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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耀眼的四顆大光頭(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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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菁靠在窗口處,瞧著樓下繞著花壇獨自轉著圈圈的身影,聽見身後有人開門,她回了回頭。

沈晟風一進屋子就看見了靠在窗口處笑意盎然的女人,他脫下外套,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

蕭菁指了指樓下,“長官好像還舍不得離開。”

沈晟風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大樓下還在徘徊著的男人,“隨他,他鬧不起來。”

蕭菁猶豫著問,“隊長你和他之間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對嗎?”

“小菁的意思是我和他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

蕭菁看破不點破,“理是這個理,但我想可能是他胡說八道。”

沈晟風將軍帽放在桌上,燈光的照耀下,紅星閃爍,“林琛予雖然長得一臉正直的樣子,可是為數不多的人並不清楚他的本質情況。”

“什麽情況?”蕭菁疑惑。

沈晟風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過來。

蕭菁聽命般的伸長了脖子,很認真很認真的聽著,“我似乎即將要知道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沈晟風一本正經道,“在他五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因為任務必須離開家裏三天左右,當時他可能是生病了,也可能是高燒不退,當他的父母執行任務回來之後,他已經沒救了。”

“……”

沈晟風繼續道,“那個時候林家逼不得已只有死馬當活馬醫,該吃的藥,不該吃的藥,或者是一些獨門偏方,總而言之就是灌,後來他又奇跡般的活了,可是自此以後,他的腦回路就和我們常人的不一樣了。”

“隊長,我怎麽覺得這像是你胡說八道編造出來的?”

沈晟風揉了揉她的腦袋,“隊長像是會編故事的人嗎?”

蕭菁目光灼灼,“可是你這話一聽就像是你編出來的。”

沈晟風搖頭,“我沒有必要編這麽一個謊言,不是嗎?”

蕭菁半信半疑,“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就是因為生病才會變得這麽奇怪的?”

“有可能是天生的,生病只是一個借口,畢竟這事都是林家給出來的版本,估計是想要一個臺階,麻痹大眾他們的孩子不是先天智障,是後天釀成的悲劇。”

蕭菁越聽越驚愕,“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種情況,軍部為什麽要任命他?”

“這大概就是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會善良的再給你另外開一道窗,他因病也得福了,至少他的心思比別人縝密許多,對大數據方面有獨到見解,所以軍部這一次特意委派他下來調查。”沈晟風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終於把故事圓回來了。

蕭菁皺了皺眉,“既然隊長也知道他腦子不正常,而且還是來審查咱們的調查員,你還如此刺激他,會不會被他惱羞成怒故意寫偏什麽?”

“小菁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我下次遇到他,得讓他知道知道敢胡言亂語的後果。”

“隊長是打算威脅?”

“換一個詞,我們要秉公執法,對待不公平的事就得使用特殊手段,否則以他的那點腦子,怕是參透不了我要說明的事實。”

“但是你們畢竟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咱們還是要給幾分薄面。”蕭菁掩嘴笑著。

沈晟風步步靠近她身體,最後將她堵在了墻角處,他擡起手撐在墻上,似笑非笑道,“小菁似乎很介意我和他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

“我和隊長之間可沒有這麽多風花雪月的故事。”蕭菁雙手攬在他的腰上,“嫉妒使我眼紅。”

沈晟風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既然如此,今晚上我便與小菁談談什麽叫做風花雪月。”

蕭菁身體騰空而起,被他抱在懷裏。

沈晟風打橫將她抱回了床上。

蕭菁望著眼前人,雙手勾在他的頸脖間,“隊長,你打算怎麽給我講這段故事?”

沈晟風擡起她的下顎,聲音低沈卻有力,他道,“這段故事的開始首先得是一個花好月圓的晚上。”

蕭菁將他的腦袋壓了下去,堵住他的嘴,“然後呢?”

“然後就是做一些能夠更好的促進社會和諧發展,共創幸福生活的美滿事情。”沈晟風手掌覆蓋到的地方,衣服碎為灰燼。

蕭菁嗅到了空氣裏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蹙眉道,“隊長,軍部都要提出意見了,咱們以後能不能不要燒衣服?”

沈晟風點頭,“小菁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唯命是從。”

月黑風高,一縷微風卷起地上的枯葉,一道身影走在停車場前。

蕭譽註意到身後有人,下意識的回了回頭。

江山平未曾料到長官會突然回過頭,當四目對接上的瞬間,她覺得有些尷尬啊。

蕭譽目光如炬的看著身後一臉做賊心虛的女人,開門見山道,“你跟著我做什麽?”

江山平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借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一路跟著長官,就是想要跟著他,像一個別有企圖的跟蹤狂貪戀的跟著他。

蕭譽走上臺階,刻意的折返回來。

江山平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跟著我做什麽?”蕭譽再一次重覆這個問題。

江山平低下頭,心裏一急,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路過。”

“從停車場路過?”蕭譽環顧四周,“你是打算出營,還是又去翻圍墻試試高度?”

江山平窘迫的將自己的腦袋埋得更低了。

“擡起你的頭,看著我的眼,實話實說。”蕭譽再往前一步,幾乎與江山平之間只有一步之遙。

江山平像受了蠱惑一樣,聽著他的話高高的擡起了自己的頭。

“什麽時候江教官也學會了這話說一半留一半?”蕭譽問。

“我、我大概是沒有想好該說什麽。”

“為什麽跟著我?”蕭譽又問。

“我沒有跟著您,這裏也是我要走的地方。”說著江山平為了驗證自己的這個說法,徑直朝著停車場走去。

蕭譽站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雙手斜搭在口袋裏,饒有興味的等待她走過去。

江山平一路走著一路攥緊拳頭,我大晚上的跑來停車場做什麽?我難道真的是打算來這裏翻墻測高度嗎?

蕭譽註視著她繞了一圈又走了回來。

江山平支支吾吾道,“天色太暗,我找不到我想要找的東西,明天再來,我先回去休息了。”

“什麽時候你江教官也學會了用借口來掩蓋你的真實想法?”蕭譽毫不避諱的戳穿她的謊言。

“我的什麽真實想法?”江山平明知故問道。

蕭譽從臺階上走下去,站在自己車前,回頭看著身後的女人,他說著,“你就是想要跟著我,不是嗎?”

江山平知曉自己的用意已經被揭穿,也不打算再遮掩什麽,從臺階上走下去,面對面的望著眼前人,“是,我就是跟著您。”

“為什麽要跟著我?”

“想要一個臨別一吻不行嗎?”江山平索性破罐破摔。

蕭譽一楞,他的設想裏似乎並沒有料到這一事嗎,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用這個理由來堵死自己。

江山平見他沒有說話,鋌而走險的踮起腳尖。

蕭譽看著她越來越靠近的腦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麽?”

“您看不出來嗎?我想吻您。”

蕭譽打開車門,“夜深了,你早點休息。”

江山平見著倒車出去,隨後一腳油門便消失在夜空中的車子,得逞般的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蕭譽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在路燈下笑靨如花的女人,雙手用力的捏緊方向盤,車速過快,以至於他險些在分心中撞上路障,隨後急忙打了一個急轉彎,險險的避開了撞擊。

夜幕籠罩下,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停車場內冒出了頭。

林琛予蹲在地上,若有所思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廢話少說正面上嗎?

風,呼嘯的吹過。

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一縷縷爭先恐後的湧出。

草尖兒上一滴露水滑過枝葉,隨後混合進泥土中。

兩輛領導專車一前一後的駛進沈家大宅。

昨日鬧劇過後,回家細想了一番的許茅與馮程二人,總覺得事有蹊蹺。

就算是不幹凈的東西也不至於大白天的就冒出來嚇唬人,更何況他們都是陽剛正直的英雄人物,任何汙穢東西見了他們,別說來作祟了,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啊。

停車庫內,許茅面色凝重的將自己脖子上求來的一道符塞進衣服裏。

“許老弟,你也來了?”馮程緊隨其後,他刻意的戴上一頂軍帽,適當性的將自己的頭發藏在其中。

許茅聞聲,回了回頭,“馮老弟你也來了?”

“我昨晚上失眠了,心裏一直想著這事,總覺得這些事很有可能是沈一天那個老家夥故意弄出來的。”馮程說著便將自己脖子上的道符塞進衣服裏。

許茅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兩人同時走進沈家。

沈一天面無表情的瞪著又一次結對而行的兩人,“你們最近真的是閑著沒事做?”

許茅看著沈一天腦袋上也不怎麽應景的戴著軍帽,故意點破道,“在家裏也這麽一板一眼的穿軍轉戴軍帽?”

沈一天尷尬的弄了弄自己的帽子,“我這叫敬意,心懷感恩之心,你們兩位不也是戴著嗎。”

“哈哈哈,就是這個理。”馮程打著哈哈的環顧一圈四周。

沈一天倒上一杯茶,“大清早的你們兩個又跑來做什麽?”

“這不是閑來無事想著和沈老弟嘮嘮嗑嗎?”許茅回覆著。

“昨天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再來了嗎?”

“沈老弟可真會開玩笑,我們像是那種因為一點小事就耿耿於懷的小人嗎?”馮程圓場著。

沈一天目光游視一圈二人,“我還記得上一次蕭曜不小心打破了馮老弟的一只紫砂壺,你可是一個月沒有跟他說話。”

“那可是我的傳家之寶,我可珍貴著,意義不同,自然就得特殊對待。”馮程解釋。

“那你家的傳家之寶還挺多的。”沈一天放下茶杯,“你們倒是不怕再來一出昨天的情況?”

“我深思熟慮過了,沈老弟你就跟我們實話實說,咱們都是正經人家,那些封建迷信的事,還是不要來誤人子弟了。”許茅詢問著。

“許老弟說的是,我們就等著沈老弟給一個解釋,你放心,我們都是心胸寬廣之人,不會斤斤計較你嚇唬我們的事。”馮程再道。

沈一天來來回回的瞪了數眼兩人,“這事雖然看著像笑話,但你們覺得我有那麽大的本事這麽呼風喚雨嗎?”

兩人面面相覷一番,這朗朗乾坤之下,讓他們相信這些鬼神之說?

沈一天再說著,“更何況我有必要對你們開這個笑話嗎?”

兩人再次看了一眼彼此,搖了搖頭,“沈老弟啊沈老弟,你就真的不能說實話嗎?”

沈一天噌的一聲站起身,隨後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人頭上的帽子給扯了下來。

頭頂上空突然涼快,兩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

燈光的照耀下,兩顆光頭似乎還在發著光。

許茅拍桌而起,吼道,“沈老弟你在做什麽?”

馮程愕然,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光頭,“沈老弟你犯不著這麽對待你的親哥哥啊。”

沈一天同樣抱著同歸於盡的決然扯下了自己的帽子,一模一樣圓滾滾的大光頭,上面依舊發著光。

許茅的嘴抽了抽。

馮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你怎麽也把自己給糟蹋成這副德行了?”

沈一天義憤填膺道,“現在我揭穿了這層紙,看到了咱們仨都是光頭的畫面,滿意了嗎?覺得尷尬嗎?還要繼續是說我故意在戲弄你們嗎?”

兩人語塞。

沈一天坐回椅子上,“我就算有意要戲弄你們,也用不著把自己也給糟蹋成這模樣啊,你們可是知道的,我有多麽寶貝我那頭烏黑亮麗的頭發。”

“咳咳。”許茅喝了一口茶,卻又突然抖了抖,“這麽說來昨天那事是真的?”

馮程越發覺得身後陰氣陣陣,他的眼珠子東張西望了一圈,“沈老弟就沒有想想辦法?”

沈一天似笑非笑道,“馮老弟覺得我該怎麽做?”

馮程苦笑著,“這種事我可不好說。”

沈一天翹起一腿,他的目光就這麽忽明忽暗的落在兩人身上,望著眼前似乎已經坐立不安的兩人,他道,“不過這東西今天似乎很安靜啊,好像都沒有怎麽出來,大概是知道了今天有客上門。”

馮程急忙站起身,“我還有事,今天就不多留了。”

“我也是,還有事,改日再來聚一聚。”

沈一天卻是擡起手一左一右的架住兩人,謙虛有禮的說著,“不急不急,上門是客,咱們好歹也要吃完早飯再離開啊。”

餐廳內,炎珺剛一拿起自己的碗,就被眼前的四顆光頭晃得睜不開眼。

許茅指了指沈晟易的大圓頭,道,“你這頭是怎麽洗的,我怎麽覺得比我們的亮?”

沈晟易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這兩天都有讓護膚師傅替我去死皮,然後再貼面膜,讓它煥發自己最耀眼的光芒。”

“不過年輕人就是好,瞧瞧這頭皮,不僅亮,而且還有彈性。”馮程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

沈晟易主動的把自己的頭湊上前,讓他摸得更舒暢,笑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用了精華液,讓它在夜間也能保持皮膚的氧活力。”

炎珺默默的盯著四個聚集在一起的大光頭,屋內燈光似乎有些多餘了。

沈一天察覺到餐廳裏關上的燈,心裏一慌,“怎麽回事?”

“我關了。”炎珺走回位置上,繼續吃飯,“有你們四位整個餐廳已經夠亮了,不需要再浪費資源了。”

四人得意的同時撫了撫自己的大圓頭。

炎珺瞪著還很驕傲的四人,問著,“感覺很好?”

沈一天露出狂放不羈的清朗笑容,“感覺棒棒噠。”

沈晟易雙手捧著自己的臉,“感覺美美噠。”

許茅敲了敲旁邊馮程的腦袋,“聲音響響的。”

一旁的小家夥也是興奮的擡起手,看那樣子,似乎也想摸一摸這閃閃發光的大腦袋們。

“呲呲呲。”燈光跳了跳,晃得四人的頭更加的閃亮耀眼。

小家夥似乎玩味興起,更加賣力的拍著手。

------題外話------

哈哈哈,今天更完了,明天開始恢覆萬更了,不分章一章一萬字,一章一萬字,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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