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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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打算
在魔域, 蘇郁的話無人膽敢反駁。
是以，在聽到蘇郁說放行時，無槐再怎麽不願也得老實聽話。
她似是有些憤憤不平地看了眼景清, 但終是開口道：“跟我來吧。”
“有勞。”景清客客氣氣地回道。
無槐沒有回應，只是帶著她進了最大的一處帳篷。
裏面蘇郁跟四大魔君都在, 瞧見她來，四大魔君很有眼色的行禮告退。
無槐本想留下, 但被蘇郁揮退, 臨走前看了眼景清, 警告意味十足。
待人走完後，蘇郁平靜地看著景清道：“景掌門有何貴幹？”
景清頓了頓隨後垂眸道：“來看看你。”
蘇郁一怔，偏頭：“您已經看到了，可以離開了。”
“阿郁。”景清喚了一聲, 瞧著她道：“我知曉你是怨我的, 但……再給我點時間, 等解決了夜無極, 我一定給你答覆。”
“一個，我深思熟慮後的答覆。”
蘇郁看著她, 沈默片刻後道：“我知道了。”
景清有些訝異，蘇郁表現得過於冷靜，一時間叫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她唇瓣囁嚅著, 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知景掌門在想什麽。”蘇郁看著她。
“您想的是, 如果您與夜無極一戰不幸身隕，即便給了我答覆也只會讓我難受，是嗎？”蘇郁淡聲道。
景清一頓, 有些尷尬地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郁扯了扯唇角道：“難為您為我想這麽多, 但是, 沒必要。”
景清抿緊了唇，蘇郁又道：“但我尊重您，我願意等到那個時候。”
景清頓時松了口氣，神色舒緩了許多。
“謝謝。”
蘇郁看著她反而自己猶豫了一下道：“若秘境開啟，我會去尋你。”
景清聽著，不自覺彎了眸。
“好。”
……
景清從魔族的隊伍裏回來時，正好遇見前來拜見的淩霄宗的林鴻遠父子與高稷。
瞧到高稷的時候，景清便察覺到，高稷的修為又精進不少。
但，她亦是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的不適感。
亦或者說，是一種違和感。
這令她不自覺對高稷多關註了幾分，想要看看高稷又在搞什麽鬼。
“景掌門。”林鴻遠看著她意味深長。
“還是莫要與魔族走的太近的好。”
景清神色冷凝：“林宗主有話直說便是。”
林鴻遠一噎，沒想到景清這麽敢說，完全不給他留任何面子。
景清看都未看他們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林宗主前來，可是有話要說？”
林鴻遠一咬牙道：“自然是跟景掌門商討一下，迦藍秘境開啟後，如何應對那夜無極。”
景清聽著，神色緩和了許多道：“我知道了，林宗主不必擔憂，那夜無極，由我跟阿郁來解決。”
林鴻遠當即擰了眉道：“景掌門，您是不是太狂妄了，你雖是大乘中期，在這夷光大陸上的確是獨一無二最強的存在，但那是夜無極，就憑你跟你那不知實力深淺的逆徒，真的以為可以抵抗的住嗎？！”
“林宗主，慎言。”景清忽然喝了一聲。
林鴻遠面色頓時變得極差。
景清卻是放緩了臉色道：“阿郁墮魔，實為救我，當年我為夜無極所傷，他所持的噬魂槍，魔氣獨特，如蛆附骨難以清除，阿郁是為救我，吸收了這些魔氣這才墮魔，是以，她自始至終都是我徒弟。”
林鴻遠怔楞在原地，沒想到是這麽一個原因，他輕咳一聲，隨後道：“但即便如此，你還覺得，僅靠你們二人就能對付的了夜無極嗎？”
景清搖搖頭道：“不是能不能，是只能我們去，我與阿郁能保護好自己，但你們若是被夜無極的噬魂槍所傷，只怕你們也免不了墮魔的風險，所以，只有我去最為合適。”
林鴻遠沈默了半晌，終是起身沖景清一拱手道：“景掌門大義，是我等小肚雞腸了。”
“不必如此。”景清擡手虛扶一把。
“我知林宗主是好心，故而不必致歉。”
林鴻遠起身道：“既然如此，景掌門需要我們做什麽？”
“那便請林掌門與劍閣帶領其它正道道統的眾人守在南海六幽天附近，為我們摒除不必要的麻煩。”
林鴻遠聽著點點頭道：“小事一樁，還請景掌門放心。”
“如此，就勞煩林宗主了。”
送走淩霄宗的人，景清擡手捏了捏眉心，倒是蕭雯走了進來，看著她面色猶豫。
“怎麽了師姐？”景清不由問道。
“我方才來尋你，爭取聽到你在跟林宗主聊天，便在外面等了會，聽到了點東西……”蕭雯一臉覆雜地看著她。
景清倒也不慌，她倒是猜到了蕭雯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所以，才會變了臉色。
“我的確是這麽打算的。”她便索性向人承認了去。
“這太危險了，若是你們在秘境中有什麽三長兩短……”蕭雯的語氣變得急迫起來。
“師姐。”景清喚住她。
蕭雯一怔。
“師姐，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景清輕聲問道。
蕭雯不明所以，景清輕笑一聲道：“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她說罷，擡手在屋中設下結界。
“事情，是這樣的……”
她將她與蘇郁在上一世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蕭雯，包括被蘇郁改寫的部分。
“所以，對付夜無極，阿郁是關鍵。”景清斂眸道：“我去了，也只是為了……為阿郁分擔罷了。”
一系列的消息讓蕭雯站在原地遲遲不能回神，她頓了頓，偏頭道：“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做一些怪夢。”
景清看向她。
便聽蕭雯苦笑一聲道：“在夢裏，我夢到你死了……一句話也沒有交代，一個囑托也沒有，就那麽選擇了離開。”
“我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你從來都不是什麽不負責任之人，所以我每每從噩夢中驚醒，在察覺到這是一場夢後，我忽然就松了口氣。”
景清聽完，抿唇不語。
蕭雯所夢到的，想來就是上一世的自己了。
“阿清。”蕭雯看著她，笑容苦澀。
“若你這麽說，阿郁她對你，早已情根深種了。”
景清一時間有些恍惚失神。
“阿清，不要讓自己後悔，無論發生了什麽，你跟阿郁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不要留有任何遺憾。”蕭雯看著她道。
景清聽完，重重點點頭道：“我知曉了。”
從前種種，如溪水般流過心底，蘇郁為她做了太多太多，若說償還養育之恩，那麽……
早已還清了。
蕭雯看著她，隨後道：“知曉便好，好好休息吧，估計，沒幾天太平日子了。”
“我知道了。”
景清頓了頓，隨後又道：“師姐，還有一事，我想請你幫忙。”
蕭雯忙問道：“你說。”
景清低聲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
蕭雯聽完，面色嚴肅了許多。
“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
蕭雯說的沒幾天太平日子了，還真沒幾天太平日子，她們抵達南海六幽天的第三日，海面上便出現了變化，暗流形成的漩渦，將整個南海六幽天攪得混亂，察覺到異樣的景清第一時間來到了漩渦上方，緊接著，她身邊紅光一閃，蘇郁也出現在了她身邊。
景清看了她一眼道：“怕嗎？”
蘇郁搖頭，隨後看著她道：“景掌門，我不是孩子了。”
景清難得地輕笑一聲道：“是啊，我們家阿郁長成大姑娘了。”
不知為何，此刻的蘇郁覺得面上有些發燙。
她慌忙別開臉，不去看景清面上的淺淺笑意。
那對她來說是蝕骨的藥，讓她……無法自拔沈淪的藥。
其餘眾人也趕了過來，蕭雯來到二人身邊道：“你們……真的不打算帶人一起去嗎？”
蘇郁搖了搖頭，景清則道：“沒關系，師姐，相信阿郁。”
蘇郁楞了一瞬，偏頭看向景清，而景清卻是習以為常地擡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我會陪著她的。”
蘇郁覺得鼻尖有些酸澀，連忙偏頭不再去看眾人，只是定定地盯著腳下的漩渦。
“師姐，那件事，就麻煩您了。”景清看著蕭雯道。
蕭雯頷首：“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景清彎了彎唇，隨後看向腳下漩渦。
就在這時，漩渦地步忽然亮起白光。
秘境的大門打開了。
景清跟蘇郁對視了一樣，隨後，景清自然而然地牽過蘇郁的手，在人還在發怔時，拉著她沖進了漩渦深處。
看著二人消失在秘境入口，蕭雯面色一變，招來江流道：“江流，帶人將秘境入口嚴格把控，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
江流不明所以，卻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帶著劍閣的弟子布防去了。
而在淩霄宗的隊伍裏，高稷看著眼前的一幕暗中咬緊了牙，眼底帶著些許怒火。
這一切，卻是進入秘境的二人所不知道的。
一進秘境，蘇郁便慌亂地想要從景清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但景清偏不，牢牢地握著她的手不放開。
蘇郁頓時有些氣惱，盯著景清道：“景掌門，還請您放開我。”
景清卻是完成，清淺一笑。
“乖，叫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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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域, 蘇郁的話無人膽敢反駁。
是以，在聽到蘇郁說放行時，無槐再怎麽不願也得老實聽話。
她似是有些憤憤不平地看了眼景清, 但終是開口道：“跟我來吧。”
“有勞。”景清客客氣氣地回道。
無槐沒有回應，只是帶著她進了最大的一處帳篷。
裏面蘇郁跟四大魔君都在, 瞧見她來，四大魔君很有眼色的行禮告退。
無槐本想留下, 但被蘇郁揮退, 臨走前看了眼景清, 警告意味十足。
待人走完後，蘇郁平靜地看著景清道：“景掌門有何貴幹？”
景清頓了頓隨後垂眸道：“來看看你。”
蘇郁一怔，偏頭：“您已經看到了，可以離開了。”
“阿郁。”景清喚了一聲, 瞧著她道：“我知曉你是怨我的, 但……再給我點時間, 等解決了夜無極, 我一定給你答覆。”
“一個，我深思熟慮後的答覆。”
蘇郁看著她, 沈默片刻後道：“我知道了。”
景清有些訝異，蘇郁表現得過於冷靜，一時間叫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她唇瓣囁嚅著, 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知景掌門在想什麽。”蘇郁看著她。
“您想的是, 如果您與夜無極一戰不幸身隕，即便給了我答覆也只會讓我難受，是嗎？”蘇郁淡聲道。
景清一頓, 有些尷尬地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郁扯了扯唇角道：“難為您為我想這麽多, 但是, 沒必要。”
景清抿緊了唇，蘇郁又道：“但我尊重您，我願意等到那個時候。”
景清頓時松了口氣，神色舒緩了許多。
“謝謝。”
蘇郁看著她反而自己猶豫了一下道：“若秘境開啟，我會去尋你。”
景清聽著，不自覺彎了眸。
“好。”
……
景清從魔族的隊伍裏回來時，正好遇見前來拜見的淩霄宗的林鴻遠父子與高稷。
瞧到高稷的時候，景清便察覺到，高稷的修為又精進不少。
但，她亦是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的不適感。
亦或者說，是一種違和感。
這令她不自覺對高稷多關註了幾分，想要看看高稷又在搞什麽鬼。
“景掌門。”林鴻遠看著她意味深長。
“還是莫要與魔族走的太近的好。”
景清神色冷凝：“林宗主有話直說便是。”
林鴻遠一噎，沒想到景清這麽敢說，完全不給他留任何面子。
景清看都未看他們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林宗主前來，可是有話要說？”
林鴻遠一咬牙道：“自然是跟景掌門商討一下，迦藍秘境開啟後，如何應對那夜無極。”
景清聽著，神色緩和了許多道：“我知道了，林宗主不必擔憂，那夜無極，由我跟阿郁來解決。”
林鴻遠當即擰了眉道：“景掌門，您是不是太狂妄了，你雖是大乘中期，在這夷光大陸上的確是獨一無二最強的存在，但那是夜無極，就憑你跟你那不知實力深淺的逆徒，真的以為可以抵抗的住嗎？！”
“林宗主，慎言。”景清忽然喝了一聲。
林鴻遠面色頓時變得極差。
景清卻是放緩了臉色道：“阿郁墮魔，實為救我，當年我為夜無極所傷，他所持的噬魂槍，魔氣獨特，如蛆附骨難以清除，阿郁是為救我，吸收了這些魔氣這才墮魔，是以，她自始至終都是我徒弟。”
林鴻遠怔楞在原地，沒想到是這麽一個原因，他輕咳一聲，隨後道：“但即便如此，你還覺得，僅靠你們二人就能對付的了夜無極嗎？”
景清搖搖頭道：“不是能不能，是只能我們去，我與阿郁能保護好自己，但你們若是被夜無極的噬魂槍所傷，只怕你們也免不了墮魔的風險，所以，只有我去最為合適。”
林鴻遠沈默了半晌，終是起身沖景清一拱手道：“景掌門大義，是我等小肚雞腸了。”
“不必如此。”景清擡手虛扶一把。
“我知林宗主是好心，故而不必致歉。”
林鴻遠起身道：“既然如此，景掌門需要我們做什麽？”
“那便請林掌門與劍閣帶領其它正道道統的眾人守在南海六幽天附近，為我們摒除不必要的麻煩。”
林鴻遠聽著點點頭道：“小事一樁，還請景掌門放心。”
“如此，就勞煩林宗主了。”
送走淩霄宗的人，景清擡手捏了捏眉心，倒是蕭雯走了進來，看著她面色猶豫。
“怎麽了師姐？”景清不由問道。
“我方才來尋你，爭取聽到你在跟林宗主聊天，便在外面等了會，聽到了點東西……”蕭雯一臉覆雜地看著她。
景清倒也不慌，她倒是猜到了蕭雯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所以，才會變了臉色。
“我的確是這麽打算的。”她便索性向人承認了去。
“這太危險了，若是你們在秘境中有什麽三長兩短……”蕭雯的語氣變得急迫起來。
“師姐。”景清喚住她。
蕭雯一怔。
“師姐，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景清輕聲問道。
蕭雯不明所以，景清輕笑一聲道：“也是時候告訴你了。”
她說罷，擡手在屋中設下結界。
“事情，是這樣的……”
她將她與蘇郁在上一世中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給了蕭雯，包括被蘇郁改寫的部分。
“所以，對付夜無極，阿郁是關鍵。”景清斂眸道：“我去了，也只是為了……為阿郁分擔罷了。”
一系列的消息讓蕭雯站在原地遲遲不能回神，她頓了頓，偏頭道：“其實，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做一些怪夢。”
景清看向她。
便聽蕭雯苦笑一聲道：“在夢裏，我夢到你死了……一句話也沒有交代，一個囑托也沒有，就那麽選擇了離開。”
“我不明白，我也想不明白，你從來都不是什麽不負責任之人，所以我每每從噩夢中驚醒，在察覺到這是一場夢後，我忽然就松了口氣。”
景清聽完，抿唇不語。
蕭雯所夢到的，想來就是上一世的自己了。
“阿清。”蕭雯看著她，笑容苦澀。
“若你這麽說，阿郁她對你，早已情根深種了。”
景清一時間有些恍惚失神。
“阿清，不要讓自己後悔，無論發生了什麽，你跟阿郁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不要留有任何遺憾。”蕭雯看著她道。
景清聽完，重重點點頭道：“我知曉了。”
從前種種，如溪水般流過心底，蘇郁為她做了太多太多，若說償還養育之恩，那麽……
早已還清了。
蕭雯看著她，隨後道：“知曉便好，好好休息吧，估計，沒幾天太平日子了。”
“我知道了。”
景清頓了頓，隨後又道：“師姐，還有一事，我想請你幫忙。”
蕭雯忙問道：“你說。”
景清低聲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
蕭雯聽完，面色嚴肅了許多。
“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
……
蕭雯說的沒幾天太平日子了，還真沒幾天太平日子，她們抵達南海六幽天的第三日，海面上便出現了變化，暗流形成的漩渦，將整個南海六幽天攪得混亂，察覺到異樣的景清第一時間來到了漩渦上方，緊接著，她身邊紅光一閃，蘇郁也出現在了她身邊。
景清看了她一眼道：“怕嗎？”
蘇郁搖頭，隨後看著她道：“景掌門，我不是孩子了。”
景清難得地輕笑一聲道：“是啊，我們家阿郁長成大姑娘了。”
不知為何，此刻的蘇郁覺得面上有些發燙。
她慌忙別開臉，不去看景清面上的淺淺笑意。
那對她來說是蝕骨的藥，讓她……無法自拔沈淪的藥。
其餘眾人也趕了過來，蕭雯來到二人身邊道：“你們……真的不打算帶人一起去嗎？”
蘇郁搖了搖頭，景清則道：“沒關系，師姐，相信阿郁。”
蘇郁楞了一瞬，偏頭看向景清，而景清卻是習以為常地擡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我會陪著她的。”
蘇郁覺得鼻尖有些酸澀，連忙偏頭不再去看眾人，只是定定地盯著腳下的漩渦。
“師姐，那件事，就麻煩您了。”景清看著蕭雯道。
蕭雯頷首：“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景清彎了彎唇，隨後看向腳下漩渦。
就在這時，漩渦地步忽然亮起白光。
秘境的大門打開了。
景清跟蘇郁對視了一樣，隨後，景清自然而然地牽過蘇郁的手，在人還在發怔時，拉著她沖進了漩渦深處。
看著二人消失在秘境入口，蕭雯面色一變，招來江流道：“江流，帶人將秘境入口嚴格把控，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
江流不明所以，卻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帶著劍閣的弟子布防去了。
而在淩霄宗的隊伍裏，高稷看著眼前的一幕暗中咬緊了牙，眼底帶著些許怒火。
這一切，卻是進入秘境的二人所不知道的。
一進秘境，蘇郁便慌亂地想要從景清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但景清偏不，牢牢地握著她的手不放開。
蘇郁頓時有些氣惱，盯著景清道：“景掌門，還請您放開我。”
景清卻是完成，清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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