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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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那些事因為當年網絡不發達，終究只能成為少數人的記憶。
縱使經歷的人還沒離世，卻沒人再敢觸於興昌的逆鱗。
這話孟桑凝不知如何接，只能說起別的。
“那在網上傳你和你媽媽……閑話的那個富二代，恐怕要遭殃了吧。”
吃飽的於金單手托著下巴，眼神裏帶著幾分勾人的懶散。“媽媽還是沒能救回來，我現在健健康康的。倒也沒忌諱那話到多嚴重的地步。換個方向想，他還避免了網友猜出我的身份另作文章。”
她一臉不在意地撇撇嘴。“不過到底不是吉祥話，於氏跟他家估計是不會有任何合作關系了。”
孟桑凝再次犯了替別人點蠟的毛病。
“抱歉。”為提起她過世的媽媽道歉。
於金眼眸低垂，懶散的同時也夾雜著幾分悲傷，想來是極度思念的。
“沒事。”她收起低落，舒服地伸個懶腰。“很久沒向別人提過媽媽了，還挺懷念的。”
孟桑凝輕笑。“一定是位大美人吧。”
於董當年那麽保護她，加上離世時互聯網不發達，恐怕在外界是找不到照片的。
於金笑嘻嘻地指著自己的臉，大眼睛都瞇了彎月。“我長得跟她八分像，所以爸爸對我有求必應。倒黴哥哥沒遺傳幾分，爸爸對他嚴厲的很。”
被她明媚動人的笑感染，孟桑凝加深了笑意。“那於總可真夠倒黴的。”
嘴上這麽順著她，其實心裏都知道這也是於董對兒子的另一種愛。
於端雖然是他唯一的兒子，但並不是於家唯一有繼承權的人。旁系的同輩人對繼承人的位置虎視眈眈，他沒點實力坐不穩的。
於董對他的嚴厲，說是有皇位要交給他也不為過。
脫離那個沈重的話題，孟桑凝再不敢問下去，畢竟她可沒打探於家秘密的心思。
孟桑凝的工作恢覆正常。
她和同事們打過招呼後，與衛星回視線相撞會心一笑。
機靈的同事八卦心頓起。“喲，看兩位這樣子都不用我們介紹這位新同事了，認識？”
兩人禮貌地淺笑著，都回答的不清不楚。
孟桑凝佯裝不悅地拍拍身邊八卦的同事。“朋友的朋友，互相見過。”
“是的，有共同的朋友。”衛星回面對別人時，眼神裏總帶著幾分疏離。
他這副桃花眼含笑唇及天生的憂郁氣質極其吸引女孩子，對他有好感的幾位拐著彎地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
衛星回只當聽不懂，並不過多提起自己的私事。
女孩們又不傻，知道沒答案就已經是答案了，沒再不識趣地追問。
和衛星回工位離得不遠，聽清的孟桑凝嘴角帶笑，卻不作聲。
那天茶樓三人見面，他多次忍不住盯著於金看的模樣被孟桑凝抓到幾次。
如今看她一副‘我明白，但我不說’的樣子，衛星回有些尷尬。
不過他們這不清不楚的回話，在別人看來就是暧昧了。
孟桑凝收拾了辦公用品，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衛星回的微信忽然收到了消息，在電腦的右下角一閃一閃地提示著。
他的朋友不多，一些公眾號的消息推送都是免打擾。
一瞬間是於金的想法冒了出來，心被高高提起，想點開又怕不是，空歡喜一場。
這個猶豫的動作也沒持續太久，點開確認是於金的消息，他心裏開始打鼓，盡管是群消息。
於金：桑凝的胳膊還沒有徹底好，你在公司要有點眼色，她不方便的時候幫一下，收到請回答@衛星回
衛星回：收到@於金
孟桑凝：……
於金：桑凝你別覺得不好意思，給美女幫忙是他的榮幸。不過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我請你喝杯奶茶吧，不用謝
衛星回：那……不客氣？
於金：？
她的問號意思多半是‘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麽？’
孟桑凝：……
孟桑凝：明明是三個人的群，我卻不想有姓名
衛星回壓下嘴角的笑意，思索著怎麽自然地約她出來感謝一下給予的這份工作，卻見於金的消息彈了出來。
於金：就今天吧，我平時很忙的
孟桑凝想了想兩人相處這近兩個月於金天天懶散的樣子，一時對忙這個字有些不解。
旦凡她願意忙一點，袁筠親授的徒弟怎樣也不至於知名度這麽低。
那張魚尾裙的靈感，說是有空了畫，直到現在也沒再動筆。
孟桑凝沒時間，就他們兩人。
和於金約飯某方面來說很輕松，因為不存在討論吃什麽，向來是她選地方。
於金把新地址發給他，就算並不順路還是要他來接。
衛星回到約定地方時，路邊那位黑金色哥特風洛麗塔打扮的女孩吸引不少人回頭。
今天溫度不高，她穿著薄紗款長袖。梳著最簡單的洛麗塔標配雙馬尾。
或許是戴著口罩及在打電話的關系，並沒有人靠近搭訕。
她打著電話也沒有老實地站在原地，悠閑地來回踱步，一副漫不經心的高傲。
轉過身來，衛星回也是第一次見她畫煙熏濃妝。
那張精致的小臉本就是不懼任何造型的，理所當然沒有違和感。像是從動漫裏走出來的少女，優雅又帶著神秘。
打電話時的小動作多得很，來回踱步不說，漂亮的眼睛也來回轉。
瞄到他的車時不快的眼神忽然一亮，認出他來。很快掛斷了電話，小跑著要過來。
只是她剛小跑兩步，就覺得自己急切了些，好像很想見到他似的。立刻又放慢了腳步緩緩地走過去。
這小動作看懂了也不敢戳破，衛星回只當不懂。
下車替她開了車門，阻擋了別人的視線。很多人本想過去搭訕而小心機地選擇不拍照，結果連照片都沒留下。
闖入人間的小魔女，短暫停留後很快消失了。
於金選在中餐店，兩人的聊天都是一些生活瑣事，沒人先提起剛才那通引她不快的電話。
今晚江邊有煙花秀，似乎是周氏贅婿給他妻子的生辰禮。
這消息在網上早就瘋傳，今天江邊格外熱鬧。
夜風太涼又沒有多餘的衣服，兩人沒在江邊看，在視野極好的公園買了門票。
落在後面的衛星回提著她喜歡的奶茶過來。“請你喝。”
於金看他一眼，皺眉。“你是不是在內涵我。”
明明是她說要請他喝奶茶的。
衛星回看著她拉下口罩的精致小臉，求饒地輕笑著。“不敢。”
她高傲地擡了擡下巴接過奶茶。“諒你也不敢。”
兩人沒來得及說更多的話，煙花秀就開始了。
於金見過的漂亮煙花比周氏的這場漂亮了無數倍，卻沒有吐槽的心思。
不止他們畏懼江邊冷找了這座公園，多的是人來這裏觀賞。
找不到太過安靜的地方，這裏已經是人不多的地方了。
偏偏不遠處有對情侶的男性對女朋友賣弄嘴皮子。說他春節時也愛買煙花，對各個花樣款式的價格估算大差不差。
別人都在欣賞煙花盛放的美景，他說著這箱煙花裏接下來還會出現哪些花樣，單個有多少錢。
衛星回怕她不喜兇人，再導致被人拍到，問她要不要換個地方。
公園又不能篩選掉一些讓人厭煩的人，再挑一處不知還有什麽奇人，就搖頭拒絕了。
周氏在觀城市也是耳熟能詳的集團，檔次不會低到哪去。
隨著煙花樣式的越來越繁覆，那位男士慢慢消音了。
這場不間斷的華麗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小時。
所有人都拿手機拍照或者攝像保存。
於金高傲地想著她怎麽也是於家的人，才不要留念周家的東西。
來看一看純屬是沒什麽地方可去，勉強賞臉而已。
無意中的幾次扭頭都沒有看到衛星回拿手機，就隨口問一句。“不拍嗎？”
可這次衛星回會錯了意，以為是傲嬌的於金借著問他不拍的原因，暗指讓他替她拍照。
煙花秀都結束了，他眼中劃過懊惱之色。“要不尋處光感好的景色給你拍，反正你這麽漂亮，背景是什麽都無所謂。”
這話雖說取悅了於金，她卻還是那副不屑的俏臉。“怎麽說也是大集團，買這麽普通的煙花放不嫌丟人，照片裏當背景板我都嫌掉價。”
她話音剛落，那位愛顯擺的男士又開始了。
“不愧是大集團，這半小時五百萬沒了吧。”
於金的話音嬌糯輕軟，也就沒被人聽到一片好評的周氏煙花秀被她如此嫌棄。
她朝那位男士的方向撇撇嘴翻個白眼。“狗托。”
聽得衛星回發笑，也聽出她真沒有合影的意思。
煙花秀表演完了，大部分人慢慢離開了，周圍的人終於稀少了。
衛星回沒拍照不是不喜歡這場煙花秀，而是不喜歡布置煙花秀的人。至於不喜歡還要來，是因為想坦白點什麽。
人散得差不多後，於金吸了口半溫的奶茶也準備離開了，忽然聽他開了口。
“於金，我不拍照是因為我跟他有恨。就是布置這場煙花秀的周氏贅婿吳成，他就是我得罪的人。
你現在明白於氏的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了吧。我在別處工作，他總能通過人脈讓別人辭退我。上份工作就算你沒有和我老板吵起來，想必過不了幾天吳成就發現繼續趕我了，直到把我趕出觀城市。當然，能消無聲息地逼死我最好。
像他那種身份，讓我消失本不是難事。不動手或許是因為怕被周家人察覺，然後調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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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因為當年網絡不發達，終究只能成為少數人的記憶。
縱使經歷的人還沒離世，卻沒人再敢觸於興昌的逆鱗。
這話孟桑凝不知如何接，只能說起別的。
“那在網上傳你和你媽媽……閑話的那個富二代，恐怕要遭殃了吧。”
吃飽的於金單手托著下巴，眼神裏帶著幾分勾人的懶散。“媽媽還是沒能救回來，我現在健健康康的。倒也沒忌諱那話到多嚴重的地步。換個方向想，他還避免了網友猜出我的身份另作文章。”
她一臉不在意地撇撇嘴。“不過到底不是吉祥話，於氏跟他家估計是不會有任何合作關系了。”
孟桑凝再次犯了替別人點蠟的毛病。
“抱歉。”為提起她過世的媽媽道歉。
於金眼眸低垂，懶散的同時也夾雜著幾分悲傷，想來是極度思念的。
“沒事。”她收起低落，舒服地伸個懶腰。“很久沒向別人提過媽媽了，還挺懷念的。”
孟桑凝輕笑。“一定是位大美人吧。”
於董當年那麽保護她，加上離世時互聯網不發達，恐怕在外界是找不到照片的。
於金笑嘻嘻地指著自己的臉，大眼睛都瞇了彎月。“我長得跟她八分像，所以爸爸對我有求必應。倒黴哥哥沒遺傳幾分，爸爸對他嚴厲的很。”
被她明媚動人的笑感染，孟桑凝加深了笑意。“那於總可真夠倒黴的。”
嘴上這麽順著她，其實心裏都知道這也是於董對兒子的另一種愛。
於端雖然是他唯一的兒子，但並不是於家唯一有繼承權的人。旁系的同輩人對繼承人的位置虎視眈眈，他沒點實力坐不穩的。
於董對他的嚴厲，說是有皇位要交給他也不為過。
脫離那個沈重的話題，孟桑凝再不敢問下去，畢竟她可沒打探於家秘密的心思。
孟桑凝的工作恢覆正常。
她和同事們打過招呼後，與衛星回視線相撞會心一笑。
機靈的同事八卦心頓起。“喲，看兩位這樣子都不用我們介紹這位新同事了，認識？”
兩人禮貌地淺笑著，都回答的不清不楚。
孟桑凝佯裝不悅地拍拍身邊八卦的同事。“朋友的朋友，互相見過。”
“是的，有共同的朋友。”衛星回面對別人時，眼神裏總帶著幾分疏離。
他這副桃花眼含笑唇及天生的憂郁氣質極其吸引女孩子，對他有好感的幾位拐著彎地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
衛星回只當聽不懂，並不過多提起自己的私事。
女孩們又不傻，知道沒答案就已經是答案了，沒再不識趣地追問。
和衛星回工位離得不遠，聽清的孟桑凝嘴角帶笑，卻不作聲。
那天茶樓三人見面，他多次忍不住盯著於金看的模樣被孟桑凝抓到幾次。
如今看她一副‘我明白，但我不說’的樣子，衛星回有些尷尬。
不過他們這不清不楚的回話，在別人看來就是暧昧了。
孟桑凝收拾了辦公用品，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衛星回的微信忽然收到了消息，在電腦的右下角一閃一閃地提示著。
他的朋友不多，一些公眾號的消息推送都是免打擾。
一瞬間是於金的想法冒了出來，心被高高提起，想點開又怕不是，空歡喜一場。
這個猶豫的動作也沒持續太久，點開確認是於金的消息，他心裏開始打鼓，盡管是群消息。
於金：桑凝的胳膊還沒有徹底好，你在公司要有點眼色，她不方便的時候幫一下，收到請回答@衛星回
衛星回：收到@於金
孟桑凝：……
於金：桑凝你別覺得不好意思，給美女幫忙是他的榮幸。不過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我請你喝杯奶茶吧，不用謝
衛星回：那……不客氣？
於金：？
她的問號意思多半是‘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麽？’
孟桑凝：……
孟桑凝：明明是三個人的群，我卻不想有姓名
衛星回壓下嘴角的笑意，思索著怎麽自然地約她出來感謝一下給予的這份工作，卻見於金的消息彈了出來。
於金：就今天吧，我平時很忙的
孟桑凝想了想兩人相處這近兩個月於金天天懶散的樣子，一時對忙這個字有些不解。
旦凡她願意忙一點，袁筠親授的徒弟怎樣也不至於知名度這麽低。
那張魚尾裙的靈感，說是有空了畫，直到現在也沒再動筆。
孟桑凝沒時間，就他們兩人。
和於金約飯某方面來說很輕松，因為不存在討論吃什麽，向來是她選地方。
於金把新地址發給他，就算並不順路還是要他來接。
衛星回到約定地方時，路邊那位黑金色哥特風洛麗塔打扮的女孩吸引不少人回頭。
今天溫度不高，她穿著薄紗款長袖。梳著最簡單的洛麗塔標配雙馬尾。
或許是戴著口罩及在打電話的關系，並沒有人靠近搭訕。
她打著電話也沒有老實地站在原地，悠閑地來回踱步，一副漫不經心的高傲。
轉過身來，衛星回也是第一次見她畫煙熏濃妝。
那張精致的小臉本就是不懼任何造型的，理所當然沒有違和感。像是從動漫裏走出來的少女，優雅又帶著神秘。
打電話時的小動作多得很，來回踱步不說，漂亮的眼睛也來回轉。
瞄到他的車時不快的眼神忽然一亮，認出他來。很快掛斷了電話，小跑著要過來。
只是她剛小跑兩步，就覺得自己急切了些，好像很想見到他似的。立刻又放慢了腳步緩緩地走過去。
這小動作看懂了也不敢戳破，衛星回只當不懂。
下車替她開了車門，阻擋了別人的視線。很多人本想過去搭訕而小心機地選擇不拍照，結果連照片都沒留下。
闖入人間的小魔女，短暫停留後很快消失了。
於金選在中餐店，兩人的聊天都是一些生活瑣事，沒人先提起剛才那通引她不快的電話。
今晚江邊有煙花秀，似乎是周氏贅婿給他妻子的生辰禮。
這消息在網上早就瘋傳，今天江邊格外熱鬧。
夜風太涼又沒有多餘的衣服，兩人沒在江邊看，在視野極好的公園買了門票。
落在後面的衛星回提著她喜歡的奶茶過來。“請你喝。”
於金看他一眼，皺眉。“你是不是在內涵我。”
明明是她說要請他喝奶茶的。
衛星回看著她拉下口罩的精致小臉，求饒地輕笑著。“不敢。”
她高傲地擡了擡下巴接過奶茶。“諒你也不敢。”
兩人沒來得及說更多的話，煙花秀就開始了。
於金見過的漂亮煙花比周氏的這場漂亮了無數倍，卻沒有吐槽的心思。
不止他們畏懼江邊冷找了這座公園，多的是人來這裏觀賞。
找不到太過安靜的地方，這裏已經是人不多的地方了。
偏偏不遠處有對情侶的男性對女朋友賣弄嘴皮子。說他春節時也愛買煙花，對各個花樣款式的價格估算大差不差。
別人都在欣賞煙花盛放的美景，他說著這箱煙花裏接下來還會出現哪些花樣，單個有多少錢。
衛星回怕她不喜兇人，再導致被人拍到，問她要不要換個地方。
公園又不能篩選掉一些讓人厭煩的人，再挑一處不知還有什麽奇人，就搖頭拒絕了。
周氏在觀城市也是耳熟能詳的集團，檔次不會低到哪去。
隨著煙花樣式的越來越繁覆，那位男士慢慢消音了。
這場不間斷的華麗煙花秀持續了半個小時。
所有人都拿手機拍照或者攝像保存。
於金高傲地想著她怎麽也是於家的人，才不要留念周家的東西。
來看一看純屬是沒什麽地方可去，勉強賞臉而已。
無意中的幾次扭頭都沒有看到衛星回拿手機，就隨口問一句。“不拍嗎？”
可這次衛星回會錯了意，以為是傲嬌的於金借著問他不拍的原因，暗指讓他替她拍照。
煙花秀都結束了，他眼中劃過懊惱之色。“要不尋處光感好的景色給你拍，反正你這麽漂亮，背景是什麽都無所謂。”
這話雖說取悅了於金，她卻還是那副不屑的俏臉。“怎麽說也是大集團，買這麽普通的煙花放不嫌丟人，照片裏當背景板我都嫌掉價。”
她話音剛落，那位愛顯擺的男士又開始了。
“不愧是大集團，這半小時五百萬沒了吧。”
於金的話音嬌糯輕軟，也就沒被人聽到一片好評的周氏煙花秀被她如此嫌棄。
她朝那位男士的方向撇撇嘴翻個白眼。“狗托。”
聽得衛星回發笑，也聽出她真沒有合影的意思。
煙花秀表演完了，大部分人慢慢離開了，周圍的人終於稀少了。
衛星回沒拍照不是不喜歡這場煙花秀，而是不喜歡布置煙花秀的人。至於不喜歡還要來，是因為想坦白點什麽。
人散得差不多後，於金吸了口半溫的奶茶也準備離開了，忽然聽他開了口。
“於金，我不拍照是因為我跟他有恨。就是布置這場煙花秀的周氏贅婿吳成，他就是我得罪的人。
你現在明白於氏的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了吧。我在別處工作，他總能通過人脈讓別人辭退我。上份工作就算你沒有和我老板吵起來，想必過不了幾天吳成就發現繼續趕我了，直到把我趕出觀城市。當然，能消無聲息地逼死我最好。
像他那種身份，讓我消失本不是難事。不動手或許是因為怕被周家人察覺，然後調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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