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放棄獨吞大蛋糕，與其他企業合作。

下班後，秦時明老遠就聞到刺鼻的玫瑰香水味，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奔放女孩噴的香水。

後來才知道是精瘦漢子在他自己襪子上噴了香水，只是這香水一聞就知道屬於很低劣的那種，而且噴的還不少。

剛聞到還挺香，但是過一會就讓人產生惡心的感覺。

跟風需要技巧，不能盲目下手，顯然漢子的跟風策略失敗了，而且很失敗。

秦時明攤子的出現，讓他這幾天生意一路下滑。看著別人大把大把的賺錢，他是羨慕嫉妒恨。

於是為了花小錢得大效果，買了最便宜，味最濃的玫瑰香精，用水勾兌後裝進一個小噴霧器裏。

來到夜市後，攤子還沒擺就在地面上噴了幾下勾兌香精。擺上襪子後，又不要錢似的狂噴一通。

聞著濃濃的香味，漢子很得意，從這香味的強度上就能壓過秦時明，我就不信不賺錢。

不過，效果出乎他的意料，不但顧客躲著他的攤子走，旁邊的攤位也離他有了一定的距離，顯得他孤零零的像是太平洋中的一個小島。

秦時明剛來一會，沈阿姨就唉聲嘆氣的說道，“哎喲，今晚不在這裏擺了，這味熏的我頭疼，實在受不了，受不了哦。”

太陽還沒落山，沈阿姨就推著小車子走了。秦時明也受不了這味，想走，但舍不得。

秦時明對漢子充滿了抱怨，但更多的是提心吊膽，他怕對方因此搶了自己的生意。

看來跟風是避免不了的，今晚是他，明晚或許所有攤位都會噴香水。

必須另想出路！

說來也怪，今晚的人流量特別大，但買賣卻不行，他們走馬觀花的轉一圈就走。

秦時明七點半一雙沒賣出去。

不止秦時明，炒菜攤也一樣，按理說，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忙的焦頭爛額，生意最好的時候才對。

但是零零散散就一兩個客人，沒吃幾口就走人，根本帶不起火熱的場面。

來夜市的人多，但去的也快，留不住人，幾乎每個人都是好奇的來，捂著鼻子匆匆走的。

秦時明分析，今晚的人多是因為香味太濃，他們好奇，所以來看看，但是沒一會就受不了這種味道，太濃，聞久了惡心。所以匆匆離去，因此讓他們失去了購物逛夜市的興質。

自己沒有顧客，是因為自己的香水要柔和，別人只會聞到玫瑰香，而聞不出自己香水的味道，第二個原因，襪子只有三百多雙，太少了！

總之，自己的原因不是重點，而是全部出在那個漢子身上。

看來今晚生意很有可能泡湯。

秦時明打算換個地方擺擺看，總比在這個地方幹等好。

宿舍附近不讓擺攤，能擺攤的只能往西走，那裏是居民區，走路十幾分鐘的路程。

秦時明正準備收拾攤子，可是發生的一件事情讓他留下來看起了熱鬧。

全夜市的人都知道是漢子的香水影響了自己的生意，都滿腹怨氣。

這不，炒菜攤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老板左等不來人，右等不來人，一氣之下重重拍了一下案板，拿起炒菜用的長柄勺子，氣沖沖的找到那個蹲在攤前的漢子，用勺子指著對方，語氣很不客氣的說道，“餵！你別在這裏擺攤了，換個地方去！”

漢子今晚的心情也很郁悶，本來信心十足以為也會大賺一筆，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他是想再擺一會，如果沒客人就早點回去的，但是看對方頤指氣使的架勢，他脖子一梗把頭扭到了一邊。

“馬拉幣！你耳聾啊，我說話你沒聽到？”男人看他愛答不理的樣子更來氣。

“我就不走咋滴？你打我啊？來來來，往這打！”漢子也來了脾氣，手指點著自己的腦袋讓對方打。

“馬拉幣！你以為我不敢呢！”男人被激怒，很想一勺子招呼過去，但是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幹。他抓著勺子的手攥的更緊了，青筋直冒。

漢子看對方不敢，得理不饒人。“有種你就來，不打你就是孬種！”

有種人，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男人脾氣本來就不好，這下是真的氣炸了，不打是孬種？好啊！看看我是不是孬種！

一勺子下去，他沒敢打頭，而是打在漢子的肩膀上，雖然沒用全力，但勺子卻還是彎曲成一百二十度。

漢子啊喲一聲捂住了肩膀，然後呼的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臟話後撲了上去。

漢子也就一百四五十斤重，而他的對手五大三粗，個頭比他還高，不下一百八的體重豈會怕他？

兩人拳腳相加，你來我往，嘴裏還罵罵咧咧。

擺攤的也不擺了，逛夜市的也不逛了，都聚攏過去看戲。

沒人拉架，因為場面充滿了爆炸性，都怕一不小心自己也受牽連，一些好事者甚至拿出手機錄像。

只有幾個有正義感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喊，“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嗎！”

“就是！有啥不能說的，這是何必呢？”

占了上風的男人一腳把漢子踹的倒退幾步，漢子一下坐在了地上，屁股正好坐在裝勾兌香精的噴霧器上。

噴霧器是塑料的，被漢子一坐，碎了。

粗壯的男人上去又是一腳，把漢子踹趴下，然後騎在漢子身上，一拳一拳的招呼上了。

砰砰砰！捶擊在肉體上的聲音讓人聽了膽戰心驚，都為他身下的漢子捏了一把汗，怕他就這樣一命嗚呼。

四五分鐘後，終於有人出來拉架了，一個長頭發，模樣俊俏的小夥，他身邊站著一個像是他女朋友的女孩拉住他，不讓他上前。

小夥安慰了她一下，掙脫開女孩的手走上前去，“大哥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滾！小心我連你一起收拾！”男人正在氣頭上，看到對方是一個瘦竹竿，於是一瞪眼怒吼道。

小夥被對方的氣場一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是想在剛追到不久的女朋友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高尚品德，現在看來說不定對方真把自己揍一頓，那自己就丟臉丟大發了。

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留下會挨揍，走又丟了面子，就在他杵在那裏猶豫不定的時候，警察來了。

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報了警，秦時明一看，來的兩人他都認識，一個是許警官，另一個是小王警官。

警察先把兩人拉開，然後開始驅散圍觀群眾，但喜歡看戲的人不願意離開，怎麽攆也不走。

警察沒辦法，只好把兩個鼻青臉腫的當事人帶走了。

漢子口鼻流著血，捂著胸膛，走路一瘸一拐，表情很是痛苦，看來受傷不輕，屁股上還濕了一大片。

見沒熱鬧可看，所有人意猶未盡的離開，包括秦時明，看漢子被修理，他是真解氣。

“讓你學我，活該！”秦時明吐了一口唾沫，回到自己的位置。

一個可能是那五大三粗男人的老婆，看眾人都散了，她氣鼓鼓的走到漢子的攤子上，雙腳來回在襪子上搓揉了一頓，看到浪跡一片後才滿意的回去。

43.合作

早一步占先機，晚一步掉泥潭。

心情平靜下來的秦時明沒有再打算換地方擺攤，而是考慮接下來怎麽面對跟風的困難。

如果等到別人都把襪子噴上香水，茉莉花、薰衣草、百合等等，那自己只能賠本噴金粉了。

必須在他們行動之前，不！已經有人開始實行了，只是尺度沒把握好，等別人都琢磨出經驗等待自己的將會是無利可圖。

賣襪子可以跟風，買襪子的人當然也會跟風，就拿這三車間來說，每個工序早中晚三個班加上長白班整個算下來，人員就一千多人。

讓整個三車間都穿上香水襪子，就會行成一種流行，別人就會跟著買。

不管他們喜不喜歡，看到別人都穿上了，走路留下一陣香風，自己內心就會產生一種out、落伍的感覺。

但是讓這一千多人情願來買肯定不可能，但是白送，一人一雙也是大手筆。

讓襪子流行起來這是其中一個關鍵，但還不是源頭，源頭是賣襪子的人。

是了！就是賣襪子的人，但是問題又來了，賣香水襪就自己，如何讓更多的人買，答案就是只能找別人合作。

在被他們模仿之前先一步與他們合作，畢竟自己的銷量是有目共睹的。

東區工業園有紡織、食品、五金等企業，雖然還有一大半企業正在建設當中，但現在加起來人員已經有七八萬人。

不遠處就是居民區，茶餘飯後來消磨時光的也大有人在。

每天來逛夜市的少說也有六七千人次，等他們人員齊備正式投產，夜市人次倍增，少說下不來兩萬人。

市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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