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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朵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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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朵受委屈

等到季清清腳徹底好完,國慶假期也即將來臨,大家的心仿佛都已飛到了旅游地。

文朵也是,即便每天被鄒姐指派做各種事,她也依舊樂樂呵呵的。

“哎,文朵,你國慶準備去哪兒嗨呀?”胡悅跟她關系依舊很好,倆人平常話也多。

“哦,我和我爸媽一起出去玩玩,自從上了大學,就好久都沒跟他們一起去旅游了。你呢?”

胡悅嘟了嘟嘴,“我啊,我就在京市,我爸媽過來找我,他們還沒來過京市,我打算帶他們在京市轉轉。”

文朵點點頭,“也挺好,京市的美食美景也多,可以好好逛逛。”

午休的時候,文朵肚子有些難受便去了趟洗手間,剛關上門就聽到有人在說話,“哎,你知道嗎?有人說咱們行政部新來的那個文朵,是走後門進來的,來了沒幾天就找關系調去了總裁辦,以為自己能近距離與慕總接觸,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野雞變鳳凰呢。”

“真的?可她怎麽又回到行政部了呢?”

“聽說是勾引慕總未遂,結果惹了慕總厭惡,就被發配回來了。”

“嘖嘖嘖,現在這些小姑娘啊,一天天的,凈想那美事兒,慕總是什麽謫仙人物豈是凡人輕易褻瀆的?”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麽事兒,反正聽說前段時間慕總出差臉色都超級差,連帶著秦助理她們都挨了不少罵。”

“看來那姑娘還真有兩把刷子哈,就這樣,慕總都沒開除她。”

“看著一臉的清純樣,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麽騷呢?這種女的我見得多了。”

“哎好了好了,別說了,萬一待會兒有人進來聽到就不好了。”

倆人簡單拾掇了一下便離開了洗手間,獨留下文朵在廁所隔間裏脊背發涼。

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被速凍了一遍,明明是初秋的天氣,天氣晴朗,窗外面樓下的花壇裏花兒正開得嬌艷,她卻仿佛墮入冰窖,手腳都是冰涼的。

她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也會遭受這麽大的惡意揣測,那些話語每個字她都明白,可是合起來的意思卻讓她如何也不敢相信。

原來……原來公司裏的人是這麽看她的,原來她在大家的眼裏就是一個勾引上司的狐貍精,原來她是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原來這段時間辦公室裏除了胡悅就連徐姐他們都刻意跟她保持距離是因為這些流言,那鄒姐故意給她安排那麽多事也是因為這些話?

文朵越想越不對勁兒,剛入職的時候,鄒姐雖然嚴厲,但也沒有那麽苛刻,可自從她從總裁辦回來後,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時不時的就擠兌自己,原本文朵還想著,畢竟是老前輩,對新人嚴厲苛刻些也正常。

可徐姐之前對她那麽好,她回來沒兩天就感覺徐姐也在疏遠自己,其他同事也是,他們其實也沒做什麽,但文朵能感覺出這是不一樣的。

原來這就是辦公室關系,親近與否,隨時都可以調節,而且是在無聲無息之中就能讓你感覺到。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又流,文朵索性躲在這小小的廁所隔間裏發洩了一會兒。

好半晌,文朵終於平覆了心情,她走出洗手間,回到工位上,剛剛有哭過,她不想讓大家發現就趴在桌上裝作休息。

午休過後,大家又開始了繁忙的工作,或許是老天爺想要給她點考驗,偏就不讓她撐過這一天。

“文朵,我昨天跟你說過的啊,這份資料已經不用了要換成新的那份,還有這些項目資料也是亂七八糟的拿給我,給你說了要分類要分類,你在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麽還是這麽差勁?”鄒姐語氣很是氣憤,似是在暗諷的職不配位。

“鄒姐,我昨天下午就已經將最新的資料放在你桌上了的,還有您說的項目資料我也是用文件盒分類裝好放您桌上了,您看看是不是找資料的時候不小心被翻亂了。”文朵盡量平靜的跟她解釋。

“什麽意思?”鄒姐卻依舊纏著不放,“你說我故意翻亂栽贓給你唄。”鄒姐脾氣賊大,這會兒簡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文朵的那眼神就像看到什麽不幹凈的東西一樣,嫌棄得不得了。

本來蹲個廁所聽了那些話心裏就不好受,偏偏這個人又來找她不痛快。

那也沒必要忍了!父母辛辛苦苦將她養大可不是讓她來這兒受這窩囊氣受那些無緣無故的詆毀的。

“鄒組長,我再說一次,我昨天確實已經全部按您的要求把您要的資料放您桌上了,我也沒有說您故意栽贓的意思。”文朵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

“呵!自己沒做好工作,說你兩句還說不得了,這副表情看著我幹什麽?難不成我說的不對嗎?”鄒姐今天本就是故意找她茬,又豈會輕易放過她。

“我說了!”文朵聲音突然大起來,“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放好了,您自己不小心翻亂了找不到了就拿我出氣是嗎?”

文朵這一下,將整個部門的人都吸引過來了,其中看熱鬧的大有人在。

不得不說,文朵這一聲吼正中鄒姐下懷,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文朵被她激怒了又哪裏還能想到這些。

“喲呵,小姑娘,我好歹也在這裏幹了十幾年了,我會為著一點小事兒故意為難年輕人?我不過是好心提醒提醒你,以後工作要仔細些,不然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鄒姐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讓不知情的一看就以為是文朵年紀輕輕不懂事不聽前輩的話不說還頂撞前輩,落了一個不好的名聲。

“現在的年輕人哦,真是說不得,被家裏當塊寶當習慣了,出來工作也不知道改改,還真當自己是那白天鵝天生就被該被人捧著。”鄒姐陰陽怪氣的說了兩句,見眾人都圍著幹脆也不退,誓要讓這小妮子少少臉。

“都圍在這兒幹什麽?”吳主任聽見爭吵便走了出來,他一聲吼,看熱鬧的眾人立馬作鳥獸散。

吳主任氣憤的看著倆人道:“你們跟我進來!”說完便徑直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都厲害了,這都要下班了還來吵一架,閑得發慌了?沒事兒幹了?”吳主任可是個直腸子,有什麽說什麽的。

“一個個都能耐了,作為前輩,你說話也要註意語氣,年輕人即便有錯也不該是不耐煩的一聲吼就想了事,多用點心帶一帶慢慢也就好了。”他朝鄒姐訓著。

說完了鄒姐,他又接著講文朵,“你作為新人到這裏來本身一開始就是要向前輩學習,做錯的地方前輩指出來就及時改正,動不動就跟前輩嗆聲像什麽樣子,我看你平時不這樣啊,今天吃炸藥了?”

“可不是嘛,說都說不得呢。”鄒姐趁機還在煽風點火。

“對不起,吳主任,鄒姐,是我不對,我下次註意。”文朵這會兒也明白了,吳主任有意和稀泥,就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管她是不是真的不聽前輩教誨。

而鄒姐呢,巴不得看到她低頭認錯的模樣,心裏指不定多開心呢。

“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以後做事兒註意溝通的方式方法,都出去工作吧。”吳主任說完便要將她們都趕出去。

“主任,我先出去了。”鄒姐打了聲招呼看都沒看文朵一眼便離開了。

吳主任點點頭又坐回了他那把快包了漿的椅子上,然而一擡頭見文朵還在他對面站著,“你還有事兒?”

“主任,我想請個假,我有點不舒服想去醫院看一下。”文朵實在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呆著,便借口不舒服請假離開。

吳主任看她臉色確實不怎麽好,眼看著也沒幾個小時就要下班了,便準了她的假。

文朵道謝後便回到工位上拿起自己的包包便離開了,走之前她又看到鄒姐那得意洋洋的嘴臉,她甚至還朝自己挑了挑眉,意思就是‘我就這樣,你能拿我怎麽辦?’

文朵氣急了,不再看她,轉身就走。

文朵這頭快速沖出了公司大門,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令人惡心的地方了,她要逃離這裏。

秦榕剛巧從外面回來,正要喊她就見她眼眶紅紅的就跑了,心裏直嘀咕,“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吧?”

她回到總裁辦就把這事兒給張謹說了,張謹聽完拿起手邊的一份需要簽字的文件就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讓秦榕在他身後佩服的豎了個大拇指。

“慕總,文朵好像遇到麻煩了。”在慕雲謙簽完字後張謹試探的提了一句。

“你很閑?”慕雲謙一擡眸,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冷漠。

嚇得張謹一哆嗦,“沒,沒有。”見狀,他打算趕緊撤退,“慕總,我先出去了。”

就在他走到門邊準備拉開門的時候又被慕雲謙叫住了,“去查查。”

張謹一聽,心裏立即樂了,但面上沒敢露出來,“好的,我馬上就去。”

文朵啊,果然不一般,這是條要好好抱的大腿啊。張謹這麽想著,一出門便趕緊去當‘私家偵探’去了。

而被當成‘大腿’的文朵,此時已經在公交站臺旁躲著偷偷地抹眼淚了。

她覺得自己這樣很丟臉可就是控制不住,她沒辦法去忘掉那些流言,沒辦法忘掉鄒姐的無端指責,沒辦法忘記那些人的嘴臉。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幹,他們只憑著捕風捉影的幾句話就這樣中傷她。

憑什麽!憑什麽要她來承受這一切?她也只不過想要有一份安心的工作而已,她就那麽礙他們的眼嗎?

就在文朵哭的無法自拔的時候,翟女士發現了她。“老餘,停車。”

翟女士一聲令下,司機趕緊靠邊停了車,她下車走了過去,“小姑娘,你怎麽了?”

今天下午她正好要參加一個慈善活動,所以打算先去約好的美容院做做保養,到時候才能光彩照人。沒想到在路邊看到了上次印象深刻的那個小姑娘。

“好孩子,這是怎麽了?受欺負了?”翟女士看著哭成淚人的小姑娘也心疼了起來。

文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問:“您,您是?”

翟女士和藹的笑了笑道:“靈山寺,還記得嗎?”

文朵打了個哭嗝,“您是那個阿姨?”

翟女士高興的點點頭,“是我,我姓翟,你叫我翟阿姨就好。”

文朵一邊抹著淚一邊喊了一聲,“翟,翟阿姨。”

“來,孩子,跟阿姨上車,咱們去車上說。”司機將文朵扶上了車。

坐到車上,文朵還在不斷的擦著眼淚,哽咽到無法言語,“阿,阿姨。”喊了一聲阿姨,文朵又泣不成聲。

翟女士將人輕輕摟住,“孩子,哭吧,都哭出來,哭夠了再跟阿姨說。”

文朵現在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可憐巴巴的讓人忍不住就對她起了保護欲。

或許是許久沒回家見父母,此刻被這樣一位給她擁抱給她安慰的長輩擁抱著,文朵感受到了短暫的溫暖。

哭了一會兒,文朵才慢慢緩過勁兒來,“對不起,阿姨,我弄臟了你的衣服。”看著翟女士肩上那一片淚漬文朵後知後覺的羞怯了起來。

“這有什麽的。”翟女士倒不在意這些,她現在只想知道這丫頭怎麽哭的這麽傷心,“現在可以跟阿姨講講是怎麽回事嗎?”但怕她多心便又趕緊道:“如果不想說也可以不說的,只是咱們哭只能是一時的發洩,不可以一直哭哦,要學會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這樣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就不會再哭鼻子了。”

翟女士像哄小朋友一樣哄著她,文朵終於笑了起來。

“還沒問呢,你叫什麽名字?”翟女士輕撫著她的背問道。

這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名字呢。

“我叫文朵。”文朵擦幹眼淚,努力讓自己平覆下來。

文朵不是個愛到處說人小話的性子,也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人說小話是這種感受。

她覺得自己憋屈得慌,也不管合不合適,倒豆子似的跟翟女士說了個一幹二凈,或許是因為在她身上,文朵感受到了如父母般的關愛,才讓她能這樣放心的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翟女士原本只以為小姑娘或許是在工作上遇到不順心的事所以躲著哭鼻子,卻是沒料到,原來這姑娘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公司裏的勾心鬥角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一個剛入職的小姑娘他們都能如此中傷於她。

名聲對一個人有多重要,況且還是一個女孩子,這些令人難堪的流言蜚語讓她以後怎麽在公司裏擡起頭?翟女士也是越想越氣。

文朵說完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長這麽大,這是她最委屈的一次。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翟女士心疼得更厲害了,親自拿起紙巾替她擦了眼淚。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他們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就要這樣對我?”文朵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哭的紅腫不已,像極了兔子。

“孩子,只有優秀的人才容易引起別人的攻擊。”翟女士寬慰著她,“你想想,是不是因為你過於優秀讓一些只敢躲在暗處無法出頭的人嫉妒你甚至記恨你,因為你的光芒蓋過了她/他的努力,所以她/他只敢朝你放暗箭,讓你難過讓你委屈讓你痛苦。”

文朵聽了她的話也開始冷靜了下來,說白了,或許就是她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誰的利益,所以遭到了這樣的報覆。

經過翟阿姨這麽一說,文朵也不鉆牛角尖了,頓時想明白了許多事,“謝謝阿姨,我明白了。”

見她情緒好了很多,翟女士也放心了,“也到中午了,不如就陪阿姨吃個午飯吧?”

文朵一時也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家,便應了下來。

另一邊,慕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氣壓極低,張謹感覺自己怕是穿得有些少,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站在落地窗前的慕雲謙。

好半晌才聽見他的聲音,“將那兩個閑話的員工辭退,姓鄒的調至安市分部,謝詩妍讓她自己辭職。”

這一番吩咐,即使張謹心裏有了預設但當真正聽到的時候依舊被震撼到了。

沖冠一怒為紅顏吶,張謹心裏謹記以後文朵的事兒一定要及時上報,就沖慕總現在這個護短的模樣,要是文朵被傷了分毫,那不得‘伏屍百萬,流血千裏’才怪!

“讓秦榕發一份公告,禁止集團所有職工妄議或誹謗同事,禁止一切不利於公司內部團結的行為,一旦被舉報查實,著立即辭退!”

“好的,慕總。”

待張謹離開後,慕雲謙獨自站在窗前俯瞰這繁華都市,臉上的神色卻隱約有幾分擔憂,此刻她應該很難過很委屈吧。

不過,也該她難受,之前親了他都敢跑路,膽子可大著呢,這麽這會兒被欺負了連個聲都不敢吭,蠢死她算了。

接到調令及辭退的幾人此時腦子都懵了,自己也沒犯公司的規章制度怎麽就被辭退/調離了?

直到她們看到了集團的員工群裏秦榕發出的公告,這才明白了緣由。

被辭退的兩人也不再鬧騰,她們說過什麽自己知道,又怎麽敢再鬧了,自己去結算完了工資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而鄒姐就不幹了,不止在吳主任面前鬧,甚至還鬧到了張謹那裏,最後張謹一句話就讓她閉了嘴。

“你的調離是慕總親自吩咐的。”張謹說完便走了。

要不是念著她是集團老員工,直接辭退也怕寒了其他老員工的心,這會兒她就該跟那倆被開除的一道離開慕氏了。

她早上才跟文朵吵了一架,下午就被調離總部,再一想文朵是從總裁辦空降來的,加上之前那些傳聞和何部長的話,鄒姐一下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

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了啊,再鬧下去恐怕飯碗都會保不住,在慕氏呆了十幾年,才從一個分部員工幹到總部,再從一個組員幹到組長,這一下啥都沒了,又被打回原形。去的還是這麽遠的安市,鄒姐心裏嘔得慌,但又無可奈何。

總裁辦助理辦公室裏,大家都驚呆了,文朵的事他們多少有些耳聞,卻沒想到是他們身邊平時不怎麽起眼的謝詩妍做的。

“張特助,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麽要我自己提出辭職。”張謹的辦公室裏,謝詩妍梗著個脖子誓要為自己討一個說法。

“有些話不說是給你留著臉面,讓你自己提辭職總比被公司辭退的強,對你以後的發展也好些,還有,不要試圖挑戰慕總的底線。”張謹說完就見謝詩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是因為文朵嗎?”張謹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要是還不明白她可真就是白幹這麽久的助理了。

“既然知道,當初又何必呢?”謝詩妍的能力還是有的,但就是可惜了。

張謹會感覺有些惋惜,但絕不會同情,肖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憑什麽?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新人,她憑什麽值得慕總喜歡她!”謝詩妍終究是沒忍住,直接大聲嚷了出來。

“她憑什麽你沒資格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慕雲謙大步走進門,直接嚴詞冷冽的回了她。

“慕總。”其他人見到他趕緊讓了一條道。

謝詩妍深受打擊,似是不敢相信一般,聲音顫抖的喊了一聲,“慕總。”

“現在,即刻,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慕氏!”慕雲謙才不管她怎麽樣,直接開口趕人。

助理辦公室的眾人都被這一幕驚掉了下巴,謝詩妍不敢再說話,只能哭哭啼啼的在眾人的註視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而後快速的離開了總裁辦。

吵鬧過後,慕雲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反覆想起剛剛謝詩妍的話,喜歡?原來他喜歡文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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