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瞳術“靜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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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瞳術“靜禦前”
第12章《瞳術“靜禦前”》
“……三途阿瑪多說，小葵感染的是罕見的芝居病毒，一種源自大筒木芝居身上的遺物，可使人類變成小型十尾，作為一種投餵給十尾加快結出查克拉果實的飼料。本質上和擁有大筒木體質的博人與川木一樣，相當於一種催化器。”宇智波佐良娜收到來信後，在一處隱秘的山洞與父親宇智波佐助及漩渦博人會合，簡單道來她目前知道的情況。
佐助的黑眸閃過一道精光：“大筒木芝居？博人，這名字咱們也從考德哪裏聽到過，據說他很快要降臨這片遲遲沒收獲到查克拉果實的土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神棍桃式之前也說過，那個芝居是快進化到接近神明存在的大筒木，連最棘手的大筒木一式都不是對手！”博人看著右掌心的楔，忽然想起大筒木桃式死前給自己刻下楔時說過的話“打倒神的人，已經做不回凡人了”，不由得心生一種可怕的預感……
難道那個神，就是芝居？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小葵的情況，如今只能靠川木給她輸血延遲異變，但最多只有七天時間，現在已過去兩天。不及時給她解毒，小葵要麽因無法成為祭品而死，就像失敗的楔的實驗體；要麽就和博人及川木一樣，變成十尾的祭品，更淪為失去人形的怪物，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佐良娜咬緊牙關，已是第三天中午，時間不多了。
博人聽到妹妹遇險更加焦灼，掀起袖子露出左手臂：“佐良娜，你抽我的血就行了！”
少女搖頭反駁：“要有那麽簡單就好了，阿瑪多的原話是，非常新鮮的剛從人體抽出來不超過十分鐘的血液，再註入小葵體內才能奏效，明擺著要把你抓回木葉，只怕你去了就沒命！”
佐助凝眸說：“那老家夥沒安好心，當年他背叛‘殼’投靠木葉就感覺他動機不純。這次他必然是在川木的授意下對小葵下毒，好逼著博人返回木葉，咱們絕不能上當！”
“那該怎麽辦？眼睜睜等著小葵出事？”
“爸爸，我想問下你，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我……是不是總有一天會失去光明？”忽然，佐良娜看向佐助，問出這個似乎不在一個頻道的問題。
對寫輪眼不是很了解的博人楞住，佐助立馬讀出女兒冒險的想法：“我記得你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包含會消耗大量查克拉的時空忍術。你想用瞳術秘密送博人回木葉醫治小葵？這太危險了！”
“我覺得問題不大，因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加上我本身先天性近視，這三年我很少開眼。用的最厲害的一次是執行任務時，不得不開‘須佐之男’掩護巳月和川木，休養了一段時間後並無大礙……”佐良娜隱瞞了那次之後，自己視力嚴重下降的事實，好在鏡片度數即便長了也不會被父親察覺。
“佐良娜，你的萬花筒寫輪眼也包含時空忍術？和我的楔一樣麽？”博人驚訝道。
“對，我右眼的時空忍術和爸爸之前的六勾玉輪回眼相似。左眼的能力有點兒像你可以隱形的螺旋丸，只需提前瞥一眼武器，再瞄準敵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擊中，並使敵人的身體開始骨灰化，誤傷人也能收回，但眼睛會被反噬流血。這種瞳術我翻閱過宇智波一族的資料，似乎叫‘靜禦前①。因很少使用，我暫時只知道這兩種能力。”
和博人羨慕欽佩的眼神相比，佐助越聽越神情凝重。
女兒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只露出冰山一角，一個“靜禦前”光聽著都十分恐怖，比大筒木輝夜刺中後能崩潰人體的“共殺骨灰”，及大筒木一式能操控物體大小的“少名毘古那”還要防不勝防。
第四次忍界大戰時，宇智波帶土為救自己和漩渦鳴人及旗木卡卡西，就死於“共殺骨灰”，連屍體都沒有，而一式的“少名毘古也”也曾把自己和鳴人戳成篩子。
同樣流淌大筒木血脈的女兒的能力不容小覷，可能力越大代價越慘痛，正如萬花筒寫輪眼使用到最後，會帶來巨大的身體負擔，那就是絕癥與失明。比如重病不治的哥哥宇智波鼬，比如當年幾乎瞎了的自己……
“佐良娜……”佐助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麽，愛女和愛徒單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灼眼的光一樣炙熱。他伸手點了下佐良娜的額頭，傳遞一個父親的決心：“這次爸爸會全力配合你！”
身為父親，他很不願讓女兒以身犯險；可身為忍者，他能做的就是相信女兒，相信徒弟，做托起新一代嫩芽兒夢想的大樹，這就是忍道的代代傳承。
“師父放心，我這三年在您的教導下也沒落後，不論如何會保護好佐良娜！”博人耍著自己的小號草薙劍，簡單嫻熟的動作都能看出他劍法利落高超。
佐良娜叉腰笑道：“少得意忘形，雖說爸爸偏心一直帶著你，但我的刀法也不比你差。爸爸，這三年我自學了薙刀②，是最拿手的武器，平時藏在卷軸裏。”
佐助心裏一酸，沒想到他不僅錯過女兒的成長，連她的修行也靠自己一人完成。歉意漫出男人常年冷冽的黑眸，摸著女兒的臉頰：“不愧是我的孩子。”
單是“不愧是我的孩子”，早已擔不起女兒的進步與努力。
“打擾了。”突然，巳月從洞口冒出。
佐助一看到少年那對與大蛇丸相仿的金眸就心生敵意，握住刀柄。佐良娜忙擋在博人面前，笑得很自然：“巳月，我剛受傷被我爸爸和博人救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佐良娜的扯謊水平越來越高了，不過你這樣不信任我，很讓我傷腦筋。誰說我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是佐助大人和博人的敵人？”巳月垂眸托著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博人和佐良娜看了看彼此，他驚喜地察覺巳月的善意，剛想過去被佐助拉住，聽到他的低聲：“別沖動。”
“佐助大人放心，盡管在我的記憶裏，博人和您都是木葉的敵人。但憑三年來我察覺到的不少記憶與現實沖突的地方，我寧肯相信自己的感覺，正如您當年選擇相信佐良娜。此刻，我的感覺正強烈地告訴我，我必須幫助你們！”
博人望著這位曾無數次說自己是他的太陽的少年，像回到以前他們第七班同甘共苦的時光，喃喃道：“巳月……”
“我的感覺告訴我，我真正的太陽也許是你。那麽，就讓我通過這次合作來證明我的感覺吧。博人君，請多指教。”巳月對博人伸出手，露出標志性的笑瞇瞇表情。
佐助松開博人，對他點點頭，佐良娜激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當博人握住巳月的手時，她把自己的手搭在兩個男生的手上：“第七班，覆活！”
這才是真正的第七班啊，她這個隊長最清楚不過……
“三途阿瑪多，你該清楚我的耐性。”
“川木，你也該清楚我的能力。”
一秒前望向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漩渦向日葵的川木，將視線投向那個正為向日葵輸血的白發男人時，瞬間凝固了溫度，驟降為寒氣逼人的零下：“如果博人不來木葉，小葵變成怪物或死去，我會讓你死得和一式一樣難看！”
“就算成了七代目的‘兒子’，你的臭脾氣仍不改，說話還是那麽讓人討厭。”
“既然博人的血能救小葵，我完全可以在抓到他之前先宰了你，你嘚瑟什麽？”
“瞧把你能的，那你試試直接把自己未經處理的血輸給向日葵。”伴隨最後的紅色註入向日葵體內，昏迷中的她的神情放松不少。
阿瑪多熟練地拔出註射器，用棉簽按著向日葵的傷口，沾著川木血液的針頭閃著鋒利的光：“沒有我處理你或博人的血液，直接註入向日葵體內會令她當場斃命，這是我故意隱瞞的事實……”
“你這老賊！！！”川木大怒，揪住阿瑪多的領子，把他高高提起，卻沒法摔死這個最擅長說一半藏一半，用現有的情報獲得更大利益的老狐貍。
“川木少爺，奈良鹿戴來消息了，還挺著急的。”原野片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註釋】
①靜禦前：生於公元1168年—1189年，是日本平安時代末期至鐮倉初期的人物，“靜”是名字，“禦前”是日本古代對貴族婦女的稱呼。她是磯禪師的女兒，源義經的愛妾，擅長跳舞，為日本古代三大美女之一。
②薙刀：一種日本長柄武器，江戶時代後，作為女性的武器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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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瞳術“靜禦前”》
“……三途阿瑪多說，小葵感染的是罕見的芝居病毒，一種源自大筒木芝居身上的遺物，可使人類變成小型十尾，作為一種投餵給十尾加快結出查克拉果實的飼料。本質上和擁有大筒木體質的博人與川木一樣，相當於一種催化器。”宇智波佐良娜收到來信後，在一處隱秘的山洞與父親宇智波佐助及漩渦博人會合，簡單道來她目前知道的情況。
佐助的黑眸閃過一道精光：“大筒木芝居？博人，這名字咱們也從考德哪裏聽到過，據說他很快要降臨這片遲遲沒收獲到查克拉果實的土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神棍桃式之前也說過，那個芝居是快進化到接近神明存在的大筒木，連最棘手的大筒木一式都不是對手！”博人看著右掌心的楔，忽然想起大筒木桃式死前給自己刻下楔時說過的話“打倒神的人，已經做不回凡人了”，不由得心生一種可怕的預感……
難道那個神，就是芝居？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小葵的情況，如今只能靠川木給她輸血延遲異變，但最多只有七天時間，現在已過去兩天。不及時給她解毒，小葵要麽因無法成為祭品而死，就像失敗的楔的實驗體；要麽就和博人及川木一樣，變成十尾的祭品，更淪為失去人形的怪物，無論哪一種都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佐良娜咬緊牙關，已是第三天中午，時間不多了。
博人聽到妹妹遇險更加焦灼，掀起袖子露出左手臂：“佐良娜，你抽我的血就行了！”
少女搖頭反駁：“要有那麽簡單就好了，阿瑪多的原話是，非常新鮮的剛從人體抽出來不超過十分鐘的血液，再註入小葵體內才能奏效，明擺著要把你抓回木葉，只怕你去了就沒命！”
佐助凝眸說：“那老家夥沒安好心，當年他背叛‘殼’投靠木葉就感覺他動機不純。這次他必然是在川木的授意下對小葵下毒，好逼著博人返回木葉，咱們絕不能上當！”
“那該怎麽辦？眼睜睜等著小葵出事？”
“爸爸，我想問下你，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我……是不是總有一天會失去光明？”忽然，佐良娜看向佐助，問出這個似乎不在一個頻道的問題。
對寫輪眼不是很了解的博人楞住，佐助立馬讀出女兒冒險的想法：“我記得你的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包含會消耗大量查克拉的時空忍術。你想用瞳術秘密送博人回木葉醫治小葵？這太危險了！”
“我覺得問題不大，因知道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加上我本身先天性近視，這三年我很少開眼。用的最厲害的一次是執行任務時，不得不開‘須佐之男’掩護巳月和川木，休養了一段時間後並無大礙……”佐良娜隱瞞了那次之後，自己視力嚴重下降的事實，好在鏡片度數即便長了也不會被父親察覺。
“佐良娜，你的萬花筒寫輪眼也包含時空忍術？和我的楔一樣麽？”博人驚訝道。
“對，我右眼的時空忍術和爸爸之前的六勾玉輪回眼相似。左眼的能力有點兒像你可以隱形的螺旋丸，只需提前瞥一眼武器，再瞄準敵人，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擊中，並使敵人的身體開始骨灰化，誤傷人也能收回，但眼睛會被反噬流血。這種瞳術我翻閱過宇智波一族的資料，似乎叫‘靜禦前①。因很少使用，我暫時只知道這兩種能力。”
和博人羨慕欽佩的眼神相比，佐助越聽越神情凝重。
女兒萬花筒寫輪眼的能力只露出冰山一角，一個“靜禦前”光聽著都十分恐怖，比大筒木輝夜刺中後能崩潰人體的“共殺骨灰”，及大筒木一式能操控物體大小的“少名毘古那”還要防不勝防。
第四次忍界大戰時，宇智波帶土為救自己和漩渦鳴人及旗木卡卡西，就死於“共殺骨灰”，連屍體都沒有，而一式的“少名毘古也”也曾把自己和鳴人戳成篩子。
同樣流淌大筒木血脈的女兒的能力不容小覷，可能力越大代價越慘痛，正如萬花筒寫輪眼使用到最後，會帶來巨大的身體負擔，那就是絕癥與失明。比如重病不治的哥哥宇智波鼬，比如當年幾乎瞎了的自己……
“佐良娜……”佐助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麽，愛女和愛徒單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灼眼的光一樣炙熱。他伸手點了下佐良娜的額頭，傳遞一個父親的決心：“這次爸爸會全力配合你！”
身為父親，他很不願讓女兒以身犯險；可身為忍者，他能做的就是相信女兒，相信徒弟，做托起新一代嫩芽兒夢想的大樹，這就是忍道的代代傳承。
“師父放心，我這三年在您的教導下也沒落後，不論如何會保護好佐良娜！”博人耍著自己的小號草薙劍，簡單嫻熟的動作都能看出他劍法利落高超。
佐良娜叉腰笑道：“少得意忘形，雖說爸爸偏心一直帶著你，但我的刀法也不比你差。爸爸，這三年我自學了薙刀②，是最拿手的武器，平時藏在卷軸裏。”
佐助心裏一酸，沒想到他不僅錯過女兒的成長，連她的修行也靠自己一人完成。歉意漫出男人常年冷冽的黑眸，摸著女兒的臉頰：“不愧是我的孩子。”
單是“不愧是我的孩子”，早已擔不起女兒的進步與努力。
“打擾了。”突然，巳月從洞口冒出。
佐助一看到少年那對與大蛇丸相仿的金眸就心生敵意，握住刀柄。佐良娜忙擋在博人面前，笑得很自然：“巳月，我剛受傷被我爸爸和博人救下，不是你想的那樣……”
“佐良娜的扯謊水平越來越高了，不過你這樣不信任我，很讓我傷腦筋。誰說我出現在這裏，就一定是佐助大人和博人的敵人？”巳月垂眸托著下巴，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博人和佐良娜看了看彼此，他驚喜地察覺巳月的善意，剛想過去被佐助拉住，聽到他的低聲：“別沖動。”
“佐助大人放心，盡管在我的記憶裏，博人和您都是木葉的敵人。但憑三年來我察覺到的不少記憶與現實沖突的地方，我寧肯相信自己的感覺，正如您當年選擇相信佐良娜。此刻，我的感覺正強烈地告訴我，我必須幫助你們！”
博人望著這位曾無數次說自己是他的太陽的少年，像回到以前他們第七班同甘共苦的時光，喃喃道：“巳月……”
“我的感覺告訴我，我真正的太陽也許是你。那麽，就讓我通過這次合作來證明我的感覺吧。博人君，請多指教。”巳月對博人伸出手，露出標志性的笑瞇瞇表情。
佐助松開博人，對他點點頭，佐良娜激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當博人握住巳月的手時，她把自己的手搭在兩個男生的手上：“第七班，覆活！”
這才是真正的第七班啊，她這個隊長最清楚不過……
“三途阿瑪多，你該清楚我的耐性。”
“川木，你也該清楚我的能力。”
一秒前望向病床上形容枯槁的漩渦向日葵的川木，將視線投向那個正為向日葵輸血的白發男人時，瞬間凝固了溫度，驟降為寒氣逼人的零下：“如果博人不來木葉，小葵變成怪物或死去，我會讓你死得和一式一樣難看！”
“就算成了七代目的‘兒子’，你的臭脾氣仍不改，說話還是那麽讓人討厭。”
“既然博人的血能救小葵，我完全可以在抓到他之前先宰了你，你嘚瑟什麽？”
“瞧把你能的，那你試試直接把自己未經處理的血輸給向日葵。”伴隨最後的紅色註入向日葵體內，昏迷中的她的神情放松不少。
阿瑪多熟練地拔出註射器，用棉簽按著向日葵的傷口，沾著川木血液的針頭閃著鋒利的光：“沒有我處理你或博人的血液，直接註入向日葵體內會令她當場斃命，這是我故意隱瞞的事實……”
“你這老賊！！！”川木大怒，揪住阿瑪多的領子，把他高高提起，卻沒法摔死這個最擅長說一半藏一半，用現有的情報獲得更大利益的老狐貍。
“川木少爺，奈良鹿戴來消息了，還挺著急的。”原野片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註釋】
①靜禦前：生於公元1168年—1189年，是日本平安時代末期至鐮倉初期的人物，“靜”是名字，“禦前”是日本古代對貴族婦女的稱呼。她是磯禪師的女兒，源義經的愛妾，擅長跳舞，為日本古代三大美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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