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壯著膽子，硬是走到黃石面前和他說話。

“黃導，羅雪走了，那誰來演女二……？”

黃石先是一楞，隨後，吼：“沒看見我正煩著嗎？你問的問題，難道我就想不到嗎？還是說，你以為我會比你蠢？！”

副導演，“……”

黃導，我錯了，我馬上就離開你的視線。

他剛剛就不應該傻子似的去問這個問題的。

黃石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最終，目光鎖定在蘇菀歌的身上。

被黃石這麽看著，蘇菀歌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黃石，“蘇菀歌，想紅嗎？”

蘇菀歌點頭。

“想出名嗎？”

蘇菀歌繼續點頭。

黃石，“那好，這個女二號就你來演了。”

蘇菀歌懵，過了一會兒說：“導演，你這麽隨便，真的好嗎？”

黃石，“再啰嗦，女五號都不是你的了！”

蘇菀歌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聽說了劇組發生的事，正好趕來的郝采曼正好聽到黃石對蘇菀歌說的話。

郝采曼心有不甘，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走到黃石面前。

“黃導，聽說羅雪生氣不幹了？”

黃石反問，“跟你有關系嗎？”

郝采曼微微一笑，心裏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當然，既然羅雪不幹了，那這女二號的角色就沒有人演。黃導，你覺得我怎麽樣？”

黃石想都沒想就拒絕，“得了，我已經找到人來演了。”

郝采曼神情一頓，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旁邊的蘇菀歌，隨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不知道黃導找的人是誰？”

“蘇菀歌。”

郝采曼笑的有些僵硬，“黃導，你覺得蘇菀歌一個新人的演技能和我相比嗎？而且，你覺得她真的能夠勝任這個角色嗎？”

黃石神情透露著不耐煩，“勝不勝任不是你說了算，我是導演，難道我還會看錯人嗎？”

蘇菀歌的演技很好，他也相信她能演出女二這種氣質。

郝采曼一噎，不放棄希望，“導演，難道你就不覺得我比她更加有女二的氣質嗎？”

郝采曼覺得，這個女二完全是為了她量身定制的。

雖然她心裏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是骯臟的，是壞的，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女二的形象，和她很像。

當初這部戲招募演員的時候，她就托人講關系，希望能拿到女二這個角色，原本都已經說好了這個女二是她的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比她的後臺還強硬的羅雪來。

一直沈默的蘇菀歌突然跳出來。

“導演，我也覺得她比我更加適合女二這個角色，我還是演我的小女五號好了。”

蘇菀歌想了想，女二這個角色和她本身的氣質差距太大了。

她的演技還沒到這個地步，到時候，要是沒演好，還要被人噴，而且，女二這個角色，本身就不是一個討喜的角色。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暫時還是先演好女五。

她做事，不喜歡一步登天。

可能出演了女二能讓她在演戲這條路上好走一點，但，伴隨著她的，是謾罵聲和質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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