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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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服務員：“因為我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活動才開始，所以剛才……不過我們已經第一時間把禮品送到了包間，另外贈送兩道飯店新出的菜品，二位嘗嘗看。”
蹭大明星的光到這個程度，她會不好意思的好嗎？好尷尬呀！
蘇凈玉剛想解釋我們不是情侶，周念恒忽然笑了一聲，像是看透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然後說：“那就謝謝了。”
謝謝的意思是……
蘇凈玉瞧了眼周念恒，沒吭聲。
服務員幫他們把包間門打開，玫瑰花和水晶擺臺已經擺在桌子上了，甚至還有人來給上了兩根長長的蠟燭，氛圍造得十分到位。
服務員隨後就退了出去。眼下這種氛圍，蘇凈玉有點不敢面對了，在這種四處冒著粉紅泡泡的氛圍裏，她該怎麽辦？
周念恒看她遲遲不坐下，說：“還不舒服嗎？你面前有一杯熱水，剛倒的。”
“哦，謝謝。”蘇凈玉連忙端起來喝了。喝幾口熱水，胃裏好受多了。
“好些了麽？”
蘇凈玉受寵若驚，點點頭，“我沒事，真是麻煩你了。”
“還需要什麽嗎？”
“不需要了。”
“那，可以坐下了嗎？”
蘇凈玉點點頭，乖乖坐下。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必須得解釋一下，“嗯……對不起啊，這簡直……這簡直是天大的誤會！”
周念恒摘掉帽子口罩，“你是不是不太方便？”
“嗯？”
“你男朋友會不會不高興？”
蘇凈玉：“我單身。”
周念恒點點頭，隨後喝了一口茶。
大明星就是會說話，其實怕負面新聞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他這次追到麗江來，也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
蘇凈玉：“其實那天晚上的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周念恒指間夾著一根煙，沒點，“我來找你，不是因為那件事。”
“不是？那……”
那能有什麽事？
“你有沒有想過如何發揮你的特長？”
“什麽意思？”
“有一檔音樂節目，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參加節目？
“我？”
蘇凈玉指著自己。
周念恒說：“對，你。”
“為什麽？”
“為了曾經的夢想。”
蘇凈玉一怔。
周念恒：“我不相信你沒做過這樣的夢。”
蘇凈玉垂下眼睛。
她的夢想早就被父母扼殺在搖籃裏了，父母不喜歡女孩子拋頭露臉，也不喜歡唱歌跳舞那一套，她的夢只是個夢而已。
周念恒把手機遞過來，蘇凈玉回過神，接過手機，上面是他口中那檔綜藝節目的簡介。
璨若星河？
這可是收視率冠軍的節目。
“看過這檔節目嗎？”
蘇凈玉點點頭，“看過。”
“那就不用我多介紹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這件事？”
周念恒點頭，“是。”
“你覺得……我可以？”
周念恒看著她，“為什麽不可以？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聲音很特別嗎？”
蘇凈玉搖搖頭，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更沒有人支持過她的夢想。她的親朋好友甚至都不知道她會唱歌。
“你不用現在答覆我，考慮一下。”
“……好。”
幸而頭痛沒再覆發，蘇凈玉吃了頓安穩飯，周念恒吃得很少，目測還沒她吃的多。
吃完了飯，楊文韜就來接了，一進包間就看見了那束火紅的玫瑰花，還有一個水晶擺臺。
“喲，這花，挺好看的。”楊文韜說。
“飯店今天有活動。”蘇凈玉解釋說。
“飯店？”楊文韜看看周念恒，周念恒沒吭聲。
楊文韜好像明白了什麽。
“那我幫你拿上車吧。”
“那就麻煩你了。”蘇凈玉說。
其實她挺不好意思往回拿，但白白扔掉又不太合適，索性，拿走吧。
蘇凈玉莫名其妙拿了束花回來。
臨別時，她跟周念恒說：“謝謝款待。”
周念恒點點頭，“那件事你考慮考慮。”
“我會的。”
回去的車上，周念恒一直沈默。
楊文韜問：“怎麽樣？”
“她動心了。”
“啊？”楊文韜詫異之餘一想，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那感情好啊，雙向奔赴了。”
“我是說，她對我的提議動心了。”
“你說的是節目啊！我還以為你說什麽呢。——不過她一進門看見你那個表情，特逗，傻眼了都。”
周念恒看向窗外。
“她知道你一直在找她嗎？”
“不知道。”
“也對，慢慢來，別給人嚇著。這人也見著了，你什麽感覺？”
周念恒拿了一根煙出來，“調頭。”
“調頭？”
我的媽呀，這可了不得，剛見了面還要見。
“調頭。”
蘇凈玉捧著一大束花進了客棧，迎面就遇到趙詠珊和她的小助理。
院子裏的燈籠，朦朦朧朧地照著她的那張完美精致的小臉，實在是太好看了。趙詠珊對她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她懷裏的鮮花，“花很漂亮。”
小助理問：“男朋友送的？”
蘇凈玉笑了一聲，“店裏搞活動，女生都有。那我先回房了。”
“嗯，拜拜。”
“拜拜。”
趙詠珊沒再說話，只是跟蘇凈玉點了點頭。
趙詠珊若有所思地看著茶杯，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那串車牌號碼。
隨後給周念恒發了條信息，這回周念恒回了，“不好意思，一直在忙，你錄好就給我發過來吧。”
趙詠珊回了一個字，“好。”
小助理看趙詠珊表情不對，就問：“怎麽了？”
趙詠珊說：“我先去睡了。”
“這麽早？還不到十二點呢？”
“困了。”趙詠珊頭也不回地走了。
巷子拐角，周念恒站在路燈下，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客棧裏的一扇窗，直到它亮起燈來，一個身影在窗前走過，把窗簾拉好。
楊文韜：“不進去？”
周念恒：“不進。”
“那你跑來幹嗎？”
“看過越獄麽？”
“這跟越獄有什麽關系？”
“I can look at the menu doesn't mean I am gonna eat.”①
“what the fuck？”楊文韜唯一熟悉的一句英語都給逼出來了。
周念恒拍拍楊文韜的肩膀，沒有回答。
“哎呀，賣什麽關子啊？”
蘇凈玉拉完窗簾後又折返回去。
她悄悄掀開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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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因為我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活動才開始，所以剛才……不過我們已經第一時間把禮品送到了包間，另外贈送兩道飯店新出的菜品，二位嘗嘗看。”
蹭大明星的光到這個程度，她會不好意思的好嗎？好尷尬呀！
蘇凈玉剛想解釋我們不是情侶，周念恒忽然笑了一聲，像是看透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然後說：“那就謝謝了。”
謝謝的意思是……
蘇凈玉瞧了眼周念恒，沒吭聲。
服務員幫他們把包間門打開，玫瑰花和水晶擺臺已經擺在桌子上了，甚至還有人來給上了兩根長長的蠟燭，氛圍造得十分到位。
服務員隨後就退了出去。眼下這種氛圍，蘇凈玉有點不敢面對了，在這種四處冒著粉紅泡泡的氛圍裏，她該怎麽辦？
周念恒看她遲遲不坐下，說：“還不舒服嗎？你面前有一杯熱水，剛倒的。”
“哦，謝謝。”蘇凈玉連忙端起來喝了。喝幾口熱水，胃裏好受多了。
“好些了麽？”
蘇凈玉受寵若驚，點點頭，“我沒事，真是麻煩你了。”
“還需要什麽嗎？”
“不需要了。”
“那，可以坐下了嗎？”
蘇凈玉點點頭，乖乖坐下。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必須得解釋一下，“嗯……對不起啊，這簡直……這簡直是天大的誤會！”
周念恒摘掉帽子口罩，“你是不是不太方便？”
“嗯？”
“你男朋友會不會不高興？”
蘇凈玉：“我單身。”
周念恒點點頭，隨後喝了一口茶。
大明星就是會說話，其實怕負面新聞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他這次追到麗江來，也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
蘇凈玉：“其實那天晚上的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亂說的，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周念恒指間夾著一根煙，沒點，“我來找你，不是因為那件事。”
“不是？那……”
那能有什麽事？
“你有沒有想過如何發揮你的特長？”
“什麽意思？”
“有一檔音樂節目，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參加節目？
“我？”
蘇凈玉指著自己。
周念恒說：“對，你。”
“為什麽？”
“為了曾經的夢想。”
蘇凈玉一怔。
周念恒：“我不相信你沒做過這樣的夢。”
蘇凈玉垂下眼睛。
她的夢想早就被父母扼殺在搖籃裏了，父母不喜歡女孩子拋頭露臉，也不喜歡唱歌跳舞那一套，她的夢只是個夢而已。
周念恒把手機遞過來，蘇凈玉回過神，接過手機，上面是他口中那檔綜藝節目的簡介。
璨若星河？
這可是收視率冠軍的節目。
“看過這檔節目嗎？”
蘇凈玉點點頭，“看過。”
“那就不用我多介紹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所以，你來找我是為了這件事？”
周念恒點頭，“是。”
“你覺得……我可以？”
周念恒看著她，“為什麽不可以？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聲音很特別嗎？”
蘇凈玉搖搖頭，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更沒有人支持過她的夢想。她的親朋好友甚至都不知道她會唱歌。
“你不用現在答覆我，考慮一下。”
“……好。”
幸而頭痛沒再覆發，蘇凈玉吃了頓安穩飯，周念恒吃得很少，目測還沒她吃的多。
吃完了飯，楊文韜就來接了，一進包間就看見了那束火紅的玫瑰花，還有一個水晶擺臺。
“喲，這花，挺好看的。”楊文韜說。
“飯店今天有活動。”蘇凈玉解釋說。
“飯店？”楊文韜看看周念恒，周念恒沒吭聲。
楊文韜好像明白了什麽。
“那我幫你拿上車吧。”
“那就麻煩你了。”蘇凈玉說。
其實她挺不好意思往回拿，但白白扔掉又不太合適，索性，拿走吧。
蘇凈玉莫名其妙拿了束花回來。
臨別時，她跟周念恒說：“謝謝款待。”
周念恒點點頭，“那件事你考慮考慮。”
“我會的。”
回去的車上，周念恒一直沈默。
楊文韜問：“怎麽樣？”
“她動心了。”
“啊？”楊文韜詫異之餘一想，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那感情好啊，雙向奔赴了。”
“我是說，她對我的提議動心了。”
“你說的是節目啊！我還以為你說什麽呢。——不過她一進門看見你那個表情，特逗，傻眼了都。”
周念恒看向窗外。
“她知道你一直在找她嗎？”
“不知道。”
“也對，慢慢來，別給人嚇著。這人也見著了，你什麽感覺？”
周念恒拿了一根煙出來，“調頭。”
“調頭？”
我的媽呀，這可了不得，剛見了面還要見。
“調頭。”
蘇凈玉捧著一大束花進了客棧，迎面就遇到趙詠珊和她的小助理。
院子裏的燈籠，朦朦朧朧地照著她的那張完美精致的小臉，實在是太好看了。趙詠珊對她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她懷裏的鮮花，“花很漂亮。”
小助理問：“男朋友送的？”
蘇凈玉笑了一聲，“店裏搞活動，女生都有。那我先回房了。”
“嗯，拜拜。”
“拜拜。”
趙詠珊沒再說話，只是跟蘇凈玉點了點頭。
趙詠珊若有所思地看著茶杯，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那串車牌號碼。
隨後給周念恒發了條信息，這回周念恒回了，“不好意思，一直在忙，你錄好就給我發過來吧。”
趙詠珊回了一個字，“好。”
小助理看趙詠珊表情不對，就問：“怎麽了？”
趙詠珊說：“我先去睡了。”
“這麽早？還不到十二點呢？”
“困了。”趙詠珊頭也不回地走了。
巷子拐角，周念恒站在路燈下，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客棧裏的一扇窗，直到它亮起燈來，一個身影在窗前走過，把窗簾拉好。
楊文韜：“不進去？”
周念恒：“不進。”
“那你跑來幹嗎？”
“看過越獄麽？”
“這跟越獄有什麽關系？”
“I can look at the menu doesn't mean I am gonna eat.”①
“what the fuck？”楊文韜唯一熟悉的一句英語都給逼出來了。
周念恒拍拍楊文韜的肩膀，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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