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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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臉往前湊了湊，“看我！看我！”
“看你？幹啥？”秦時明眨了眨眼，接著又眨了眨眼，他好像發現了什麽，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
一個是小盤子臉，一個是小南瓜子臉，兩人五官長的有幾分相似。
秦時明恍然道，“哦~你倆是雙胞胎！”
“什麽眼神！這是我姐，比我大三歲！和你同歲哦~”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陳曉曉不給自己介紹對方也不問，看來自己的老底對方早已經知道了吧！
可是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就知道她倆是姐妹。
“原來你們是姐妹！那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陳靜靜？”
秦時明看她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安靜的像花瓶，於是猜測到。
“不是。”對方搖了搖頭。
“那叫什麽？”
對方好像有點不想說，停頓了一下還是輕輕的回答，“陳翠萍。”
“名字真好聽！給人一種吃蘋果的感覺！”
聽他這麽說，陳曉曉立馬給秦時明豎了一個大拇指。
秦時明得意的一笑。
“謝謝！”陳翠萍神色很平靜，沒有因為誇獎而有任何表現。
“陳姑娘今年二十幾？”秦時明又問。
陳曉曉無語。
“二十二。”對方低眉垂眼淡淡的回答。
秦時明悄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希望疼痛能讓自己清醒點。
一時冷場，秦時明心裏很著急，不知道接下來說些什麽，很怕自己又問一些不經過大腦的話。
靈光一閃，“我給你們出個急轉彎吧！”
陳曉曉一聽，像是很感興趣，“好啊！什麽急轉彎？”
“嗯……，六個小白兔，一個摞一個，一個摞一個的在一頭長頸鹿面前，問，小白兔想幹什麽？”
陳曉曉眨了眨眼睛說，“沒聽明白！”
陳翠萍看了妹妹一眼，好像也沒明白。
秦時明清了清嗓子解釋，“就是地上一個小白兔，它身上趴著一個小白兔，第三個小白兔趴在第二個小白兔身上，以此類推，它們趴在一起想幹什麽！”
陳曉曉腦補了一下畫面，脫口而出，“下流！”
但是想到六個小兔子疊在一起的動態畫面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出來了。
秦時明和陳翠萍看著陳曉曉笑個沒完沒了，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笑啥？”秦時明奇怪的問。
“哈哈哈……你……它們……哈哈哈。”
陳翠萍很好奇的問陳曉曉，“它們在幹什麽？”
“你……你問他吧，哈哈……”
陳翠萍把目光又轉向秦時明。
秦時明笑著說，“你猜猜吧，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哦，嗯……它們準備打架？”陳翠萍想了想說道。
秦時明興致盎然的說，“不是不是，你再猜！”
對方看著自己面前的碟子，想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出來。”
陳曉曉嘿嘿笑著看了秦時明一眼，把嘴湊到姐姐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麽。
就見對方臉一下子紅了，白了妹妹一眼把頭轉向別處。
秦時明實在是太納悶了，有答案就說，神神秘秘的在幹啥？這是讓自己猜她們心中的答案嗎？
“陳曉曉，你說它們在幹啥？”秦時明實在是不想再問了，太累！
“不知道！”陳曉曉很幹脆的回答。
唉！女人呀！
“因為它們想吻長頸鹿！”最終秦時明給出了答案。
“長頸鹿不會把頭低下來嗎？”
“……”
吃飯最怕冷場。
陳曉曉心思都放在雞公煲上，秦時明和陳翠萍心不在焉的吃著。
“咱們做朋友吧！”陳翠萍低頭用筷子戳著碟子裏的肉，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話太突然，本來滿懷希望的秦時明呼吸一窒。
陳曉曉驚訝的說，“為什麽呀，你不是喜歡當兵的嗎！機會難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陳翠萍笑笑，沒有回答。
做朋友是用來拒絕的，秦時明心裏知道。
認識十幾分鐘，從一開始對方就對自己愛答不理，看來對方根本就沒那想法。
雖然自己喜歡文靜的女孩，但感情的事強求不得。
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了。
“好吧！”
秦時明苦笑著搖了搖頭，給這次相親畫上了一個遺憾的句號。
眼前的菜變得沒滋沒味，心裏空落落的。
車間很多花，何必獨賞眼前一棵草！男兒志在四方，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破壞了心境。
28.漲潮
重新整理一下心情。
秦時明心中坦然，指著菜問陳翠萍，“不知道你喜歡吃清淡還是辣的？”
“嗯……都行！清淡的多一點！”陳翠萍想了想說道。
秦時明把沒有辣椒油的排骨煲往對方推了推。
陳曉曉沒有插嘴，嘴裏咬著雞骨頭看著。
秦時明繼續說道，“清淡好！年輕人吃辣容易長痘痘。不過……我喜歡辣的！”
“呃……”
毫不客氣，把陳曉曉懷裏的雞公煲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餵！我也喜歡吃辣的哎！”陳曉曉不幹了，慌忙伸手就搶。
你來我往，秦時明讓著陳曉曉，只挑裏邊的洋蔥。
“姐！你也不管管你……朋友！”陳曉曉還在為兩人制造機會。
陳翠萍尷尬的輕輕搗了對方一下，秦時明也挺尷尬，不敢再跟她搶。
坐如針氈，食之無味，秦時明盼著這頓飯快點結束。
不一會，陳曉曉一抹嘴，第一個放下筷子，陳翠萍也直起身子。
秦時明暗暗出了一口氣，“老板！結賬！”
“一共是……四十二！”
陳翠萍掏出一百元搶著付賬，看神情不似作假。
這讓秦時明舒服了一點，最後還是他搶著把賬給結了。
秦時明結了賬，陳曉曉卻沒有走的意思，慢斯條理揉著肚子喝著茶。
陳翠萍不知道是不是也和秦時明一樣的心理，時間也不過八點，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對妹妹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倆再坐會？”
“一起吧！”陳曉曉說。
秦時明給對方打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師傅二十元。
他只知道對方在北區，在哪個車間沒問。
車剛要走的時候，陳翠萍從車窗扔出一百元，對秦時明擺了擺手說，“謝謝你了，這次就當我請吧！”
“呃這……”秦時明還想說什麽，車已經走了。
秦時明苦笑了一下，看著地上的一百元錢猶豫要不要撿。
陳曉曉一直目送姐姐離去後才彎腰把錢撿起來，塞進秦時明的手裏。
秦時明淡淡的說，“這錢我不能要，你留著吧！”說著就要把錢塞給對方。
陳曉曉把雙手藏在身後說，“你傻呀！給你錢還不要！”
陳曉曉上身穿的是白色工作服襯衣，只有一個口袋在胸脯，鼓鼓的，不能碰！
下身是白色貼身彈性七分褲，前邊沒口袋，後邊到是有，但是也鼓鼓的，不能碰！
女孩子不想要一件東西，只要把手藏起來，果然讓人無處下手。
不知道女朋友能不能碰，應該能吧！秦時明想著。
看陳曉曉執意不要，秦時明無奈的擺了擺手，“算了！不要就不要吧，大不了我給你姐沖一百元話費就是！”
“啊呀！差點忘了一件大事！”陳曉曉一拍腦袋驚呼道。
“嚇我一跳！還有啥事啊？”
“你倆還沒互相留手機號碼！”
還有必要嗎？
有！因為要還錢，別人的錢自己不稀罕，何況是一個女孩子的錢！
“記得多聯系哦~，甜言蜜語你應該會吧！鐵杵終會磨成針的！”
陳曉曉把姐姐的號碼給了秦時明，拋了一個媚眼擺擺小手走了。
秦時明攥著錢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只有油墨味，挺新，可能是剛提出來不久。
來到手機店，用這一百元錢給陳翠萍充了話費。
想發個短信說一聲，想了想，還是算了。
今天的攤是擺不成了，王福祿上中班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不能閑著。
來到派出所，值班的不是許警官，也不是小王，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他掃了秦時明一眼。
“有事？”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來問問李傑案子的。”
“你是他什麽人！”這年輕的民警哆嗦著腿，手裏轉著筆不耐煩的問。
“我是受害者！”在天王老子般的民警面前，秦時明有氣也得憋著。
“哦！有了新進展，在還沒抓到疑犯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能透漏，你回去等消息吧！”民警三言兩語打發了秦時明。
沒吃飽，甚至還有些餓，秦時明來到夜市，找到一塊磚頭放到王明柱身邊。
坐下，不發一言，王明柱打招呼，秦時明不發一言。
失魂落魄，抽煙，嘆氣。
“二十二塊五，提前收工！走了哥們，請你喝酒！”王明柱看出對方有心事，剛過九點就收了攤。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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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幹啥？”秦時明眨了眨眼，接著又眨了眨眼，他好像發現了什麽，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
一個是小盤子臉，一個是小南瓜子臉，兩人五官長的有幾分相似。
秦時明恍然道，“哦~你倆是雙胞胎！”
“什麽眼神！這是我姐，比我大三歲！和你同歲哦~”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陳曉曉不給自己介紹對方也不問，看來自己的老底對方早已經知道了吧！
可是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就知道她倆是姐妹。
“原來你們是姐妹！那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陳靜靜？”
秦時明看她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安靜的像花瓶，於是猜測到。
“不是。”對方搖了搖頭。
“那叫什麽？”
對方好像有點不想說，停頓了一下還是輕輕的回答，“陳翠萍。”
“名字真好聽！給人一種吃蘋果的感覺！”
聽他這麽說，陳曉曉立馬給秦時明豎了一個大拇指。
秦時明得意的一笑。
“謝謝！”陳翠萍神色很平靜，沒有因為誇獎而有任何表現。
“陳姑娘今年二十幾？”秦時明又問。
陳曉曉無語。
“二十二。”對方低眉垂眼淡淡的回答。
秦時明悄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希望疼痛能讓自己清醒點。
一時冷場，秦時明心裏很著急，不知道接下來說些什麽，很怕自己又問一些不經過大腦的話。
靈光一閃，“我給你們出個急轉彎吧！”
陳曉曉一聽，像是很感興趣，“好啊！什麽急轉彎？”
“嗯……，六個小白兔，一個摞一個，一個摞一個的在一頭長頸鹿面前，問，小白兔想幹什麽？”
陳曉曉眨了眨眼睛說，“沒聽明白！”
陳翠萍看了妹妹一眼，好像也沒明白。
秦時明清了清嗓子解釋，“就是地上一個小白兔，它身上趴著一個小白兔，第三個小白兔趴在第二個小白兔身上，以此類推，它們趴在一起想幹什麽！”
陳曉曉腦補了一下畫面，脫口而出，“下流！”
但是想到六個小兔子疊在一起的動態畫面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出來了。
秦時明和陳翠萍看著陳曉曉笑個沒完沒了，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笑啥？”秦時明奇怪的問。
“哈哈哈……你……它們……哈哈哈。”
陳翠萍很好奇的問陳曉曉，“它們在幹什麽？”
“你……你問他吧，哈哈……”
陳翠萍把目光又轉向秦時明。
秦時明笑著說，“你猜猜吧，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哦，嗯……它們準備打架？”陳翠萍想了想說道。
秦時明興致盎然的說，“不是不是，你再猜！”
對方看著自己面前的碟子，想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猜不出來。”
陳曉曉嘿嘿笑著看了秦時明一眼，把嘴湊到姐姐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什麽。
就見對方臉一下子紅了，白了妹妹一眼把頭轉向別處。
秦時明實在是太納悶了，有答案就說，神神秘秘的在幹啥？這是讓自己猜她們心中的答案嗎？
“陳曉曉，你說它們在幹啥？”秦時明實在是不想再問了，太累！
“不知道！”陳曉曉很幹脆的回答。
唉！女人呀！
“因為它們想吻長頸鹿！”最終秦時明給出了答案。
“長頸鹿不會把頭低下來嗎？”
“……”
吃飯最怕冷場。
陳曉曉心思都放在雞公煲上，秦時明和陳翠萍心不在焉的吃著。
“咱們做朋友吧！”陳翠萍低頭用筷子戳著碟子裏的肉，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話太突然，本來滿懷希望的秦時明呼吸一窒。
陳曉曉驚訝的說，“為什麽呀，你不是喜歡當兵的嗎！機會難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陳翠萍笑笑，沒有回答。
做朋友是用來拒絕的，秦時明心裏知道。
認識十幾分鐘，從一開始對方就對自己愛答不理，看來對方根本就沒那想法。
雖然自己喜歡文靜的女孩，但感情的事強求不得。
自己要有自知之明了。
“好吧！”
秦時明苦笑著搖了搖頭，給這次相親畫上了一個遺憾的句號。
眼前的菜變得沒滋沒味，心裏空落落的。
車間很多花，何必獨賞眼前一棵草！男兒志在四方，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破壞了心境。
28.漲潮
重新整理一下心情。
秦時明心中坦然，指著菜問陳翠萍，“不知道你喜歡吃清淡還是辣的？”
“嗯……都行！清淡的多一點！”陳翠萍想了想說道。
秦時明把沒有辣椒油的排骨煲往對方推了推。
陳曉曉沒有插嘴，嘴裏咬著雞骨頭看著。
秦時明繼續說道，“清淡好！年輕人吃辣容易長痘痘。不過……我喜歡辣的！”
“呃……”
毫不客氣，把陳曉曉懷裏的雞公煲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餵！我也喜歡吃辣的哎！”陳曉曉不幹了，慌忙伸手就搶。
你來我往，秦時明讓著陳曉曉，只挑裏邊的洋蔥。
“姐！你也不管管你……朋友！”陳曉曉還在為兩人制造機會。
陳翠萍尷尬的輕輕搗了對方一下，秦時明也挺尷尬，不敢再跟她搶。
坐如針氈，食之無味，秦時明盼著這頓飯快點結束。
不一會，陳曉曉一抹嘴，第一個放下筷子，陳翠萍也直起身子。
秦時明暗暗出了一口氣，“老板！結賬！”
“一共是……四十二！”
陳翠萍掏出一百元搶著付賬，看神情不似作假。
這讓秦時明舒服了一點，最後還是他搶著把賬給結了。
秦時明結了賬，陳曉曉卻沒有走的意思，慢斯條理揉著肚子喝著茶。
陳翠萍不知道是不是也和秦時明一樣的心理，時間也不過八點，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對妹妹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倆再坐會？”
“一起吧！”陳曉曉說。
秦時明給對方打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師傅二十元。
他只知道對方在北區，在哪個車間沒問。
車剛要走的時候，陳翠萍從車窗扔出一百元，對秦時明擺了擺手說，“謝謝你了，這次就當我請吧！”
“呃這……”秦時明還想說什麽，車已經走了。
秦時明苦笑了一下，看著地上的一百元錢猶豫要不要撿。
陳曉曉一直目送姐姐離去後才彎腰把錢撿起來，塞進秦時明的手裏。
秦時明淡淡的說，“這錢我不能要，你留著吧！”說著就要把錢塞給對方。
陳曉曉把雙手藏在身後說，“你傻呀！給你錢還不要！”
陳曉曉上身穿的是白色工作服襯衣，只有一個口袋在胸脯，鼓鼓的，不能碰！
下身是白色貼身彈性七分褲，前邊沒口袋，後邊到是有，但是也鼓鼓的，不能碰！
女孩子不想要一件東西，只要把手藏起來，果然讓人無處下手。
不知道女朋友能不能碰，應該能吧！秦時明想著。
看陳曉曉執意不要，秦時明無奈的擺了擺手，“算了！不要就不要吧，大不了我給你姐沖一百元話費就是！”
“啊呀！差點忘了一件大事！”陳曉曉一拍腦袋驚呼道。
“嚇我一跳！還有啥事啊？”
“你倆還沒互相留手機號碼！”
還有必要嗎？
有！因為要還錢，別人的錢自己不稀罕，何況是一個女孩子的錢！
“記得多聯系哦~，甜言蜜語你應該會吧！鐵杵終會磨成針的！”
陳曉曉把姐姐的號碼給了秦時明，拋了一個媚眼擺擺小手走了。
秦時明攥著錢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只有油墨味，挺新，可能是剛提出來不久。
來到手機店，用這一百元錢給陳翠萍充了話費。
想發個短信說一聲，想了想，還是算了。
今天的攤是擺不成了，王福祿上中班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宿舍，不能閑著。
來到派出所，值班的不是許警官，也不是小王，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他掃了秦時明一眼。
“有事？”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來問問李傑案子的。”
“你是他什麽人！”這年輕的民警哆嗦著腿，手裏轉著筆不耐煩的問。
“我是受害者！”在天王老子般的民警面前，秦時明有氣也得憋著。
“哦！有了新進展，在還沒抓到疑犯之前任何事情都不能透漏，你回去等消息吧！”民警三言兩語打發了秦時明。
沒吃飽，甚至還有些餓，秦時明來到夜市，找到一塊磚頭放到王明柱身邊。
坐下，不發一言，王明柱打招呼，秦時明不發一言。
失魂落魄，抽煙，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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