軍,而將軍聽命的只有皇帝,莫非是皇帝不讓他們說真話?可這又是為何?”

衛卿打斷他們的話道,“在這裏盲自猜測可能最後離真相還是十萬八千裏遠,直接去打聽總比瞎猜好。”

說完他就騎馬往前走開一些,留得身後很不爽的烏風氣惱低罵。

“真不知道他有什麽可清高可高傲的?活該活了幾輩子都是自己一個人,呸!”

一進城後街上的行人雖沒有太多,但他們一行人的馬匹和馬車湧進後還是顯得有些擁擠,無奈只得緩慢行駛。

如此馬車內的容清璃又是坐不住了,硬要下去逛逛。

“糖人咧!好吃的糖人咧!想要什麽就能畫什麽的糖人咧!”容清璃瞬間被街上的叫賣聲吸引住。

“你這糖人真什麽都能畫?”她興沖沖走到攤前問道。

賣糖人的是一個用筷子盤發有些駝背的老婆婆,“只要是老嫗見過的都能畫,不知道小娃娃想要什麽樣的?”

她想了一下隨後指向身旁的扶墨溪,“就畫他!”

話畢老婆婆便應聲重新熱起糖漿,就在這時烏風又湊上來打趣。

“喲!畫一個他這樣的是打算把他吃掉?不如再畫一個你這樣的湊一對得了!”

雖知道他在開玩笑,但聽著的兩人都不由紅起了臉,容清璃正想狡辯那頭的老婆婆卻是先出聲。

“只能給一個人畫,不能多畫。”

一聽烏風就不樂意了,“唉你這老太婆真奇怪,有錢還不樂意多賺了?”

前者只說道:“你們要是想要別的老嫗可以幫你們畫,但這畫人只能畫一個人。”

察出裏面有什麽內因扶墨溪立馬問道:“敢問這是為何?”

那老嫗看看左右見得沒什麽人遂壓低聲音道:“這是聖上下的旨意,凡賣東西的皆不得賣成雙成對的,否則嚴重的都會被拉去砍頭!”

扶墨溪三人一聽驚駭住,這世上還有封建至此的國度?

老嫗又接著說道:“看你們都是外地來的吧,在紫淩國界內凡看見那些穿黑衣的士兵你們最好離他們遠點,不要靠近他們若他們問起什麽也最好不知道,還有最重要一點,在這裏千萬不要笑!”

此話一出扶墨溪他們又是震驚住,這時他們才發現不光眼前這個老嫗從頭至尾沒有表情,就連街上其他的人也都沒有表情,哪怕是天性好動好笑的孩童也平靜得很。

“這又是為什麽?那些穿黑衣的士兵很可怕嗎?”容清璃問。

然而這次那老嫗沒有再繼續回答,只將做好的糖人遞給她。

“你的糖人好了,五十文錢。”

“什麽?!一個糖人你收我五十文錢?你怎麽不去搶!”容清璃大驚。

此人現在這副恬不知恥訛人的樣子,可是跟剛才的善言提醒和藹樣大相徑庭。

本想就這樣走掉的,可前者就那麽伸出手等著要錢,那樣子大有不給錢她就大鬧碰瓷的架勢,扶墨溪無計只得給錢了事。

那老嫗見扶墨溪這般好說話張口又是多要十文錢,這一下可把容清璃氣得就要掀她攤子,還是扶墨溪反應迅速將她拉走才避免鬧劇發生。

在被他拉出一段距離後容清璃才終於掙開他,憤憤不平罵裂著。

“你幹什麽要拉我?像她那種人就是在倚老賣老!年輕時候還不知道騙過多少人呢,給她一頓都是輕的,呸!還能活到這個年紀。”

扶墨溪弱弱回道:“我看那個老婆婆的面相不像是個會訛人的,說不定她真是遇到什麽困難急需用錢呢?”

“嘖嘖嘖,就你好騙,這訛人都是擺在那的事實,她能有什麽苦衷?”趕上的烏風出聲道。

“呸!這糖人真難吃,畫得還醜。”容清璃嫌棄的將咬了一口的糖人丟在地上。

因為他們這一事,衛卿他們也不得不窘迫的逃離。

正當幾人要走時不遠處的小巷裏卻突然傳來一道磁厚的男聲。

“餵!戴帽子的那個你站住!”

扶墨溪他們尋聲望去,看見一個帶著帷帽遮頭的男子正在快步行走著,而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卻緊步相逼似要扯下他的帷帽來一窺面容。

扶墨溪一眼看出戴帷帽的男子是個會武功的,他腳下一動身軀一移便躲過身後男人伸出的手。

這一下反倒惹怒前者轉而硬撲上去將男子抓住,掙紮間可以看出男子並沒有使出全部的本事,但纏住他的男人卻趁機將他的帷帽給扯下。

帷帽掉落後扶墨溪他們可以看見,對方雖打扮潦草臉頰還留有胡渣,但單露出的五官輪廓還是可以看出他原本的風姿氣魄。

那雙眼裏更是留有肅殺之意,而且別看他的背脊雖有些被壓彎的跡象,但骨子裏的硬氣體態還是可窺一二。

“文逢君,果然是你文逢君!”扯下帷帽的男人指著前者驚呼。

隨後扶墨溪他們又聽見那男人喊道:“快來人啊!文逢君在這!快來打死他!”

還沒等幾人反應過來時他們就又看見,不知從哪冒出幾個拿著棍棒的人,各個面露憎恨之意對著那個叫做文逢君的人就要圍毆。

“住手!”

緊急時刻莫湫吟喝聲制止,那些準備圍毆的人聞聲停下往這邊看來。

見得是些外地人為頭那男人語氣不善的道:“少多管閑事,不想被打的就趕急離開,不然打死你們!”

莫湫吟絲毫不為所動,直接走上去說道:“你們為什麽這麽多人欺負他一個人?”

見得她走上去扶墨溪他們自是得跟上去。

“為什麽欺負他?”那男人還是一幅你欠二百的表情,“呵!就因為他是文逢君,我們紫淩國曾經的戰神所以他就該打!”

此話一出可把扶墨溪他們整糊塗了,以往一國的戰神不都應該被百姓愛戴恭敬的嗎?

可為什麽這些百姓看見他卻要打要殺的?那臉上的表情更像是眼前這人跟他們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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