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又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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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又見上帝
那個特務後代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既然對親戚朋友造成了那麽大的副作用，那麽他這個“狗崽子”的身份也沒必要覺得委屈了，雖然他跟劉自立沒任何交往，也覺得不需要替他還債，但是畢竟扯上點關系，能承擔人家抱怨的也就只有他了，只能這樣了。解開了，也就沒心結。
突然醒悟到劉自立的不一般，蛋蛋開始對劉自立跟東波功的關系感覺到好奇。
“劉自立是什麽玩意兒啊，他對那麽有什麽用嗎？”蛋蛋突然悟到了什麽，大聲問出來。
周圍空蕩蕩的，沒見到上帝本人。
這個時候，上帝又從黑黝黝的“所羅門”出現，似乎隨時在監控他。
“為什麽這麽問，你的小腦瓜子幹正經事，老想些偏門幹什麽？”上帝說。
“上帝。我不關心劉自立的死活，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關心我自己，是不是劉自立被淘汰了，然後您就選擇了我。這也是父債子還嗎？”
“你來這裏肯定是有任務的，跟父債子還沒什麽關系，你現在的工作重心就是趕緊熟悉業務，不要胡思亂想。”
“怎麽可以這樣呢？既然是我的任務，我就有必要了解跟我相關的一切。我可告訴您，我只是一個小民，幫不上您什麽忙，您別對我期望太高啊。”
“沒錯，我也是一樣的。所以你要不趕緊熟悉業務，你也別指望我對你網開一面，下面就是地獄，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想重新活一次嗎？”
“......想，肯定想，必須想。有這種好事誰不想啊，謝謝您的照顧。”
“那你不管你死去的老婆啦，你不是想跟她團聚嗎？”
“這個嘛，人還是渴望生存的，只要有機會，天皇老子都能拋棄。我不算壞人吧？”
“不算。人之常情。我也不是好人，因為我根本沒有情感，你也別指望我對你有什麽照顧。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還是趕緊熟悉你的環境，尤其是右邊地球的那個環境對你來說特別重要。”上帝點名主題說。
“好吧，那我還是看看右邊吧，到底是不是左邊的蛋蛋把右邊的風水都給占了，右邊的蛋蛋好像挺背的樣子。”當蛋蛋這麽想，想看看右邊的“電視連續劇”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分不清左右了，原來這個“沙漏”會自轉，很慢，但確定右邊還是有點麻煩的，因為兩邊基本上是一樣的，左邊是右邊的鏡子，右邊也是左邊的鏡子。
時間有限，他一著急起來就更找不著了。於是他忍不住著急地叫了起來。
“怎麽，暈啦？”上帝笑著問。
“暈！非常暈！這不是簡單的沙漏嗎？看了右邊，再看左邊，好亂呀！左邊變右邊，右邊變左邊，變來變去的，好像兩邊都一樣，沒個定型的。”蛋蛋說。
“我告訴你個秘密，沒有老鬼頭和你的是左邊，有老鬼頭和蛋蛋的是右邊。咯咯咯……”
“什麽？老鬼頭？老鬼頭跟——這個宇宙啥關系？他——他——他是誰呀……”
“他是個特殊的人，就是劉自立嘴裏的東波功。”
“啥？老鬼頭是個特殊的人，特殊在哪兒？我怎麽沒發現啊。”
“你沒發現老鬼頭的顏色比較深嗎？”
“哦，對，有點發紫，對，我還以為天生就是這樣的。”蛋蛋問，“那他特殊在哪兒呢？不就是顏色深了點，可能是熱量偏多一些罷了。”
“他就像你們給鳥類戴的那個環志一樣，用來區分兩個宇宙的。他就是這樣特殊的人。”
“啥？他只是個商標啊！那鴕鳥龍也行啊。”
“動物不行，你們人類是一個自私的族群，說不定什麽時候，鴕鳥龍滅絕了，還是有一個環志人類代表比較靠譜。”
“不是有您在嘛，您可以幫幫忙啊。”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我也不是人類，你們的事，我不管，我跟你一樣，只是做自己，我只是一個監控員。”
“您是萬能的上帝啊，怎麽可以這樣不負責任呢？”
“你想多了，你們七八十億人口，我一個監控員怎麽管得過來呢？你不是有個女兒嗎？你管得好嗎？”
“這個......你是神啊，怎麽可能跟我們凡人一個樣呢？”
“你們在變，世界在變，人口在變，誰能跟得上啊，神也不能啊，我說了，我只是一個監控員，只能做自己。”
說著，上帝抖了抖，突然變成一個中國大媽那樣的女人，還長得跟福娃似的，矮胖矮胖，笑容天真可愛，跟她的年紀很不相稱，跟她的穿著打扮也很不相稱。她穿的是紅色的絲綢唐裝，有萬壽圖案的，梳了個大背頭的發型，腦後的發髻用一個白色塑料筷子那樣的發簪別著，嘴裏還叼著煙槍。
“您......您，那個什麽，您是上帝，還是上帝......夫人？”蛋蛋正暈，看到上帝變身，更暈。
大媽捂著口笑得彎了腰，她跟中國大媽真的很像，一樣嘻嘻哈哈，一樣喜歡逗你玩。笑過了，她說：“我都不知道上帝有夫人，你是怎麽知道的？這個老混蛋騙了哪家小閨女呢？”說完，她又兀自大笑不止。
“那......那您是......”蛋蛋問。
“還是監控員。一個打雜的。”大媽說。
“監控員？那......剛才的那位是......”
“也是我，另一種狀態的我。”大媽搶著說。
“你們是上帝的......奴仆？”
“奴隸制早就消亡，哪來的奴仆一說？”
“上帝的手下？不對，不對，你就是先前的那老頭，你是魔術師？會變身的魔術師？”
“我還是監控員。另一種存在形式，可能比較長壽，有好幾十萬年。”
“那誰是您的領導？”
“不知道。我一出現就是看護這個沙漏的。見到了你們從水裏誕生，然後滅掉了尼安德特人等競爭對手，吃光了披毛犀等遠古大型野獸。當然，我沒有偏見，如果讓猩猩或者獅子當主角，地球上的生物可能滅絕更快。”
“那我們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的，您不幹預嗎？”
“不，你們在競爭中脫穎而出，這個跟我無關，我只是監控員，不是調解員。”
“啥？那我出意外不是您搞得鬼嗎？”
“不是。但你的情況有點特殊，等以後你會明白的。”上帝說，“來，我給你看個實驗吧。幫你分析一下。”
馬上，黑黝黝的空間裏一下子變成操場般寬闊，然後一個個虛擬蛋蛋從操場上冒出來，列隊成橫10行、縱10列的方陣，然後上帝每打一個響指，方陣中的每一個蛋蛋可以隨便像向左或者向右跨一步。
當第十個響指響過之後，整個方陣都亂了。上帝問蛋蛋：“哪一個是你的人生軌跡？”
想了一會兒，蛋蛋搖著頭說：“我懂了。哪一個都可以是我的生活軌跡或者我的人生，隨意一個小事件都可能改變我的生活軌道。這就是平行宇宙的平行人生？”
“很好，你能理解一些。一個你有一個運動軌跡，不同運動軌跡就變成了兩個軌跡，左邊的你是真的，右邊的你也是真的，然後他們有各自的生活軌道。但請記住，當你抓住哪邊，哪邊就是實實在在的，同時另一邊就消失不見了。”上帝說。
“抓住哪個我都覺得丟了魂。很不自在！這說不通呀？”理解歸理解，接不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那是因為你身處在這個特別的空間，不在這裏，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也就是說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像你站在一枚硬幣的棱上一樣。”
突然領悟到了什麽，他叫了起來：“您這裏的宇宙也是這麽來的嗎？”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到這裏上班的。”
“你不覺得只有一個上帝值班，長年累月的，挺累的。”
“聽說你很有靈氣。不像呀！”
說著說著，大媽慢慢變年輕，成了福娃，聲音也跟著變得清脆起來，感覺像川戲中變臉一樣。
福娃說：“咋樣，我覺得你會喜歡我這個形象，哈哈......”
“......說實話，如果最初遇見您是這個樣子的，我會被嚇的。小孩子當家，那世界還不全亂套了？”
“為什麽不行呢？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呀。”這個上帝還很調皮，有小孩子的好玩性子。
“求您了，您還是變回大爺的樣子吧，這樣，我覺得習慣些，也覺得您說的話正式一點，不然我會認為您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開玩笑呀！我一個人在這裏很無聊的。”上帝大概是寂寞的，難得有個人讓他耍耍，玩得挺嗨，
還是小屁孩那個清脆的尖嗓子！福娃消失了，又像魔鬼被漁夫騙入了所羅門的魔瓶一樣。在虛空中幻滅。真像電子運動，隨時隨地出現。電子還有個電子雲，那個“所羅門”是他的電子雲嗎？
“跟個鬼似的，說沒了就沒了，”蛋蛋抱怨說。
突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麽問題，緊接著大叫起來：“天呀，老鬼頭？他也跟鬼似的，他在幹什麽呢？太奇怪了，行為不讓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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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特務後代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既然對親戚朋友造成了那麽大的副作用，那麽他這個“狗崽子”的身份也沒必要覺得委屈了，雖然他跟劉自立沒任何交往，也覺得不需要替他還債，但是畢竟扯上點關系，能承擔人家抱怨的也就只有他了，只能這樣了。解開了，也就沒心結。
突然醒悟到劉自立的不一般，蛋蛋開始對劉自立跟東波功的關系感覺到好奇。
“劉自立是什麽玩意兒啊，他對那麽有什麽用嗎？”蛋蛋突然悟到了什麽，大聲問出來。
周圍空蕩蕩的，沒見到上帝本人。
這個時候，上帝又從黑黝黝的“所羅門”出現，似乎隨時在監控他。
“為什麽這麽問，你的小腦瓜子幹正經事，老想些偏門幹什麽？”上帝說。
“上帝。我不關心劉自立的死活，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關心我自己，是不是劉自立被淘汰了，然後您就選擇了我。這也是父債子還嗎？”
“你來這裏肯定是有任務的，跟父債子還沒什麽關系，你現在的工作重心就是趕緊熟悉業務，不要胡思亂想。”
“怎麽可以這樣呢？既然是我的任務，我就有必要了解跟我相關的一切。我可告訴您，我只是一個小民，幫不上您什麽忙，您別對我期望太高啊。”
“沒錯，我也是一樣的。所以你要不趕緊熟悉業務，你也別指望我對你網開一面，下面就是地獄，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想重新活一次嗎？”
“......想，肯定想，必須想。有這種好事誰不想啊，謝謝您的照顧。”
“那你不管你死去的老婆啦，你不是想跟她團聚嗎？”
“這個嘛，人還是渴望生存的，只要有機會，天皇老子都能拋棄。我不算壞人吧？”
“不算。人之常情。我也不是好人，因為我根本沒有情感，你也別指望我對你有什麽照顧。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還是趕緊熟悉你的環境，尤其是右邊地球的那個環境對你來說特別重要。”上帝點名主題說。
“好吧，那我還是看看右邊吧，到底是不是左邊的蛋蛋把右邊的風水都給占了，右邊的蛋蛋好像挺背的樣子。”當蛋蛋這麽想，想看看右邊的“電視連續劇”的時候，突然發現他分不清左右了，原來這個“沙漏”會自轉，很慢，但確定右邊還是有點麻煩的，因為兩邊基本上是一樣的，左邊是右邊的鏡子，右邊也是左邊的鏡子。
時間有限，他一著急起來就更找不著了。於是他忍不住著急地叫了起來。
“怎麽，暈啦？”上帝笑著問。
“暈！非常暈！這不是簡單的沙漏嗎？看了右邊，再看左邊，好亂呀！左邊變右邊，右邊變左邊，變來變去的，好像兩邊都一樣，沒個定型的。”蛋蛋說。
“我告訴你個秘密，沒有老鬼頭和你的是左邊，有老鬼頭和蛋蛋的是右邊。咯咯咯……”
“什麽？老鬼頭？老鬼頭跟——這個宇宙啥關系？他——他——他是誰呀……”
“他是個特殊的人，就是劉自立嘴裏的東波功。”
“啥？老鬼頭是個特殊的人，特殊在哪兒？我怎麽沒發現啊。”
“你沒發現老鬼頭的顏色比較深嗎？”
“哦，對，有點發紫，對，我還以為天生就是這樣的。”蛋蛋問，“那他特殊在哪兒呢？不就是顏色深了點，可能是熱量偏多一些罷了。”
“他就像你們給鳥類戴的那個環志一樣，用來區分兩個宇宙的。他就是這樣特殊的人。”
“啥？他只是個商標啊！那鴕鳥龍也行啊。”
“動物不行，你們人類是一個自私的族群，說不定什麽時候，鴕鳥龍滅絕了，還是有一個環志人類代表比較靠譜。”
“不是有您在嘛，您可以幫幫忙啊。”
“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我也不是人類，你們的事，我不管，我跟你一樣，只是做自己，我只是一個監控員。”
“您是萬能的上帝啊，怎麽可以這樣不負責任呢？”
“你想多了，你們七八十億人口，我一個監控員怎麽管得過來呢？你不是有個女兒嗎？你管得好嗎？”
“這個......你是神啊，怎麽可能跟我們凡人一個樣呢？”
“你們在變，世界在變，人口在變，誰能跟得上啊，神也不能啊，我說了，我只是一個監控員，只能做自己。”
說著，上帝抖了抖，突然變成一個中國大媽那樣的女人，還長得跟福娃似的，矮胖矮胖，笑容天真可愛，跟她的年紀很不相稱，跟她的穿著打扮也很不相稱。她穿的是紅色的絲綢唐裝，有萬壽圖案的，梳了個大背頭的發型，腦後的發髻用一個白色塑料筷子那樣的發簪別著，嘴裏還叼著煙槍。
“您......您，那個什麽，您是上帝，還是上帝......夫人？”蛋蛋正暈，看到上帝變身，更暈。
大媽捂著口笑得彎了腰，她跟中國大媽真的很像，一樣嘻嘻哈哈，一樣喜歡逗你玩。笑過了，她說：“我都不知道上帝有夫人，你是怎麽知道的？這個老混蛋騙了哪家小閨女呢？”說完，她又兀自大笑不止。
“那......那您是......”蛋蛋問。
“還是監控員。一個打雜的。”大媽說。
“監控員？那......剛才的那位是......”
“也是我，另一種狀態的我。”大媽搶著說。
“你們是上帝的......奴仆？”
“奴隸制早就消亡，哪來的奴仆一說？”
“上帝的手下？不對，不對，你就是先前的那老頭，你是魔術師？會變身的魔術師？”
“我還是監控員。另一種存在形式，可能比較長壽，有好幾十萬年。”
“那誰是您的領導？”
“不知道。我一出現就是看護這個沙漏的。見到了你們從水裏誕生，然後滅掉了尼安德特人等競爭對手，吃光了披毛犀等遠古大型野獸。當然，我沒有偏見，如果讓猩猩或者獅子當主角，地球上的生物可能滅絕更快。”
“那我們是如何變成現在這樣的，您不幹預嗎？”
“不，你們在競爭中脫穎而出，這個跟我無關，我只是監控員，不是調解員。”
“啥？那我出意外不是您搞得鬼嗎？”
“不是。但你的情況有點特殊，等以後你會明白的。”上帝說，“來，我給你看個實驗吧。幫你分析一下。”
馬上，黑黝黝的空間裏一下子變成操場般寬闊，然後一個個虛擬蛋蛋從操場上冒出來，列隊成橫10行、縱10列的方陣，然後上帝每打一個響指，方陣中的每一個蛋蛋可以隨便像向左或者向右跨一步。
當第十個響指響過之後，整個方陣都亂了。上帝問蛋蛋：“哪一個是你的人生軌跡？”
想了一會兒，蛋蛋搖著頭說：“我懂了。哪一個都可以是我的生活軌跡或者我的人生，隨意一個小事件都可能改變我的生活軌道。這就是平行宇宙的平行人生？”
“很好，你能理解一些。一個你有一個運動軌跡，不同運動軌跡就變成了兩個軌跡，左邊的你是真的，右邊的你也是真的，然後他們有各自的生活軌道。但請記住，當你抓住哪邊，哪邊就是實實在在的，同時另一邊就消失不見了。”上帝說。
“抓住哪個我都覺得丟了魂。很不自在！這說不通呀？”理解歸理解，接不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那是因為你身處在這個特別的空間，不在這裏，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也就是說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像你站在一枚硬幣的棱上一樣。”
突然領悟到了什麽，他叫了起來：“您這裏的宇宙也是這麽來的嗎？”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到這裏上班的。”
“你不覺得只有一個上帝值班，長年累月的，挺累的。”
“聽說你很有靈氣。不像呀！”
說著說著，大媽慢慢變年輕，成了福娃，聲音也跟著變得清脆起來，感覺像川戲中變臉一樣。
福娃說：“咋樣，我覺得你會喜歡我這個形象，哈哈......”
“......說實話，如果最初遇見您是這個樣子的，我會被嚇的。小孩子當家，那世界還不全亂套了？”
“為什麽不行呢？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呀。”這個上帝還很調皮，有小孩子的好玩性子。
“求您了，您還是變回大爺的樣子吧，這樣，我覺得習慣些，也覺得您說的話正式一點，不然我會認為您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開玩笑呀！我一個人在這裏很無聊的。”上帝大概是寂寞的，難得有個人讓他耍耍，玩得挺嗨，
還是小屁孩那個清脆的尖嗓子！福娃消失了，又像魔鬼被漁夫騙入了所羅門的魔瓶一樣。在虛空中幻滅。真像電子運動，隨時隨地出現。電子還有個電子雲，那個“所羅門”是他的電子雲嗎？
“跟個鬼似的，說沒了就沒了，”蛋蛋抱怨說。
突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麽問題，緊接著大叫起來：“天呀，老鬼頭？他也跟鬼似的，他在幹什麽呢？太奇怪了，行為不讓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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