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旅游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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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歌旅游團5
因為這次的條件相對來說比較輕松，於是在我的極力要求下，這次的我們靠著鈔能力租了一架飛機，而不是像上次那樣“偷”了一架。
當然，這次去的還是馬可波羅機場，本來工作人員對我們沒有什麽好臉色，並且多次想要把我們抓起來帶去警察局，但在我和這機場的負責人交涉了一番，並且除了租金還支付了之前墜落的飛機的費用，把它完全買了下來之後，這件事情才算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一架飛機——還有這昂貴到不行的租金——！”米斯達盡管現在已經坐在了飛機上，卻仍舊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已經不知道我問過這個問題多少遍了，為什麽一個條子會那麽有錢啊？而且還是前任條子！迪亞波羅有沒有給你發過工資？就算是新人也不會有這麽多錢吧，難道就因為你是個天生的替身使者，不需要【安息日】，所以就給你高額的薪水嗎，那這也太離譜了吧！而且別的普通飛機你不租，為什麽一定要挑最豪華的？！我們不想讓你出錢，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分攤的時候發現甚至抹不掉你支出的零頭，太可怕了！”
“你和我們說過你小時候是貧困的吧...你家人留給你的也只有特莉休家對面的房產，為什麽你會這麽富裕啊？！”
“而且喬伊，你以前還要照顧簡，你是什麽時候那麽富裕的，作為你青梅竹馬的我同樣也完全不能理解！”特莉休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簡是誰？”
“是喬伊的幹妹啦——你們不知道嗎？啊，”特莉休意識到了什麽，她用飽含歉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喬伊，我不知道你沒跟大家說...”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關系的，我本來就想著趁現在和大家坦白一...”
我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已經被周圍的議論聲給蓋住了，大家看起來都很激動，紛紛變成了大喇叭。
“喬伊喬伊，如果你那麽有錢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本書裏面的霸道男主一樣給學校捐棟樓，然後把女主保送進學校啊？”納蘭迦指著一本言情小說，“你能不能也幫我這麽幹啊？我先欠你一棟樓啦，等我當了一段時間幹部，賺到錢就還給你！”
“能有這些資產，難道你以前也收了別人的賄賂？”阿帕基猜測，“那也不應該，哪有警察能靠這個賺到這麽多錢，除非把整個城市的人的家底都掏空...”
說著說著，阿帕基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就她這種正直的人哪會這般。”布加拉提搖頭。
“確實。”
面對同伴七嘴八舌的討論，我擰了擰眉，隨後又忍不住笑了，“你們啊...話就不能分開說嗎，這場面也太亂了。好歹冷靜點。”
“讓我來回答一下你們的問題。關於我財產的問題其實我也有答過，不過當初因為沒有完全信任你們所以隱瞞了一些事情，抱歉。”我講了下去，“我確實有個幹妹，她叫簡，我們曾經是很困苦沒錯，但那是以前。簡現在的職業是武器商，你們應該都知道軍火貿易的利潤有多大...反正錢大概就是這麽來的。至於為什麽要選最貴的飛機，主要是為了氣勢。”
“我都不知道從哪吐槽了...”米斯達表情很奇怪，“什麽為了氣勢啊...”
“我以為你們會明白，我們這次可不只是簡單的回到【熱情】，我們將取代迪亞波羅成為組織的最高領導人。作為第一次亮相，我們自然是需要聲勢浩大一點，至少得鎮住那些部下才行。”
“這點我讚同。”喬魯諾說。
“那你妹是怎麽變成武器商的？照理來說普通人是沒有這個門檻和資源的。”福葛問。
“呃，怎麽說呢...這就和迪亞波羅那件事一樣，我殺死了前任的武器商，然後位置空缺，簡因為喜歡創作武器主動和我毛遂自薦，於是我把那個位置給了她。”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回想著經歷盡量詳細地把它們講了出來，為的是讓聽我說話的人沒有那麽多疑惑：
“不過硬要說其實也是不同的。關於迪亞波羅，除了我們之外沒人見過他的相貌，所以我們可以直接頂替他的身份。但武器商就不同，簡登上位置的時候有很多人不服，並且經常會派人來暗殺，然後我就...嗯，把所有反對的人給暴力鎮壓了。簡也有替身，不過不是幹這個的，所有反動派都是我親手解決，他們之中只有僅少數幾個替身使者，所以打敗他們之後其他事情就還挺簡單的，普通人不是我的對手。”
“《正直》。”波魯納雷夫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布加拉提。
“那又如何？這不是喬伊的錯，我認為這並不影響她是個正直的人。更何況她還願意同我們坦白，這不是更能說明她擁有這種優秀的品質嗎。”布加拉提就像是每位母親聽到別人說自己孩子的壞話一樣，默默為我辯解。
——真是充滿了母愛！對不起布加拉提，明明你是在替我說話我卻這麽想！還沒來得及內疚，波魯納雷夫接下來的話徹底打斷了我的思考。
“別急，布加拉提，我並沒有反駁你的意思，我同樣也覺得喬伊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只是單純想要調侃你一下。”波魯納雷夫笑著擺了擺手，“不然我也不會同意幫助你們把她扶持上位，對嗎？”
扶持上位？我？
我眨了眨幹澀的眼睛，“什麽意思？”
“哦，我們還沒通知你。”喬魯諾勾起嘴角，“我們在之前你和米斯達出去散步的時候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你成為【熱情】的boss。”
“所以你們也不考慮我和米斯達的意見嗎？？”
“米斯達他肯定是同意你當老板的啊，而你的話肯定是不同意的，我們大家都能猜到。”喬魯諾保持著微笑的表情，“當然你的意見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畢竟是投票制的。”
“...你原來是腹黑嗎？”我看著喬魯諾的笑臉。
“怎麽會呢，我們也是有考慮實際因素的。按功勞來算是你打敗了迪亞波羅，按年齡的話你也比我們隊裏的人要適合當老板，太年輕難免服不了眾，而且除了你和我其他都是【熱情】的老員工了，說他們是老板沒人會相信的。”
“太年輕...”我看向隊裏長相最成熟的布加拉提和阿帕基，“你們多少歲？”
布加拉提比了個手勢，“21。我和阿帕基是一樣的。”
“真是...因為大家都很可靠，所以我總是不自覺的忘記我是護衛隊裏最年長的那個。”我環視一圈，眼皮不禁跳了跳，也許忽略年齡不一定是因為性格，而是他們在街上走兩步路都會被路人猜測是不是gay的超前服裝。
大家都笑了起來，可能是覺得讓我當boss的這件事已經勝券在握。
“但你們認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嗎，我喬伊·喬恩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對不能拒絕的事情說No！”我大聲拒絕，說這話時莫名感覺臉變成了一日本漫畫家的模樣，“如果說要因為功勞而給我讓位什麽的，倒不如讓我能在投票時能夠投出兩票...而且這不是全部人的功勞嗎！為什麽就不能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一日一老板？”
“用腦子想都不能這樣的吧。”福葛說，“你到底在掙紮什麽，這不是件好事嗎，之後的工作又不是全丟給了你，我們大家都會幫忙的。”
“還能是因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不合適啊...不管了，這是投票制的對吧，我要投給第二名！米斯達，你也來幫我！”
“好啊，你當不當老板對我都有好處啦。”米斯達似乎並不在意。
“怎麽可以耍賴皮...”福葛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同伴，然後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好吧，喬魯諾加三票，反超成為第一。”
“居然真的可以投兩票，謝謝你福葛，好耶——”
喬魯諾瞇起眼睛，“是只要打敗了老板就可以多加一票嗎，那最後是我的替身打敗了多比歐，我能不能也加一票呢，我要投給喬伊。”
“可以倒是可以。”福葛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新的數字，“等等，現在持平了啊。”
“是嗎，看來得要放棄投兩票的特權呢。那麽，還是喬伊來做boss。”喬魯諾似乎對這個結局早有預見，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嘴角比剛才勾起的時候幅度大了一點。
...果然是腹黑吧，你這家夥！
“喬伊，我只是個孩子啊。”見我並不情願，喬魯諾開始整活，“你看，變成老板之後我就再也回不到普通的生活了，我也想上學啊，我每天晚上都得提防著會不會有人來暗殺我，而且我的年齡也必會受到人們的議論，他們可能會在私底下說我是漂亮花瓶、傀儡皇帝，甚至罵得更慘。在這種環境下，我很有可能會因此一蹶不振，然後自殺了結掉自己的生命，你願意看到這樣的結局嗎？”
“麻煩你賣慘的時候掩飾一下自己的笑容。”我有點頭痛，但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他這個年齡應該去上初中，而不是當hei幫的老大。
我沒辦法，這橫豎是逃不掉了，於是只能答應下來，“好吧，但我有個條件。”
“什麽？我絕對盡我所能。”
“這條件有兩條路線，全看你自己的選擇。”我胡亂揉了一把面前少年漂亮的金色長發，手感就如同我想象中的那般好，“接下來你要好好學習，如果考不上高中你就直接接替我當【熱情】的boss。如果你考上了，我會一直幫你保管這個位置直到你成年。”
他還沒來得及因為我無禮的舉動生氣，人就先楞了楞，“保管...什麽意思？”
“等你到了成年，我就會把【熱情】還給你。反正無論何種結局，這都是你應得的位置，沒必要把它拱手讓給別人。我記得的，你喬魯諾·喬巴拿有一個夢想——”
“就是成為hei幫巨星。”喬魯諾把話接了下去，“我明白了，喬伊，既然你不想讓我謙讓，那我就在別處回報你對我、對我們的幫助，我會考上高中的，並且我會取得令你感到驕傲的成績，我還要學習法律，為了在之後更好的管理事務。”
“嘿，別緊張，我不想給你那麽多的壓力，而且也沒必要取得令我感到驕傲的成績。”
喬魯諾精致的發型被我揉得有許些淩亂，不知怎的，我感覺這時的他才呈現出一種他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少年態。
“不，請務必讓我以這個為目標。”他認真地和我說，“喬伊，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崇拜你了。”
“嗯？”
“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很厲害的人，也覺得你比我適合站上這個位置，雖然這是我的理想沒錯，但讓意大利變得更好同樣也是我的夢想，我明白是你的話絕對會成功的。”他說，“但不可否認，在你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是欣喜的，同時也再次在心底感嘆你是個厲害的人，你的每一句話、你的一舉一動都讓你和我心目中hei幫的形象重合了，喬伊，我從現在開始決定把你當做我的榜樣，並且借此激勵自己前進。”
我聽著喬魯諾的話，心裏有點感動，但更多的是疑問，“可你的話，完全不需要有一個正面角色來激勵你前進吧。畢竟喬魯諾你就是個內心強大的人啊。”
“啊。”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沈默了一會又繼續答道，“有自知之明也是你的優點呢。”
我還想說點什麽，喬魯諾舉起手指放在嘴前，然後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叫他們過來。
我閉上嘴，看著喬魯諾拿走了福葛手裏的本子和筆，然後在下面寫下了一行字。
【我們在被監聽。】
我一下子就了然了，怪不得喬魯諾突然就講起了怪話，原來是為了混淆視聽。
布加拉提張了張口，說：“話說回來，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我應和道，同時用手擺出小人走路的樣子，然後又馬上兩手比劃出了一個小方塊，最後一手指彎曲比了個問號。
有些簡單的問題沒必要寫在本子上，哪怕是一點聲音都會讓對方懷疑我們。
我的意思不言而喻：【是人還是機器？】
“天氣確實不錯，讓我更有學習的欲望了。”明面上的話題還在繼續，但我們並沒有閑著，喬魯諾比了個1，然後指了指駕駛艙。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了駕駛艙的艙門，“我可以現在就讓你開始學習，不過不是那些課本上的知識。你知道六度分割理論嗎？”
“說來聽聽。”喬魯諾語氣聽著是挺感興趣的，但眼睛卻一刻不眨地望著駕駛艙那邊。
“在六度分割理論中，人和其他任意一個人類之間所陌生的人不會超過六個。”我收回望在艙門的目光，說出了意有所指的話語，“所以對於我們而言，陌生人其實也是半個熟人哦。”
“我沒聽說過這個理論，現在知道了後感覺還挺有趣的。”布加拉提放出替身，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鋼鏈手指】，最後也比了個問號。
【裏面的駕駛員是人還是替身？】
喬魯諾比了個1，然後又比了個2。
也是，隔那麽遠也能聽到我們的談話聲肯定是有替身的加持。
我朝著米斯達和納蘭迦揚了揚下巴。
接收到信號的米斯達假裝煩躁地從豪華沙發上站起，“真是的，你們這些家夥凈聊一些無聊的事情，什麽時候降落啊，我去駕駛艙看看飛機飛到哪了。”
納蘭迦也站了起來，“我也去看看司機大叔怎麽樣了。”
“那叫機長啦笨蛋，開車的才叫司機。”
“都是駕駛載具那不也是司機？”
這兩人一邊拌嘴一邊靠近了駕駛艙，雖然聽起來是和諧且放松，但實際上米斯達一直緊握著手/槍，納蘭迦也緊繃著身子隨時準備叫出【航空史密斯】。
米斯達一手抵在門上，將門慢慢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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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次去的還是馬可波羅機場，本來工作人員對我們沒有什麽好臉色，並且多次想要把我們抓起來帶去警察局，但在我和這機場的負責人交涉了一番，並且除了租金還支付了之前墜落的飛機的費用，把它完全買了下來之後，這件事情才算有驚無險地結束了。
“一架飛機——還有這昂貴到不行的租金——！”米斯達盡管現在已經坐在了飛機上，卻仍舊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已經不知道我問過這個問題多少遍了，為什麽一個條子會那麽有錢啊？而且還是前任條子！迪亞波羅有沒有給你發過工資？就算是新人也不會有這麽多錢吧，難道就因為你是個天生的替身使者，不需要【安息日】，所以就給你高額的薪水嗎，那這也太離譜了吧！而且別的普通飛機你不租，為什麽一定要挑最豪華的？！我們不想讓你出錢，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分攤的時候發現甚至抹不掉你支出的零頭，太可怕了！”
“你和我們說過你小時候是貧困的吧...你家人留給你的也只有特莉休家對面的房產，為什麽你會這麽富裕啊？！”
“而且喬伊，你以前還要照顧簡，你是什麽時候那麽富裕的，作為你青梅竹馬的我同樣也完全不能理解！”特莉休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簡是誰？”
“是喬伊的幹妹啦——你們不知道嗎？啊，”特莉休意識到了什麽，她用飽含歉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喬伊，我不知道你沒跟大家說...”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沒關系的，我本來就想著趁現在和大家坦白一...”
我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已經被周圍的議論聲給蓋住了，大家看起來都很激動，紛紛變成了大喇叭。
“喬伊喬伊，如果你那麽有錢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本書裏面的霸道男主一樣給學校捐棟樓，然後把女主保送進學校啊？”納蘭迦指著一本言情小說，“你能不能也幫我這麽幹啊？我先欠你一棟樓啦，等我當了一段時間幹部，賺到錢就還給你！”
“能有這些資產，難道你以前也收了別人的賄賂？”阿帕基猜測，“那也不應該，哪有警察能靠這個賺到這麽多錢，除非把整個城市的人的家底都掏空...”
說著說著，阿帕基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
“就她這種正直的人哪會這般。”布加拉提搖頭。
“確實。”
面對同伴七嘴八舌的討論，我擰了擰眉，隨後又忍不住笑了，“你們啊...話就不能分開說嗎，這場面也太亂了。好歹冷靜點。”
“讓我來回答一下你們的問題。關於我財產的問題其實我也有答過，不過當初因為沒有完全信任你們所以隱瞞了一些事情，抱歉。”我講了下去，“我確實有個幹妹，她叫簡，我們曾經是很困苦沒錯，但那是以前。簡現在的職業是武器商，你們應該都知道軍火貿易的利潤有多大...反正錢大概就是這麽來的。至於為什麽要選最貴的飛機，主要是為了氣勢。”
“我都不知道從哪吐槽了...”米斯達表情很奇怪，“什麽為了氣勢啊...”
“我以為你們會明白，我們這次可不只是簡單的回到【熱情】，我們將取代迪亞波羅成為組織的最高領導人。作為第一次亮相，我們自然是需要聲勢浩大一點，至少得鎮住那些部下才行。”
“這點我讚同。”喬魯諾說。
“那你妹是怎麽變成武器商的？照理來說普通人是沒有這個門檻和資源的。”福葛問。
“呃，怎麽說呢...這就和迪亞波羅那件事一樣，我殺死了前任的武器商，然後位置空缺，簡因為喜歡創作武器主動和我毛遂自薦，於是我把那個位置給了她。”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回想著經歷盡量詳細地把它們講了出來，為的是讓聽我說話的人沒有那麽多疑惑：
“不過硬要說其實也是不同的。關於迪亞波羅，除了我們之外沒人見過他的相貌，所以我們可以直接頂替他的身份。但武器商就不同，簡登上位置的時候有很多人不服，並且經常會派人來暗殺，然後我就...嗯，把所有反對的人給暴力鎮壓了。簡也有替身，不過不是幹這個的，所有反動派都是我親手解決，他們之中只有僅少數幾個替身使者，所以打敗他們之後其他事情就還挺簡單的，普通人不是我的對手。”
“《正直》。”波魯納雷夫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布加拉提。
“那又如何？這不是喬伊的錯，我認為這並不影響她是個正直的人。更何況她還願意同我們坦白，這不是更能說明她擁有這種優秀的品質嗎。”布加拉提就像是每位母親聽到別人說自己孩子的壞話一樣，默默為我辯解。
——真是充滿了母愛！對不起布加拉提，明明你是在替我說話我卻這麽想！還沒來得及內疚，波魯納雷夫接下來的話徹底打斷了我的思考。
“別急，布加拉提，我並沒有反駁你的意思，我同樣也覺得喬伊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只是單純想要調侃你一下。”波魯納雷夫笑著擺了擺手，“不然我也不會同意幫助你們把她扶持上位，對嗎？”
扶持上位？我？
我眨了眨幹澀的眼睛，“什麽意思？”
“哦，我們還沒通知你。”喬魯諾勾起嘴角，“我們在之前你和米斯達出去散步的時候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你成為【熱情】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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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達他肯定是同意你當老板的啊，而你的話肯定是不同意的，我們大家都能猜到。”喬魯諾保持著微笑的表情，“當然你的意見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畢竟是投票制的。”
“...你原來是腹黑嗎？”我看著喬魯諾的笑臉。
“怎麽會呢，我們也是有考慮實際因素的。按功勞來算是你打敗了迪亞波羅，按年齡的話你也比我們隊裏的人要適合當老板，太年輕難免服不了眾，而且除了你和我其他都是【熱情】的老員工了，說他們是老板沒人會相信的。”
“太年輕...”我看向隊裏長相最成熟的布加拉提和阿帕基，“你們多少歲？”
布加拉提比了個手勢，“21。我和阿帕基是一樣的。”
“真是...因為大家都很可靠，所以我總是不自覺的忘記我是護衛隊裏最年長的那個。”我環視一圈，眼皮不禁跳了跳，也許忽略年齡不一定是因為性格，而是他們在街上走兩步路都會被路人猜測是不是gay的超前服裝。
大家都笑了起來，可能是覺得讓我當boss的這件事已經勝券在握。
“但你們認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嗎，我喬伊·喬恩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對不能拒絕的事情說No！”我大聲拒絕，說這話時莫名感覺臉變成了一日本漫畫家的模樣，“如果說要因為功勞而給我讓位什麽的，倒不如讓我能在投票時能夠投出兩票...而且這不是全部人的功勞嗎！為什麽就不能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一日一老板？”
“用腦子想都不能這樣的吧。”福葛說，“你到底在掙紮什麽，這不是件好事嗎，之後的工作又不是全丟給了你，我們大家都會幫忙的。”
“還能是因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不合適啊...不管了，這是投票制的對吧，我要投給第二名！米斯達，你也來幫我！”
“好啊，你當不當老板對我都有好處啦。”米斯達似乎並不在意。
“怎麽可以耍賴皮...”福葛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同伴，然後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好吧，喬魯諾加三票，反超成為第一。”
“居然真的可以投兩票，謝謝你福葛，好耶——”
喬魯諾瞇起眼睛，“是只要打敗了老板就可以多加一票嗎，那最後是我的替身打敗了多比歐，我能不能也加一票呢，我要投給喬伊。”
“可以倒是可以。”福葛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新的數字，“等等，現在持平了啊。”
“是嗎，看來得要放棄投兩票的特權呢。那麽，還是喬伊來做boss。”喬魯諾似乎對這個結局早有預見，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嘴角比剛才勾起的時候幅度大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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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我只是個孩子啊。”見我並不情願，喬魯諾開始整活，“你看，變成老板之後我就再也回不到普通的生活了，我也想上學啊，我每天晚上都得提防著會不會有人來暗殺我，而且我的年齡也必會受到人們的議論，他們可能會在私底下說我是漂亮花瓶、傀儡皇帝，甚至罵得更慘。在這種環境下，我很有可能會因此一蹶不振，然後自殺了結掉自己的生命，你願意看到這樣的結局嗎？”
“麻煩你賣慘的時候掩飾一下自己的笑容。”我有點頭痛，但他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他這個年齡應該去上初中，而不是當hei幫的老大。
我沒辦法，這橫豎是逃不掉了，於是只能答應下來，“好吧，但我有個條件。”
“什麽？我絕對盡我所能。”
“這條件有兩條路線，全看你自己的選擇。”我胡亂揉了一把面前少年漂亮的金色長發，手感就如同我想象中的那般好，“接下來你要好好學習，如果考不上高中你就直接接替我當【熱情】的boss。如果你考上了，我會一直幫你保管這個位置直到你成年。”
他還沒來得及因為我無禮的舉動生氣，人就先楞了楞，“保管...什麽意思？”
“等你到了成年，我就會把【熱情】還給你。反正無論何種結局，這都是你應得的位置，沒必要把它拱手讓給別人。我記得的，你喬魯諾·喬巴拿有一個夢想——”
“就是成為hei幫巨星。”喬魯諾把話接了下去，“我明白了，喬伊，既然你不想讓我謙讓，那我就在別處回報你對我、對我們的幫助，我會考上高中的，並且我會取得令你感到驕傲的成績，我還要學習法律，為了在之後更好的管理事務。”
“嘿，別緊張，我不想給你那麽多的壓力，而且也沒必要取得令我感到驕傲的成績。”
喬魯諾精致的發型被我揉得有許些淩亂，不知怎的，我感覺這時的他才呈現出一種他這個年齡的人該有的少年態。
“不，請務必讓我以這個為目標。”他認真地和我說，“喬伊，我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崇拜你了。”
“嗯？”
“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很厲害的人，也覺得你比我適合站上這個位置，雖然這是我的理想沒錯，但讓意大利變得更好同樣也是我的夢想，我明白是你的話絕對會成功的。”他說，“但不可否認，在你說出那番話的時候，我是欣喜的，同時也再次在心底感嘆你是個厲害的人，你的每一句話、你的一舉一動都讓你和我心目中hei幫的形象重合了，喬伊，我從現在開始決定把你當做我的榜樣，並且借此激勵自己前進。”
我聽著喬魯諾的話，心裏有點感動，但更多的是疑問，“可你的話，完全不需要有一個正面角色來激勵你前進吧。畢竟喬魯諾你就是個內心強大的人啊。”
“啊。”他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沈默了一會又繼續答道，“有自知之明也是你的優點呢。”
我還想說點什麽，喬魯諾舉起手指放在嘴前，然後朝著眾人擺了擺手，叫他們過來。
我閉上嘴，看著喬魯諾拿走了福葛手裏的本子和筆，然後在下面寫下了一行字。
【我們在被監聽。】
我一下子就了然了，怪不得喬魯諾突然就講起了怪話，原來是為了混淆視聽。
布加拉提張了張口，說：“話說回來，今天天氣真好啊。”
“是啊。”我應和道，同時用手擺出小人走路的樣子，然後又馬上兩手比劃出了一個小方塊，最後一手指彎曲比了個問號。
有些簡單的問題沒必要寫在本子上，哪怕是一點聲音都會讓對方懷疑我們。
我的意思不言而喻：【是人還是機器？】
“天氣確實不錯，讓我更有學習的欲望了。”明面上的話題還在繼續，但我們並沒有閑著，喬魯諾比了個1，然後指了指駕駛艙。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了駕駛艙的艙門，“我可以現在就讓你開始學習，不過不是那些課本上的知識。你知道六度分割理論嗎？”
“說來聽聽。”喬魯諾語氣聽著是挺感興趣的，但眼睛卻一刻不眨地望著駕駛艙那邊。
“在六度分割理論中，人和其他任意一個人類之間所陌生的人不會超過六個。”我收回望在艙門的目光，說出了意有所指的話語，“所以對於我們而言，陌生人其實也是半個熟人哦。”
“我沒聽說過這個理論，現在知道了後感覺還挺有趣的。”布加拉提放出替身，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鋼鏈手指】，最後也比了個問號。
【裏面的駕駛員是人還是替身？】
喬魯諾比了個1，然後又比了個2。
也是，隔那麽遠也能聽到我們的談話聲肯定是有替身的加持。
我朝著米斯達和納蘭迦揚了揚下巴。
接收到信號的米斯達假裝煩躁地從豪華沙發上站起，“真是的，你們這些家夥凈聊一些無聊的事情，什麽時候降落啊，我去駕駛艙看看飛機飛到哪了。”
納蘭迦也站了起來，“我也去看看司機大叔怎麽樣了。”
“那叫機長啦笨蛋，開車的才叫司機。”
“都是駕駛載具那不也是司機？”
這兩人一邊拌嘴一邊靠近了駕駛艙，雖然聽起來是和諧且放松，但實際上米斯達一直緊握著手/槍，納蘭迦也緊繃著身子隨時準備叫出【航空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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