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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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今天的莫比迪克號很不尋常，四處彌漫著莫名的緊張氣氛，這是艾斯一大清早最直觀的感受。
艾斯站在盥洗室前認真洗漱，牙刷進進出出帶起大片大片白色的泡沫，清晨的清水涼得徹底，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驅散眉心間蘊藏的懶意。
好奇怪啊，從起床後就一直有人在盯著他看，艾斯目露疑惑地看向窺探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艾斯滿腹疑問頻頻回頭，盯梢的兄弟心虛到不行，他就說自己辦不了這件事，都是多莉斯那小鬼非要猜丁殼，不然應該是她來盯梢才對。
盯梢的三番隊隊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艾斯，為了躲避艾斯明顯的帶著問號的目光用盡了畢生的演技。
啊，今天天氣真好吶！
艾斯收回視線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他餓了，薩奇的早飯也不知道做好了沒有？昨天他叮囑薩奇為他多準備一份斷魂椒意大利面，現在正是吃它的好時候。
大口大口塞著噴香的食物，艾斯被嚼勁十足的肉塊噎住似的不住拍著胸口，手邊的飲料幫了大忙。
“薩奇，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為什麽大家看起來都……嗯，似乎忙忙碌碌的樣子？”其實艾斯更想說鬼鬼祟祟，礙於塑料的兄弟情義，艾斯艱難地從詞庫中挑選出忙碌這個詞。
他發現好多平時懶散的兄弟都動了起來，甲板上跑來跑去的踢踏聲不絕於耳，連他都被吵醒了。
多莉斯的起床氣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早上那麽大的聲響她應該早就起來了，廚房裏也沒有她的身影。
薩奇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擡手拍了拍艾斯的肩膀，“欸不，今天並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艾斯是你的感覺出錯了。”
薩奇這不走心的糊弄人的謊話，但凡換個人都會被拆穿，可惜被騙的人是連個幼兒園文憑都沒有的鄉村少年艾斯，所以他對此深信不疑。
鄉村少年艾斯點點頭：“那我去找老爹練習霸王色了。”
船上唯二兩個擁有天生王者資質的人最近常待在一起，他們特殊狂暴的鍛煉方式不適合所有人觀看，畢竟存在被抓出來當沙包的風險，訓練時刻大家一般都避之不及。
目送艾斯邁著不羈步子離去，薩奇微微一笑挽起袖子走向後廚，今天是艾斯的生日，他們商量著為這位新加入的最小的兄弟準備一場生日宴會。
海上的男兒追逐自由冒險，過生日這樣的精細事情其實很少，刀口舔血的海賊哪裏有心思過生日。不知曉生日是何時的大有人在，要是每個人都過生日，莫比迪克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都沒有停歇的時候。
要不是多莉斯提起這件事，他們可能就這樣忽略了艾斯的生日，必須讓艾斯感受到家人的溫暖。
他也該是時候露一手給他們瞧瞧了。
“馬爾科，薩奇，明天是艾斯的生日，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個驚喜？”多莉斯上半身趴伏在桌臺上，手指無所事事地扣弄著桌面上的細縫。
馬爾科率先開口：“沒問題，喲咿。”本該由他提出這件事的，但最近忙過頭了，差點忘記。
“多莉斯還真是巧啊，明天不也是你的生日嗎？你和艾斯的生日在同一天，正好可以一起舉行宴會。”哈爾塔興致勃勃地說道，他迫不及待要進行惡作劇了。
“不要了吧，明天只舉行艾斯的生日會好不好？”多莉斯皺起好看的眉頭詢問，她不願意和艾斯爭奪大家的祝福。
“這是艾斯加入我們的第一個生日，我們要給他一個獨一無二的，獨屬於他的生日宴會才好。”
“沒關系嗎？多莉斯你不是很喜歡過生日，今年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他們確實喜歡熱情似火的艾斯，但並不意味著對多莉斯愛會減少，拉克約揉了把多莉斯的長發。
“當然沒問題了，拉克約別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況且，我現在也是艾斯的姐姐，為自己的弟弟慶祝生日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多莉斯半點不介意把這次單獨的生日宴會機會給艾斯，說得認真。
“那就這麽辦，明年的生日多莉斯和艾斯一起過，喲咿。”馬爾科一錘定音，熟練地分配任務。
四番隊的百餘人忙得熱火朝天，各式各樣的肉類碼的整整齊齊，宴會上所有的吃食都由他們負責。
今天所有人都有任務，一二番隊負責搞定艾斯喜歡的斷魂椒意面蛋糕；三五六番隊負責布置秘密會場，且保證不讓艾斯察覺這場驚喜；
七八九十番隊負責打掃整個莫比迪克號，別說甲板就是天花板都得擦得鋥亮；
十一十二番隊駕著白鯨一號去附近的島嶼補充酒水和蔬果，十三十四番隊乘著白鯨二號巡邏，今天他們沒心情應付伺機搗亂的海賊。
天還未亮的時候，多莉斯和十五十六番隊的成員便悄悄立了船，他們負責去接一艘特殊的船只。
所有人都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工作，事情順利過頭了，一切都順利得有些不真實。艾斯那隨時掉線的性格竟然安安穩穩了一上午，準備處理突發情況的預備人員幸福到咬著手帕哭。
“老爹，老爹！”艾斯靈活地像個猴子，三下兩下爬上老爹的腿，叫得一聲比一聲高。
“今天船上的兄弟們不對勁，特別特別奇怪。”艾斯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甚至用了兩個程度副詞來表達他的發現，此刻他急切地尋求著同盟，“而且，除了薩奇外，我今天都沒看見其他任何一名隊長。”
老爹咕嘟嘟喝著酒，面對小兒子的疑惑選擇沈默，他可是答應過多莉斯不會說漏嘴的，昨天被小丫頭念叨得頭痛。
“庫啦啦啦啦，艾斯，我的兒子們都很正常。今天就是普通的一天，和過去的每一天沒有任何分別。”
“是這樣嗎？可是……”艾斯還想繼續說些什麽，老爹忙忙打斷。
“艾斯，你的霸王色應用的還很生疏，不再多練習一段時間嗎？”
說到戰鬥能力的提升，艾斯很容易就被轉移了註意力。霸王色不比武裝色見聞色，一開始他都不能控制霸王色的自由收放，經過老爹的指點總算掌握了一二。
屋內的教學如火如荼，船艙外的準備工作也逐步進入尾聲。
五顏六色的氣球劈劈啪啪地破裂，毫無美感的宴會場地，歪斜的描金祝文大大咧咧標在最中心處。
“Happy birthday Portgas·D· Ace”
質樸又真摯的情感在這幾個大字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堆放在角落成小山的禮物盒斜七扭八。
並不都是寶藏珠寶之類的貴重物品，大多數都是些尋常物件，美酒特產，眾人壓箱底的東西都擺了出來。
外出的番隊接連歸來，廚房飄香四溢的食物味道飄浮在空氣中，足夠的美酒佳肴紛紛登場，生日宴會即將開始。
“艾斯不許偷看，跟著我走就好。安心啦，絕對不會捉弄你。”
多莉斯拉著艾斯的胳膊一步步走向驚喜會場，生日驚喜計劃圓滿完成。
“多莉斯我們要去做什麽？你是不是和哈爾塔又在進行惡作劇。”艾斯順從地緊緊閉著雙眼，側頭問詢。
“到了，艾斯你現在數到十就可以睜開眼睛了。”多莉斯放開艾斯，退後幾步來到馬爾科身側。
“十、九……二、一！”
恰如到底的數字，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過後露出那雙漆黑透亮的黑色眸子，艾斯看到了所有的驚喜。
“老爹，馬爾科…喬茲…以藏……大家，你們這群混蛋啊！”眼角浮現一抹水光，艾斯輕輕念出在場的人名。
“艾斯，生日快樂！！”
歡呼祝福聲讓艾斯楞了楞，很快他反應過來扯著嘴唇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真是承蒙厚愛了啊，大家。
馬爾科推出特制的斷魂椒意面蛋糕，將這場宴會的主人公帶到中心，“艾斯這可是專門為你研發的蛋糕，快嘗嘗吧。”
只要艾斯滿意，他們被辣到痛哭流涕也就不值一提。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麽自然，所有人都放松身心享受著這場極致的宴會，粗陋的歌舞表演吵鬧的劃拳飲酒。
“艾斯，快來。”多莉斯沖大吃特吃的少年招了招手，她的禮物還沒給艾斯呢。
“怎麽了？多莉斯。”
“艾斯你吃飽了嗎？我帶你去拆禮物，我們精心準備了好久。”
“好！”艾斯重重點了點頭，兩個人出了船艙走向船尾。
“是什麽東西？”艾斯禁不住好奇，期待地問道。
“艾斯想要什麽東西？”多莉斯從莫比迪克號上跳上小船，示意艾斯跟上。“禮物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贅述了，具體的還是由艾斯自己看吧。”
這是一艘裝滿了禮物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目之所及都是給艾斯準備的禮物。
“這是？”
“這是火箭號，馬爾科送給你的禮物。不需要像其他船一樣掌舵張帆，用你的火焰就可以驅使。”
“這是喬茲的。”
“……”
“那是佛薩送你的。”
“這個，這個是我送你的噢。艾斯就像是太陽一樣溫暖燦爛，所以我送給你這片扶桑花海，你喜歡嗎？”
火紅火紅的花朵開得肆意張揚，美麗的花瓣吐露芬芳，灼灼燃燒的火焰與花海相得益彰。
“哪裏有人說男人像花一樣，”艾斯低低咕噥一句，耳尖微紅：“喜歡的，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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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莫比迪克號很不尋常，四處彌漫著莫名的緊張氣氛，這是艾斯一大清早最直觀的感受。
艾斯站在盥洗室前認真洗漱，牙刷進進出出帶起大片大片白色的泡沫，清晨的清水涼得徹底，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驅散眉心間蘊藏的懶意。
好奇怪啊，從起床後就一直有人在盯著他看，艾斯目露疑惑地看向窺探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艾斯滿腹疑問頻頻回頭，盯梢的兄弟心虛到不行，他就說自己辦不了這件事，都是多莉斯那小鬼非要猜丁殼，不然應該是她來盯梢才對。
盯梢的三番隊隊員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艾斯，為了躲避艾斯明顯的帶著問號的目光用盡了畢生的演技。
啊，今天天氣真好吶！
艾斯收回視線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他餓了，薩奇的早飯也不知道做好了沒有？昨天他叮囑薩奇為他多準備一份斷魂椒意大利面，現在正是吃它的好時候。
大口大口塞著噴香的食物，艾斯被嚼勁十足的肉塊噎住似的不住拍著胸口，手邊的飲料幫了大忙。
“薩奇，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為什麽大家看起來都……嗯，似乎忙忙碌碌的樣子？”其實艾斯更想說鬼鬼祟祟，礙於塑料的兄弟情義，艾斯艱難地從詞庫中挑選出忙碌這個詞。
他發現好多平時懶散的兄弟都動了起來，甲板上跑來跑去的踢踏聲不絕於耳，連他都被吵醒了。
多莉斯的起床氣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早上那麽大的聲響她應該早就起來了，廚房裏也沒有她的身影。
薩奇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擡手拍了拍艾斯的肩膀，“欸不，今天並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艾斯是你的感覺出錯了。”
薩奇這不走心的糊弄人的謊話，但凡換個人都會被拆穿，可惜被騙的人是連個幼兒園文憑都沒有的鄉村少年艾斯，所以他對此深信不疑。
鄉村少年艾斯點點頭：“那我去找老爹練習霸王色了。”
船上唯二兩個擁有天生王者資質的人最近常待在一起，他們特殊狂暴的鍛煉方式不適合所有人觀看，畢竟存在被抓出來當沙包的風險，訓練時刻大家一般都避之不及。
目送艾斯邁著不羈步子離去，薩奇微微一笑挽起袖子走向後廚，今天是艾斯的生日，他們商量著為這位新加入的最小的兄弟準備一場生日宴會。
海上的男兒追逐自由冒險，過生日這樣的精細事情其實很少，刀口舔血的海賊哪裏有心思過生日。不知曉生日是何時的大有人在，要是每個人都過生日，莫比迪克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能都沒有停歇的時候。
要不是多莉斯提起這件事，他們可能就這樣忽略了艾斯的生日，必須讓艾斯感受到家人的溫暖。
他也該是時候露一手給他們瞧瞧了。
“馬爾科，薩奇，明天是艾斯的生日，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個驚喜？”多莉斯上半身趴伏在桌臺上，手指無所事事地扣弄著桌面上的細縫。
馬爾科率先開口：“沒問題，喲咿。”本該由他提出這件事的，但最近忙過頭了，差點忘記。
“多莉斯還真是巧啊，明天不也是你的生日嗎？你和艾斯的生日在同一天，正好可以一起舉行宴會。”哈爾塔興致勃勃地說道，他迫不及待要進行惡作劇了。
“不要了吧，明天只舉行艾斯的生日會好不好？”多莉斯皺起好看的眉頭詢問，她不願意和艾斯爭奪大家的祝福。
“這是艾斯加入我們的第一個生日，我們要給他一個獨一無二的，獨屬於他的生日宴會才好。”
“沒關系嗎？多莉斯你不是很喜歡過生日，今年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他們確實喜歡熱情似火的艾斯，但並不意味著對多莉斯愛會減少，拉克約揉了把多莉斯的長發。
“當然沒問題了，拉克約別把我當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了。況且，我現在也是艾斯的姐姐，為自己的弟弟慶祝生日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多莉斯半點不介意把這次單獨的生日宴會機會給艾斯，說得認真。
“那就這麽辦，明年的生日多莉斯和艾斯一起過，喲咿。”馬爾科一錘定音，熟練地分配任務。
四番隊的百餘人忙得熱火朝天，各式各樣的肉類碼的整整齊齊，宴會上所有的吃食都由他們負責。
今天所有人都有任務，一二番隊負責搞定艾斯喜歡的斷魂椒意面蛋糕；三五六番隊負責布置秘密會場，且保證不讓艾斯察覺這場驚喜；
七八九十番隊負責打掃整個莫比迪克號，別說甲板就是天花板都得擦得鋥亮；
十一十二番隊駕著白鯨一號去附近的島嶼補充酒水和蔬果，十三十四番隊乘著白鯨二號巡邏，今天他們沒心情應付伺機搗亂的海賊。
天還未亮的時候，多莉斯和十五十六番隊的成員便悄悄立了船，他們負責去接一艘特殊的船只。
所有人都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工作，事情順利過頭了，一切都順利得有些不真實。艾斯那隨時掉線的性格竟然安安穩穩了一上午，準備處理突發情況的預備人員幸福到咬著手帕哭。
“老爹，老爹！”艾斯靈活地像個猴子，三下兩下爬上老爹的腿，叫得一聲比一聲高。
“今天船上的兄弟們不對勁，特別特別奇怪。”艾斯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甚至用了兩個程度副詞來表達他的發現，此刻他急切地尋求著同盟，“而且，除了薩奇外，我今天都沒看見其他任何一名隊長。”
老爹咕嘟嘟喝著酒，面對小兒子的疑惑選擇沈默，他可是答應過多莉斯不會說漏嘴的，昨天被小丫頭念叨得頭痛。
“庫啦啦啦啦，艾斯，我的兒子們都很正常。今天就是普通的一天，和過去的每一天沒有任何分別。”
“是這樣嗎？可是……”艾斯還想繼續說些什麽，老爹忙忙打斷。
“艾斯，你的霸王色應用的還很生疏，不再多練習一段時間嗎？”
說到戰鬥能力的提升，艾斯很容易就被轉移了註意力。霸王色不比武裝色見聞色，一開始他都不能控制霸王色的自由收放，經過老爹的指點總算掌握了一二。
屋內的教學如火如荼，船艙外的準備工作也逐步進入尾聲。
五顏六色的氣球劈劈啪啪地破裂，毫無美感的宴會場地，歪斜的描金祝文大大咧咧標在最中心處。
“Happy birthday Portgas·D· Ace”
質樸又真摯的情感在這幾個大字上展現的淋漓盡致，堆放在角落成小山的禮物盒斜七扭八。
並不都是寶藏珠寶之類的貴重物品，大多數都是些尋常物件，美酒特產，眾人壓箱底的東西都擺了出來。
外出的番隊接連歸來，廚房飄香四溢的食物味道飄浮在空氣中，足夠的美酒佳肴紛紛登場，生日宴會即將開始。
“艾斯不許偷看，跟著我走就好。安心啦，絕對不會捉弄你。”
多莉斯拉著艾斯的胳膊一步步走向驚喜會場，生日驚喜計劃圓滿完成。
“多莉斯我們要去做什麽？你是不是和哈爾塔又在進行惡作劇。”艾斯順從地緊緊閉著雙眼，側頭問詢。
“到了，艾斯你現在數到十就可以睜開眼睛了。”多莉斯放開艾斯，退後幾步來到馬爾科身側。
“十、九……二、一！”
恰如到底的數字，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過後露出那雙漆黑透亮的黑色眸子，艾斯看到了所有的驚喜。
“老爹，馬爾科…喬茲…以藏……大家，你們這群混蛋啊！”眼角浮現一抹水光，艾斯輕輕念出在場的人名。
“艾斯，生日快樂！！”
歡呼祝福聲讓艾斯楞了楞，很快他反應過來扯著嘴唇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真是承蒙厚愛了啊，大家。
馬爾科推出特制的斷魂椒意面蛋糕，將這場宴會的主人公帶到中心，“艾斯這可是專門為你研發的蛋糕，快嘗嘗吧。”
只要艾斯滿意，他們被辣到痛哭流涕也就不值一提。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麽自然，所有人都放松身心享受著這場極致的宴會，粗陋的歌舞表演吵鬧的劃拳飲酒。
“艾斯，快來。”多莉斯沖大吃特吃的少年招了招手，她的禮物還沒給艾斯呢。
“怎麽了？多莉斯。”
“艾斯你吃飽了嗎？我帶你去拆禮物，我們精心準備了好久。”
“好！”艾斯重重點了點頭，兩個人出了船艙走向船尾。
“是什麽東西？”艾斯禁不住好奇，期待地問道。
“艾斯想要什麽東西？”多莉斯從莫比迪克號上跳上小船，示意艾斯跟上。“禮物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贅述了，具體的還是由艾斯自己看吧。”
這是一艘裝滿了禮物的船，從船頭到船尾，目之所及都是給艾斯準備的禮物。
“這是？”
“這是火箭號，馬爾科送給你的禮物。不需要像其他船一樣掌舵張帆，用你的火焰就可以驅使。”
“這是喬茲的。”
“……”
“那是佛薩送你的。”
“這個，這個是我送你的噢。艾斯就像是太陽一樣溫暖燦爛，所以我送給你這片扶桑花海，你喜歡嗎？”
火紅火紅的花朵開得肆意張揚，美麗的花瓣吐露芬芳，灼灼燃燒的火焰與花海相得益彰。
“哪裏有人說男人像花一樣，”艾斯低低咕噥一句，耳尖微紅：“喜歡的，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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