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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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說他膽怯也好，畏縮也罷。他沒辦法帶著殘缺的記憶坦然地去見到從前的兄弟，不完整的他沒資格做那種事。
尤其，艾斯嘴裏的路飛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路飛一定很愛他依賴他，為他哭了那麽久。
如果他們見面接觸，他沒能讓路飛感到親切可信，既消耗了彼此的情誼又不免出現生疏尷尬。
在記憶沒恢覆之前，讓他先逃避一下，一下就好。
艾斯低頭稍作思索頷首表示同意，要不要回去見路飛以薩博的意願為主，“不過到時候路飛那家夥一定會纏著你不放的，我可不會幫著你說話。”
“不用你幫著我說話，幫著我恢覆記憶就好。”
“你想恢覆記憶？哪怕那都是些糟糕透頂的爛事，我不是說過了嘛，忘記也沒關系。”艾斯皺著眉頭，像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怎麽會都是些糟糕透頂的事，不是有你和路飛陪著我。”薩博不讚同地搖頭，一縷金色的半長卷發調皮地從帽子邊緣滑出。
“艾斯，我有自己的考量，沒有記憶看似不影響我們的感情，但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可以輕易接受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我更想以一個你們熟悉的狀態和你們相處，這樣大家都不會太累。”
薩博低垂著眼瞼，思量著恢覆記憶的辦法。“總之，幫幫我吧。”
“好！”薩博說得堅定，艾斯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問道：“我要怎麽做才能幫你恢覆記憶？”
“艾斯，你以為我是什麽醫生嗎？失憶什麽的我也是第一次。”自家兄弟質樸的問話實在難以回答，薩博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為難表情。
“暫時我也想不到好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我們待在一起，說不定和艾斯相處的時間長了，記憶自然而然就恢覆了。”
“嘛，恢覆記憶的事不急在一時，艾斯剛才說了那麽多其他人的事，也給我講講你自己的事吧。”
薩博興致勃勃地看著艾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忽然跳出一個人對他說，“嘿，薩博我是你的兄弟。”
空蕩蕩輕飄飄的心突然被填滿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艾斯的過去和現在。
“我的事情沒有路飛有趣，薩博你確定要聽嗎？”艾斯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講起路飛的時候怎麽也說不完的話到了自己身上就略顯貧瘠。
“按照我們少年時候的約定，十七歲的時候我出海成為了一名海賊，但是沒能實現要一直贏下去的諾言。”
曾經執拗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是有意義，想要被世人銘記矚目的固執少年在白胡子海賊團短短一年時間長大了不少。
與其說他釋懷了自己身負的惡魔血脈，不如說他是被溫暖的大家庭和親密的家人拯救和治愈了。
“我現在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一員，背後紋著的骷髏旗是我的驕傲。路飛常說自己要成為海賊王，而我想讓白胡子坐上王座。”
連艾斯自己都不知道，每當他說起那位在世人眼中能止小兒夜啼的兇惡海賊時，眉眼間全是仰慕與欽服。
“我還以為以艾斯你的性格，會自己成立海賊團做船長，沒想到竟然選擇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那樣一個龐然大物。”
薩博語氣裏帶著明顯的意外，雖然他沒有從前的記憶，但短暫的相處和艾斯的話語都讓他對艾斯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一個追求自由和無止境勝利的不羈者竟然會心甘情願地選擇臣服另一個男人，並且甘願為他奉上最大的寶藏。
白胡子究竟有何魔力？
“剛出海的時候我確實成立了自己的海賊團，黑桃海賊團。只不過，在進入新世界後沒多久就解散了，所有人都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
艾斯絲毫不避諱自己選擇解散黑桃海賊團的事，他也相信薩博不會因此事而嘲笑他無能。
“是那位四皇白胡子強迫你了嗎？不然，我實在想不到艾斯你為什麽會選擇加入白胡子海賊團。”
薩博的眼裏瞬間出現明晃晃的擔憂和關心，思緒一旦跑偏便如同脫韁的野馬，怎麽也拉不住。
某個擁有著惡劣性格的霸道魔女，調戲他的同時又作弄克爾拉，某個老謀深算狡猾如狐的不死鳥，每次想要通話白胡子時都會出現無休止的太極，時不時還要提防被套了情報。
從自己接觸過的兩個白胡子海賊團的核心成員來看，白胡子海賊團的其他人也絕對不是好相處的，以小見大一葉知秋。
小的和老的都是紮手的刺，這不正好能說明白胡子是個怎麽樣的存在。他單純如白紙的結義兄弟在那群人面前豈不是一眼就被看到了底，艾斯絕對討不了好。
越想越不放心，匆匆拾起的關照之心蠢蠢欲動，薩博在艾斯準備反駁強迫之類猜測之前截住了話頭。
“艾斯，作為你的結義兄弟去拜訪一下關照你的船長白胡子先生也是理所應當的吧，正好可以為他送上一份正式的謝禮，聊表心意。”
“薩博你說你想去拜訪老爹？當然沒問題了，我想老爹會很樂意見到你的！”
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就拍案定好了拜訪的時間，其間艾斯也提了是否需要他去革.命軍走一趟，但因為革.命軍總部需要極高的保密性，這才作罷。
薩博帶著艾斯回到了和夥伴約定好的匯合地點，陌生的臉龐獨特的身份引來了幾人的騷動。
“薩博君竟然有兄弟！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克爾拉在一群沈默寡言的同伴中率先做出歡迎的動作，其他人如夢初醒般跟從著歡迎艾斯。
“什麽嘛！薩博你的兄弟也是個不輸你的英年才俊。”
“我記起來了，你你你！你是白胡子海賊團的火拳艾斯，大有來頭的家夥竟然會是薩博的結義兄弟，海洋之大無奇不有。”
有關註於世經報的人認出了艾斯的身份，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在艾斯忙於和革.命軍的眾人打招呼的間隙，克爾拉悄悄靠近薩博，踮起腳尖在耳邊低語：“薩博君，你恢覆記憶了嗎？”
自從十三歲初次到達革.命軍總部，她就認識了同為預備成員的薩博，兩人一同學習一同成長，正式成為革命軍後並肩戰鬥，屢次進行合作任務。
共同生活接近十年，她當然知道薩博失憶的事情，為他找到兄弟高興的同時心裏又充滿了擔憂。
情感上她不想要薩博離開革.命軍，理智卻清晰地告訴她，她沒有理由留下這個俊朗的少年。
薩博微微低下頭湊近克爾拉，少女水潤大眼睛裏的憂愁藏不住地跑出來，暗藍色的瞳孔盈上一層霧氣。
克爾拉為何會出現如此憂郁神色的原因他不能再清楚，粗糙的指腹輕輕地拂過她的眼角，一觸即分。
“無論記憶恢覆與否，我都不會離開革.命軍的，龍先生的理念是我一直以來向往和憧憬的未來。”
薩博堅定的話語如同一記定心針，又快又準地紮進了克爾拉心底，混亂的大腦逐漸清明，她後知後覺到兩人似乎靠得有些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薩博鼻翼的呼吸。
遲來的熱意湧上頭頂，克爾拉不自在地向後退了一小步，眼神飛快下移不再直視對方。
見此，薩博摸了摸鼻頭，直起身子恢覆了平日裏恰當得體的社交距離，笑瞇瞇地彎起眼眸，“克爾拉，我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麻煩你。”
“什麽事？薩博君，如果是我能做到的絕對會答應你。”
“世界上不可能會有克爾拉你辦不到的事情，你一直都是深受我們信賴的幹部。”好話像是不要錢一樣流利順暢地從薩博那張薄唇溢出。
克爾拉在一連串的誇獎中逐漸上頭，心裏強烈的表現欲快要形成實質。
“也不是什麽要你為難的事，我準備和艾斯去一趟白胡子海賊團，帶隊伍安全返回總部的任務交給克爾拉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薩博君放心地去吧，如果能促成和白胡子海賊團的合作就更好了。”克爾拉一臉自信，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那…這件事情就徹底交給克爾拉了，我和艾斯明天就走，我爭取盡早回去。”
簡單和革.命軍眾人交代囑托一二，薩博領著艾斯上了二樓，兩人面對面站立在房門口，“艾斯，你先在我們的地盤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去白胡子海賊團。”
“我沒問題，照你說的辦。”
翌日，天才蒙蒙亮，紅彤彤的太陽將將從天際線躍出，平靜浩瀚的澄澈海面上出現了一艘小船劃過的白色痕跡。
“艾斯你的火箭號很不賴嘛，速度夠快的啊，和你的燒燒果實搭配起來使用簡直就是恰到好處，方便敏捷。”
薩博站在艾斯身後，新奇地打量著小船科技感十足的構造，雖然沒有能夠遮風避雨的船頂，但船尾自帶的推進系統和火力驅動互相影響兩相促進，行駛速度可以稱得上一句風馳電掣。
艾斯根本用不了太長時間就能夠抵達目的地，多餘的裝置反而會拉低前進速度。
“是吧，對我來說火箭號確實非常方便省事，它是馬爾科特意去水之都定制的，我的生日禮物。”
艾斯回頭笑得燦爛，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後四處炫耀的小孩子，腳下有意識地湧出更多的橘紅色火焰，炫技一樣載著薩博馳騁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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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膽怯也好，畏縮也罷。他沒辦法帶著殘缺的記憶坦然地去見到從前的兄弟，不完整的他沒資格做那種事。
尤其，艾斯嘴裏的路飛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路飛一定很愛他依賴他，為他哭了那麽久。
如果他們見面接觸，他沒能讓路飛感到親切可信，既消耗了彼此的情誼又不免出現生疏尷尬。
在記憶沒恢覆之前，讓他先逃避一下，一下就好。
艾斯低頭稍作思索頷首表示同意，要不要回去見路飛以薩博的意願為主，“不過到時候路飛那家夥一定會纏著你不放的，我可不會幫著你說話。”
“不用你幫著我說話，幫著我恢覆記憶就好。”
“你想恢覆記憶？哪怕那都是些糟糕透頂的爛事，我不是說過了嘛，忘記也沒關系。”艾斯皺著眉頭，像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怎麽會都是些糟糕透頂的事，不是有你和路飛陪著我。”薩博不讚同地搖頭，一縷金色的半長卷發調皮地從帽子邊緣滑出。
“艾斯，我有自己的考量，沒有記憶看似不影響我們的感情，但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可以輕易接受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我更想以一個你們熟悉的狀態和你們相處，這樣大家都不會太累。”
薩博低垂著眼瞼，思量著恢覆記憶的辦法。“總之，幫幫我吧。”
“好！”薩博說得堅定，艾斯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問道：“我要怎麽做才能幫你恢覆記憶？”
“艾斯，你以為我是什麽醫生嗎？失憶什麽的我也是第一次。”自家兄弟質樸的問話實在難以回答，薩博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為難表情。
“暫時我也想不到好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我們待在一起，說不定和艾斯相處的時間長了，記憶自然而然就恢覆了。”
“嘛，恢覆記憶的事不急在一時，艾斯剛才說了那麽多其他人的事，也給我講講你自己的事吧。”
薩博興致勃勃地看著艾斯，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忽然跳出一個人對他說，“嘿，薩博我是你的兄弟。”
空蕩蕩輕飄飄的心突然被填滿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艾斯的過去和現在。
“我的事情沒有路飛有趣，薩博你確定要聽嗎？”艾斯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講起路飛的時候怎麽也說不完的話到了自己身上就略顯貧瘠。
“按照我們少年時候的約定，十七歲的時候我出海成為了一名海賊，但是沒能實現要一直贏下去的諾言。”
曾經執拗地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是有意義，想要被世人銘記矚目的固執少年在白胡子海賊團短短一年時間長大了不少。
與其說他釋懷了自己身負的惡魔血脈，不如說他是被溫暖的大家庭和親密的家人拯救和治愈了。
“我現在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一員，背後紋著的骷髏旗是我的驕傲。路飛常說自己要成為海賊王，而我想讓白胡子坐上王座。”
連艾斯自己都不知道，每當他說起那位在世人眼中能止小兒夜啼的兇惡海賊時，眉眼間全是仰慕與欽服。
“我還以為以艾斯你的性格，會自己成立海賊團做船長，沒想到竟然選擇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那樣一個龐然大物。”
薩博語氣裏帶著明顯的意外，雖然他沒有從前的記憶，但短暫的相處和艾斯的話語都讓他對艾斯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一個追求自由和無止境勝利的不羈者竟然會心甘情願地選擇臣服另一個男人，並且甘願為他奉上最大的寶藏。
白胡子究竟有何魔力？
“剛出海的時候我確實成立了自己的海賊團，黑桃海賊團。只不過，在進入新世界後沒多久就解散了，所有人都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
艾斯絲毫不避諱自己選擇解散黑桃海賊團的事，他也相信薩博不會因此事而嘲笑他無能。
“是那位四皇白胡子強迫你了嗎？不然，我實在想不到艾斯你為什麽會選擇加入白胡子海賊團。”
薩博的眼裏瞬間出現明晃晃的擔憂和關心，思緒一旦跑偏便如同脫韁的野馬，怎麽也拉不住。
某個擁有著惡劣性格的霸道魔女，調戲他的同時又作弄克爾拉，某個老謀深算狡猾如狐的不死鳥，每次想要通話白胡子時都會出現無休止的太極，時不時還要提防被套了情報。
從自己接觸過的兩個白胡子海賊團的核心成員來看，白胡子海賊團的其他人也絕對不是好相處的，以小見大一葉知秋。
小的和老的都是紮手的刺，這不正好能說明白胡子是個怎麽樣的存在。他單純如白紙的結義兄弟在那群人面前豈不是一眼就被看到了底，艾斯絕對討不了好。
越想越不放心，匆匆拾起的關照之心蠢蠢欲動，薩博在艾斯準備反駁強迫之類猜測之前截住了話頭。
“艾斯，作為你的結義兄弟去拜訪一下關照你的船長白胡子先生也是理所應當的吧，正好可以為他送上一份正式的謝禮，聊表心意。”
“薩博你說你想去拜訪老爹？當然沒問題了，我想老爹會很樂意見到你的！”
兩人三言兩語之間就拍案定好了拜訪的時間，其間艾斯也提了是否需要他去革.命軍走一趟，但因為革.命軍總部需要極高的保密性，這才作罷。
薩博帶著艾斯回到了和夥伴約定好的匯合地點，陌生的臉龐獨特的身份引來了幾人的騷動。
“薩博君竟然有兄弟！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克爾拉在一群沈默寡言的同伴中率先做出歡迎的動作，其他人如夢初醒般跟從著歡迎艾斯。
“什麽嘛！薩博你的兄弟也是個不輸你的英年才俊。”
“我記起來了，你你你！你是白胡子海賊團的火拳艾斯，大有來頭的家夥竟然會是薩博的結義兄弟，海洋之大無奇不有。”
有關註於世經報的人認出了艾斯的身份，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在艾斯忙於和革.命軍的眾人打招呼的間隙，克爾拉悄悄靠近薩博，踮起腳尖在耳邊低語：“薩博君，你恢覆記憶了嗎？”
自從十三歲初次到達革.命軍總部，她就認識了同為預備成員的薩博，兩人一同學習一同成長，正式成為革命軍後並肩戰鬥，屢次進行合作任務。
共同生活接近十年，她當然知道薩博失憶的事情，為他找到兄弟高興的同時心裏又充滿了擔憂。
情感上她不想要薩博離開革.命軍，理智卻清晰地告訴她，她沒有理由留下這個俊朗的少年。
薩博微微低下頭湊近克爾拉，少女水潤大眼睛裏的憂愁藏不住地跑出來，暗藍色的瞳孔盈上一層霧氣。
克爾拉為何會出現如此憂郁神色的原因他不能再清楚，粗糙的指腹輕輕地拂過她的眼角，一觸即分。
“無論記憶恢覆與否，我都不會離開革.命軍的，龍先生的理念是我一直以來向往和憧憬的未來。”
薩博堅定的話語如同一記定心針，又快又準地紮進了克爾拉心底，混亂的大腦逐漸清明，她後知後覺到兩人似乎靠得有些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薩博鼻翼的呼吸。
遲來的熱意湧上頭頂，克爾拉不自在地向後退了一小步，眼神飛快下移不再直視對方。
見此，薩博摸了摸鼻頭，直起身子恢覆了平日裏恰當得體的社交距離，笑瞇瞇地彎起眼眸，“克爾拉，我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麻煩你。”
“什麽事？薩博君，如果是我能做到的絕對會答應你。”
“世界上不可能會有克爾拉你辦不到的事情，你一直都是深受我們信賴的幹部。”好話像是不要錢一樣流利順暢地從薩博那張薄唇溢出。
克爾拉在一連串的誇獎中逐漸上頭，心裏強烈的表現欲快要形成實質。
“也不是什麽要你為難的事，我準備和艾斯去一趟白胡子海賊團，帶隊伍安全返回總部的任務交給克爾拉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薩博君放心地去吧，如果能促成和白胡子海賊團的合作就更好了。”克爾拉一臉自信，拍著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那…這件事情就徹底交給克爾拉了，我和艾斯明天就走，我爭取盡早回去。”
簡單和革.命軍眾人交代囑托一二，薩博領著艾斯上了二樓，兩人面對面站立在房門口，“艾斯，你先在我們的地盤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去白胡子海賊團。”
“我沒問題，照你說的辦。”
翌日，天才蒙蒙亮，紅彤彤的太陽將將從天際線躍出，平靜浩瀚的澄澈海面上出現了一艘小船劃過的白色痕跡。
“艾斯你的火箭號很不賴嘛，速度夠快的啊，和你的燒燒果實搭配起來使用簡直就是恰到好處，方便敏捷。”
薩博站在艾斯身後，新奇地打量著小船科技感十足的構造，雖然沒有能夠遮風避雨的船頂，但船尾自帶的推進系統和火力驅動互相影響兩相促進，行駛速度可以稱得上一句風馳電掣。
艾斯根本用不了太長時間就能夠抵達目的地，多餘的裝置反而會拉低前進速度。
“是吧，對我來說火箭號確實非常方便省事，它是馬爾科特意去水之都定制的，我的生日禮物。”
艾斯回頭笑得燦爛，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後四處炫耀的小孩子，腳下有意識地湧出更多的橘紅色火焰，炫技一樣載著薩博馳騁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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