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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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好。”謝懷酌被安念櫻輕快的聲音感染了，情不自禁地彎了一下眉眼。
他繼續道：“有些事，需要和你核對下。”
“好的。”安念櫻打開了電腦上關於科技展的文件，“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的，首先是學生參觀老師的陪同人數，你們是怎麽安排的？”
“以班為單位，一個班會有兩個老師陪同，然後十個班會有一名主任負責管理各個班的陪同老師。”
謝懷酌在安念櫻回答完第一個問題時，發現他們不知不覺間已經產生了默契。
他繼續問道：“請問是否需要我這裏提供交通工具？”
安念櫻繼續答：“不需要，我們已經聯系好了車輛。”
問到第二十個問題時，安念櫻遲鈍地發現了什麽。
她正要回答下一個問題，辦公桌前突然來了一個孩子。
是27班那個作業不合格的學生石詮磊。
石詮磊手裏攥著作業，看起來一臉緊張。
安念櫻看了一眼時間後，在電話裏開口道：“謝懷酌，稍微等我兩分鐘，我處理下學生的作業，電話就不用掛了。”
“好，你去忙。”
安念櫻接過作業後，看著處處體現著敷衍二字的作業，眉頭緊鎖。
做老師以來，安念櫻沒怎麽生過學生的氣，但是今天這個學生讓她失望又惱火。
她把作業再次還給了學生，開口道：“作業是給你自己寫的，不是給老師寫的，這種話你應該聽過老師們說過很多遍，你估計早就聽煩了，我們今天說點新鮮的。”
石詮磊撅著嘴巴，眼裏寫滿了倔強。
安念櫻問：“你以後想幹點什麽啊？”
石詮磊被這個問題問懵了，尋思了一會，道：“我想研究飛機。”
安念櫻想了想國內有哪些會開設相關專業的高校後，把近幾年有相關專業的高校的錄取分數線和本省的分數線找了出來，“你看看這些東西。”
石詮磊看完了覺得自己的分數差不多能夠到，心裏邊還是不服氣，“我數學好，理科也好，英語也沒差不到哪裏去，語文差點就差點。”
安念櫻這個語文老師沒急著糾正他話裏的錯誤，從電腦上把他的成績找了出來，“那你看看，你的數學和理科能保持一個穩定的成績嗎？”
石詮磊抿住了嘴巴，沒有說話，他有時候粗心，用錯了公式，分數就會下來。
安念櫻又從網上找了近幾年幾個省狀元的分數，“你看看他們幾個的語文最低分是多少。”
石詮磊看著電腦上的分數，吃驚道：“一百三十多。”
安念櫻繼續道：“還有，他們的數學，理科，還有英語很好，比你還要好。”
石詮磊猜不出來安念櫻的用意，但是已經有些羞愧了。
安念櫻看著面前的學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很聰明，你是我教書以來，遇到過最聰明的學生，我實在不願意讓你浪費了你的聰明。”
“你也看到了，那些狀元們沒有弱的地方，假設他們的數學有了些失誤，但是語文那麽高的分數在哪裏擺著，給他們托著低，總分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不過，語文不太需要你們用課外以外的時間去學，但是也不要克扣語文的學習時間。”
“不要再讓我發現你在語文自習上寫你的理科作業了，這一次的作業用自習課時間是完全可以寫完，甚至是寫好的。”
石詮磊的眼睛紅了，手無措地攥著作業，“老師，我錯了，我改。”
安念櫻不看學生的眼睛，怕自己心軟，“但是，你是要知道的，想要把語文學好，可沒有那麽容易。”
“我問你，你知道高考具體考察幾種修辭手法嗎？”
“你知道高考文言文考查多少個實詞嗎？高考考察的實詞，你可以正確解釋出含義嗎？”
石詮磊被問的啞口無言，頭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麽無知。
安念櫻看著學生的神情，知道他是聽進去了，“這些還只是語文的冰山一角。”
石詮磊慌了，“老師，我學不完怎麽辦！”
安念櫻把這一學期自己用來備課的書找了出來，又翻到了目錄那頁，然後遞給了他，“我在上面標註了知識點，你看完了再說。”
石詮磊認認真真看著，把書還給安念櫻之後，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老師，這些東西書裏都有，就是需要我們在這三年裏去積累，我知道您什麽意思了，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浪費一點時間。”
安念櫻見學生明白了，臉上露出了笑，“學好語文不只為高考的漂亮分數，等你長大了你會發現它的用處，也會發現它的美。”
石詮磊其實想說，老師，我已經在你身上發現語文的美了，但是他現在不停地掉眼淚，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又抹了下眼淚，認真道：“老師，謝謝你。”
“謝我幹什麽。”安念櫻笑了笑，俏皮道：“你把語文提上來了，就能沖沖前五十名了。等高考出分後，有人說這學生厲害的時候，我就可以說這是我的親學生了，別人也都得說我一個厲害。”
學生被逗笑了，鼻子出了一個泡。
安念櫻見狀，趕緊遞給他紙巾，“我可什麽也沒看到啊。”
學生現在可不在乎剛才那個鼻涕泡丟不丟人了，接過紙巾後，興沖沖道：“老師，前五十都不夠看的，等我給你考個前二十。”
安念櫻比了一個大拇指，笑道:“我們詮磊有志氣，老師等著你的好消息。”
等學生走後，安念櫻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
她看著電腦上專門為科技展做的文件夾，想起來了忘記了什麽，拿起顯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深吸一口氣後，硬著頭皮道：“抱歉，剛才光顧著和學生談話去了，忘記了科技展的事。”
“沒事。”謝懷酌嘴角有清淺的笑意。
他知道認真工作的人很有魅力的說法，但今天在安念櫻這裏才切實體會到。
當初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現如今成長為了很優秀的老師，能讓還未開竅的孩子知道該走什麽樣的路，還能讓這些孩子把她的話真正地聽到心裏去。
謝懷酌捫心自問，如果他做了老師，絕不會有安念櫻這般出色。
安念櫻沒來由的，或許她細細想想能明白為什麽會覺得心慌，為什麽會覺得被謝懷酌聽到剛才的話會產生羞澀的情緒。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發現臉頰發燙，輕輕搖了一下頭，“我們繼續說科技展的事吧。”
她剛說出口的話，能聽出來幾分羞怯。
“好。”謝懷酌聽出來了，所以沒有把想誇她優秀的話說出來。
不過，他有的是耐心，來日方長。
科技展的事核對完畢後，他們結束了通話。
謝懷酌的手機震了一下，他一看是齊和一中午想和他一塊去食堂吃飯。
謝懷酌無情地拒絕了齊和一。
一是因為，他有報告要寫，不知道寫完報告，還有沒有別的事。
二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一起去吃飯。
寫完報告，謝懷酌收到了展廳已經布置好的消息。
他給安念櫻發消息，說了這件事，
安念櫻收到消息後，看著桌子上貼著的紙質課表，回道：我現在沒事，可以過去。
安念櫻遲了一會才看到消息，謝懷酌也沒有一直盯著手機，所以等他想去開車接人時，安念櫻又告訴他，她已經坐上地鐵了。
謝懷酌收起手機後，就坐電梯去了一二樓的展廳，想先看一遍。
大致看完一遍後，他看著時間，覺得安念櫻應該快到了，往門口走。
走的時候，他在想應該找同事借一把遮陽傘來著。
不過出來後，他發現今天沒有那麽曬，外邊是可以忍受的溫度。
他看完天氣後，打算往地鐵站那裏走時，看見了已經往這裏走的安念櫻。
她的長發用奶黃色的紗制發圈綁了起來，上半身穿的是和發圈同色系的印花短袖，下半身是淺色的牛仔長裙，鞋子是經典款式白色板鞋。
格外的清純又亮眼，她那一雙圓圓的，尾端輕微上揚的眼睛，透亮透亮的，讓看到她的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活力。
謝懷酌因此有了好心情。
他擡腳，往前迎著，直到安念櫻走到他面前。
進了公司內部，謝懷酌帶著安念櫻去看展廳，順便解答她對於展廳的一些問題。
走到一個區域時，安念櫻停下了腳步。
高中時，她的化學學得不是很好，但是卻對化學實驗很感興趣。
她至今還記得高中做過的鐵絲在純氧中燃燒的實驗。
謝懷酌低頭時，發現了安念櫻的眼睛藏了小星星。
他們往前走了幾步，安念櫻就回了幾次頭。
謝懷酌發現了安念櫻的反常。
他們一起看完展廳，確認了沒有錯處。
謝懷酌看了一眼腕表，開口道：“剛才你看到的那個實驗，在這裏做不了，但是樓上可以。”
安念櫻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眼睛眨個不停。
謝懷酌看著她的反應，知道自己猜對了她為什麽反常，繼續道：“如果你想親眼看一次那個實驗，我可以在你面前做一次。”
聽完謝懷酌的話，安念櫻發現自己思維變得有些模糊，呼吸暫停一瞬後，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謝懷酌回頭看了她一眼，溫聲道：“跟我來。”
在電梯裏，安念櫻看著謝懷酌線條漂亮的側臉，問道：“剛才的那個實驗很麻煩的，你為什麽願意呢？”
謝懷酌沒有說話，只眉目含笑地看著她。
安念櫻看了一眼謝懷酌，就低下了頭，往後退了一步。
對於一些事，她是怕的，所以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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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懷酌被安念櫻輕快的聲音感染了，情不自禁地彎了一下眉眼。
他繼續道：“有些事，需要和你核對下。”
“好的。”安念櫻打開了電腦上關於科技展的文件，“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的，首先是學生參觀老師的陪同人數，你們是怎麽安排的？”
“以班為單位，一個班會有兩個老師陪同，然後十個班會有一名主任負責管理各個班的陪同老師。”
謝懷酌在安念櫻回答完第一個問題時，發現他們不知不覺間已經產生了默契。
他繼續問道：“請問是否需要我這裏提供交通工具？”
安念櫻繼續答：“不需要，我們已經聯系好了車輛。”
問到第二十個問題時，安念櫻遲鈍地發現了什麽。
她正要回答下一個問題，辦公桌前突然來了一個孩子。
是27班那個作業不合格的學生石詮磊。
石詮磊手裏攥著作業，看起來一臉緊張。
安念櫻看了一眼時間後，在電話裏開口道：“謝懷酌，稍微等我兩分鐘，我處理下學生的作業，電話就不用掛了。”
“好，你去忙。”
安念櫻接過作業後，看著處處體現著敷衍二字的作業，眉頭緊鎖。
做老師以來，安念櫻沒怎麽生過學生的氣，但是今天這個學生讓她失望又惱火。
她把作業再次還給了學生，開口道：“作業是給你自己寫的，不是給老師寫的，這種話你應該聽過老師們說過很多遍，你估計早就聽煩了，我們今天說點新鮮的。”
石詮磊撅著嘴巴，眼裏寫滿了倔強。
安念櫻問：“你以後想幹點什麽啊？”
石詮磊被這個問題問懵了，尋思了一會，道：“我想研究飛機。”
安念櫻想了想國內有哪些會開設相關專業的高校後，把近幾年有相關專業的高校的錄取分數線和本省的分數線找了出來，“你看看這些東西。”
石詮磊看完了覺得自己的分數差不多能夠到，心裏邊還是不服氣，“我數學好，理科也好，英語也沒差不到哪裏去，語文差點就差點。”
安念櫻這個語文老師沒急著糾正他話裏的錯誤，從電腦上把他的成績找了出來，“那你看看，你的數學和理科能保持一個穩定的成績嗎？”
石詮磊抿住了嘴巴，沒有說話，他有時候粗心，用錯了公式，分數就會下來。
安念櫻又從網上找了近幾年幾個省狀元的分數，“你看看他們幾個的語文最低分是多少。”
石詮磊看著電腦上的分數，吃驚道：“一百三十多。”
安念櫻繼續道：“還有，他們的數學，理科，還有英語很好，比你還要好。”
石詮磊猜不出來安念櫻的用意，但是已經有些羞愧了。
安念櫻看著面前的學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很聰明，你是我教書以來，遇到過最聰明的學生，我實在不願意讓你浪費了你的聰明。”
“你也看到了，那些狀元們沒有弱的地方，假設他們的數學有了些失誤，但是語文那麽高的分數在哪裏擺著，給他們托著低，總分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不過，語文不太需要你們用課外以外的時間去學，但是也不要克扣語文的學習時間。”
“不要再讓我發現你在語文自習上寫你的理科作業了，這一次的作業用自習課時間是完全可以寫完，甚至是寫好的。”
石詮磊的眼睛紅了，手無措地攥著作業，“老師，我錯了，我改。”
安念櫻不看學生的眼睛，怕自己心軟，“但是，你是要知道的，想要把語文學好，可沒有那麽容易。”
“我問你，你知道高考具體考察幾種修辭手法嗎？”
“你知道高考文言文考查多少個實詞嗎？高考考察的實詞，你可以正確解釋出含義嗎？”
石詮磊被問的啞口無言，頭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麽無知。
安念櫻看著學生的神情，知道他是聽進去了，“這些還只是語文的冰山一角。”
石詮磊慌了，“老師，我學不完怎麽辦！”
安念櫻把這一學期自己用來備課的書找了出來，又翻到了目錄那頁，然後遞給了他，“我在上面標註了知識點，你看完了再說。”
石詮磊認認真真看著，把書還給安念櫻之後，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老師，這些東西書裏都有，就是需要我們在這三年裏去積累，我知道您什麽意思了，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浪費一點時間。”
安念櫻見學生明白了，臉上露出了笑，“學好語文不只為高考的漂亮分數，等你長大了你會發現它的用處，也會發現它的美。”
石詮磊其實想說，老師，我已經在你身上發現語文的美了，但是他現在不停地掉眼淚，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又抹了下眼淚，認真道：“老師，謝謝你。”
“謝我幹什麽。”安念櫻笑了笑，俏皮道：“你把語文提上來了，就能沖沖前五十名了。等高考出分後，有人說這學生厲害的時候，我就可以說這是我的親學生了，別人也都得說我一個厲害。”
學生被逗笑了，鼻子出了一個泡。
安念櫻見狀，趕緊遞給他紙巾，“我可什麽也沒看到啊。”
學生現在可不在乎剛才那個鼻涕泡丟不丟人了，接過紙巾後，興沖沖道：“老師，前五十都不夠看的，等我給你考個前二十。”
安念櫻比了一個大拇指，笑道:“我們詮磊有志氣，老師等著你的好消息。”
等學生走後，安念櫻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
她看著電腦上專門為科技展做的文件夾，想起來了忘記了什麽，拿起顯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深吸一口氣後，硬著頭皮道：“抱歉，剛才光顧著和學生談話去了，忘記了科技展的事。”
“沒事。”謝懷酌嘴角有清淺的笑意。
他知道認真工作的人很有魅力的說法，但今天在安念櫻這裏才切實體會到。
當初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現如今成長為了很優秀的老師，能讓還未開竅的孩子知道該走什麽樣的路，還能讓這些孩子把她的話真正地聽到心裏去。
謝懷酌捫心自問，如果他做了老師，絕不會有安念櫻這般出色。
安念櫻沒來由的，或許她細細想想能明白為什麽會覺得心慌，為什麽會覺得被謝懷酌聽到剛才的話會產生羞澀的情緒。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發現臉頰發燙，輕輕搖了一下頭，“我們繼續說科技展的事吧。”
她剛說出口的話，能聽出來幾分羞怯。
“好。”謝懷酌聽出來了，所以沒有把想誇她優秀的話說出來。
不過，他有的是耐心，來日方長。
科技展的事核對完畢後，他們結束了通話。
謝懷酌的手機震了一下，他一看是齊和一中午想和他一塊去食堂吃飯。
謝懷酌無情地拒絕了齊和一。
一是因為，他有報告要寫，不知道寫完報告，還有沒有別的事。
二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一起去吃飯。
寫完報告，謝懷酌收到了展廳已經布置好的消息。
他給安念櫻發消息，說了這件事，
安念櫻收到消息後，看著桌子上貼著的紙質課表，回道：我現在沒事，可以過去。
安念櫻遲了一會才看到消息，謝懷酌也沒有一直盯著手機，所以等他想去開車接人時，安念櫻又告訴他，她已經坐上地鐵了。
謝懷酌收起手機後，就坐電梯去了一二樓的展廳，想先看一遍。
大致看完一遍後，他看著時間，覺得安念櫻應該快到了，往門口走。
走的時候，他在想應該找同事借一把遮陽傘來著。
不過出來後，他發現今天沒有那麽曬，外邊是可以忍受的溫度。
他看完天氣後，打算往地鐵站那裏走時，看見了已經往這裏走的安念櫻。
她的長發用奶黃色的紗制發圈綁了起來，上半身穿的是和發圈同色系的印花短袖，下半身是淺色的牛仔長裙，鞋子是經典款式白色板鞋。
格外的清純又亮眼，她那一雙圓圓的，尾端輕微上揚的眼睛，透亮透亮的，讓看到她的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活力。
謝懷酌因此有了好心情。
他擡腳，往前迎著，直到安念櫻走到他面前。
進了公司內部，謝懷酌帶著安念櫻去看展廳，順便解答她對於展廳的一些問題。
走到一個區域時，安念櫻停下了腳步。
高中時，她的化學學得不是很好，但是卻對化學實驗很感興趣。
她至今還記得高中做過的鐵絲在純氧中燃燒的實驗。
謝懷酌低頭時，發現了安念櫻的眼睛藏了小星星。
他們往前走了幾步，安念櫻就回了幾次頭。
謝懷酌發現了安念櫻的反常。
他們一起看完展廳，確認了沒有錯處。
謝懷酌看了一眼腕表，開口道：“剛才你看到的那個實驗，在這裏做不了，但是樓上可以。”
安念櫻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眼睛眨個不停。
謝懷酌看著她的反應，知道自己猜對了她為什麽反常，繼續道：“如果你想親眼看一次那個實驗，我可以在你面前做一次。”
聽完謝懷酌的話，安念櫻發現自己思維變得有些模糊，呼吸暫停一瞬後，問道：“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謝懷酌回頭看了她一眼，溫聲道：“跟我來。”
在電梯裏，安念櫻看著謝懷酌線條漂亮的側臉，問道：“剛才的那個實驗很麻煩的，你為什麽願意呢？”
謝懷酌沒有說話，只眉目含笑地看著她。
安念櫻看了一眼謝懷酌，就低下了頭，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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