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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慘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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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泛征集完意見後,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孔雀終於將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見我先是一楞,隨即就撲到了我身上,說了一句話。

但我只聽懂了:“Ean”至於後面的卻是半點聽不懂。

我一把推開他,他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好像反應過來了,張嘴用非常蹩腳的漢語說了一句:“你林悅帶來。”

“嗯。”我點點頭:前次是林悅帶我來的,我認識林悅這件事情也沒什麽好否認的。

這是事實,改變不了了。

也沒想過改變。

“你一個。”他說,語調是平的,但我知道他是問我一個,而不是陳述我是一個人這個事實。

所以,我點點頭。

他又用他那蹩腳的漢語同我說了幾句,我或搖頭或點頭,最後他竟問起剛才的事情,我老老實實的說:“不清楚。”

他哈哈一笑,倒是爽朗的說:“你漂亮。”

“……”我長得好看這點我從小就知道,但是別人說你漂亮是一回事,自己說自己漂亮是另一回事。

而我就是那種別人誇我漂亮我認同,但自己不會說自己漂亮的人。不是虛偽,而是因為生長環境養成的習性,總覺得說自己漂亮有些王婆的韻味。

他和我說完,又轉過臉嘰裏呱啦和那幾個人說了幾句,期間發生了爭執。別看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一只開屏的孔雀,但能夠開酒吧並把酒吧做的這麽大的人絕對不是什麽柿子,你想捏就捏的。

所以,他眼睛微微一瞇,眼底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擡腳落腳,剛才還指著他腦殼對著他瘋吼的男子已經跌倒在了地上。

而在下落的過程中,他身子不穩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腦袋被撞了一個大洞,血涓涓的往出流,染紅了眼前的一方天地。

而那只開了屏的花孔雀此時笑的獻媚,關切的扶起剛才那男的,那張鮮艷紅潤的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麽,但從他的語氣神態來看應該是討好的意思。

早知今事何必當初。

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我何嘗又不是,我現在的結果何嘗不是自己做出來的。

以前胖經理經常說: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那會雖然我們嘴上說聽見了,可從未將這話剛進心底。

現在想來當初的自己是多麽的無知。

但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一次又一次……原來都是自己作的。

怨不得別人。

是,能怨誰呢,沒有人逼著我,全都是我自己的選擇。

明明,明明早在十二歲的時候就規劃好了自己的人生:將葉惜養大,等我們有了錢後就帶著葉惜離開藝術團,在某個小城鎮買一座房子,開個小店養幾只雞,和葉惜一起,如果可以再帶上Lan,我們三個相依為命,等老了的時候彼此送終。

這一切明明規劃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Lan成了和尚;我,雖然說著,可這具身體早已成了漏風的空殼,風吹過,寒意陣陣。

三個人,如今唯有葉惜還是幸福的。

而我和Lan……

林悅,林墨啊。

那對雙胞胎……

“太無恥了。”恍然間,一個清悅的聲音灌進我的耳朵裏。

我轉過臉,耀眼閃爍的燈光下,我看見了我等了兩天的那個人,灼灼旖旎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有片刻的恬淡靜怡,舞臺上的燈光閃過打在他的臉上,他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側過臉來躲。

他驚訝的視線撞進我的眼底,純凈的驚訝的最後是興奮的……那才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該有的神情,鮮活的明艷的,而不是我這般未老先衰的滄桑。

“咦,你也在啊。”說著腳已經向我邁了過來。

“嗯。”我點點頭:其實我在這裏就是等你。

他眼睛左右一掃:“就你一個啊?”

“嗯。”我依舊點頭。

“你今天好奇怪,時不時你們家老公把你給甩了啊?”調笑的語氣,一語中的。但周亞楠給我的感覺好似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並不是嘴賤隨口猜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是啊,被拋棄了,所以才在這裏等你。”

“你等我?”他很是差異,卻有合情合理。

我彎彎嘴角,勾起一抹明艷的勾魂的笑:“是啊,我想見你,但又沒有你聯系方式,所以就來這裏等你了。”

雖然流連花叢,但終究只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少年,見我對他媚笑先是一楞,隨即臉紅的像個熟透了的柿子。

效果甚佳。

“你,你……你等我做什麽?”我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猛地低下頭去,半響猛地擡起頭,說了一句雷死我不償命的話:“餵,我可不約炮啊,你要找就去找別人。”說著眼睛咕嚕嚕掃向人群,環視了一圈,最後又折回來將目光放在了扶著那個男人各種神情的花孔雀身上。

“要找你就去找他,他一定能滿足你,別看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做起那事來可是非常生猛的。”

“……”我嘴角微微一彎:這孩子。

“剛才這事怎麽回事,我不懂外語沒明白發生了什麽!”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剛看見Mika把那男的踢倒在地上,那男的腦袋磕在桌子上磕破了,血流的嚇人……”

“……”我好想說:少廢話,說重點。

但我現在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得罪這少年的話,怕是真的就回不去了。

所以,我閉嘴默默的忍受聒噪的話語,“可Mika那個毫無節操的混蛋竟然在打完人後,擺出一副笑瞇瞇的臉深情的拉起那男的手說:“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酒吧的地面比較滑竟讓你摔倒了,傷的這麽嚴重,你放心我們已經替你叫了救護車了,一會就到。”

最後竟然恬不知恥的說:“不用謝我。”

“……”難怪打完之後兩個人的神情變得那麽怪異,我以為兩人認識有什麽愛恨情仇呢,原來是我猜錯了,眼見得也不見得為實。

“怎麽樣,你說那Mika無恥吧。”

“嗯,的確無恥。”我點點頭,明明他將人家踢倒受傷了,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那樣的話,不愧是開酒吧的。

黑的楞是被他說成白的了,鹿生生被他指成了馬。

不過,這又與我何幹呢?

無關吧,所以,不要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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