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來是空言去絕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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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來是空言去絕蹤
狂風寨
“齊大夫，可是要多虧了你，我們這些老家夥兒的頑疾才會好得那麽快。”已經快七十高齡的方山村特意為了感謝齊言而來，想不到他的腿疾還能有治好的一天，果然是上天派來了好人來他們狂風寨。
“我只是盡了我一個大夫的本分而已。”齊言依舊溫和地一笑，將手上的草藥放在簸箕中準備晾曬。
”那我就不打擾齊大夫了。“方山村咳了咳轉身離開。
“方伯好走。”齊言看著離去的人影說道。
“齊大哥，我什麽時候才能和你一樣這樣治病救人”站在一旁的香蘭看著方才的一幕，由心的崇敬之感油然而生道。
“這學習醫術可不是一日兩日便可速成的。”齊言笑笑道。
“哎。”香蘭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道：“也不知道李大哥生病了還去查探敵情，有沒有事情？”
“李青生病了？”齊言狀似不經意地疑問，可是眉頭卻微微蹙起道。
“嗯，前幾日看到李大哥自己在熬藥。”香蘭說道：不過好像也並不嚴重，只是小感冒吧。”
“是從我這取的藥材。”齊言一想到失蹤的一味藥材，忽然心中疑問頓生。
“是，那日他來的時候，你去幫方伯看腿了。”香蘭回憶道：“沒想到李大哥也熟悉藥材。”
“是有幾分奇怪吧？”齊言忽然笑笑道，只是與平時的笑容頗不一樣的是多了幾分深沈。
若是他沒有記錯，他拿走的藥材應當是“益母草”吧，是女子才用的藥材，他為什麽會用呢？
主廳
“夫人。”
封三娘看著邊喊邊跑進大廳的一個手下道：“回來了嗎？”
“李青和李白兄弟已經回來了。”來稟告的人話音未落，眾人就看到神色安然的兩人走入大廳。
“情況如何。”封三娘看著長瑜繹淩允恭二人急切問道。
長瑜微微地揚了揚手：“夫人不必擔心，雖然來人不少，但是依李青之見，應當對我狂風寨並無威脅。”
“哦，你為何這樣說？”封三娘不知為何因為長瑜的話而松了一口氣，但也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李青細致觀察了一番領隊的幾位大人，都並非有勇有謀之人，只要我們攻守得當，守住狂風寨必不是什麽難事。”長瑜低低說道：“舍弟剛好有一計。”
封三娘挑了挑眉，她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連計謀都想好了。
“狂風寨三面是山，所以上山僅有一條路途，那我們就在此路上面設下埋伏，先給官軍一個重創，其後我們再沿路偷襲，打完就跑，這樣既使得官軍潰散疲乏，也使得我們減少傷亡。”長瑜看了看說話的淩允恭，嘴含笑意，他的這個計謀倒是頗為淩厲機敏。
“此計甚好。”封三娘一聽，喜形於色地說道：“沒想到李白兄弟年紀輕輕既然如此有謀。”
淩允恭看了看長瑜，倒是不太明白她為何非要他獻此計謀，他就不相信她的計謀能比他差。
長瑜臉上淺淺笑意，看似為這“兄弟”而深感自豪，其實是心中一番忖度：能有如此謀略，他必定不是尋常家庭出身，這樣的靈敏之策略，若非從小培養，安能顯出其掌控局面的雄心。
“那麽此刻，大家就聽從我的安排，必得逼退官軍才行。”封三娘說道。
接著，便是細致的作戰安排與人員調遣，長瑜直到最後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便開口道：“不知夫人為何不安排李青兩兄弟？”
封三娘倒是因為長瑜的這個問題而微楞道：“你們方才去查探情況，已然什麽危險與辛苦了，此番不妨就好好休息。”
“對呀。”香蘭也忍不住開口道：“李大哥，你已經幫了我們這麽多了，何必再前去與那官軍對戰呢？”
想著這狂風寨必定還是有情有義之人居多，大家似乎都極為讚同封三娘的安排，並未有所異議，即便是對長瑜二人的安排亦是。
然而話雖如此，可是他與淩允恭在這狂風寨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了，唯恐生變除了必要的淩允恭有特殊的傳遞方式獲得聚風樓的消息外，他們還未曾與許畫涯等飛鴿傳信，於是乎對鏡州之事一無所知。
何況禹城之事是否完結，傅珩何時會來鏡州也不清楚。此刻若是他能利用這次機會，前去與許畫涯他們會合方才是良計。
若是這般安排，不就真正的打亂了他的計劃了。
想到此處，長瑜低低開口道：“李青兄弟二人已經在狂風寨受恩多時，此刻危急之時，怎麽不出自己的一份力，難道是覺得我兄弟二人尚且不夠資格。”
“怎麽會!”香蘭倒是不容許長瑜如此貶低自己一般說道，只好微微地轉了轉頭看向封三娘道：“夫人不妨就讓李大哥前去。”
岳霸見此情景，倒是心中覺得對李青的好感急劇上升，也開口道：“不愧是個漢子，果然是有膽識。”
淩允恭一聽岳霸的“漢子”二字倒是掩不住隱隱的笑意，和他相處久了，倒是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何處像女子，莫不是投錯了胎，才換來今世的男兒心女兒身。
不過，這也是他的特殊不是嗎？
“既然李青兄弟由此打算，我自然不會阻攔。”封三娘開口說道：“不過，須得小心。”
“大仇未報，安危在心。”長瑜拱手道。
事情本當如此，才算順遂。
無根山
果然是不出長瑜所料，經過狂風寨眾人的一陣游擊戰術之後，朱武生所帶官軍已然十分疲乏不堪，疑神疑鬼了。
“大人，如今我們該怎麽辦？”馮天樂因為預想不到的無根山的艱苦，不由得心生退意。
可是方才的信誓旦旦與如今的進退兩難太過比較，也只好先探探朱武生的口風：“這群山賊果然兇狂，看來我們應該再細細打算才行。”
“細細打算。”朱武生皺緊了眉：“如何細細打算。”
馮天樂不由得小心翼翼地說道：“不如我們先下山，然後······”
“下山？”朱武生冷哼了一聲：“這不是讓那匪賊的氣焰更加囂張嗎？”
孔雄一臉陰郁地走到兩人身邊，他早就說過要摸清對方的情況，不能擅自行動，可是如今這般狼狽樣子，著實讓他心生怒氣。
“想來孔司馬應該和我的想法相似。“馮天樂一見到孔雄說道，倒是將方才自己排擠他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
“朱大人。”孔雄說道：“如果我們再在這無根山逗留，只怕會使我們吃盡苦頭。”
雖然孔雄對於馮天樂頗為“墻頭草”的話鄙夷至極，然而卻終究還是不由得與他同為一戰線來說服朱武生 。
“如今吃的苦頭還不夠嗎？”朱武生不悅地說道，話語之中似乎是對孔雄的話頗不讚同：“若是不討回來一兩分，豈不是心有不甘。”
馮天樂與孔雄自然是聽出朱武生話中的不服氣，只是二人同樣明白這林深樹茂之處，終究不是官軍所能輕易就摸清門道，當然想要搗毀狂風寨必然是要慢慢計劃才行。
不過，也正在這進退兩難的時刻，一名士兵卻忽然來報：“稟告大人，欽差大人到了州府。”
“欽差大人？”朱武生忽然被嚇住了一般道：“從朝圼都來的欽差大臣？”
“是。”
馮天樂忽然覺得此刻應當是勸朱武生退兵的極好時候，趕緊說：“既然欽差大人到了，大人你可得趕緊回城，千萬不能怠慢了欽差大人。”
朱武生對馮天樂此話倒是甚為同意，趕緊道：“那還等什麽，趕緊回城。”
“這官軍是要退下山的意思嗎？”岳霸看著蠢蠢欲動的官軍，對著身旁的封三娘道。
封三娘極目遠望，果真看這慢慢撤退的官軍，笑顏一展道：“我狂風寨是躲過一劫了。”
封三娘的話音一落，聽聞此消息的狂風寨眾人都不由得歡呼出聲。
只是在這喜慶之中，卻還是有人發現了幾分不對 ，香蘭連著問了好幾個人卻是都沒有見到李青與李白兩兄弟。
香蘭心中有些疑慮，也就趕緊將此消息告知起來封三娘。
於是狂風寨中一片慌亂，雖然與李氏兄弟只有過短暫相處，然而這短暫相處中卻也不得不說他們早就為二人的才智所折服，所以對於消失一事，一時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夫人，他們不會是被官軍抓住了吧？”
“料想他二人的武功與才智，應當不會有此事發生。”封三娘立馬否決道。
“可是這萬事防不勝防，萬一他們一時疏忽？”李順子說道。
“對呀。”香蘭也接過話道：“必定是官軍施了什麽詭計，要不然他們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撤兵了。”
封三娘微微地忖度了一刻，細細思量了一番道：“不妨找個人去鏡州查探一番。”
“讓我去吧，夫人。”香蘭可是迫不及待地自薦道：“我去過幾次鏡州，也還比較熟悉。”
封三娘忖度了一會，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道。
“還是我去吧。”
站在一旁的齊言忽然開口道，引得眾人都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齊大夫？”封三娘也不免有些驚異，這齊言本是一個大夫，只因為來無根山采藥跌落山崖，才被狂風寨中的人救回寨中。
狂風寨要說缺什麽的話，便是一直掛在封三娘心頭的大夫，而這齊言剛好願意報答救命之恩而留在狂風寨，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況且這齊言的醫術也的確幫了狂風寨不小的忙，治好了狂風寨中不少寨民的病，只是他一向不太過問寨中事務，也就是偶爾隨下山采購的人一同去鏡州準備一些藥材。
此次，他為何忽然攙和此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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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寨
“齊大夫，可是要多虧了你，我們這些老家夥兒的頑疾才會好得那麽快。”已經快七十高齡的方山村特意為了感謝齊言而來，想不到他的腿疾還能有治好的一天，果然是上天派來了好人來他們狂風寨。
“我只是盡了我一個大夫的本分而已。”齊言依舊溫和地一笑，將手上的草藥放在簸箕中準備晾曬。
”那我就不打擾齊大夫了。“方山村咳了咳轉身離開。
“方伯好走。”齊言看著離去的人影說道。
“齊大哥，我什麽時候才能和你一樣這樣治病救人”站在一旁的香蘭看著方才的一幕，由心的崇敬之感油然而生道。
“這學習醫術可不是一日兩日便可速成的。”齊言笑笑道。
“哎。”香蘭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麽一樣道：“也不知道李大哥生病了還去查探敵情，有沒有事情？”
“李青生病了？”齊言狀似不經意地疑問，可是眉頭卻微微蹙起道。
“嗯，前幾日看到李大哥自己在熬藥。”香蘭說道：不過好像也並不嚴重，只是小感冒吧。”
“是從我這取的藥材。”齊言一想到失蹤的一味藥材，忽然心中疑問頓生。
“是，那日他來的時候，你去幫方伯看腿了。”香蘭回憶道：“沒想到李大哥也熟悉藥材。”
“是有幾分奇怪吧？”齊言忽然笑笑道，只是與平時的笑容頗不一樣的是多了幾分深沈。
若是他沒有記錯，他拿走的藥材應當是“益母草”吧，是女子才用的藥材，他為什麽會用呢？
主廳
“夫人。”
封三娘看著邊喊邊跑進大廳的一個手下道：“回來了嗎？”
“李青和李白兄弟已經回來了。”來稟告的人話音未落，眾人就看到神色安然的兩人走入大廳。
“情況如何。”封三娘看著長瑜繹淩允恭二人急切問道。
長瑜微微地揚了揚手：“夫人不必擔心，雖然來人不少，但是依李青之見，應當對我狂風寨並無威脅。”
“哦，你為何這樣說？”封三娘不知為何因為長瑜的話而松了一口氣，但也還是有些不放心道。
“李青細致觀察了一番領隊的幾位大人，都並非有勇有謀之人，只要我們攻守得當，守住狂風寨必不是什麽難事。”長瑜低低說道：“舍弟剛好有一計。”
封三娘挑了挑眉，她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連計謀都想好了。
“狂風寨三面是山，所以上山僅有一條路途，那我們就在此路上面設下埋伏，先給官軍一個重創，其後我們再沿路偷襲，打完就跑，這樣既使得官軍潰散疲乏，也使得我們減少傷亡。”長瑜看了看說話的淩允恭，嘴含笑意，他的這個計謀倒是頗為淩厲機敏。
“此計甚好。”封三娘一聽，喜形於色地說道：“沒想到李白兄弟年紀輕輕既然如此有謀。”
淩允恭看了看長瑜，倒是不太明白她為何非要他獻此計謀，他就不相信她的計謀能比他差。
長瑜臉上淺淺笑意，看似為這“兄弟”而深感自豪，其實是心中一番忖度：能有如此謀略，他必定不是尋常家庭出身，這樣的靈敏之策略，若非從小培養，安能顯出其掌控局面的雄心。
“那麽此刻，大家就聽從我的安排，必得逼退官軍才行。”封三娘說道。
接著，便是細致的作戰安排與人員調遣，長瑜直到最後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便開口道：“不知夫人為何不安排李青兩兄弟？”
封三娘倒是因為長瑜的這個問題而微楞道：“你們方才去查探情況，已然什麽危險與辛苦了，此番不妨就好好休息。”
“對呀。”香蘭也忍不住開口道：“李大哥，你已經幫了我們這麽多了，何必再前去與那官軍對戰呢？”
想著這狂風寨必定還是有情有義之人居多，大家似乎都極為讚同封三娘的安排，並未有所異議，即便是對長瑜二人的安排亦是。
然而話雖如此，可是他與淩允恭在這狂風寨已經呆了不短的時間了，唯恐生變除了必要的淩允恭有特殊的傳遞方式獲得聚風樓的消息外，他們還未曾與許畫涯等飛鴿傳信，於是乎對鏡州之事一無所知。
何況禹城之事是否完結，傅珩何時會來鏡州也不清楚。此刻若是他能利用這次機會，前去與許畫涯他們會合方才是良計。
若是這般安排，不就真正的打亂了他的計劃了。
想到此處，長瑜低低開口道：“李青兄弟二人已經在狂風寨受恩多時，此刻危急之時，怎麽不出自己的一份力，難道是覺得我兄弟二人尚且不夠資格。”
“怎麽會!”香蘭倒是不容許長瑜如此貶低自己一般說道，只好微微地轉了轉頭看向封三娘道：“夫人不妨就讓李大哥前去。”
岳霸見此情景，倒是心中覺得對李青的好感急劇上升，也開口道：“不愧是個漢子，果然是有膽識。”
淩允恭一聽岳霸的“漢子”二字倒是掩不住隱隱的笑意，和他相處久了，倒是真的不知道他還有何處像女子，莫不是投錯了胎，才換來今世的男兒心女兒身。
不過，這也是他的特殊不是嗎？
“既然李青兄弟由此打算，我自然不會阻攔。”封三娘開口說道：“不過，須得小心。”
“大仇未報，安危在心。”長瑜拱手道。
事情本當如此，才算順遂。
無根山
果然是不出長瑜所料，經過狂風寨眾人的一陣游擊戰術之後，朱武生所帶官軍已然十分疲乏不堪，疑神疑鬼了。
“大人，如今我們該怎麽辦？”馮天樂因為預想不到的無根山的艱苦，不由得心生退意。
可是方才的信誓旦旦與如今的進退兩難太過比較，也只好先探探朱武生的口風：“這群山賊果然兇狂，看來我們應該再細細打算才行。”
“細細打算。”朱武生皺緊了眉：“如何細細打算。”
馮天樂不由得小心翼翼地說道：“不如我們先下山，然後······”
“下山？”朱武生冷哼了一聲：“這不是讓那匪賊的氣焰更加囂張嗎？”
孔雄一臉陰郁地走到兩人身邊，他早就說過要摸清對方的情況，不能擅自行動，可是如今這般狼狽樣子，著實讓他心生怒氣。
“想來孔司馬應該和我的想法相似。“馮天樂一見到孔雄說道，倒是將方才自己排擠他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
“朱大人。”孔雄說道：“如果我們再在這無根山逗留，只怕會使我們吃盡苦頭。”
雖然孔雄對於馮天樂頗為“墻頭草”的話鄙夷至極，然而卻終究還是不由得與他同為一戰線來說服朱武生 。
“如今吃的苦頭還不夠嗎？”朱武生不悅地說道，話語之中似乎是對孔雄的話頗不讚同：“若是不討回來一兩分，豈不是心有不甘。”
馮天樂與孔雄自然是聽出朱武生話中的不服氣，只是二人同樣明白這林深樹茂之處，終究不是官軍所能輕易就摸清門道，當然想要搗毀狂風寨必然是要慢慢計劃才行。
不過，也正在這進退兩難的時刻，一名士兵卻忽然來報：“稟告大人，欽差大人到了州府。”
“欽差大人？”朱武生忽然被嚇住了一般道：“從朝圼都來的欽差大臣？”
“是。”
馮天樂忽然覺得此刻應當是勸朱武生退兵的極好時候，趕緊說：“既然欽差大人到了，大人你可得趕緊回城，千萬不能怠慢了欽差大人。”
朱武生對馮天樂此話倒是甚為同意，趕緊道：“那還等什麽，趕緊回城。”
“這官軍是要退下山的意思嗎？”岳霸看著蠢蠢欲動的官軍，對著身旁的封三娘道。
封三娘極目遠望，果真看這慢慢撤退的官軍，笑顏一展道：“我狂風寨是躲過一劫了。”
封三娘的話音一落，聽聞此消息的狂風寨眾人都不由得歡呼出聲。
只是在這喜慶之中，卻還是有人發現了幾分不對 ，香蘭連著問了好幾個人卻是都沒有見到李青與李白兩兄弟。
香蘭心中有些疑慮，也就趕緊將此消息告知起來封三娘。
於是狂風寨中一片慌亂，雖然與李氏兄弟只有過短暫相處，然而這短暫相處中卻也不得不說他們早就為二人的才智所折服，所以對於消失一事，一時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夫人，他們不會是被官軍抓住了吧？”
“料想他二人的武功與才智，應當不會有此事發生。”封三娘立馬否決道。
“可是這萬事防不勝防，萬一他們一時疏忽？”李順子說道。
“對呀。”香蘭也接過話道：“必定是官軍施了什麽詭計，要不然他們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撤兵了。”
封三娘微微地忖度了一刻，細細思量了一番道：“不妨找個人去鏡州查探一番。”
“讓我去吧，夫人。”香蘭可是迫不及待地自薦道：“我去過幾次鏡州，也還比較熟悉。”
封三娘忖度了一會，就在她要開口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道。
“還是我去吧。”
站在一旁的齊言忽然開口道，引得眾人都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齊大夫？”封三娘也不免有些驚異，這齊言本是一個大夫，只因為來無根山采藥跌落山崖，才被狂風寨中的人救回寨中。
狂風寨要說缺什麽的話，便是一直掛在封三娘心頭的大夫，而這齊言剛好願意報答救命之恩而留在狂風寨，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況且這齊言的醫術也的確幫了狂風寨不小的忙，治好了狂風寨中不少寨民的病，只是他一向不太過問寨中事務，也就是偶爾隨下山采購的人一同去鏡州準備一些藥材。
此次，他為何忽然攙和此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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