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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蝶骨”詛咒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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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蝶骨”詛咒的浪漫

第26章《“蝶骨”詛咒的浪漫》

川木說要宇智波佐良娜扮演自己未婚妻時想殺人的心情,和前不久聽到三途阿瑪多對自己這樣建議時的心情一樣。

“老鬼!你瘋了?我和她?未婚夫妻?我能忍住不殺她算不錯了!”

“只是假未婚夫妻而已……”

“那還不如叫上……艾達!至少她對我也沒有敵意!”

“但世上只有對‘蝶骨’免疫的宇智波佐良娜,也許才能取到這個神秘的寶物。而且,‘蝶骨’是大筒木芝居封印起來的自己對妹妹大筒木輝夜錯誤的感情。拿到‘蝶骨’,已算芝居體質的漩渦向日葵,才可能被芝居塵封的感情喚醒,從而恢覆意識!”

“我不明白,你說‘蝶骨’是芝居成為神之前的感情。為什麽在‘六道仙人’兄弟及其後代身上,反而成了不治之癥?活下來的,只有在烈陀國找到極粒子的大筒木羽衣,及羽衣的長子大筒木因陀羅?”

“說白了,芝居深愛輝夜,‘蝶骨’就是對她愛的具象化。成為神明前,芝居悄悄來到忍界,不料輝夜已被她與曾拋棄她的祖之國天子所生的兩個兒子,‘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及大筒木羽村聯合封印。他震怒悲痛之際,亦絕望自己的無能為力,更受夠了愛恨情仇的折磨。所以在烈陀國,也就是曾經的祖之國,把對輝夜的感情化為‘蝶骨’,藏在這片她初來的土地。同時,以‘蝶骨’為媒介輻射,對羽衣、羽村這兩個他眼裏的不孝子,及其後代下詛咒。即凡是崇尚愛而反對力量,與輝夜意志相悖的後人,大多都將受到‘蝶骨’的詛咒,染上絕癥身亡,已算很仁慈了。”

“意外找到極粒子的‘六道仙人’逃過一劫,黑絕更不用說,為何因陀羅也會幸免?”

“因陀羅可謂其祖母輝夜的翻版,他一直強調力量,與父親及弟弟大筒木阿修羅意見不和,這才喪失‘忍宗’繼承人的地位。他到死都憎恨早因‘蝶骨’詛咒而先死於他的父親和弟弟,這種骨子裏的偏執,反而讓他的後裔宇智波一族,成為為數不多不被‘蝶骨’詛咒的輝夜的後代。所以宇智波佐助父女,才可能平平安安拿到‘蝶骨’。你剛提到日向一族,作為羽村的後代,只怕一靠近就死了。”

又是這對難纏的父女,川木恨得牙癢癢卻只能咽下火氣:“餵,一般人就不能拿‘蝶骨’?非得我跟她當什麽……假未婚夫妻?”

“哪有那麽簡單?‘蝶骨’幾百年前才被烈陀國發現,因外形美觀,被誤以為是上古時期祖之國王族的陪葬品,體積不大卻無法被一般人靠近,好像有無形的結界保護,被視為聖物原地供奉。曾有不少歹人想盜走,比如慈弦,可一靠近就被彈回,像芝居的意志在怒斥心懷不軌之人,唯有雙方戴戒指的已婚或訂婚情侶能近距離參拜。”

川木越聽越覺得玄乎,阿瑪多卻很認真:“因此,‘蝶骨’被視為有神性的愛情象征,成了不少當地人眼中的愛神。據說情侶近距離瞻仰,還能見到神,以訛傳訛吧。這個奇觀數百年來,潛移默化地影響了烈陀國人的婚戀觀,非常註重忠誠與相守。別看那地偏僻卻低離婚率,男女結為夫婦還要交換戒指,寓意不離不棄,我年輕時就和我還在世的妻子去過……”

說著說著,阿瑪多的眼神竟溫柔起來。川木聽完無可奈何,只好冒著大雨,硬著頭皮找或許能靠近“蝶骨”的佐良娜。

一口氣說完這麽多,他灌了好幾杯玄米茶,對著明顯也犯難的少女,低頭說:“我知道你也不情不願。要換成你和博人這樣的真情侶,戴著戒指去會更好。但博人身上有羽村、阿修羅的血脈,搞不好會當場斃命……”

“哼,這不是你希望的?”良久,佐良娜對川木的提議表態,開口就是懷疑與挖苦。

川木瞥了她一眼,沈著灰眸,寒聲道:“哼,現在就讓你們父女及博人死了,太便宜你們利用小葵給我帶來的傷害!”

“到底是誰利用小葵使她染上芝居病毒,逼博人出現好抓到他,你心裏沒數?”

川木啞然,自知理虧。佐良娜捕捉到他發紅的眼眶,微微一怔,小聲問:“你真的……喜歡小葵?”

“自從小葵出事,我才意識到,沒有她的世界,對我也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不想再讓她傷心,僅此而已。”

這樣的川木讓佐良娜感到陌生,更感慨人總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道理誰都懂,可悲劇不斷發生,敗給人性……

“有你這句話,為小葵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佐良娜深吸口氣,打開川木帶來的戒指盒,一對情侶款磨砂戒指。男款較粗,女款較細,簡樸大方的設計。

相比於父親宇智波佐助用土遁,給母親宇智波櫻做的紅寶石戒指,佐良娜更喜歡這種簡約大氣的風格。

食指單身,中指訂婚,無名指結婚,佐良娜將女款戒指戴在自己左手中指上,戒指順滑,像專門為她設計的,毫無磕絆。

她舉起纖白細長的手,看向目露錯愕的川木:“既然你的演技也不差,就繼續演戲吧。”

川木沒想到她會這麽爽快地答應,把玩著戒指,套在自己左手中指,在骨節處稍微卡了下,隨後把手耷拉在一邊:“達成共識。”

他這時才拿起盤子裏快涼了的巧克力味鯛魚燒,和七代目第一次帶他吃時的味道一樣,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美味。

好久都沒這種懷念的感覺了,川木望向逐漸雨停的天……

宇智波佐助和漩渦博人師徒趕到烈陀國時,當地正好下過一場雨。

看來這段日子忍界普降雨水,連佐助印象裏幹旱少雨的烈陀國的空氣,都漂浮著雨後清新的泥土與青草氣息。

“芝居?沒聽說過。”

“什麽芝居?戲劇①麽?”

“抱歉,不清楚……”

“不知道呢。對了,兩位是從外地來的吧?走過路過別錯過,最近烈陀國要舉辦一次盛大的化妝舞會,專門面向青年男女。舞會上小夥子會邀請心儀的姑娘跳舞,並送‘蝶骨’發卡當定情信物。這位金發小帥哥,還不挑一個送你女朋友?”

流動攤大嬸露出賊精的商業目光,一眼就瞧出這位右眼有疤卻面容帥氣的少年,像談戀愛的樣子。

“啊……女朋友?”漩渦博人臉上的錯愕不過幾秒,腦中閃過那個少女當眾說自己是她男朋友的畫面,不由得心跳加速,皮膚的每個毛孔冒氣泡,漫為一片潮紅。

“害羞了害羞了,阿姨說中了吧?能配上你的,一定是個大美人兒,快挑一個‘蝶骨’送她吧!”

宇智波佐助因沒問到有用的線索,正要喊博人走,撞見自家徒弟專註地盯著那些女人用的首飾,也明白了什麽意思,推了下他,示意他速度放快。

啊,一下子被師父瞧出自己要送佐良娜禮物,博人臊得擡不起頭,在一堆精致小巧的什物裏挑起來。

佐良娜給自己親手繡了神似荷包蛋的白雛菊護身符,他也該送些什麽才好。女孩子都愛打扮,這種像蝴蝶一樣漂亮的發卡就不錯……

翻著翻著,一個鵝黃色的蝴蝶發卡被博人註意到,讓他想起兒時與佐良娜相遇,他在白雛菊花叢追著一只金蝴蝶,一路找到她。金蝴蝶正好停在她肩上,像刻意引導自己……

“大嬸,這個我要啦。”博人拿起發卡,仿真蝴蝶造型,綴在兩支短短的簪針上,簪針是鴨嘴夾,既能當簪子,也能當卡子,真是小巧精美的藝術品。

“咦,這是……”博人欣賞著,瞟見發卡底座上的圖案竟有點兒眼熟。

“是我們烈陀國國寶‘蝶骨’上的圖案啦,這些卡子就是模仿‘蝶骨’做的。據說是以前祖之國時期的陪葬品,實物更美麗,是愛情的象征……”

佐助瞇眼,聽出了些端倪,隨手拿起一個發卡,底座的圖案讓他想起在大筒木一式的基地看到的類似輝夜、金式、桃式、一式的標志。

“這些發卡上的圖案,都來自你剛說的‘蝶骨’?”佐助問道。他目光炯炯,預感到關於大筒木芝居,他們興許有了重大發現。

【註釋】

①芝居:來自日語“芝生”,指矮草坪。古代日本人辦酒席坐在草坪上,進行賞花、進食、唱歌等活動。室町時代後,日本寺廟的正堂會舉辦文藝活動,為維護秩序及方便觀看,人們用柵欄將草坪圍起,設置觀看席,民間把這種觀看席叫“芝居”,後來也指演員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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