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話
關燈
小
中
大
第2話
這會兒，身邊的同事們陷入一小陣躁動中。
“哎哎，剛才經過的那個就是這公司的第一大帥哥，小蔚總！”
“哎？真的嗎？天哪，我沒看到！”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的很帥啊！而且看起來相當有氣質誒！”
“什麽？剛才那人真的是副總？就是大家經常議論的那個‘小蔚總’？真的嗎？真的是他嗎？衣品還不錯嘛！”
“有嗎？很帥嗎？真的假的？”
……
裴倩冰終於還是忍不住拉著身邊的同事問道：“那個，剛你們說，公司的副總，叫什麽名字？”
“叫蔚……蔚什麽來著？”
“蔚寧啊。”
這個名字簡直像一顆巨型跳跳糖一下子落在裴倩冰的心裏，劈裏啪啦地炸開、跳動著，讓她再也沒法淡定，但她還是用理智趕緊將幾乎瞬間要竄到嗓子眼的心又給按了下去，並在腦中飛快思考“蔚寧”這個名字重名的可能性有多大，重名又長得很像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三秒鐘後，裴倩冰放棄了思考，沒別的可能，那人就是蔚寧——曾經那個純白如雪、帶著一身孤寂疏離卻又無比柔軟細膩、教人心疼的男孩！
曾經他作為插班生空降到裴倩冰高中所在的班級，為她的人生平添了一抹清澈微涼的藍。四年未見，盡管他的長相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可似乎還是變了很多。
接下來，蔚寧便成了這一行人的飯桌話題。
“哎，我勸你們這些女生別對這種人發花癡啊，這種闊少霸總都不是什麽善茬，看看就行了，最好離遠點。”
嗯……正常想法，不過蔚寧也的確不喜歡被人打擾。即便裴倩冰是他的高中同學，也不打算主動去找他“相認”。
“對了，我可聽說了，這位副總其實是不久前空降下來的，說白了，就是靠背景，壓根就沒做出過任何成績，也沒什麽能力。”
這個年紀直接空降到公司裏做副總，不靠背景還能靠什麽？真正靠自身實力的鳳毛麟角可太稀有了，再說，就算真有那樣的人才，又怎麽可能空降到這種完全看不出任何前景的新公司？
這倒是讓裴倩冰忽然想起來了，蔚寧的父親，好像的確是個富商來著。不過這話裴倩冰可不能茍同，蔚寧有沒有能力是一說，這哲人網絡才成立多久啊？游戲項目都才剛做了一個而已，能有什麽成績可言……
“哎哎，還有呢，聽說這位副總其實就是個空架子，沒有任何實權，也基本不管事，就是個擺設。勸你們心裏那些花花腸子趕緊收一收啊，這種副總，就算是真的釣到了手，怕是也沒多大的好處。”
這也是完全可以想見的情況，突然空降的人，沒有任何根基，哪怕有點背景，又怎麽可能真正掌握實權？再說，貌似蔚寧的父親也並不是什麽背景雄厚、富甲一方的巨富大鱷，不過是個小有資本的商人而已，恐怕他能做的也僅僅是把蔚寧塞到這裏而已。
圍繞蔚寧的閑聊還在繼續著，男人們幾乎頗為一致地都在進行著負面輸出，而女人們似乎都不怎麽在意，依然滿面笑容地討論著他的顏值和氣質。也可以理解，誰還能真因為他的外表這麽快就對他產生什麽實質性的想法？大多只是看看臉來調節一下心情罷了。
裴倩冰從都到位都沒有參與，她沒打算跟這些人理論，也沒打算將她和蔚寧是高中同學這事告訴任何人。但裴倩冰的心情可是因此而徹底來了個大轉彎，她甚至也不再為離譜的工作量和工作壓力而擔心發愁，只感覺這份工作倍有盼頭。
她忍不住在腦中反覆回想剛才的情形，越想越覺得那堪稱是“驚鴻一瞥”，她又忍不住因自己這想法而發笑，明明他們曾經做了將近三年的同學，彼此之間很熟悉，她竟還是對他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畢竟，像他那樣的男孩並不多見，如今的他，應該已經發生了很多改變，成為“男人”的他，應該會更具一番魅力。
只是剛才人們議論他時的情形，簡直像極了高中時他剛來到班裏時，女孩們因他那極為出眾的外表和陰郁孤僻的氣質而對他趨之若鶩，有人甚至近乎癡迷；男生們則以他高傲、冷漠、不合群、娘娘腔等緣由攻擊他、排擠他，甚至已經達到了霸淩的程度，哪怕是平常很和善、很好相處的男生，在這種時候竟然也變得尖銳冷漠，甚至有些刻薄……
現在回想起高中時期的種種往事，依然總是令人感慨不已。
但在那之後，無論是下午的培訓還是在那之後的工作，裴倩冰都活力四射、幹勁滿滿，仿佛有使不完得勁、用不完的精力，跟上午比起來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曲琪簡直整個人都給看傻了，終於還是忍不住拉著裴倩冰問道：“餵餵，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從下午開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裴倩冰笑著對曲琪說：“啊，沒什麽，就是想著，這份工作還是很有盼頭的，就算計劃沒法完成，至少也得讓公司看到咱們的積極態度是不是？”
她以眼神示意，曲琪朝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立即就註意到了墻角的監控攝像頭。
裴倩冰小聲對曲琪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是不是？咱們表現得盡量積極努力一些，就算工作做不完，我相信公司也不可能真那麽無情的。他們的目的不還是為了給公司招到更好更合適的員工麽？總不至於就是為了整人吧？”
曲琪想了想，也不禁點點頭：“嗯，是這麽個理兒……行吧，反正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對了，你今天看了多少評論和留言？”
“已經看完了三個平臺，還剩下一半吧。”
“哈？這麽快？我……我一個平臺的留言都還沒看完呢！”
兩個人的工作計劃是一樣的，顯然這是部門領導對他們每個人能力的考核，而不是讓他們分工合作，因此，同樣的事，兩個人都得做，最後也必然會被放在一起進行比較。
“你加油，我去個洗手間。”
裴倩冰迅速起身走向洗手間，洗手間位於兩個工作區之間的休息區，而副總辦公室就在運營部管理層辦公室旁邊，去洗手間剛好可以經過。她經過辦公室前時，又剛好趕上有人從副總辦公室裏出來，門被打開一半，裴倩冰趕緊趁此機會朝著門裏看去，這一次，她看到的依然是他的側臉，雖然也只是短短一瞬，但卻清晰了許多，也讓她更覺得安心，也更加興奮。
完全沒想到在這家新公司裏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奇遇，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天意告訴她她很適合這份工作，應該好好留在這裏！
從洗手間裏出來，裴倩冰的心情格外好，幹脆趁著這機會稍稍多休息一小會兒，她去休憩區裏打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有些好奇地四處觀察著。休憩區外面就是樓梯隔間，外面還貼心地放了個指示牌，說明吸煙區在樓梯隔間那一側。
有較為厚重的樓梯門隔開，大約能將二手煙對其他同事的影響降低，不過也不知是誰進出的時候沒關好門，裴倩冰走過去想把門給關上，可就在手剛要碰到門時，門的另一側忽然傳來了說話聲，裴倩冰趕緊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本能地豎起了耳朵，好在她穿的是運動鞋，走路幾乎沒有聲音。
“我不管，今天晚上就算是讓整個部門加班也要把工作檢查給做了！”
這是個聽起來艷麗又嚴厲的女聲，光是聽著聲音，便讓人感覺這人不好惹。
“哎，別這樣，哪有讓新員工剛開始工作就加班的，太過分了……”
這是個聽起來有些敦厚溫和的男聲，一聽便讓人覺得是個好脾氣、好說話的人。但這聲音讓裴倩冰覺得有些熟悉，她低頭仔細想了想，結果還真教她找到了這個聲音對應著的那張臉——這個聲音正是運營部總監薛濤！他在第一天培訓剛開始時曾對新員工講話來著，裴倩冰對他有印象！
至於和他說話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公司裏傳說的“滅絕師太”、運營一部部長吧？
“那行吧，檢查工作什麽時候做無所謂，但我讓他們完成的工作今天之內必須要完成，那就明天早上檢查，不合格的，一律都讓他們滾蛋！”
“你給他們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做得完，不行啊……”
女人的態度相當堅決還咄咄逼人，可薛濤卻一直好聲好氣地跟她商量著。
裴倩冰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非但感覺這兩個人的對話很奇怪，越聽還越覺得有些異樣的氣息。
“運營部根本就不需要那麽多人，養那麽多閑人幹嘛呀？”
“哎哎，人手多一點總是好的，還可以幫你敢很多雜活累活什麽的，你能省事不少，再說，這是公司的意思，你就別耍脾氣了。”
……
聽著外面的聲音似乎正在朝著門這邊移動，裴倩冰生怕被發現，趕忙提起腳步悄無聲息地快速離開了。雖然心裏犯嘀咕，可暫時也沒人能解答她的疑惑，只能返回工位，帶著疑惑的心情繼續工作。
但如果真把她給逼急了，她一定會找人討個說法，就算是要被辭退，那也得給出明明白白的說法。雖然她平常大部分時候都表現得比較和善且佛系，但這可從來都不意味著她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不過也因為裴倩冰出於謹慎而匆忙離開，那兩個人之後的對話她自然也沒有聽到。
“對了，對於這批新人的錄用工作，副總很重視。”
“副總？就那個空降來的小白臉？呵，他能怎樣？”
“再怎麽說，他也是通過董事會空降過來的人，他要是真打算插手公司事務，誰也不可能完全無視他。再怎麽說，也得顧及一下董事會那邊。你也別耍性子了，趕緊擺正態度，好好對待這批新人。”
女人仍是一臉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男人深深吸了口煙，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裏熄滅，擡手相當順手地托起了女人圓潤的臀，臉也幾乎要和女人完全貼上，壓著聲音對女人說道：“好好幹，不會虧待你的。”
女人這才露出三分嫵媚三分嬌俏還有四分傲嬌的神情，故意推了下男人的胸口：“留下他們也行，不過，你可不能看那些小狐媚子們一眼！”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這會兒，身邊的同事們陷入一小陣躁動中。
“哎哎，剛才經過的那個就是這公司的第一大帥哥，小蔚總！”
“哎？真的嗎？天哪，我沒看到！”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的很帥啊！而且看起來相當有氣質誒！”
“什麽？剛才那人真的是副總？就是大家經常議論的那個‘小蔚總’？真的嗎？真的是他嗎？衣品還不錯嘛！”
“有嗎？很帥嗎？真的假的？”
……
裴倩冰終於還是忍不住拉著身邊的同事問道：“那個，剛你們說，公司的副總，叫什麽名字？”
“叫蔚……蔚什麽來著？”
“蔚寧啊。”
這個名字簡直像一顆巨型跳跳糖一下子落在裴倩冰的心裏，劈裏啪啦地炸開、跳動著，讓她再也沒法淡定，但她還是用理智趕緊將幾乎瞬間要竄到嗓子眼的心又給按了下去，並在腦中飛快思考“蔚寧”這個名字重名的可能性有多大，重名又長得很像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三秒鐘後，裴倩冰放棄了思考，沒別的可能，那人就是蔚寧——曾經那個純白如雪、帶著一身孤寂疏離卻又無比柔軟細膩、教人心疼的男孩！
曾經他作為插班生空降到裴倩冰高中所在的班級，為她的人生平添了一抹清澈微涼的藍。四年未見，盡管他的長相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可似乎還是變了很多。
接下來，蔚寧便成了這一行人的飯桌話題。
“哎，我勸你們這些女生別對這種人發花癡啊，這種闊少霸總都不是什麽善茬，看看就行了，最好離遠點。”
嗯……正常想法，不過蔚寧也的確不喜歡被人打擾。即便裴倩冰是他的高中同學，也不打算主動去找他“相認”。
“對了，我可聽說了，這位副總其實是不久前空降下來的，說白了，就是靠背景，壓根就沒做出過任何成績，也沒什麽能力。”
這個年紀直接空降到公司裏做副總，不靠背景還能靠什麽？真正靠自身實力的鳳毛麟角可太稀有了，再說，就算真有那樣的人才，又怎麽可能空降到這種完全看不出任何前景的新公司？
這倒是讓裴倩冰忽然想起來了，蔚寧的父親，好像的確是個富商來著。不過這話裴倩冰可不能茍同，蔚寧有沒有能力是一說，這哲人網絡才成立多久啊？游戲項目都才剛做了一個而已，能有什麽成績可言……
“哎哎，還有呢，聽說這位副總其實就是個空架子，沒有任何實權，也基本不管事，就是個擺設。勸你們心裏那些花花腸子趕緊收一收啊，這種副總，就算是真的釣到了手，怕是也沒多大的好處。”
這也是完全可以想見的情況，突然空降的人，沒有任何根基，哪怕有點背景，又怎麽可能真正掌握實權？再說，貌似蔚寧的父親也並不是什麽背景雄厚、富甲一方的巨富大鱷，不過是個小有資本的商人而已，恐怕他能做的也僅僅是把蔚寧塞到這裏而已。
圍繞蔚寧的閑聊還在繼續著，男人們幾乎頗為一致地都在進行著負面輸出，而女人們似乎都不怎麽在意，依然滿面笑容地討論著他的顏值和氣質。也可以理解，誰還能真因為他的外表這麽快就對他產生什麽實質性的想法？大多只是看看臉來調節一下心情罷了。
裴倩冰從都到位都沒有參與，她沒打算跟這些人理論，也沒打算將她和蔚寧是高中同學這事告訴任何人。但裴倩冰的心情可是因此而徹底來了個大轉彎，她甚至也不再為離譜的工作量和工作壓力而擔心發愁，只感覺這份工作倍有盼頭。
她忍不住在腦中反覆回想剛才的情形，越想越覺得那堪稱是“驚鴻一瞥”，她又忍不住因自己這想法而發笑，明明他們曾經做了將近三年的同學，彼此之間很熟悉，她竟還是對他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畢竟，像他那樣的男孩並不多見，如今的他，應該已經發生了很多改變，成為“男人”的他，應該會更具一番魅力。
只是剛才人們議論他時的情形，簡直像極了高中時他剛來到班裏時，女孩們因他那極為出眾的外表和陰郁孤僻的氣質而對他趨之若鶩，有人甚至近乎癡迷；男生們則以他高傲、冷漠、不合群、娘娘腔等緣由攻擊他、排擠他，甚至已經達到了霸淩的程度，哪怕是平常很和善、很好相處的男生，在這種時候竟然也變得尖銳冷漠，甚至有些刻薄……
現在回想起高中時期的種種往事，依然總是令人感慨不已。
但在那之後，無論是下午的培訓還是在那之後的工作，裴倩冰都活力四射、幹勁滿滿，仿佛有使不完得勁、用不完的精力，跟上午比起來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曲琪簡直整個人都給看傻了，終於還是忍不住拉著裴倩冰問道：“餵餵，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從下午開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裴倩冰笑著對曲琪說：“啊，沒什麽，就是想著，這份工作還是很有盼頭的，就算計劃沒法完成，至少也得讓公司看到咱們的積極態度是不是？”
她以眼神示意，曲琪朝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立即就註意到了墻角的監控攝像頭。
裴倩冰小聲對曲琪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是不是？咱們表現得盡量積極努力一些，就算工作做不完，我相信公司也不可能真那麽無情的。他們的目的不還是為了給公司招到更好更合適的員工麽？總不至於就是為了整人吧？”
曲琪想了想，也不禁點點頭：“嗯，是這麽個理兒……行吧，反正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對了，你今天看了多少評論和留言？”
“已經看完了三個平臺，還剩下一半吧。”
“哈？這麽快？我……我一個平臺的留言都還沒看完呢！”
兩個人的工作計劃是一樣的，顯然這是部門領導對他們每個人能力的考核，而不是讓他們分工合作，因此，同樣的事，兩個人都得做，最後也必然會被放在一起進行比較。
“你加油，我去個洗手間。”
裴倩冰迅速起身走向洗手間，洗手間位於兩個工作區之間的休息區，而副總辦公室就在運營部管理層辦公室旁邊，去洗手間剛好可以經過。她經過辦公室前時，又剛好趕上有人從副總辦公室裏出來，門被打開一半，裴倩冰趕緊趁此機會朝著門裏看去，這一次，她看到的依然是他的側臉，雖然也只是短短一瞬，但卻清晰了許多，也讓她更覺得安心，也更加興奮。
完全沒想到在這家新公司裏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奇遇，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天意告訴她她很適合這份工作，應該好好留在這裏！
從洗手間裏出來，裴倩冰的心情格外好，幹脆趁著這機會稍稍多休息一小會兒，她去休憩區裏打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有些好奇地四處觀察著。休憩區外面就是樓梯隔間，外面還貼心地放了個指示牌，說明吸煙區在樓梯隔間那一側。
有較為厚重的樓梯門隔開，大約能將二手煙對其他同事的影響降低，不過也不知是誰進出的時候沒關好門，裴倩冰走過去想把門給關上，可就在手剛要碰到門時，門的另一側忽然傳來了說話聲，裴倩冰趕緊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本能地豎起了耳朵，好在她穿的是運動鞋，走路幾乎沒有聲音。
“我不管，今天晚上就算是讓整個部門加班也要把工作檢查給做了！”
這是個聽起來艷麗又嚴厲的女聲，光是聽著聲音，便讓人感覺這人不好惹。
“哎，別這樣，哪有讓新員工剛開始工作就加班的，太過分了……”
這是個聽起來有些敦厚溫和的男聲，一聽便讓人覺得是個好脾氣、好說話的人。但這聲音讓裴倩冰覺得有些熟悉，她低頭仔細想了想，結果還真教她找到了這個聲音對應著的那張臉——這個聲音正是運營部總監薛濤！他在第一天培訓剛開始時曾對新員工講話來著，裴倩冰對他有印象！
至於和他說話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公司裏傳說的“滅絕師太”、運營一部部長吧？
“那行吧，檢查工作什麽時候做無所謂，但我讓他們完成的工作今天之內必須要完成，那就明天早上檢查，不合格的，一律都讓他們滾蛋！”
“你給他們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做得完，不行啊……”
女人的態度相當堅決還咄咄逼人，可薛濤卻一直好聲好氣地跟她商量著。
裴倩冰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非但感覺這兩個人的對話很奇怪，越聽還越覺得有些異樣的氣息。
“運營部根本就不需要那麽多人，養那麽多閑人幹嘛呀？”
“哎哎，人手多一點總是好的，還可以幫你敢很多雜活累活什麽的，你能省事不少，再說，這是公司的意思，你就別耍脾氣了。”
……
聽著外面的聲音似乎正在朝著門這邊移動，裴倩冰生怕被發現，趕忙提起腳步悄無聲息地快速離開了。雖然心裏犯嘀咕，可暫時也沒人能解答她的疑惑，只能返回工位，帶著疑惑的心情繼續工作。
但如果真把她給逼急了，她一定會找人討個說法，就算是要被辭退，那也得給出明明白白的說法。雖然她平常大部分時候都表現得比較和善且佛系，但這可從來都不意味著她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不過也因為裴倩冰出於謹慎而匆忙離開，那兩個人之後的對話她自然也沒有聽到。
“對了，對於這批新人的錄用工作，副總很重視。”
“副總？就那個空降來的小白臉？呵，他能怎樣？”
“再怎麽說，他也是通過董事會空降過來的人，他要是真打算插手公司事務，誰也不可能完全無視他。再怎麽說，也得顧及一下董事會那邊。你也別耍性子了，趕緊擺正態度，好好對待這批新人。”
女人仍是一臉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男人深深吸了口煙，將煙蒂按在煙灰缸裏熄滅，擡手相當順手地托起了女人圓潤的臀，臉也幾乎要和女人完全貼上，壓著聲音對女人說道：“好好幹，不會虧待你的。”
女人這才露出三分嫵媚三分嬌俏還有四分傲嬌的神情，故意推了下男人的胸口：“留下他們也行，不過，你可不能看那些小狐媚子們一眼！”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