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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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林簡擡頭凝視著陳嫂，隨後又笑出了聲，像是看見什麽好笑的事情。
在座的人不解，這不解的笑又笑到了陳嫂的心坎裏，打亂了她原本想應付林簡的話。
“你，你怕不是傻了，笑什麽”
林簡側了側頭，稚嫩的臉蛋，無辜天真的眼神。
“我啊，那還不是陳嫂開的玩笑好笑，無憑無據的，陳嫂怎麽就認定是我了呢”
“就是啊，陳嫂，這事是要講證據的，簡簡，要陳嫂冤枉了你，舅舅給你撐腰。”
俞文撇開江明搭在肩上的手，斜視著江明平淡道。
“江明，要真是她，你到時候可別包庇，說吧，陳嫂，究竟是什麽證據。”
證據，陳嫂等的就是這個，原本要對付林簡的話也脫口而出。“好，現在就說證據，我這幾天就看你不對勁，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做什麽虧心事。證據就在你兜裏，剛才我可是從你衣服兜裏瞧著了夫人的耳飾。”
等待會搜出的翡翠耳飾和自己放在林簡床下的幾只金首飾足以定了她的罪。到時候她再怎麽也說不清，其他的金首飾也早就給運回老家了。
要怪就怪她倒黴，本來也只是對她嫌棄罷了，可現在她就是個現成的替罪羔羊，送上門來，能擺著不要嗎
“我尋思著陳嫂是年紀大了吧，這眼神也跟著差了，我這兜裏哪有什麽翡翠耳飾啊。再說要真是我，我會傻著把耳飾隨身攜帶嗎”
陳嫂啊陳嫂，你才是傻，栽贓嫁禍也要挑個好時機。
“你，你就狡辯吧你，夫人，我提議搜她的衣兜，您的耳飾就在她衣兜裏。”陳嫂豬蹄一般的手搭在腰上蠢蠢欲動。
俞文道，“林簡，你要是沒偷就別怕搜身，去吧，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個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俞文又發了話，江明突然怕了林簡真是個賊，於是做出最後的掙紮。
“那個，我來搜身吧。”
“你個大男人搜什麽，滾一邊去。”
掙紮無效。
“哼，怎麽，怕你的小外甥女真是個賊啊，你可別想去耍什麽小心思了。俞楠，你去搜搜。”
俞文轉頭看向一直在靜坐在旁邊事不關己只當看戲的俞楠，又使了個眼神示意她過去。
陽光斜下，蓄滿了整個屋子，潔白的裙子浸在暖陽裏。
俞楠皺了皺眉，今日的早晨有些懶散，不是很情願離開這個舒服的觀眾席。
林簡等著俞楠走近自覺地擡起了手臂，隨後禮貌性對俞楠微微一笑，會意她搜吧。
俞楠的身高比林簡要略高一些，低頭時，發絲揚在林簡的臉頰，對上那雙桃花樣的眼眸時，歲月靜好，沈魚落雁合適不過。
這近半年以來的時光裏，林簡與她的對話只有寥寥幾句。她與她接觸不多，一半是由於江明，一半是高冷還是跟別人一樣的偏見，林簡不知。
在林簡所認知中俞楠她美麗，高傲，聰明，雖然是個大小姐的命，卻從未有過富家子弟的囂張跋扈。
這一側的衣兜，另一側的衣兜，包括褲兜，上上下下都給摸索了遍，結果是從未尋到一只耳飾。
“我就說吧，陳嫂年紀就是大了眼神不好使。”
“就說嘛，簡簡這麽好的個孩子怎麽可能會偷東西。”心肝餵，還好還好，這八百萬可算是保住了。
“怎麽可能，我明明，我明明就看見了的，我，我來搜。”
陳嫂一臉不可思議地舉起手，正要探過來。
“怎麽，陳嫂就這麽不相信我說的話了。”俞楠雙臂環抱在胸口，看向陳嫂，眼裏浮過輕蔑。
“不是，陳嫂怎麽會不相信楠楠啊，陳嫂就是想再最後確認一下嘛。”
她剛想探過去的手又探了回來，連忙搖了搖手，隨後又面向俞文。
內心疑惑著耳飾明明就剛剛偷偷塞林簡那了的，俞楠和那林簡平日裏看著也沒啥交集啊，不過說不定這個小私生女和那小晦氣鬼背地裏關系搞得不錯，現在撒謊包庇。
可是在這家裏誰地位最大，俞文最大唄。而且兩人都想把那晦氣的東西給趕緊掃地出門，眼不見為凈。
“夫人，我想搜搜，可以嗎。”
俞文點了點頭。
江明：誒，我的一千萬。
陳嫂幾步走到林簡面前，肥大的身軀擋住了暖融融的陽光，毫不客氣地就開始了摸索。
誒，不是這只嗎，難倒是那只，怎麽沒有，這裏那裏，怎麽會，怎麽可能。
當然不可能會在這，不是憑空消失，也不是與俞楠暗中使小心思。
起初抓賊時，把林簡按在桌子上的手可真有勁，身體也來了個大接觸。
事情很簡單，陳嫂能偷偷塞過來，為什麽自己不能再偷偷塞回去。
林簡掙開蠻橫無理帶著油漬的雙手，從這具厭惡的肥肉裏迅速掙脫出來，遠遠退了好幾步。
“陳嫂，我敬你是長輩，一直都挺尊敬你的，所以你現在能不能不要那麽過分，好不好。”
十五歲的少女，聲音委屈地哽咽起來，眼睛淡紅，眼角不一會又閃起淚花。
淚珠順下來時，林簡使勁抹了把眼淚，看起來像是一個受盡委屈又倔強的小孩子。
“哎呦，簡簡啊，不哭不哭，舅舅可說過了，要有人冤枉了你，舅舅給你撐腰。”
林簡接過江明遞的紙巾，眼淚也該適可而止。
陳嫂兩頰的橫肉快給氣飛出去。
局面被自己給扳回了一點，現在該明確，自己若想在這生活，陳嫂這顆絆腳的石頭必須得踢走。
“江明你給我閉嘴，陳嫂再怎麽說也是我遠房親戚，你撐腰，嗯你想幹些什麽”俞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江明。
“我，我不幹什麽，陳嫂冤枉的是簡簡，哎，對，簡簡你說。”江明撓了撓後腦勺，這俞文的更年期越來越嚴重，一點就炸，不好惹。
“陳嫂畢竟是長輩，我也不能把她怎麽樣，陳嫂冤枉我，來搜我身，那就讓俞楠也搜她身好了。”
“嗯，這還可以，楠楠啊，你去搜一下陳嫂的身吧。”俞文的眼神緩和了許多。
剛回到觀眾席的俞楠皺了皺眉，內心表示很不情願離開。
一旁的陳嫂起初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
耳飾不在林簡那，那在哪俞楠那還是，難倒在自己這於是便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口袋裏好似有什麽東西，冰涼的觸感，這輪廓感覺像是什麽耳飾。陳嫂一驚，是那對翡翠雕金的耳飾。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也完了，那俞楠就已經近在咫尺，準備要動手搜身了。
“等等。”
“陳嫂這個時候就別再等等了，趕緊把手從兜裏伸出來吧。”俞楠不耐煩地說著。
“夫人請聽我說，不是我眼花，林簡真的就是個賊，我現在可算知道了，那小賊不知何時把那耳飾塞我兜裏了。”
說著不等俞楠搜就先自己拿了出來，失蹤已久的耳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陳嫂瞬間就從惶恐裏脫離，暗想只要憑著俞文那點對林簡的偏見和頂一個所謂的遠房親戚關系，就能讓俞文暫時偏向自己。
俞文剛被擼順的毛又炸了起來，江明剛呼出的氣又給吸了回去。
“陳嫂，這可是要講證據的，可不能再像剛剛冤枉了我去。”
“哼，最近夫人丟得可不止一對耳飾，你那屋裏，說不定還藏著些，林簡啊，你敢讓我們搜嗎。”
陳嫂拋來一個得意的笑，她都做得這麽絕了，林簡怎麽可能會辜負陳嫂的這番心意呢。
“好啊，身正不怕影子斜，陳嫂盡管去搜。不過這話得先說好，陳嫂搜了我的屋子，打亂了我的東西，那待會陳嫂的屋子也不能躲過。”
“隨便你，我的房間你想搜就搜去。”反正也找不出什麽東西來，陳嫂心中竊喜還好當初早就把那些寶貝給運回了老家，等待會從林簡的床底下搜出什麽，看她還怎麽狡辯。
這一事接一事的打破了慵懶的早晨，弄得俞文甚是煩躁，江明的這顆心都不知道提吊了好幾次。
等這結果一出，那個罪魁禍首是定沒有好果子的。
誒，早知道就鬧得大一些，讓她嘗嘗牢獄之災。
陳嫂，是她自己食的惡果，惡果能果一時之腹，但罪孽是會吃壞肚子的。
林簡倚在門口，靜看著陳嫂像個跳梁小醜一樣，自導自演著一場謊言。
那個中年臃腫的女人推亂了房中的擺設，她迫不及待地俯向床沿，將手伸進床底，從眉歡眼笑到大驚失色。
最後小醜恨不得將整個頭塞進床底，她要找的東西沒有找到，是上天在抱不平嗎，她骯臟的心沈在溝水裏，張著口喃喃著些許話。
“怎麽會呢。”
“哎呀，陳嫂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怎麽會是簡簡呢，你可真是的，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麽。”
江明本來早上因為不用早起上班還挺好一心情的，這一頓下來被陳嫂弄得一驚一乍，生怕這八百萬巨額給飛了，自己也就才四十來歲，搞不好弄出個心臟病來，自己還想抱著錢再多活幾年。
“陳嫂，事情的結果都出來了，你這次可又冤枉我了。”一副女兒家委屈憤憤不平的樣子被林簡演繹得淋漓盡致，隨後又轉向江明。
“舅舅，你說過要給我撐腰的。”林簡內心一笑，這樣子怎麽有一絲茶色。
江明瞟了一眼一旁的俞文，她也被陳嫂給折騰煩了，聽到給林簡撐腰時也沒有之前那樣暴躁。
但也不能給說狠了，也得給俞文幾分薄面的。於是清了清嗓子，“那個，剛剛陳嫂可是說好了的，要是翻亂了簡簡的屋子，那就讓簡簡，還有俞楠你也去，陪下林簡去翻陳嫂的屋子，對，就這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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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簡擡頭凝視著陳嫂，隨後又笑出了聲，像是看見什麽好笑的事情。
在座的人不解，這不解的笑又笑到了陳嫂的心坎裏，打亂了她原本想應付林簡的話。
“你，你怕不是傻了，笑什麽”
林簡側了側頭，稚嫩的臉蛋，無辜天真的眼神。
“我啊，那還不是陳嫂開的玩笑好笑，無憑無據的，陳嫂怎麽就認定是我了呢”
“就是啊，陳嫂，這事是要講證據的，簡簡，要陳嫂冤枉了你，舅舅給你撐腰。”
俞文撇開江明搭在肩上的手，斜視著江明平淡道。
“江明，要真是她，你到時候可別包庇，說吧，陳嫂，究竟是什麽證據。”
證據，陳嫂等的就是這個，原本要對付林簡的話也脫口而出。“好，現在就說證據，我這幾天就看你不對勁，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做什麽虧心事。證據就在你兜裏，剛才我可是從你衣服兜裏瞧著了夫人的耳飾。”
等待會搜出的翡翠耳飾和自己放在林簡床下的幾只金首飾足以定了她的罪。到時候她再怎麽也說不清，其他的金首飾也早就給運回老家了。
要怪就怪她倒黴，本來也只是對她嫌棄罷了，可現在她就是個現成的替罪羔羊，送上門來，能擺著不要嗎
“我尋思著陳嫂是年紀大了吧，這眼神也跟著差了，我這兜裏哪有什麽翡翠耳飾啊。再說要真是我，我會傻著把耳飾隨身攜帶嗎”
陳嫂啊陳嫂，你才是傻，栽贓嫁禍也要挑個好時機。
“你，你就狡辯吧你，夫人，我提議搜她的衣兜，您的耳飾就在她衣兜裏。”陳嫂豬蹄一般的手搭在腰上蠢蠢欲動。
俞文道，“林簡，你要是沒偷就別怕搜身，去吧，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個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俞文又發了話，江明突然怕了林簡真是個賊，於是做出最後的掙紮。
“那個，我來搜身吧。”
“你個大男人搜什麽，滾一邊去。”
掙紮無效。
“哼，怎麽，怕你的小外甥女真是個賊啊，你可別想去耍什麽小心思了。俞楠，你去搜搜。”
俞文轉頭看向一直在靜坐在旁邊事不關己只當看戲的俞楠，又使了個眼神示意她過去。
陽光斜下，蓄滿了整個屋子，潔白的裙子浸在暖陽裏。
俞楠皺了皺眉，今日的早晨有些懶散，不是很情願離開這個舒服的觀眾席。
林簡等著俞楠走近自覺地擡起了手臂，隨後禮貌性對俞楠微微一笑，會意她搜吧。
俞楠的身高比林簡要略高一些，低頭時，發絲揚在林簡的臉頰，對上那雙桃花樣的眼眸時，歲月靜好，沈魚落雁合適不過。
這近半年以來的時光裏，林簡與她的對話只有寥寥幾句。她與她接觸不多，一半是由於江明，一半是高冷還是跟別人一樣的偏見，林簡不知。
在林簡所認知中俞楠她美麗，高傲，聰明，雖然是個大小姐的命，卻從未有過富家子弟的囂張跋扈。
這一側的衣兜，另一側的衣兜，包括褲兜，上上下下都給摸索了遍，結果是從未尋到一只耳飾。
“我就說吧，陳嫂年紀就是大了眼神不好使。”
“就說嘛，簡簡這麽好的個孩子怎麽可能會偷東西。”心肝餵，還好還好，這八百萬可算是保住了。
“怎麽可能，我明明，我明明就看見了的，我，我來搜。”
陳嫂一臉不可思議地舉起手，正要探過來。
“怎麽，陳嫂就這麽不相信我說的話了。”俞楠雙臂環抱在胸口，看向陳嫂，眼裏浮過輕蔑。
“不是，陳嫂怎麽會不相信楠楠啊，陳嫂就是想再最後確認一下嘛。”
她剛想探過去的手又探了回來，連忙搖了搖手，隨後又面向俞文。
內心疑惑著耳飾明明就剛剛偷偷塞林簡那了的，俞楠和那林簡平日裏看著也沒啥交集啊，不過說不定這個小私生女和那小晦氣鬼背地裏關系搞得不錯，現在撒謊包庇。
可是在這家裏誰地位最大，俞文最大唄。而且兩人都想把那晦氣的東西給趕緊掃地出門，眼不見為凈。
“夫人，我想搜搜，可以嗎。”
俞文點了點頭。
江明：誒，我的一千萬。
陳嫂幾步走到林簡面前，肥大的身軀擋住了暖融融的陽光，毫不客氣地就開始了摸索。
誒，不是這只嗎，難倒是那只，怎麽沒有，這裏那裏，怎麽會，怎麽可能。
當然不可能會在這，不是憑空消失，也不是與俞楠暗中使小心思。
起初抓賊時，把林簡按在桌子上的手可真有勁，身體也來了個大接觸。
事情很簡單，陳嫂能偷偷塞過來，為什麽自己不能再偷偷塞回去。
林簡掙開蠻橫無理帶著油漬的雙手，從這具厭惡的肥肉裏迅速掙脫出來，遠遠退了好幾步。
“陳嫂，我敬你是長輩，一直都挺尊敬你的，所以你現在能不能不要那麽過分，好不好。”
十五歲的少女，聲音委屈地哽咽起來，眼睛淡紅，眼角不一會又閃起淚花。
淚珠順下來時，林簡使勁抹了把眼淚，看起來像是一個受盡委屈又倔強的小孩子。
“哎呦，簡簡啊，不哭不哭，舅舅可說過了，要有人冤枉了你，舅舅給你撐腰。”
林簡接過江明遞的紙巾，眼淚也該適可而止。
陳嫂兩頰的橫肉快給氣飛出去。
局面被自己給扳回了一點，現在該明確，自己若想在這生活，陳嫂這顆絆腳的石頭必須得踢走。
“江明你給我閉嘴，陳嫂再怎麽說也是我遠房親戚，你撐腰，嗯你想幹些什麽”俞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江明。
“我，我不幹什麽，陳嫂冤枉的是簡簡，哎，對，簡簡你說。”江明撓了撓後腦勺，這俞文的更年期越來越嚴重，一點就炸，不好惹。
“陳嫂畢竟是長輩，我也不能把她怎麽樣，陳嫂冤枉我，來搜我身，那就讓俞楠也搜她身好了。”
“嗯，這還可以，楠楠啊，你去搜一下陳嫂的身吧。”俞文的眼神緩和了許多。
剛回到觀眾席的俞楠皺了皺眉，內心表示很不情願離開。
一旁的陳嫂起初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可後來越想越不對勁。
耳飾不在林簡那，那在哪俞楠那還是，難倒在自己這於是便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口袋裏好似有什麽東西，冰涼的觸感，這輪廓感覺像是什麽耳飾。陳嫂一驚，是那對翡翠雕金的耳飾。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也完了，那俞楠就已經近在咫尺，準備要動手搜身了。
“等等。”
“陳嫂這個時候就別再等等了，趕緊把手從兜裏伸出來吧。”俞楠不耐煩地說著。
“夫人請聽我說，不是我眼花，林簡真的就是個賊，我現在可算知道了，那小賊不知何時把那耳飾塞我兜裏了。”
說著不等俞楠搜就先自己拿了出來，失蹤已久的耳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陳嫂瞬間就從惶恐裏脫離，暗想只要憑著俞文那點對林簡的偏見和頂一個所謂的遠房親戚關系，就能讓俞文暫時偏向自己。
俞文剛被擼順的毛又炸了起來，江明剛呼出的氣又給吸了回去。
“陳嫂，這可是要講證據的，可不能再像剛剛冤枉了我去。”
“哼，最近夫人丟得可不止一對耳飾，你那屋裏，說不定還藏著些，林簡啊，你敢讓我們搜嗎。”
陳嫂拋來一個得意的笑，她都做得這麽絕了，林簡怎麽可能會辜負陳嫂的這番心意呢。
“好啊，身正不怕影子斜，陳嫂盡管去搜。不過這話得先說好，陳嫂搜了我的屋子，打亂了我的東西，那待會陳嫂的屋子也不能躲過。”
“隨便你，我的房間你想搜就搜去。”反正也找不出什麽東西來，陳嫂心中竊喜還好當初早就把那些寶貝給運回了老家，等待會從林簡的床底下搜出什麽，看她還怎麽狡辯。
這一事接一事的打破了慵懶的早晨，弄得俞文甚是煩躁，江明的這顆心都不知道提吊了好幾次。
等這結果一出，那個罪魁禍首是定沒有好果子的。
誒，早知道就鬧得大一些，讓她嘗嘗牢獄之災。
陳嫂，是她自己食的惡果，惡果能果一時之腹，但罪孽是會吃壞肚子的。
林簡倚在門口，靜看著陳嫂像個跳梁小醜一樣，自導自演著一場謊言。
那個中年臃腫的女人推亂了房中的擺設，她迫不及待地俯向床沿，將手伸進床底，從眉歡眼笑到大驚失色。
最後小醜恨不得將整個頭塞進床底，她要找的東西沒有找到，是上天在抱不平嗎，她骯臟的心沈在溝水裏，張著口喃喃著些許話。
“怎麽會呢。”
“哎呀，陳嫂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吧，怎麽會是簡簡呢，你可真是的，你今天到底想幹什麽。”
江明本來早上因為不用早起上班還挺好一心情的，這一頓下來被陳嫂弄得一驚一乍，生怕這八百萬巨額給飛了，自己也就才四十來歲，搞不好弄出個心臟病來，自己還想抱著錢再多活幾年。
“陳嫂，事情的結果都出來了，你這次可又冤枉我了。”一副女兒家委屈憤憤不平的樣子被林簡演繹得淋漓盡致，隨後又轉向江明。
“舅舅，你說過要給我撐腰的。”林簡內心一笑，這樣子怎麽有一絲茶色。
江明瞟了一眼一旁的俞文，她也被陳嫂給折騰煩了，聽到給林簡撐腰時也沒有之前那樣暴躁。
但也不能給說狠了，也得給俞文幾分薄面的。於是清了清嗓子，“那個，剛剛陳嫂可是說好了的，要是翻亂了簡簡的屋子，那就讓簡簡，還有俞楠你也去，陪下林簡去翻陳嫂的屋子，對，就這樣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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