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兩天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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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兩天的約定
第30章《兩天的約定》
宇智波佐良娜緩過神後，並不敢把自己夢到大筒木輝夜，並被她在左手刻下與考德相似的白楔告訴川木。
因為理智不停地勸誡她，目前兩人只為取到“蝶骨”覆活漩渦向日葵才暫時放下隔閡，保不準後面又兵戎相見，誰都不可信。
川木觀察著佐良娜不太好的面色，試探性地問：“休息好了麽，可以的話，一起到白雛谷找‘蝶骨’吧。”
“好……那個，我洗漱一下，過會兒在民宿門口會合。”佐良娜雙手拍了拍臉，發現自己現在不戴眼鏡，離得再近都看不清川木。
川木點頭，盡管察覺她好像狀況不太好，但他救向日葵心切，也沒多想。
兩人趕到白雛谷剛好是正午，盛夏海拔較高的烈陀國溫度涼爽宜人，一陣帶濕氣的風刮過佐良娜鬢邊的黑發，她別在耳後，望見前方大片大片的白雛菊。
白雛谷，白雛菊，她和博人兒時就因白雛菊與金蝴蝶結緣，那是多久的事情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是不是還因自己和川木假扮情侶而生氣……
“快逃啊！”
“怪物……怪物來啦！”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
少女的思緒被接連傳來的呼救聲打斷，只見不少人爭先恐後地從谷口逃出，川木攔住一個人問什麽情況，那人嚇得話都說不利索：“怪物……怪物和人打起來了！頭上長了對角，快快快……快跑呀！”
已得知父親宇智波佐助和漩渦博人也來到烈陀國的佐良娜心生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仍對父親和博人有敵意的川木在場，丟下他朝谷口奔去。
“長角？難道是……桃式？！”川木失神喃喃，被問話的人趁這個空當連滾帶爬地跑開，川木凝視自己左手掌心的黑楔，因沒有大筒木一式的靈魂，他的楔未產生任何共鳴反應。
憑佐良娜的舉止，這個狡猾的女人也許早知道博人在烈陀國。川木暗罵自己就不該輕信她，朝著谷口加快腳步……
一番較量下，佐助身中數十根黑棒，這是桃式的“外道之術”，與一式的“少名毘古那”相仿。幸運的是，桃式的黑棒主要是封鎖行動，不像一式造成嚴重的創傷。
“吶，宇智波，這三年我可一直伺機等著殺你。比起刺瞎你的輪回眼，我對你的懲罰還是太輕了。”眼前已被桃式占據意識的博人的楔，進化到前所未有的形態。
頭上長出兩只角，雙臂都是藍色紋身。他同時用博人和自己的聲音說話，冷酷的眼神和開朗的博人判若兩人。
重傷的佐助恨恨地瞪著這個借愛徒的身體行兇的家夥，苦於此刻無法行動，寒聲問：“博人到底出了什麽事？他的楔怎麽出現這種狀態？”
回想起前不久大筒木芝居的話，佐助推斷芝居十分憎恨桃式，而博人身上有大筒木阿修羅及大筒木羽村的血脈，這其中有什麽關聯？
“哼，我都警告那小子，千萬別靠近封存了芝居及輝夜查克拉的‘蝶骨’！他非得不聽還拖我下水！這下好了，‘蝶骨’對除了大筒木因陀羅的輝夜的後代的詛咒生效了，博人患上絕癥，不出三天必死無疑！他要死了，我也完蛋！”
佐助恍然大悟，難怪身為宇智波一族的自己能靠近“蝶骨”，而且芝居也說他不會對因陀羅的後代下手。
“所以，你強行占據博人的身體，打算提前轉生？”佐助想起慈弦和尚，作為一式失敗的“器”，他被三途阿瑪多和果心居士聯合設計，不得不在這個壽命只剩兩天的僧侶身上轉生，然後盡快找到川木，想給他重新刻下楔。
頂著博人面孔的桃式笑了，一步步走近佐助：“宇智波佐助，我承認你是個厲害角色，三年前你寧肯相信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世界，我就瞧出你遲早會成為阻礙我的絆腳石！正好你也有大筒木的血統，雖然瞎了只眼，少了條手，先湊活著用你吧。我馬上在博人身上進行轉生，緊接著給你刻上楔……”
佐助心驚肉跳，他死都不想成為“器”去覆活這個魔鬼，可惜這時的他連天照都被桃式輕輕松松地吸收。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桃式，滾開！離我爸爸遠點兒！”
一個狠厲的女聲伴著一只巨大的粉色手臂將桃式抓住，開啟“須佐之男”的佐良娜此時的萬花筒寫輪眼紅得滴血，可看到快被自己捏死的桃式到底用著博人的身體，她一瞬的遲疑給了桃式反擊的機會。
“別被迷惑！佐良娜！他不是博人！”佐助大聲呼喊，已掙脫的桃式沖佐良娜襲來。
佐良娜因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捂著發痛的眼睛，視野不清，千鈞一發之際，川木及時出現。
他下手很重，用“少名毘古那”的黑棒將桃式紮成刺猬，後者倒在地上，因巨大的痛苦發出博人與桃式的慘叫。
身上千瘡百孔的博人令佐良娜心如刀絞，眼淚和血一起從眼睛流出，哭喊道：“川木！住手！他是博人！”
川木厲聲斥責：“你清醒點兒！這就是我三年前不擇手段也要殺博人的原因！剛才你老爹和你差點兒被他殺了，你明白博人非死不可的理由了麽？宇智波佐良娜！”
“求你把這件事交給我，好不好？若你現在為殺桃式而殺了博人，我也絕不會幫你找到‘蝶骨’覆活小葵！”
“你竟敢——”川木慪得快吐血，但見佐良娜被逼到用向日葵威脅自己，他只好作罷，冷笑道：“憑你？你怎麽處理？”
佐良娜走近苦苦掙紮的博人，深呼吸一口，左手掌的白楔不由自主地發動，出現一只輪回寫輪眼。
“因陀羅的後人，聽好……”輝夜的聲音悄然傳來，帶著幾分威嚴：“博人因‘蝶骨’詛咒患上重病，意志處於脆弱狀態，才被桃式鳩占鵲巢。桃式趁機用他的紅色輪回眼施展‘月讀’，封印了博人的靈魂，讓他永遠醒不來。現在用我更具威力的輪回寫輪眼，暫時壓制桃式的精神，但只能維持兩天。你必須在這兩天裏，用兩個楔進入博人的精神世界，解救他的靈魂，否則博人變成桃式後就徹底斃命，他會再把楔刻在你父親或你身上轉生，忍界將面臨一場浩劫！”
甭管消息真假，火燒眉毛的時候，佐良娜決定按照輝夜的提示，將手掌對準桃式。
“好呀，輝夜！你給我等著……”果不其然，桃式怒罵著，終抵抗不住輝夜的力量，和博人一同沈睡。
博人頭上的角和紋身漸漸消散，危機解除，佐良娜癱坐下，一把摟住博人，淚水斷了線似的淌著。
因桃式被壓制，佐助身上的黑棒消失，他和川木面面相覷，難以置信佐良娜居然制服了快失控的博人。
“爸爸，您怎麽樣？”
“我沒事，你做了什麽？”
佐良娜擦掉眼淚，紅著眼睛看了看佐助，目光落在握拳咬牙，明顯極力忍耐的川木身上：“川木，能給我兩天時間麽？”
“兩天？你瘋了！趁桃式現在沈睡，趕緊殺了博人永除後患！”他邊說邊亮出手臂的科學忍具，佐助正要攔著，佐良娜對他們露出自己左手掌的輪回寫輪眼：“相信我可以做到！這就是證據，是大筒木輝夜給我的抵抗桃式甚至芝居的力量……”
因動靜太大，烈陀國啟動軍隊進入白雛谷，四人冷靜下後，躲在“蝶骨”瀑布後一處隱蔽的山洞。
交換完彼此的信息，川木猶豫再三，只好選擇妥協：“為了小葵，我能忍。可你記住，只有兩天時間！兩天一過，你要沒解救博人的靈魂，輝夜的力量也拿不下桃式！到時候，就別怪我……”
“不會的，我一定能把他帶出來。要他死了，小葵也會傷心。川木，你說是不是？”佐良娜用手絹輕輕擦去博人臉上的灰和血，動作和聲音一樣輕柔，像對待一個小嬰兒。
她溫柔地笑了，印象中他是個愛幹凈的男孩，每天都洗澡，衣服新新的，即使修行、任務出再多汗，身上也從沒男人的汗臭味，和爸爸一樣，是為數不多幹凈清爽的男人。
這女人真會拿小葵當擋箭牌，算準了他會心軟。
川木悶不吭聲，丟下一句“這兩天我會保護好你們”就離開，佐助經過佐良娜簡單的治療已無大礙。
他望著女兒紅腫的眼眶和疲憊的臉，發覺又消瘦了些，不由得心疼這對孩子總在遭罪，比自己和妻子宇智波櫻還歷盡磨難：“別擔心，我趕明天就能找到極粒子給博人治病。從前有和你媽媽一起搜尋極粒子救鳴人的經歷，這次問題不大。等你找回博人的靈魂，我也找到極粒子，一切都會好起來，而且……”
佐助註視著川木離去的方向，聲線低沈了幾度：“你不覺得川木變了麽？自從向日葵出事，他也算成熟了。人總在失去後長大，興許他和博人的關系會有轉折。”
佐良娜楞住，素白的手細細整理博人亂糟糟的金發，擡頭看向又滄桑不少的父親，含淚笑道：“謝謝爸爸，如您所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閉眼，像對流星許願般虔誠，左手握住博人的右手，白楔和黑楔共鳴，來到博人的精神世界……
博人，我們越像我的爸爸媽媽了，總是聚少離多，只能寄情於無盡的思念，每次見面都出些意外。
博人，這次我一定要帶你回來，你也一定要活下去！
博人，別忘了，我還欠你一個吻，還有一聲喜歡的告白，還有我的荷包蛋……呸，是白雛菊護身符，都怪你把我帶偏了，人家明明繡得越來越好了。
真後悔自己沒早點兒親親他、說喜歡他，佐良娜的眼角滑出清淚，像星光滴在博人毫無血色的臉上，點亮漫漫無盡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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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兩天的約定》
宇智波佐良娜緩過神後，並不敢把自己夢到大筒木輝夜，並被她在左手刻下與考德相似的白楔告訴川木。
因為理智不停地勸誡她，目前兩人只為取到“蝶骨”覆活漩渦向日葵才暫時放下隔閡，保不準後面又兵戎相見，誰都不可信。
川木觀察著佐良娜不太好的面色，試探性地問：“休息好了麽，可以的話，一起到白雛谷找‘蝶骨’吧。”
“好……那個，我洗漱一下，過會兒在民宿門口會合。”佐良娜雙手拍了拍臉，發現自己現在不戴眼鏡，離得再近都看不清川木。
川木點頭，盡管察覺她好像狀況不太好，但他救向日葵心切，也沒多想。
兩人趕到白雛谷剛好是正午，盛夏海拔較高的烈陀國溫度涼爽宜人，一陣帶濕氣的風刮過佐良娜鬢邊的黑發，她別在耳後，望見前方大片大片的白雛菊。
白雛谷，白雛菊，她和博人兒時就因白雛菊與金蝴蝶結緣，那是多久的事情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是不是還因自己和川木假扮情侶而生氣……
“快逃啊！”
“怪物……怪物來啦！”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
少女的思緒被接連傳來的呼救聲打斷，只見不少人爭先恐後地從谷口逃出，川木攔住一個人問什麽情況，那人嚇得話都說不利索：“怪物……怪物和人打起來了！頭上長了對角，快快快……快跑呀！”
已得知父親宇智波佐助和漩渦博人也來到烈陀國的佐良娜心生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仍對父親和博人有敵意的川木在場，丟下他朝谷口奔去。
“長角？難道是……桃式？！”川木失神喃喃，被問話的人趁這個空當連滾帶爬地跑開，川木凝視自己左手掌心的黑楔，因沒有大筒木一式的靈魂，他的楔未產生任何共鳴反應。
憑佐良娜的舉止，這個狡猾的女人也許早知道博人在烈陀國。川木暗罵自己就不該輕信她，朝著谷口加快腳步……
一番較量下，佐助身中數十根黑棒，這是桃式的“外道之術”，與一式的“少名毘古那”相仿。幸運的是，桃式的黑棒主要是封鎖行動，不像一式造成嚴重的創傷。
“吶，宇智波，這三年我可一直伺機等著殺你。比起刺瞎你的輪回眼，我對你的懲罰還是太輕了。”眼前已被桃式占據意識的博人的楔，進化到前所未有的形態。
頭上長出兩只角，雙臂都是藍色紋身。他同時用博人和自己的聲音說話，冷酷的眼神和開朗的博人判若兩人。
重傷的佐助恨恨地瞪著這個借愛徒的身體行兇的家夥，苦於此刻無法行動，寒聲問：“博人到底出了什麽事？他的楔怎麽出現這種狀態？”
回想起前不久大筒木芝居的話，佐助推斷芝居十分憎恨桃式，而博人身上有大筒木阿修羅及大筒木羽村的血脈，這其中有什麽關聯？
“哼，我都警告那小子，千萬別靠近封存了芝居及輝夜查克拉的‘蝶骨’！他非得不聽還拖我下水！這下好了，‘蝶骨’對除了大筒木因陀羅的輝夜的後代的詛咒生效了，博人患上絕癥，不出三天必死無疑！他要死了，我也完蛋！”
佐助恍然大悟，難怪身為宇智波一族的自己能靠近“蝶骨”，而且芝居也說他不會對因陀羅的後代下手。
“所以，你強行占據博人的身體，打算提前轉生？”佐助想起慈弦和尚，作為一式失敗的“器”，他被三途阿瑪多和果心居士聯合設計，不得不在這個壽命只剩兩天的僧侶身上轉生，然後盡快找到川木，想給他重新刻下楔。
頂著博人面孔的桃式笑了，一步步走近佐助：“宇智波佐助，我承認你是個厲害角色，三年前你寧肯相信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世界，我就瞧出你遲早會成為阻礙我的絆腳石！正好你也有大筒木的血統，雖然瞎了只眼，少了條手，先湊活著用你吧。我馬上在博人身上進行轉生，緊接著給你刻上楔……”
佐助心驚肉跳，他死都不想成為“器”去覆活這個魔鬼，可惜這時的他連天照都被桃式輕輕松松地吸收。
“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桃式，滾開！離我爸爸遠點兒！”
一個狠厲的女聲伴著一只巨大的粉色手臂將桃式抓住，開啟“須佐之男”的佐良娜此時的萬花筒寫輪眼紅得滴血，可看到快被自己捏死的桃式到底用著博人的身體，她一瞬的遲疑給了桃式反擊的機會。
“別被迷惑！佐良娜！他不是博人！”佐助大聲呼喊，已掙脫的桃式沖佐良娜襲來。
佐良娜因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捂著發痛的眼睛，視野不清，千鈞一發之際，川木及時出現。
他下手很重，用“少名毘古那”的黑棒將桃式紮成刺猬，後者倒在地上，因巨大的痛苦發出博人與桃式的慘叫。
身上千瘡百孔的博人令佐良娜心如刀絞，眼淚和血一起從眼睛流出，哭喊道：“川木！住手！他是博人！”
川木厲聲斥責：“你清醒點兒！這就是我三年前不擇手段也要殺博人的原因！剛才你老爹和你差點兒被他殺了，你明白博人非死不可的理由了麽？宇智波佐良娜！”
“求你把這件事交給我，好不好？若你現在為殺桃式而殺了博人，我也絕不會幫你找到‘蝶骨’覆活小葵！”
“你竟敢——”川木慪得快吐血，但見佐良娜被逼到用向日葵威脅自己，他只好作罷，冷笑道：“憑你？你怎麽處理？”
佐良娜走近苦苦掙紮的博人，深呼吸一口，左手掌的白楔不由自主地發動，出現一只輪回寫輪眼。
“因陀羅的後人，聽好……”輝夜的聲音悄然傳來，帶著幾分威嚴：“博人因‘蝶骨’詛咒患上重病，意志處於脆弱狀態，才被桃式鳩占鵲巢。桃式趁機用他的紅色輪回眼施展‘月讀’，封印了博人的靈魂，讓他永遠醒不來。現在用我更具威力的輪回寫輪眼，暫時壓制桃式的精神，但只能維持兩天。你必須在這兩天裏，用兩個楔進入博人的精神世界，解救他的靈魂，否則博人變成桃式後就徹底斃命，他會再把楔刻在你父親或你身上轉生，忍界將面臨一場浩劫！”
甭管消息真假，火燒眉毛的時候，佐良娜決定按照輝夜的提示，將手掌對準桃式。
“好呀，輝夜！你給我等著……”果不其然，桃式怒罵著，終抵抗不住輝夜的力量，和博人一同沈睡。
博人頭上的角和紋身漸漸消散，危機解除，佐良娜癱坐下，一把摟住博人，淚水斷了線似的淌著。
因桃式被壓制，佐助身上的黑棒消失，他和川木面面相覷，難以置信佐良娜居然制服了快失控的博人。
“爸爸，您怎麽樣？”
“我沒事，你做了什麽？”
佐良娜擦掉眼淚，紅著眼睛看了看佐助，目光落在握拳咬牙，明顯極力忍耐的川木身上：“川木，能給我兩天時間麽？”
“兩天？你瘋了！趁桃式現在沈睡，趕緊殺了博人永除後患！”他邊說邊亮出手臂的科學忍具，佐助正要攔著，佐良娜對他們露出自己左手掌的輪回寫輪眼：“相信我可以做到！這就是證據，是大筒木輝夜給我的抵抗桃式甚至芝居的力量……”
因動靜太大，烈陀國啟動軍隊進入白雛谷，四人冷靜下後，躲在“蝶骨”瀑布後一處隱蔽的山洞。
交換完彼此的信息，川木猶豫再三，只好選擇妥協：“為了小葵，我能忍。可你記住，只有兩天時間！兩天一過，你要沒解救博人的靈魂，輝夜的力量也拿不下桃式！到時候，就別怪我……”
“不會的，我一定能把他帶出來。要他死了，小葵也會傷心。川木，你說是不是？”佐良娜用手絹輕輕擦去博人臉上的灰和血，動作和聲音一樣輕柔，像對待一個小嬰兒。
她溫柔地笑了，印象中他是個愛幹凈的男孩，每天都洗澡，衣服新新的，即使修行、任務出再多汗，身上也從沒男人的汗臭味，和爸爸一樣，是為數不多幹凈清爽的男人。
這女人真會拿小葵當擋箭牌，算準了他會心軟。
川木悶不吭聲，丟下一句“這兩天我會保護好你們”就離開，佐助經過佐良娜簡單的治療已無大礙。
他望著女兒紅腫的眼眶和疲憊的臉，發覺又消瘦了些，不由得心疼這對孩子總在遭罪，比自己和妻子宇智波櫻還歷盡磨難：“別擔心，我趕明天就能找到極粒子給博人治病。從前有和你媽媽一起搜尋極粒子救鳴人的經歷，這次問題不大。等你找回博人的靈魂，我也找到極粒子，一切都會好起來，而且……”
佐助註視著川木離去的方向，聲線低沈了幾度：“你不覺得川木變了麽？自從向日葵出事，他也算成熟了。人總在失去後長大，興許他和博人的關系會有轉折。”
佐良娜楞住，素白的手細細整理博人亂糟糟的金發，擡頭看向又滄桑不少的父親，含淚笑道：“謝謝爸爸，如您所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閉眼，像對流星許願般虔誠，左手握住博人的右手，白楔和黑楔共鳴，來到博人的精神世界……
博人，我們越像我的爸爸媽媽了，總是聚少離多，只能寄情於無盡的思念，每次見面都出些意外。
博人，這次我一定要帶你回來，你也一定要活下去！
博人，別忘了，我還欠你一個吻，還有一聲喜歡的告白，還有我的荷包蛋……呸，是白雛菊護身符，都怪你把我帶偏了，人家明明繡得越來越好了。
真後悔自己沒早點兒親親他、說喜歡他，佐良娜的眼角滑出清淚，像星光滴在博人毫無血色的臉上，點亮漫漫無盡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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