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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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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文朵終於卸下了心防,或許她也在等,等自己從心裏完全接受慕雲謙,接受他所給的一切。

月光映照在海面上,海浪伴著海風輕拍著柔軟的沙灘,海岸邊燈火交相輝映熱鬧紛呈。

小白兔的房間裏亦有月光灑落,可此時的她再顧不上欣賞美麗幽靜的月光,渴望她多時的大灰狼在得到了她的允許後已化身為最狠絕的餓狼,緊纏著她的腰身似乎想要將自己所有的力氣都洩在她身上。

她聽著海浪拍岸的聲響,感覺自己仿佛就是隨浪而動的游魚,不知方向只能憑借本能去抓取些什麽,可是大灰狼卻異常霸道,連她的小兔爪都不放過,他伸出利爪緊緊握住她嬌小的小爪子,讓她專心地與他靈魂共舞,一起探尋獨屬於他們的密享世界。

* *

天光已經大亮,文朵感覺自己臉上有些涼,好似有微風輕輕吹拂而過,她想睜眼看看是不是窗戶開了,可是她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半夢半醒間掙紮了幾下後她果然放棄,胡亂抓起被子的一角翻過身繼續夢周公了。

等到她完全醒來已是中午了,太陽毫不吝嗇全方位展示自己的光輝,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她翻了個身,還行,能動,文朵稍稍拉開被子低頭瞄了一眼,“穿了穿了。”她的心裏的羞澀總算少了那麽一點點。

房間裏寂靜無聲,文朵慢慢坐起身,盡管過了一夜但身上的不適感依舊在。

她下床走到洗手間,剛開始刷牙,慕雲謙就進來了。

他走到她身邊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輕聲問道:“還好嗎?”

文朵耳朵尖尖暈染了些許酡紅,但她卻沒搭理他,繼續刷牙,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又不是仇人,幹嘛這麽兇狠!她那時讓他慢點,讓他停下他可是一點兒都沒聽。

見她不說話,慕雲謙心裏難得的有些忐忑,“很難受?”

還問,文朵憋不住了,嘴裏還喊著一嘴的泡泡,對他啐了一口,“莽夫!”脫口而出的聲音都還略略有些低啞。

慕雲謙一楞,隨後便笑了,他低聲在她耳邊道:“看來寶貝是氣我昨晚太兇了?”

寶貝,寶寶,老婆,這些稱呼昨晚一直縈繞在文朵的耳邊,此時他又再次提起,文朵才消下去的一點羞澀轉眼又滿了。

她忍無可忍的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嗔道:“閉嘴吧!”

慕雲謙站在她身後伸手輕輕環住了她的纖細腰身,“待會兒吃了午餐再休息一會兒,下午我帶你去海灘上玩。”

文朵哼了一聲道:“那你還不放開我!”有他在這兒,她洗漱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慕雲謙也知道自己昨晚確實有些過於激動了,讓文朵吃了些苦頭,但情到濃時他也無法控制自己,心裏眼裏都是她。

他後退兩步,看著她刷牙洗臉,突然想到他們未來幾十年就會這樣生活,心裏如有蜜糖,甜進了心房。

等文朵走出臥室便看見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他們的午餐,其中那一鍋烏雞湯尤為顯眼。

“這裏怎麽會有烏雞湯?”文朵記得她看過這家酒店的菜單,沒有幾樣中國菜啊,更別提烏雞湯了。

慕雲謙沒說,只先給她舀了一碗,“你嘗嘗看味道如何?”

文朵頗為疑惑地嘗了一口,而後驚喜道:“好喝。”

“那就多喝些,你這小身板得好好補補!”慕雲謙話裏有話,這次文朵聽懂了,他在說昨晚她才撐了沒多久就喊累不行繼續的事,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兀自端著雞湯慢慢喝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眼有多魅惑人心,慕雲謙原本還算平靜的心被她這一瞪頓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他看著低頭喝湯的文朵,思索著要是下午不讓她出門的後果,想了一會兒後還是放棄了,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懂得取舍的。

文朵喝了湯感覺這個味道有些似曾相識,好像……跟老媽做的有點點像,突然間她擡頭看向慕雲謙,臉上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出來,“這湯……不會是你做的吧?”

大老遠的寄過來這麽短的時間肯定不現實,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湯是慕雲謙熬的。

“我第一次做怕做不好,打了個電話給岳母,她教我做的。”

還真是!文朵被他這句話給震住了,堂堂慕氏集團總裁為她洗手做羹湯,還不嫌麻煩得向遠在大洋彼岸的岳母打電話請教。

隨後文朵俏皮說道“那,恭喜你了慕總,你的煲湯手藝學得十分不錯,這味道還真有幾分像我媽做的。”

慕雲謙聽罷莞爾一笑,“能得到慕太太的肯定我就放心了,以後繼續努力爭取學做更多的菜給你吃。”

“那我就拭目以待啦!話說你做飯還是有點天賦的,假以時日必能成為一代大廚!”

“這麽相信我?”慕雲謙倒是有些意外她對他的廚藝有這麽大的信心,畢竟他自己都不確定。

文朵重重點頭,“嗯!這可是你第一次煲湯哎,第一次就能做得這樣好,我當初可是學了好久才算是學會做飯的。”

說起來文朵其實在做飯方面也沒多少天賦,全靠勤學苦練,大學放暑假回家為了學個炸丸子,手上被油濺到燎了幾個泡給她爸心疼的呀。

所以她是真的覺得慕雲謙有做飯天賦,至少比她要強很多。

吃過飯,文朵又坐到落地窗邊的吊籃裏,眺望著美麗的海岸線,此時太陽還挺火辣的,並沒有多少人在海邊玩耍,正合適賞賞景。

慕雲謙電話為她叫來了切好的果盤,他端著果盤走過去,貼心的給她餵到了嘴裏。

“好吃嗎?”

文朵看都沒看他一眼道:“好吃。”其中的敷衍簡直不要太明顯。

慕雲謙也不介意,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端著手中的果盤便這樣一點一點的餵給她吃。

文朵吃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嘴裏滿是西瓜車厘子的味道,便按住了他還要繼續投餵的手,“不吃了,別餵了。”

聞言,慕雲謙便放下了果盤,而後起身一把將文朵從吊籃中抱起。

“啊!”沒有防備的文朵被嚇了一跳,她拍了他一掌,憤憤道:“你幹什麽?”

“去休息一下,待會兒好出去玩。”慕雲謙的理由充分且正當。

可直到臥室門關上,文朵才反應過來這人的心思,說是休息,但其實他也在她身上討了不少福利。

直到他們出門時,文朵依舊是有些不高興,這人說什麽太陽太大不讓她穿太暴露的怕她到時候把自己曬黑了後悔,可她挑的衣服尺度也沒有很大啊,偏偏他就覺得不行,最後趁她不註意便在她背上和腿上都留下了一些非常暧昧的痕跡,搞得文朵不得不穿了一條長裙。

“說我不能曬太陽怕曬傷,你倒是露挺多啊你。”文朵瞥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這是不是很正常嘛?”慕雲謙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短袖襯衣加一條運動短褲而且還不是緊身的。

文朵又哼了一聲,他這大高個加上這張臉穿著這身出去那些女的還不是像蝴蝶蜜蜂一樣往他身上撲?

慕雲謙眉頭微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那我們不去了吧。”

“別別別,走吧走吧,這樣挺好的。”文朵說完便趕緊往外溜,生怕下一秒就被拉住不讓出門了似的。

他們出門時已接近傍晚,斜陽高掛,空氣也不似之前那般燥熱,陣陣海風吹拂而來,沙灘上到處都能看到人,慕雲謙原本想包場的卻被文朵反對了,在這樣的地方就是要人多才熱鬧啊。

文朵光著腳丫拎著個小桶在海岸邊走著,她在尋找著各色獨特美麗的貝殼和海螺。

而慕雲謙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他們經過的地方不少人都會盯著看兩眼,男的帥女的靚妥妥的行走風景線吶!

慕雲謙對於這些視線非常不耐煩,可看文朵絲毫不在意還玩兒得挺歡,他也就強忍著不適小心的護在她身後。

等到夜幕降臨,他們從沙灘離開,之後又去了幾個特色景點拍照打卡,又漫步者這座城市的街頭,寬闊的大街,古樸的建築,讓走在其中的旅人感受到了瓦爾納冬日的別樣風情。

“慕雲謙,我想家了,我們回家吧。”

慕雲謙此時聽到這句話拉著她手不由地緊了緊,她說‘我們回家吧。’回他們的家。

“好。”他一把將文朵擁入懷中,“我們回家。”

或許是她的一句‘我們回家吧’引出了慕雲謙內心對家對愛人的那份至柔與至愛,這一晚的文朵被反覆折騰,無論怎麽求饒都沒有被放過。

第二日直到下午他們才收拾好行李返回巴黎,因為在那裏有慕雲謙的私人飛機在等著他們。

等到坐上慕雲謙的私人飛機已經是快十個小時之後了,即便飛機上的人都簽過保密協議,但是文朵還是十分擔心,連與慕雲謙的交流都又變回了從前那般模樣。

見她這樣,慕雲謙像是故意似的,“慕太太,我想要吃些水果勞煩你幫我拿一下。”他看著文朵笑得如沐春風,旁邊的空姐剛想開口就被他一個眼風掃過立馬閉嘴了。

空姐被狠狠嚇到了,心道慕總的溫柔果然只對慕太太啊!

文朵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好起身隨空姐去了餐廳。

“太太,這是剛切好的水果,哦,飛機上還有準備了一些甜點,請問您需要嗎?”

文朵微微一笑,“可以啊,謝謝!”

“太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空姐的溫柔笑容加上專業的職業態度,很輕松的化解了文朵的那一小點局促。

文朵端著果盤和甜點回到了休息室,慕雲謙仍舊在看著張謹發給他的資料。他略微擡頭看了一眼,而後又繼續盯著電腦。

“吶,你要的果盤。”文朵隨手就遞給他。

慕雲謙卻沒有接,而是又道:“餵我。”

文朵想說讓他自己拿,可見他兩手還按在電腦鍵盤上呢,深呼吸了一下,算了算了,將就他一點吧,誰讓人家在幹正事呢,畢竟集團上下還得靠他吃喝呢。

文朵拿起水果叉叉了一塊木瓜給他,慕雲謙也不看一眼張嘴就咬了去。

文朵覺得這個場景怎麽這麽熟悉呢?想了想,謔!這不是在保加利亞的時候慕雲謙給她餵水果時的樣子嗎?

只不過現在二人角色對調,她成了那個餵水果的人。思及此,文朵叉了塊西瓜餵到自己嘴裏,沒人餵還吃不了不成?

慕雲謙也沒看多久便合上了電腦,扭頭一看自家本該餵自己吃水果的太太自己倒是吃得挺歡。

他哼笑一聲,一把將人抱到自己腿上,嚇得文朵手中的果盤差點掉在了地上。

“好吃嗎?”慕雲謙問。

文朵點點頭,“還行。”水果嘛還能吃出個高低不成?

“看來我的慕太太要求還挺高的,這進口水果都滿足不了你。”慕雲謙說著便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吻。

文朵倒是沒想到這飛機上的水果糕點‘來頭’都這麽大,但是她確實也沒吃出個什麽高低之別來。

她嘟了嘟嘴,“確實差別不大嘛,而且我們國產的哪裏就一定比進口的差了?”她不服氣,支持國貨的心此刻熊熊燃燒。

“是是是,慕太太說得對,以後飛機上用那些水果糕點都由我們家慕太太說了算。”慕雲謙滿臉的寵溺,那模樣頗有昏君的姿態。

“切!”文朵沒好氣地乜了他一眼,這人現在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困不困?”慕雲謙摟著她在她耳邊問道。

文朵可太熟悉這種感覺了,他想幹些什麽她閉著眼不用問都知道。

文朵才不會上他的當,便說道:“不困,你要是困,你就去休息吧?”

“好的,去休息!”他抱著文朵起身就朝臥室去,這麽大一張床,一個人睡豈不是孤單?當然是跟老婆一起睡最好了。

“哎,你放我下來!我不睡!”文朵雙腳不斷踢著,可這人鐵了心的不放她,一路往裏走直到臥室門被他反腳踢上,最後他將人直接扔到了床上。

“慕雲謙!”文朵很氣憤,她還打算趁他休息時她好好看個劇呢,誰料這人現在死皮賴臉的功力見長,楞是將她抱了進來。

這飛機上總共就這麽大點地方,而且還有其他人在,他倆待在房間長時間不出去,那些人會想些什麽她簡直不敢想。

可慕雲謙才不管這些,從保加利亞到巴黎他憐惜她一直在跟他趕路奔波沒舍得再動她,現在可是在他的飛機上,若還不能飽餐一頓,那他可真就要憋死了。

直到文朵懶懶地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她默默地想這開了葷的男人還真是憋不得啊,憋久了苦的還是自己啊!

他們最近也就是昨天沒有做而已,這人就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她感覺自己差點就涼了。

不過現在緩緩,好像也好多了,她驚奇地發現他們在這事兒上好像越來越默契了,現在稍微休息一下她就能緩過來。

“這樣看來,雖然我體質不是很好,但好像也不是很弱嘛!”她裹著被子滾了一圈獨自開心。

“水放好了,我抱你過去?”慕雲謙走到床邊問道,他渾身上下也就裹了一條浴巾而已。

文朵看了他一眼,欣賞了一下他的完美身材和腹肌,而後才慢慢悠悠地道:“我自己去。”

讓他抱指不定又搞出些什麽幺蛾子,她可不想下飛機的時候被人看笑話。

飛機落地京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下了飛機剛出機場,文朵就看到了許久未見的自家閨蜜。

“清清!”她興奮地沖她招手。

隨季清清一道來的還有蔣術,這倆人現在幾乎是形影不離,就連慕雲謙都非常意外談了戀愛的蔣術原來是這般模樣。

“朵朵!”季清清沖上去就熊抱住了她,餘下兩個大男人無語對望。

“你們是來接我們的?”文朵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季清清沒好氣的拍了她一掌,“那不然呢?”剛拍完季清清就感覺有一道視線緊盯著自己,環顧四周,原來是慕總大人,只見他盯著自己剛才拍了文朵的手,臉色也不甚好看。

季清清心裏不禁嘀咕道:“這也太護崽了吧!”但手上還是趕緊放了下來,免得這慕總大人帶會讓‘殺’心一起,她這小爪子就沒了。

“你們怎麽會知道我們什麽時候道啊?”他們分明沒告訴任何人啊,還想給他們驚喜的,現在倒好驚喜沒了。

季清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拜托!你坐的可是私人飛機。”

文朵想了想,也是,他們回來的消息估計慕雲謙也沒刻意隱瞞,他們稍微問一下張謹就能知道。

慕雲謙看向蔣術,他神色有些不太對,似是有什麽話要說。

“怎麽了?”慕雲謙直接便問道。

“唉!”蔣術輕嘆一聲,“上車再細說吧。”

慕雲謙也很少見到他嘆氣,估摸著這次肯定是出了什麽令他也感到煩憂的事。

車上,蔣術簡單的說了事情的經過,沈先霖跟秦榕分手了,哦,不,準確點應該是秦榕把他甩了,而後迅速從慕氏離職,現在不知所蹤。

“什麽!榕姐離職了?”文朵不敢相信,秦榕即便調任分公司工作依舊出色,慕老爺子去世那幾天她還聽說秦榕在分公司剛做完一個項目給集團增益不少,怎麽就離開了?

“她的離職很突然,幾乎是一夜之間便銷聲匿跡,先霖發瘋了一般去到處找她,可是怎麽找也找不到。”蔣術想起沈先霖的那模樣心裏怪難受的,他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可見他對秦榕是真的動心了。

“現在沒人能找到她在哪兒嗎?”文朵又問。

蔣術搖頭,“秦榕是個聰明人,她要是不想被人找到,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文朵狠狠的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麽事兒啊,之前他倆不是挺好的嗎?怎麽會突然就這樣了?”

“他們之間的事,恐怕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慕雲謙也嘆道。

回到碧水灣後,慕雲謙對文朵道:“朵兒,你先在家等我,我跟蔣術去看看先霖。”畢竟是兄弟,出了這樣的事,他們總歸還是擔心的。

文朵點點頭,“你們去吧。”她知道這個時候或許也只有兄弟能開解沈先霖一番了。

慕雲謙和蔣術趕到沈先霖的公寓,一開門便是濃濃的酒氣,滿地的酒瓶東倒西歪。

“你們怎麽來了?”不知醉了幾天的沈先霖仰躺在沙發上,一條長腿還耷拉在茶幾上。

“來看看你死了沒?”慕雲謙見他這樣頹廢一股火氣便冒了上來。

沈先霖嗤笑一聲,“那你估計得失望了,我還喘著氣呢。”

慕雲謙眉頭緊皺,在這充滿酒氣的屋子裏他感覺很是難耐,“你就打算一直這麽喝下去?還記得你追她時我跟你說過什麽?”

沈先霖怎麽會不記得,提起秦榕,他頓時也激動不已,“我什麽都依著她,我從來沒有這麽卑微過,可是只要是她我都忍了,我沈先霖從小到大什麽得不到?可只有她,只有她我怎麽努力都無法得到她的真心。”

“先霖,秦榕這次離開,你就沒有想過原因嗎?你們之間可不只有你們兩個人,還有你背後的沈家。”

來的路上,慕雲謙想了很多,秦榕不是一個輕易放手的人,她當初既然答應跟沈先霖在一起應該不是一時興起,可這次卻如此決絕一聲不響地獨自離開。

“兄弟,作為男人,如果你給不了你心愛的女人安全感和信任感,她又怎麽敢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你!振作點,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如果你有心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查查。”

“雲謙說的沒錯,如果你就這樣消弭下去,你想想誰最高興?”蔣術跟慕雲謙的想法一樣,秦榕的離開絕不是偶然,必定有人作祟。

二人並未在沈先霖的公寓久待,畢竟還要人在等著他們呢,何況情感上的事最終也只有他自己去想明白才行。

他們走後,沈先霖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他看著窗外的斜陽,“秦榕,我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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